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干脆把王芸放下,背对着自己按在镜子上,一边揉动丰满的乳房,一边从后面狂抽猛送,看着镜中王芸娇媚动人的风情,听着王芸甜美的娇吟,尤海终于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欲望,腰眼一松,将亿万子孙直送入王芸的深处,烫的王芸又是一声娇呼。
尤海抱起瘫软如泥的王芸再次回到温暖的浴缸中,已是筋疲力尽,实在懒的动,干脆把水放空,盖着满身花瓣躺在浴缸中,稍解疲惫,不知觉中,竟沉沉的睡了过去。
(八)浴室终于恢复了平静,仅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两人一个饱受惊吓,一个劳累过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抚慰。
良久,浴室中的热气早已消散,空气中渐渐有了些许凉意。
棚顶的灯光被调了暧昧的昏黄,悠闲的照着这对依旧紧密纠缠的胴体。
迷药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彻底洗净。
王芸渐渐醒了过来,背上稍有些凉,身下却温暖舒适。
轻轻晃了晃微沉的头,睁开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残留的睡意一扫而空,身下压着的劲力十足的男性特征明显的躯体,眼前陌生却有点熟悉的环境,让王芸回到了刚刚那肆无忌惮的放浪的梦境。
天哪,自己都干了什么,那一切竟是真的。
一瞬间,自责,矛盾,羞耻,一起冲击着王芸脆弱的经。
怎么办,这突如其来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轻轻抬起头,确定尤海仍在熟睡,没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紧张的心跳惊醒。
如果现在和尤海四目相对,她真怕自己会当场羞的死掉。
王芸轻的不能再轻的移开尤海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嘶”,忍不主吸了口气,险些因为下体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觉啊。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那温暖舒适的怀抱。
些微的凉意使她不禁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枕着的强壮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后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却个性突出而坚毅的脸庞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动,王芸才猛然惊醒,急忙转过头,悄悄的离开浴室。
这个笨女人在搞什么,居然看了这么半天,害他一动不动的在那里装死,真他妈的难受啊。
看着已消失在门隙间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来,伸了个舒服到极点的懒腰,才重新靠回宽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眯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还真是好笑啊,刚刚王芸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有些紧张,生怕一时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没敢睁开眼逗弄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过,终于得到她了,该怎么形容呢,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啊,但这还不够。
想到王芸遇险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轻叹了一声,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当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这个计划时,就该想到的,从不为女人废的自己为何会对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败啊,算计王芸的同时,竟把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不过看看费用产出比,自己到是赚了满大的一票呢。
这种满足的想要大叫几声的冲动,已经多就没有过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抖擞的从浴缸中站了起来,来到落地镜前,看了看镜中强壮,健美的身躯,满意的点了点头。
嘴角噙着一丝坏笑,晃荡着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摇头摆尾的走出了浴室。
冷静下来的尤海,王芸又那里是对手呢。
尤海才不担心王芸会遛掉,虽然王芸一定很想这样做。
可一个没有衣服,哦,是一个连内衣的没有的女人,该怎么遛掉呢,哇哈哈,想着王芸光着身子,在屋里四处乱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了。
不出所料,在这间房子里唯一有避体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卧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盖着深蓝色的被单,双手环抱着蜷起膝盖,俏脸深埋膝间,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着抽泣声一颤一颤的。
尤海走过去,坐到床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宝贝?”说着,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颚。
该死,自己越来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样儿了。
精致的粉颊上已划满了泪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柔弱,无助。
正当尤海想好好表现一番自己的温柔无限时,王芸却恨恨的瞪着尤海,说了句令尤海险些岔气的话,谴责的话语中带着哭腔,委屈无限:“你把我衣服藏哪了?”看着尤海那一副悲天怜人假样,王芸现在真有股发自内心的冲动,狠不得扑上去咬死眼前这个坏蛋。
她已经都如此狼狈了,还不够吗,偏偏还要如此作弄她。
看来再愚昧的群众也是有觉醒的时候地。
尤海却是一点也没感染到王芸的伤怀,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