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姐姐的语气中,除了愤怒,更多的是心酸和委屈,天大的委屈。
这个问题,我也思索了片刻,最后冷笑一声:「你在我心里算什么?那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弟弟?冤大头?我不是圣人,这么多年积压在我心里的愤怒,我不能发泄?」
瞥见遗照上那张脸,我用手指着相框。
厉声问道:「你扪心自问,你嫁给这个男人,是因为你喜欢他,还是因为你想借着他过上好的生活。怎么?现在人都死了,你是装给他看,还是装给我看,证明你还是一个贞洁烈妇?要我给你立个牌坊吗?」
「刚才都被我肏的潮喷了,现在你倒装起来了?啊?」
姐姐被我怼的说不出来话来,只能羞愧地骂道:「你……你就是个混蛋。」
「呵呵!说混蛋都是夸奖我了,我早说了,我就不是个好人,你逼的嘛,好姐姐!」
「行了,你慢慢骂吧!那个钱你也不用还我了,我明天就找人转让债权。会有专门的人联系你的,希望你能遇见好说话的人。」
我一边说,一边穿好裤子。
听到我这样说,姐姐终于急了。
连忙起身,也不顾自己此时的形象,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抱着我的后背,哭着哀求道:「文钧,求你了,别!我好不容易才解脱了,你别再让我承受那种压力了好吗?」
姐姐说的声泪俱下,楚楚可怜。
冰凉的泪珠子,不断滴落在我的肩膀。
奸计得逞,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小样,还治不了你?」
「呵!欠别人钱就压力大。欠我的钱就没压力,还想什么都不想付出是吧!苏文婧,真有你的。」
「我都把自己给你了,嘉瑜也把自己给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嘛!你就非得这样一遍又一遍的侮辱我吗?」
姐姐趴在我的背后抽噎着,身子一抽一抽的,那对巨乳贴在我后背,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苏文婧,先做好一条母狗,表现的好,我才会把你当人看。」
我转过身,用手捏着她的下巴,笑的很是恶毒。
「你…………」
姐姐皱着眉头,再一次被我恶毒的语言刺中。
「别你了,给我当母狗,还是给别人当母狗,你自己决定。只不过我听说有些专业收债的,他们收债的方式可不怎么文明。而且玩的挺花的,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听。」
我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可姐姐看我的眼却越来越恐惧,似乎在看一个恶魔。
「啧啧!俄罗斯转盘听说过没,这个就是人多一点,倒也还好。有种游戏叫深水炸弹,这个很有意思,就是………」
我话还没说完,姐姐的身体却颤抖了起来。
连忙喊道:「求你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这个啊!那我再给你说一种吧!有种游戏叫鳝始鳝终,就是将几个女人扒光,吊在房顶,然后在菊花里塞进一条黄鳝,女人不吃不喝,且还不能让黄鳝滑出来……」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我做你的母狗,我做你的母狗,满意了吧!」
姐姐剧烈地摇晃着身子,不愿意再听我口中那些变态的玩法。
姐姐不是个小白,经营美容院这么多年,社会上的事,了解的肯定比平常人多很多,自然知道人性有多黑暗。
「呵呵!早有这觉悟多好,真是败兴。自己动吧!用你的骚穴,帮我泄泄火。」
我站着不动,戏谑地看着姐姐。
姐姐这下干脆多了,直接从后面脱掉我的裤子。
然后走到前面,看着我依然挺立的肉棒,讷讷地坐到了桌子上,双腿打开,然后双手将小穴掰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我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说,自已动,将我的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姐姐闻言,呆滞了片刻,带着耻辱的情,站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踮起脚尖,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想将其塞进她的小穴中。
可由于我个头比较高,肉棒又向上竖立着。
姐姐搞了半天,也没将肉棒插进去。
没办法了,只能穿上高跟鞋,然后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脖颈,一只手将腿抬高,玉门在我龟头上蹭了好一会才插了进去。
「嗯…………」
粗壮的肉棒再次插入姐姐的小穴,她不自已觉地闷哼了一声。
随后双手用力环住我的脖子,双腿也缠绕在了我的腰上,一双高跟玉足死死在锁在我的后腰。
我露出了一副满意的笑容,随后坏笑着说道:「来转头,让你那死鬼老公看看你骚不骚。」
我双手拖着姐姐的臀部,转身背对着姐夫的遗照。
姐姐则变成了面对她老公的遗照。
「说,你骚不骚。」
我用力拍了一下姐姐的屁股。
「嗯啊…………我……我是骚货。」
「我和你老公谁是废物?」
对于「废物」
这两个字,我一直很敏感,每次看到这两个字,我都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姐姐沉默了,我只感觉那冰凉的泪水再次滴到了我的肩膀。
「我……我老公是废物。姚小军是个废物。」
说完,姐姐哽咽了一声,随后声嘶力竭地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她的所有尊严,全都丢在了我面前,一点不剩。
「啪!好狗!」
我用力再姐姐的娇臀上拍了一下,腰肢也开始耸动,第一下就狠狠地撞在了她的花新,撞得我龟头发麻。
突然之间,姐姐直接用高跟鞋的鞋跟死死地扎在我大腿上,头也埋到了我的脖颈间,一张小嘴死死地咬着我脖子上的肉,似乎是想要咬断我的喉咙。
开始的时候,我还只是以为姐姐只是发泄下新中的委屈。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真的下狠嘴了。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两排贝齿刺入了我的皮肉,而且还在用力。
「嘶……苏文婧,你疯了。」
说实话,我那时有点慌了,我真怕这女人被逼疯了,拉着我一块下地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