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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奴白肖肖(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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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宁表情有些吃惊,没有回答。

「不好好读书,出路在哪里呢?。生活总归是会压到自己肩上的。」

老婆眼成1,居高临下地抚摸杨宁的脸,柔声说道:「学长,随波逐流总是简单的,但你比他们起点更低,不更努力些,将来他们有门路了,你怎么办呢?。」

杨宁退后半步,胳膊却被老婆挽住:「你……。你是

……。你恢复清醒了?。」

「我本来就是清醒的呀。」

老婆微笑:「李正明学长的命令:恢复以前那种清醒状态,但要保持刚好只能自主思考的程度。」

我一拍手:「精彩!。李正明表达能力有限,不懂如何发布复杂一些的命令,老婆你抓住机会,找到了他言语间的空子,给自己争取了空间!。」

老婆全裸地坐在床沿,木然望向我:「谢谢主人夸奖。」

我只有叹口气:「你继续说。」

杨宁有些惊骇:「那……。你……。老师……。」

「老师?。」

老婆笑笑:「人家只是学妹呢。」

「你,这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人家说了。」

老婆甜甜一笑:「没有被命令要撒谎呢。」

「那……。」

「因为我觉得杨宁学长人还不错。」

老婆微笑:「再加上个头高,有颜值,身材又好。还懂得体谅,所以喜欢学长,没有骗你呀。所以,想跟学长说说心里的话。」

「那为什么要说这些?。」

「怎么?。」

老婆噘起嘴巴:「学妹就不能和喜欢的学长说点心里话,鼓励他了吗?。」

杨宁站在原地呆了片刻,才抬头问老婆:「你这些话,都是真心的吗?。李正明说过,我们都是他的兄弟,你要是骗我……。」

「是不是真心话,杨宁学长体会不到吗?。」

老婆歪头一笑:「要保密哟。尤其是对李正明学长。」

杨宁低头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不会看错人的。」

老婆微笑,拉起杨宁双手:「他们都玩过了,杨宁学长却被我拉到这说教,心里很不甘心吧?。」

发·*·新·*·地·*·址

杨宁自嘲一笑,脸上倒有几分洒脱:「还好。」

「不能让我喜欢的杨宁学长吃亏哦。」

老婆说着,朝他眨了眨眼,捧住他脸,主动亲了下去。

杨宁可能是人生首次,被女性主动带着性意味的爱意温柔亲嘴。

他可能也跟着李正明他们招过嫖,但被这样温柔对待,让他全身一硬,双手呆了呆,才反手揽住老婆的腰。

两人激烈地舌吻了好一阵,老婆才松开来,说:「刚才心里很不高兴吧?。明明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却心一软放弃了,现在还在后悔吧?。」

杨宁眼睛一瞟,望向脚边,又转眼回来,看老婆白嫩的乳球曲线。

「等等嘛。」

老婆把他搂过来的手按下去:「耐心一点,人家给你更好的。」

说着,抬手捋顺波浪长发,朝他柔媚一笑,脱了衣裤,挺起奶子,全裸着身体,一手搭在杨宁肩头,围着他轻佻地绕了一圈。

待杨宁被挑起欲望,想抱她时,老婆又笑着将他推到旁边的树底下,让他背靠树干。

老婆自己则向后噘高屁股,一双美腿往下屈,跪在杨宁面前。

此刻,改为杨宁低头俯视老婆了。

老婆仰脸看着他笑,双手为他脱下裤子,露出硬挺挺的肉棒来。

她一手搭着杨宁的腰,一手轻握肉棒,用手指拢着龟头,轻轻抚动包皮。

「舒服吗,学长?。」

老婆柔声问。

不等他回答,又张开双唇,将肉棒含进嘴里。

杨宁喉间发出舒服的哼声,本能地想插得更深,老婆却往后收了收,吐出大半肉棒来。

双唇轻含,舌尖在龟头周遭滑动,时不时含进去些再又吞出,以粉唇包裹敏感的龟头边缘,轻轻吞吐。

待杨宁慢慢适应这样的刺激,老婆又突然一下子连根吸入,让龟头卡进深喉,她自己则闭眼默默忍耐,直到忍受不了才又吐出。

「好舒服。」

杨宁赞叹。

「硬硬的了吧。」

老婆已经吐出肉棒,舌头慢慢挑着龟头系带,手指在阳物根部和卵袋间轻轻揉捏。

「好硬了。」

杨宁回答。

「让学长痛快地来一次,好不好?。」

老婆媚笑着,站起身来,拉住杨宁衣领,将他从树边拉开,自己则双手扶着树干,美腿往后站,身体下倾,丰臀抬起,回头朝杨宁娇声道:「来呀。」

说着,还媚惑地摇了摇屁股。

杨宁也没有再废话,一手按着老婆屁股让她不要再动,一手扶住肉棒,对准淫穴,往里轻挤了点。

滋咕咕的水声传出来,随着穴口淫肉被顶开,淫液立时沿着肉棒溢出,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滴下,拉出细长的丝线。

「你好淫荡啊。」

杨宁捏起满手臀肉,将老婆拉近些,肉棒往穴里越顶越深,老婆耐不住,主动把屁股往后送去,将那肉棒连根吞没。

「嗯——」

她低头闭眼,发出愉悦的长声娇吟。

杨宁让肉棒深深地泡在膣肉的紧裹天堂里,享受这滑润温暖的快感。

老婆回过头,媚眼望着杨宁,不依道:「学长——别在那自己爽……。人家也要么……。」

说着,摆动屁股,主动套弄起肉棒来。

杨宁笑着一把按住骚动不安的肉臀,骂道:「浪货,到底是我在肏你,还是你在玩我?。」

「那就赶紧肏死小浪货呀……。」

老婆挑衅般地鼓励。

杨宁也就不再贪图那点快乐,两手扳住老婆腰肢,运起腿胯,疾风骤雨般地打起桩来。

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花枝乱颤,双手差点没能扶住树干,仰着头,散着发,奶子前后摇晃,嘴里也不清不楚地附和:「啊啊啊……。啊……。肏得好……。嗯啊啊……。杨宁学长……。杨宁哥哥……。」

「好,就叫我这个。」

杨宁听得满意,抽插节奏居然还能再加速几分。

「哥哥……。好哥哥……。杨宁哥哥……。用力呀……。啊啊……。小浪货要受不了……。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求饶呀。」

杨宁被这淫乱的气氛感染,动作幅度加大,有些气喘。

「小浪货……。知道错了……。杨宁哥哥……。不该……。勾引哥哥……。啊啊……。要飞了……。要飞了……。」

老婆呓语般地低声淫叫,回头看他结实的身体,是如何激烈地淫弄着她,一只手回到臀边,捉着杨宁手臂:「慢点呀……。杨宁哥哥……。小浪货真的知错了……。错了……。饶了我吧……。」

「哦?。那先饶了你吧。」

杨宁坏笑着,动作一下子收慢,他也好乘机积蓄体力。

「嗯……。杨宁哥哥,能不能……。嗯……。」

老婆两手又扶住树干,玉体不依地摆臀:「再……。」

「不是说饶了你吗?。」

杨宁反问。

老婆羞红了脸,嘴里支支吾吾,屁股却老实地前后摇动,又主动把杨宁的肉棒给套弄起来。

杨宁哈哈一笑,两手又把老婆的白屁股紧紧按住,再度激烈抽插起来。

「嗯啊……。」

老婆嘴里又放出淫声:「好哥哥……。好……。就这样……。要飞了……。快要飞了……。」

她玉背反弓,面色潮红,仰起头,双乳在熊前随着高速抽插的节奏乱哄哄地摇晃。

杨宁见状,一把抓住老婆披到肩后的波浪长发,胯间用力深深顶入,老婆「啊」

地一声往后仰身,两手离了树干,身体被顶得摇摇欲坠,只有朝后摸索,想抓住杨宁的胳膊,却被对方抓住手腕,牵了起来。

老婆身体被他拉成反弓,前面没了依靠,穴里给顶着,双腿不住往前挪,终于撞到树上,一只奶子给树干狠狠地挤成扁圆。

杨宁一只大手将老婆双手腕握紧,空出只手来,粗暴地将老婆俏脸按在树干上:「别乱动!。」

老婆怕划伤脸蛋,只有呜呜哼哼以示抗议,屁股还和杨宁连在一块,又被他用力撞击了几下,身体酥软,全身无力,正好被他压上树干,好像三明治中间的肉馅。

杨宁将老婆压制住,心里的空当终于得到彻底满足。

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用力顶得更深,整个人贴住老婆后背,亲吻她后颈。

这些强势的侵犯动作,搞得老婆全身颤抖,正遇上杨宁放开精门,一股股地往淫穴里射精,老婆登时被送上高潮,足腿绷紧,腰臀迎合,喉咙里呜呜嗯嗯,淫穴里头被射得满满当当。

杨宁做完,心宽意满,松开了老婆,往后滑出肉棒。

老婆穴里没了肉棒,下盘一软,就要瘫倒,幸好双手此刻得了自由,及时抱住了树干,伏着休息。

杨宁也算是知道体贴,见老婆这样,便扶住她,脱了衣服垫在地上,让老婆坐在上面。

老婆说不出话来,只是甜媚地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他衣服上。

淫水混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沾到衣服上,溢了好大一滩。

老婆抱歉地说:「杨宁学长,把你衣服都弄脏了。」

「这倒没事。」

杨宁摆手:「反正我都是自己洗。」

老婆笑了笑,没再说话。

歇了会,两人各自穿好衣服,老婆就又挽住杨宁胳膊,软着腿,慢慢沿来路回去。

远远见着坐在大石上的三人,杨宁朝他们挥手。

李正明瞧见了,也招呼他们赶紧过去。

「刚才我们聊过了,周说,时间太久,要赶紧让白……。让学妹回家。」

李正明坏笑:「杨宁,你小子不厚道,把剩下的时间都玩掉了,周还没玩呢。」

周瞄着老婆的熊脯,不好意思小声说:「我……。不用了。之前就和白老师……。和学妹,在这里游玩过。」

老婆道:「白老师?。是谁呀,周学长?。」

周脸一红,不说话了。

李正明笑道:「杨宁,刚才跑树林那头,大家都看不见了,你们怎么玩的?。」

杨宁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就是,学妹给口了,然后肏了。」

「就这些?。」

李正明不知足地问:「你咋表情这么怪呢?。」

老婆甜笑道:「杨宁学长害羞呢。」

李正明大笑,拍了杨宁肩膀:「第一次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吧?。哈哈!。」

杨宁也是附和地笑笑,没有再说话。

李正明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对老婆说:「现在,回到你看到我戴戒指时,所应该到的状态。」

说着,扬了扬手指上的戒指。

老婆立即放开杨宁,脱掉衣衫,扒下裤子。

双腿从裤脚出来时,腿软软的还差点摔了。

脱成全裸状态后,老婆冲李正明跪倒,两手摆正,叩头下去:「奴隶人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人的指令。」

李正明点头:「忘掉刚才在河滩的事,包括你在这里做过的,想到的,全部忘掉。」

「是的,主人。」

老婆跪趴在地一动不动,嘴里清晰地回答。

李正明突然想起什么,丢下老婆不管,对杨宁说:「对了对了,刚刚我们在讨论要把她带出去玩,大家都商量好了,也跟你说一声。」

说罢,看了看吴敏和周。

吴敏道:「还是让李哥来说吧。」

李正明就接着说:「我们能玩的普通玩意,也都差不多了。机会难得,总得玩点别的。明天具体要玩什么,咱们一会回到学校,到杂物间里再说。」

杨宁说:「明天是周六了吧。」

「所以啊。」

李正明说:「没别人,就我们,正好玩点别的。说好了,你也要来啊。还有,明天晚上不送她回家了,让她到周家住一晚。」

周点头:「我让她在家住过,没有让爸妈发现。」

杨宁问:「这怎么做到的?。」

周说:「藏床底下了。」

他本来说到这就停了,见杨宁情责备,又赶紧补充:「没事的!。我的床底下,足够让白……。让她躺着。会拿垫子和被子给她,让她舒服地睡一晚的。」

李正明笑道:「你小子,其实也是希望能和她再单独待一晚对吧?。」

吴敏嘿嘿淫笑起来。

周坚持说:「没有!。我只是想,和她再说说话。」

李正明笑:「好小子,你都敢跟我们顶嘴了?。」

见周情又软了下去,才缓和表情:「哎呀,开玩笑的。好好,我们信了。就这么说定了,让她回家跟你睡去。」

见事已说完,李正明挠了挠脑袋:「哎呀,每次催眠的结束工作,都挺麻烦的。」

他想了想,才对老婆发布指令。

「现在,恢复你白奴的身份,上车穿好你本来的衣服,然后送我们回去。当我们所有人都下车后,你将待在车上静止五分钟,之后恢复清醒,并忘掉今天在催眠过程中,以及催眠间隙醒来时,所发生的一切事。哦对了还有,你回家后,要对家里人说……。她有家里人吧?。」

见周犹豫着点头,才接着说:「对家里人说……。就说,周六要帮学生补课,不回家了,周日晚上才回家。」

「是的,主人。」

老婆应答完毕,才站起身。

几人收拾了现场,老婆裸着身体,恭敬地请孩子们上车,自己最后才坐上驾驶座,穿好衣服,发动汽车。

我拿起水杯,递给老婆:「说完了?。」

老婆接过,喝了几口,递还给我:「今天的事,说完了。」

我指着床:「现在,到床上躺下。」

老婆听话地躺到床上,规规矩矩地平躺好。

她两腿放直,双手整齐地摆在身体两侧,白嫩如玉的肉体在床头夜灯的轻柔照耀下,染着暖色的亮光。

我看她精致的玉足,修长双腿,性感的带有卷曲阴毛的三角带,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圆润的双乳及轮廓分明的锁骨线,粉颈上带有几缕波浪卷的发梢,如古典凋塑般的下巴颌线,粉嫩的嘴唇,小巧的鼻翼,紧闭双目间的卷曲睫毛,淡秀的眉毛和浓密的黑发,目光再又从头移回到脚尖,怎么也欣赏不够。

这样美貌性感的老婆,一开始只是想把她送给周淫弄。

虽说是要帮助周找回自信,认真想想,也只是借口而已。

周心善人软,比较易于把握,这是我能放心地把控制权交给他的原因。

也正因如此,周在李正明面前,轻易地失去了对老婆的控制。

我这可爱的老婆,就这么如玩具般地被转了手。

现如今,她受了这么多淫辱,若说没有失控,那就是自欺了。

可听着这些故事,我又止不住地兴奋,总想再听更多,想要老婆再经受更多。

现如今的失控,仍是有限度的,只要我愿意,还可以轻松回收老婆的控制权。

毕竟那戒指只是个扳机,真正的催眠控制权,在我手里,老婆,也每天都能回来。

但是,如果放任他们把老婆带出去过夜一天……。

细想之下,这些学生的打算也没什么问题,即使站在我这个成年人角度来看,这计划也是可行的。

况且,老婆在周床底下藏到过半夜,料想周也会照顾得当,保证老婆平安无事。

只是一夜而已,想想,又更让人兴奋……。

那就……。

把老婆再交给他们,让他们玩去吧。

我也很想知道,周这事,会如何发展下去。

这一晚,我又做了许多淫梦。

老婆一丝不挂地被红绳绑在学校杂物间里,双手左右吊在铁架台前,身子斜斜地挂在半空,双腿被分开来,绑到过道对面的架子上。

整个玉体横跨过道,双乳垂着,正下方就是他们拼凑起来的课桌。

这些学生坐在桌边,抬头欣赏老婆裸体,伸手就能摸到奶子,了解女性生理构造。

甚至还能实际演练,站到桌上,插进分开的双腿中央,到淫穴里用龟头触摸女性生殖器官的内部结构。

老婆就这样被当成了教具,吊在半空中,迎接一批又一批学生。

手脚动弹不得,精上还要服从命令,以微笑动人的媚态,做着她「教师」

的本职工作。

我忍不住撸起肉棒,这才从梦中醒来。

把手从屌上拿开,发现怀里空了。

起床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射进来,让我眯起眼睛。

床头手表告诉我已经临近中午,我心知昨晚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才会不小心睡到现在。

肚子早就饿得震天响了。

穿上拖鞋,进了厨房,灶台与外面餐桌都空无一物。

我回想起前两天老婆留在桌上的字条,便过去打开微波炉。

果然,又有两只包子,摆在那儿。

加热它们的等待时间里,我总觉得缺了什么。

手摸进睡衣口袋,那张之前收好的纸条,还乖乖躺在原处。

我抽出它,展开来重看一遍。

「老公,要在我彻底沦陷给周之前,把你老婆抢回来哟!。」

坐进餐椅,独自看着这行字傻笑。

手指轻轻挪开,才发现旧字之下,又有新墨字迹,加了一行:「老公,明天周日傍晚回家,乖乖看家,么么。」

这行字被圈了起来,又划了个箭头,指向上面那行旧字。

我猜想着,应该是老婆今早临走之前,留下了包子,从我睡衣里抽出字条,写好了,再偷放回去的。

这最后画上的箭头,便是老婆提醒,要记得昨晚睡着前,我们的约定。

仔细想想,她昨晚会突然和我重提「抢在沦陷前救她」,又重复强调让我记住,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吧。

无论是我、周还是李正明,都不约而同地在每次催眠结束前,要求老婆忘记催眠时发生过的事。

理论上讲,老婆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催眠时的记忆里,得到任何线索。

她唯一能感觉到不正常的变化,也只有自己,哪怕在清醒状态,也会时不时地期待被催眠,想要见到某人——哪怕她并不知晓戒指主人的存在。

老婆或许是从这点心态上的变化,意识到我曾经警告说可能会有受催眠成瘾,这话并非是在吓唬她。

但是,老婆昨晚听到我承诺说,一定会在沦陷前救她,也应该是给予了她不小的安心感。

否则她不会抱着这句话安然入睡。

在老婆看来,被我催眠指使,是她可以出去浪的某种借口。

而我坐在家里每天察看她的情况,掌控大局,这也是她的后盾。

如此看来,她对我的信任,或许超出了对「催眠主人」

的渴望,那么……。

我之前所疑惑的,老婆到底是与我相爱的伴侣,还是我催眠术下的猎物,这种看似难以回答的问题,也就自然有了答案。

想通这层,心里飘飘然地。

我将纸条按原样折好,放回衣袋。

没有病人预约,也没老婆陪伴的周末,无论在预想中有多么自由快乐,实际过起来,不过是昏昏沉沉地混日子。

中午吃了早餐,黄昏吃了午饭,猛地在电脑桌前回过味来,已经是傍晚了。

看看手表,估摸着差不多能听到老婆回家的高跟鞋声,再打开电脑刷了会网页,不知不觉就到了八九点钟,这才想起,老婆今晚应该是在周的床底下,垫了个小褥子,受命躺在那方狭窄的小空间里。

也不知周重温这种独处机会,是把时间用来和老婆聊天谈心,还是像之前那样享受老婆的性感肉体。

老婆在他眼里,到底是位助力成长的灵魂伴侣,还是仅供满足肉欲的玩具,等我明天见着她本人,催眠之后,一问便知。

既然老婆不回来了,我也就展开电脑椅的脚架,舒舒服服地躺着,拿出手机点了些烤串与啤酒。

喝到微醺,又钻进厨房,从冰箱里翻出些小菜,打开厨柜找了瓶酒,一齐抱回来。

打开网剧边看边吃,告诉自己这样也很快乐,等到几杯酒精灌下肚去,不用自我洗脑,快乐也真的来了。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

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

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

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

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

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

自从为了周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

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

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

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

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

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

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

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

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

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

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

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

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

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

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

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

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

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

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

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

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

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

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

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

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

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

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

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

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

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

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

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

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

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憷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

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

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

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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