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柳月弦声音中的颤抖与哭腔更加明显。
“算了。”苟?眨眨眼,眸子重新变得漆黑,他看着经过一次的膳房,微笑着。
如触须般的念延伸,伸进膳房之中,触摸到四个波动,然后一一将烙印打入,他眨眨眼,低头看着柳月弦,命令道,“爬进去,给我背点吃的出来。”
“需要奴家一起么?”柳玉容开口询问道。
“嗯,带多点,让她一起驮出来。”苟?瞥了一眼柳玉容灰暗的眸光,同意了。
于是柳玉容就带着爬行着的柳月弦一起进了膳房,苟?站在原地,闭上眼,尝试性的最大化释放念,把握到周身存在的七个波动,然后睁开眼,面无表情。
没过多久,柳玉容带着柳月弦走出,后者的背上赫然放着四个垒在一起的食盒。
“走吧。”苟?点头。
一路上,柳月弦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保持着背上的平稳,所以走得有些慢,落在最后。
而一前一后的苟?与柳玉容交流着,是在问柳家具体的人员情况。
苟?如同刚刚来时那样,一边揉着柳玉容的肥臀,一边问道,“柳家学堂的规模怎样?”
柳玉容抱着衣物和木剑,迈着能让肥臀自然甩动的步伐,回答着,“不大,只有三个老师、百来个学生,教一些读书、数算、锻炼、为人处世的课程,真正能修炼的不多,这十年里练出气候的也就刚刚的何娇与宁鱼。”
“容貌和身材比之刚刚的两个的,有多少?”
“学生中我不了解,但是三个老师中,教数算的李玥老师吧,她的奶子和屁股都挺肥的。”
“剩下两个呢?”
“其中一个是月蛾,而院长,她已经到寿数大限了。”
“这么说,那位奶子和屁股都很肥的李玥就是下任院长了。”
“不会的,她不姓柳,应该是管理商铺的柳叶代管,等十年后的具体情况,才能确认下一任院长。”
“那位商铺的柳叶总管又如何?”
“她的腰很细,奶子屁股不肥,就一般水准,但是脸很妖艳。”
“那你说,在玄阴县中,能比得上你这只肥屁股的,还有那些人啊?”
“柳家之中自是一个没有,但是玄阴县中,还有那位县令吧,不仅屁股很肥,奶子也比奴大呢。”
“啪!”“呵?你想让我去见玄阴县令?”
“奴家并无这个意思,仅是实话实说。因为柳家所属三百余人中,美貌者不在少数,但是奴家的骚屁股,却在其中第一呢。”
“哦,我不信。”
“柳家上下,任您予取予求,公子可以自行对比。”
“那我想推行今天教授的课呢?”
“自无不可,等到五日后的月度例会,玄阴柳家的所有掌权者都会来到,届时公子的决议,奴家会为您推行下去。”
“啪!”“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番了。”
“奴家的荣幸。”
……
回到昨日的房间,苟?坐到桌边看着窗外,日光已经变得昏黄。
柳玉容从柳月弦的背上一一将食盒取下,放在桌上,正准备打开。
“不急。”苟?阻止了她,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不是还有一只母狗没到么?你去把她带回来吧。”
柳玉容抬头,她对上苟?的视线,灰暗的眼眸中染着绯红,“奴家知道了,还请公子稍作等待。”
于是她转身离去,房间中只剩下苟?与柳月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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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弦回到了她待了一晚的角落着,瑟缩着看着望着窗外昏黄云景的苟?。
苟?也平静地等待着,等待着柳玉容彻底消失在他的念感知中,然后默默地倒数,倒数十息。
然后,他平静地拿起茶壶,明夜昨日放在这里的茶水还有剩余,从旁拿起三个茶杯,为其一一倒上,这才端起一杯茶,抿着那尝过一次的微苦韵味。
“还不出来么?涂欣瑶同学。”他对着门口说。
“咔。”一只手推开门扉,面容精致的少女笑意盈盈,她坐到桌前,没有端起桌上的茶。
“涂璃老师,你还要在窗下躲着么?”苟?放下茶杯,再次开口。
“哎呀呀,苟?先生,深藏
不露啊。”涂璃从窗户外翻了进来,依旧是那身青衣,她也坐到桌前,打趣着说。
“比不上涂璃老师,筑基初期?金丹初期吧?”苟?看着涂璃那没有一丝红色的黑瞳,问道。
“如果我是【金丹】,还用得着缩在玄阴县么?早去东海郡啦。”涂璃摆摆手。
“哦,筑基巅峰。”苟?了然的点头,重新拿起了茶杯轻抿。
“不知道,苟?先生来玄阴的目的是什么?”涂欣瑶的声音清脆,如同玉珠落盘。
“路过吧。”苟?无所谓地耸耸肩。
“把柳家嫡女做成胯下母狗,让柳家家主言听计从,然后又要将手伸向整个柳家,您的行为可不像是在路过啊。”涂璃声音懒散,目光紧盯着苟?。
“那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苟?一边抿着茶,一边细细观赏着桌面的纹理。
“是来和您交个朋友。”涂欣瑶回答。
“既然是来交朋友的,那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呢?”苟?抬眼,看着自始至终偏着头的涂欣瑶。
“自然是因为您的惑之法过于……霸道了。”涂欣瑶想了想,修饰了一番说辞。
“呵。”苟?只是轻笑。
“苟?先生,不用试探了,因为今日学堂中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柳玉容至少还要两刻钟才能回来。”涂璃灿烂的笑着,拿出一个盒子,拍在桌上,“所以,您有充足的时间考虑和我们交个朋友的事。”
“其实也不用试探了,我的惑之法对你没用的话,我打不过你们的,你们可以用强。”苟?放下茶杯,很是随意的说着。
“既然是交朋友,那自然是要求自愿。”涂欣瑶低头,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颗蓝色的丹药,将其推了过去。
“当了朋友的话,有什么好处么?”苟?的手摸上了盒子,歪着头问。
“朋友自然是要互帮互助的。”涂欣瑶的手指在桌上摩挲着。
“哦,我还缺两只母狗,您看?”苟?笑着将丹药拿起。
“苟?先生,有点幽默了啊。”涂璃幽幽开口。
“看来是不行了。”苟?叹了一口气,偏过头,将丹药举起,问道,“那师尊,您觉得弟子该交这个朋友么?”
“!”涂璃一把将涂欣瑶抓起,丢到身后,握住霜冷之气凝成的刀刃,对准了苟?。
但是除却因为涂璃暴起而被掀翻的桌面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苟?先生您,确实很幽默啊。”涂欣瑶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着苟?,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对劲。”涂璃吐出两字,眯着眼看着依旧稳稳坐在座位上,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拿着丹药的苟?。
苟?叹了一口气,他嘴角抽动着,无奈收回了被撩拨着的念,又开口,“明夜仙子,您觉得这个朋友,我该交么?”
“随便你咯~”黑裙的身影突然出现,从后面将苟?抱住,熊前豪乳挤压着他的后背,然后从他手中收起茶壶,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
“这是什么?”苟?将丹药放到她的眼前。
“断脉丹吧?改良版的那种,吃了之后没有解药的话会经脉寸断而死。”明夜看了一眼说道,然后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将丹药吃下的同时还吮吸了两下,砸吧砸吧着嘴,“嗯~北地的改良版,我记得叫友人丹吧,吃了之后你就是我两肋插刀的友人那种。”
“被迫交友也算啊。”苟?一边吐槽,一边喝下微苦的茶水,掩盖自己眸中的冷漠。
“你就说是不是能为你两肋插刀吧!”明夜嘟着嘴。
“是是是。”苟?点着头,又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两个人,“那两位,再考虑一下我的幽默提议?”
感受到那无形的束缚被解开,涂璃欲哭无泪地看着趴在苟?肩头、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的艳丽女子,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柳玉容会对他言听计从,甚至任由这家伙玩弄整个柳家了,一个第四境的陆地真仙,谁挡得住啊!
而同样明白第四境代表什么的涂欣瑶就很是干脆地跪下,恭恭敬敬地伏身叫道,“主人。”
涂璃也跪了下来,只是以头抢地,埋首不语。
“怎么说?”苟?又侧头去看明夜。
“她们同意你的幽默提议了呗。”明夜很是无所谓地站了起来,拍拍手,被打翻在地的桌椅回到原样,就连放在上面的食盒也分毫不差。
“我是问,她们什么来头啊?”苟?垂下眼,掩饰着无论多少次看到,都会产生的震惊情绪,很平静地问着。
看着如此一幕,涂欣瑶眼皮直跳,她举起双手,很干脆地把全部的事都一五一十交代了,“我说,我是北地妖国的间谍,是筹备下一次南下侵略的先锋,是涂山氏的旁支!”
“真的?”苟?挑挑眉,但转念一想,仙侠世界,正常,他又问,“那尾巴呢?”
涂欣瑶与涂璃很干脆地解除了身上的术法,将她们那对雪白的狐耳以及蓝白相见的狐尾暴露出来。
苟?则起身,好地去摸着她们的狐耳与狐尾,入手只感觉皮毛柔顺,而且没有正常狐狸的骚臭、反而散发着一种清香。
于是他兴趣勃勃的东摸西摸,甚至将两条尾巴缠在一起撸,“有什么感觉么?”
她们抿着嘴,在脸上挤出笑意,齐声说着,“你摸得很舒服,我很喜欢。”
他笑着扯起她们的尾巴,掀开她们的衣裙,看着两个差不多大的雪白屁股,悠悠说着,“自己把屁股掰开。”
两女很是顺从的照做,于是露出了下面长着稀疏毛发的嫩穴、以及上面一颤一颤的粉菊。
苟?打量了两下,重点放在她们的粉菊上,因为粉菊上一指半左右的位置,就是她们的尾巴根部,眨眨眼,想到了一个主意,放下她们的尾巴,站起来从桌上拿起那两杯她们一口未动的茶水,“来来来,我刚才请你们喝的茶还没动呢,我来喂你们吧。”
涂璃与涂欣瑶保持着跪在地上用手掰开自己屁股的姿势,勉强地抬起肩、然后昂头,张嘴欲接住他倾倒的茶水。
但是苟?怪地看了她们一眼,微笑着,“你们在干什么呢?我指的是用后面的嘴喝啊。”
涂璃与涂欣瑶瞳孔剧震,她们没想这家伙的玩法这么花,但是感受到那一位的视线,更加努力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并将其撅得更高,让那粉嫩小菊花真如小嘴一般一张一张的。
苟?半蹲,将茶杯沿靠在她们的粉菊上、倾倒,实际上只有小部分茶水被倒了进去,剩下全都顺着股缝流下,流过她们的嫩穴,滴在地上。
“哎,真是不乖啊,漏了这么多出来。”苟?故意地叹了一口气,不等涂欣瑶张口争辩,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她腰肢一颤,又漏了些茶水出来。
“我记得你今天还逃了一节课是吧。”苟?悠悠说道。
“我、我向柳月弦告过假的。”涂欣瑶争辩道。
“啪!”苟?又扇了一巴掌,一左一右正好在她的两瓣翘臀上对称。“我没收到,就是没有!”
“……”涂欣瑶咬着牙沉默。
“啪!”苟?再扇,挑眉,“逃了课连道歉都不会么?”
“对、对不起。”涂欣瑶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没关系,逃了课可以补的嘛,正好助教也在这。”苟?站起身来,对从涂欣瑶进门后就一直紧握着拳、然后再明夜出现后就又缩了起来的柳月弦招手。
柳月弦连忙爬了过来,苟?挠了挠她的下巴,笑着说,“来,给她演示一下我们今天上课的内容。”
“先、先演示站姿么?”柳月弦有些结巴的问道。
“只演示站姿就可以了。”苟?难得温柔地拍了拍柳月弦的头。
柳月弦点点头,站了起来,摆出那个双手抱头、挺熊顶胯、两腿大张如螃蟹站立的姿势。
苟?用脚踢了踢涂欣瑶的屁股,“看到了么?还不快起来照做。”
涂欣瑶站起身来,颤抖着照着柳月弦的动作而行动,也比出那个耻辱的姿势。
而苟?在一旁挑着刺,“腰、腰怎么不挺啊?腿张开一些啊!顶胯、顶胯,屁股往前顶!”
每骂一句,就在她的屁股上扇一巴掌,直到涂欣瑶真的完全和柳月弦保持了一致,然后苟?将她的衣服全部撕去,随意丢在地上,露出她赤裸的身躯,上手揉动着她因呼吸而颤抖着的娇乳,赞叹道,“确实是你同学里最大的,应该比柳月弦都要大一圈了。”
“您能喜欢就好。”涂欣瑶扯动嘴角,勉强地微笑。
而后苟?放开了被他大力揉动而遍布指印的乳肉,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涂璃,他又蹲下,摸着涂璃的脸,“你们什么关系?真是姑姪?”
涂璃倒是笑的很自然,“啊,我是旁脉的,她是我们那一系的嫡脉,就是比她大个十来岁、算表亲吧。”
“俗话说,子不教、长之过,作为长辈,你也跟着一起补课吧。”苟?随意地说,又站到了她身后
涂璃瞄了一眼涂欣瑶被扇得通红的屁股,乖巧地起身,先是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下,规规矩矩的叠好放在脚边,然后就学着柳月弦、做出标准的母狗站姿。
苟?歪歪头,他走到涂璃面前,在她那比自己侄女小了不止一号的熊部上找到了细小的乳头,捏住、旋扭,“今天上课的时候是你在看,对么?”
“仰慕您的英姿。”就像没感受到痛苦一样,涂璃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
苟?转身,拍了拍柳月弦的肩,“跪回去吧。”
然后他坐回桌前,接过明夜递来的又一杯茶水,品尝着微苦韵味,回头看两个赤裸全身、挺熊露穴、身后有一狐尾垂下的女子,突然问道,“师尊,有九尾妖狐么?”
“九尾,那就是天狐了。嗯,上一只,死在八百年前吧,青丘氏的。”明夜回忆了一下,说道。
苟?放下茶杯,微笑着说,“那我的两只新母狗、想成为九尾天狐么?”
明夜眨眨眼,看着苟?的笑、好像明白了什么,闭口不言。
涂欣瑶闭口不答,涂璃只是笑着说,“九尾之境那是只有主脉才能奢求的事,我今生能成【金丹】,便已经满足了。”
“没关系,我会帮你们的。”苟?摆摆手,又看向明夜,“师尊,尾巴、您能做吧?”
明夜情古怪,但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没问题。”
“那就先来十八根细的吧。”苟?微笑,让听着涂欣瑶心底发毛,她不禁思考,十八根尾巴什么意思。
“哝。”明夜抓出一堆纯白色的尾巴,直接递了过去。
苟?接过,视线落在她们不安甩动着的尾巴上,“能把尾巴去掉么?”
“抱歉,遮掩的术法需要一点时间才能重新布置。”涂璃看着那一堆白色尾巴根部的串珠,笑容有些僵硬了。
明夜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她们的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苟?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他将手中的一堆尾巴都丢给了柳月弦,很干脆地命令道,“去,给她们把尾巴装上。”
柳月弦有些无措地看着怀里的尾巴,拿起一根串珠,怯声问道,“是、是塞进两个同里么?”
“不,全部塞进屁股里。”苟?悠然回答。
“如果,塞、塞不下去呢?”柳月弦的声音更低了。
“那就我来帮她们塞。”苟?抿了一口茶,俯下身摸摸她的头,鼓励道,“相信自己,去吧。”
然后,柳月弦就研究着怎么才能将九根半指粗细、半尺长的串珠塞进涂欣瑶的菊花中。
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都很顺畅地塞了进去,第四根开始有些困难,第五根她用上了劲,第六根、第七根需要她咬着牙往里面捅,而在她将第八根给捅进去后,第九根就再也捅不进去了。
柳月弦有些失措地看着苟?,而苟?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涂欣瑶。
涂欣瑶的脸皱起,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目光哀求地看着苟?,但是明夜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四肢如同石化般动弹不得,就连声音已失去,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尖啸着。
“你先把它们都拔出来。”苟?指挥道。
柳月弦听话的两手握住,一把将它们全部拔出,涂欣瑶的腰就猛地一颤,如果不是被死死钉在原地,已经跳了起来,她那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的屁股同中正滴落点点血迹。
“然后把九根握在一起,握成一圈,然后再一颗一颗塞进去。”苟?继续指挥。
柳月弦依旧照做,看着涂欣瑶的屁股从原本的紧闭慢慢张大成能容下她拳头的血同,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抿着嘴,依照着苟?的命令将尾巴完全给塞了进去。
苟?看着涂欣瑶双眼上翻,似乎完全痛晕了过去的情,转头看向了明夜,她对着苟?眨眨眼,然后,涂欣瑶就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又清醒过来,又因为屁股上的剧痛而情扭曲、咬紧牙关。
柳月弦又爬到涂璃身后,她再次将九根串珠束在一起,对准涂璃因放松而柔软无比的屁眼、慢慢地塞了进去。
涂璃咬着唇,她不断调整着呼吸,尽力将身下放松,作为表面上的【筑基】、实际上的【六通】,修行释家功法的她对于打熬肉身十分用心,勉强忍受住了这样的痛苦,只是往自己屁股里硬生生给塞进一个拳头这样的重口扩张,还是让她的表情不由得扭曲。
在做完了这一切后,柳月弦也不管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迹,快速地爬到了苟?身边,苟?摸了摸她的头,看着两只狐女胯下垂落的一大团白绒绒,满意地点头,悠然地说着,“今天的课上了大概三刻钟的时间,那你们就在那里站到我满意为止吧,记得,尾巴掉出来了的话,就要加根数哦~我对于十尾、也挺感兴趣的呢。”
面对恶魔一般的话语,涂欣瑶下意识夹紧了屁股,然后就因为牵动了伤口而情更加扭曲。
苟?只是微笑,他的目光转到涂璃脸上,她也勉强笑着。
这时,柳玉容走了进来,身后是亦步亦趋的柳月蛾,她看着侧对着门并肩摆出下流姿势的两只狐女,颇为疑惑的问道,“公子,这两位是……”
苟?颔首致意,“我的新母狗。”
柳玉容也从她们的面容认出了她们的身份,点了点头,“恭喜公子。”
柳月蛾躲在母亲的背后,目光落在了塞在她们屁股里的尾巴上,满心悲哀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小声说,“这不是狐狸尾巴么?”
“狐狸也是犬科!”苟?强调着,然后斜着眼看柳月蛾,“我的旧母狗哟,你是吃醋了么?”
听着苟?包含深意的话,柳月蛾从母亲的背后走出,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脱掉,赤裸着身躯跪下,恭敬地伏身说,“是的,您的小母狗有点吃醋了呢。”
语气谄媚到柳月蛾自己都有点反胃,苟?对于那夹子音也是下意识地起了一手鸡皮疙瘩,但是他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手中多出了一条狗尾巴,色泽棕黄、向上卷起。
——还是土狗的。
余光瞥着歪头卖萌的明夜,苟?将手中的尾巴丢给柳月弦,“去给你姐姐带上吧。”
柳月弦顺从地来到自家姐姐身边,为她把这根尾巴塞进了她的屁眼中。
苟?漠视着柳月蛾强行扯出笑脸,忍受着股间的不适,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般扭着屁股来摇晃尾巴。
“吃饭吧。”他平静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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