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不要说……”“好,不说这里,我们换个地方,”我缩回放在她乳房上的一只手,顺着花枝划开的裂缝滑行,“这里,我们说说这里。
”“啊……不……”她扭动身体抗拒着手指的侵袭。
在她的“呜呜”声中,我的手指与花枝极有韵律地剖开肥饱满的肥胯,里面隐现鲜红肉色的同时,溢出一条湿痕。
“哇,秋姨你可不是一般的淫荡哟,这样都流水,啧!啧!要是大肉棒,岂不要发狂了?”这时她拚命地想要合拢双腿,但我却不乐意。
“啪!”我伸手拍向她的侧臀,顺手抓住她的双腿,任她一振一振地试图摆脱,我则瞪大双眼,尽览三太太幽谷风情。
虽然察觉这个姿势更具煽情功效,但好歹令我的手离开了她的幽谷秘境,她一口气未松完,我的下一招又令她面红耳赤。
也许这是邢傲天经常使用的一招,导致她忘记了反抗,呆呆地任我将她的双腿弯曲,直到脚趾头压上她的唇角,两瓣白嫩丰美的巨型弯月夹杂着一丛黝黑、一点嫩红,她身体的极密之地全然迸裂,湿热的裂缝中,皱嫩的鲜红肉瓣像是下了场春雨般湿润而娇艳。
而我像是闻到了一股火热,闻到了夏日艳阳暴晒下花朵绽放的味道。
“……不……呜!”她娇吟着,双腿却没有丝毫回收的意思,反而用力向左右两侧移动。
这举动,让我的眼珠子都快暴绽而飞。
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在现代都没能一睹的迹。
我干过的女人和看过的幽谷密境成正比,但我得承认,我从没有看到过如此优美动人的洞穴,说它淫荡,却又充满秀丽;说它肮脏,却又将鲜红的纯净展示到极限……这都不足为,真正让我惊喜的是她秘股深处的红色莲瓣,五朵紧连,镶嵌在阴道的第一层出口,那微微颤抖的肉瓣,像是捍卫她的贞洁,又像是向占领者发出进入的邀请。
我分出一只手,趁她现在反应缓慢之际,快速将我的一只脚踩上她的右腿脚裸,其实我后来发现,从她的反应速率和协调感判断,压她的脚本是多此一举,因为她对这个动作相当熟悉而且极为配合,眉宇间红润飞泻,嘴角溢出享受的快感之音。
她的这份自然而生的娇艳与淫态,不仅迅速扑灭了我心头的欲火,更是令我燃起怒火。
“嗯哼!三太太,你对这个动作毫不陌生啊?真xx的配合,”我发现自己过分地投入到这个角色里,竟为海老爷抱不平起来,“你对得起海老爷吗?看你这骚样,现在牵头驴来你都会张开大腿,xx的,骚货!”“呜……不,不是这样……”她似乎觉醒,双腿拚命挣扎,胸脯间、大腿和小腹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红润的脸颊泛起苍白。
“说,那个男人是谁?”我狠狠地拉直她的大腿,虽然那几乎完美的修长曲线令我心头火烧火燎,但嫉妒之心却压过了欲火。
已经是第二次,她听到这个话题产生同样的反应,绷直的雪白肉体猛地瘫软下来,停止了所有的挣扎和哀鸣,似乎生命的气息突然断绝。
我暗叫可惜的同时,不由得开始佩服这个让她噤口的男人,不管他用什么方式,卑鄙、下流、或者怀柔的手段,都肯定是这个世上征服女人的好手。
如果这一手也失效?我拿起了粗大的树木阳具,暗想,也只有等待时机,只要她和那人保持联系,总会露出蛛丝马迹。
我闷哼一声,袭击似的伸手掰开覆盖着短绒的两片唇边,直直捏住峡谷上方的红豆。
看你还能不能挺住?我的袭小有效果,她“嘤”的呻吟一声,胯部丰密丘林微抖,阴核在被我拉长的瞬间,有明显的充血膨勃之状,但她的腿部、腰部以及臀部,依然没有反应。
但我清楚地看见,她银牙紧咬的半痛苦半甜蜜状态,丘林下方缓缓滴淌着细细的乳白色水丝。
望着这迷人的诱美之景,我不由分说,一膝跪床,俯身她的密境幽谷,埋头吮吸那颗含苞欲放的诱人红豆。
“哦……”她双眼猛睁,秀发无风自扬,上半身犹如打摆子似地颤动,虽然她的牙齿咬得“噶嘣”响,但两条腿仍然有松动迹象。
“嘿嘿!本少爷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婊子立牌坊。
”我抬头,望着眼前耸动的两陀美肉,手指迅速占据我的口吻之地,嘴巴则转移阵地,袭向乳房上的两粒鲜丽的葡萄。
虽然这对美肉被肆虐的次数多,但她毕竟没有奶过孩子,或者极少被吮吸,口感和色泽依然保持少女的鲜嫩,更多了种丰韵。
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吮吸极品。
“啊……”她强忍着没喊出声来,但她的美穴却出卖了她。
我的手指头能感觉到一阵有力的收缩,一股酥麻感,由我的手指传向我的大脑。
“哈!真xx的爽,你该不会把那‘物件’给夹断吧?”我举起仿真阳具,威胁似的在她眼前晃悠。
和我预见的差不多,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稍稍加力。
我缓缓将手指插向她的深处,然后猛地抽出来,除了她的低吟外,一股水花急涌而出。
“哈哈!喷泉……”我甩了甩指间的粘液,马上轮到巨大的树木阳具接手,她这个样,能忍住才怪。
面对我的羞辱,赵家那个曾经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因为惭愧也好,兴奋也好,反正全身抖个不停,不经意间,泪水湿巾。
她仿佛再一次面对邢傲天,再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比妓女还卑贱,邢傲天毕竟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她还能给自己找其它借口,但海翰林是个什么东西?她若非看着海老爷的面上,正眼都不会看他,但就是这个丑陋的肥猪,竟也能令她身体失控。
赵婉秋陷入迷乱状态,脑海里穿梭般闪烁着她被邢傲天凌辱的场景……也许我真的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下贱……随着身体的不断失控和“肥猪”的羞辱不断袭卷她的经,她刚转苍白的肌肤如同抹上一层油脂,透着鲜艳的粉红。
她给我带来这视觉上的快感,犹如置身仙境。
事不宜迟,为了吸取前两次失败的教训,这次我彻底抛弃语言攻击,全由行动替代。
树木阳具悄然抵向鼓起的阴阜中央,不需任何措施,旋转而入……“哦……啊!”她的呼吸顿时急剧,乳头急胀,强烈的异物入袭几乎使她浑身惊颤不休……我怪叫一声,树木阳具猛地全根而入,完完全全地插入滚烫黏滑的壁肉甬道中,然后“扑唧!扑唧!”地大力抽送。
“痛……啊!”她的两腿忽紧忽松,忽而交错盘结,显然她既排斥又喜欢这“物件”给她带来痛楚的甜美。
看得出来,她十分享受这抽送的快感。
当然,她绝不会承认,我也不需要她的什么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