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院子之间,均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花园,我随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鲜花,看着手上花蕊半开半隐的模样,不知怎地,我的脑海里闪出卿柔的身影,似乎她就是我手上的花朵。
就在我怔怔出的当口,耳边响起三太太的声音。
“大少爷今儿个怎么有空闲?”“听小翠说三太太要的物件,我才巴巴地送来。
”我回过身来,摇了摇手中的花枝,眼睛落在她身上,细细地打量起来。
她似乎刚沐浴而出,穿着极为简便,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袍裙上亦滴落着零星的湿痕,加之仓促间来不及打扮,整个人显示出一种,按现代人的说法,叫:随意美学。
加上那柳叶似的弯眉,又羞又惊的双眸和如天鹅般优美修长的粉颈,怎么看都像怀春少女,而不是海老爷的宠妾。
“多嘴的丫头……”三姨太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俏脸转瞬泛红,羞道:“不是我要……是,是……”“那是?”我将声音拖得老长,同时对小翠使了个眼色。
“……是……是……”“秋姨不必解释,谁用都无所谓,但我却是真心寻来孝敬您的,您却轻易送人…好了,不谈这个,”看她窘得手足无措,我话题突转,“秋姨穿这么单薄,冻坏了身体,老爷可是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快进屋去。
”她半推半迎地随我进入房中。
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得出主人的高雅,简单明亮的家具,墙壁上挂有几幅仕女图,桌几上三四盆鲜花和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混为一体,满屋生香。
当我看见散落在红木大床边的汗巾小衣时,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顿时从心底升起,四下里打量一番后,禁不住开口调笑道:“秋姨那物件呢?”“那个物……件……”秋姨的身子在我说到物件时一僵,但她的眼角却慌乱地扫向枕边。
我顿时心中有数,笑吟吟地挽着她走向床边。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挣扎,低声娇呼,“使不得……使不……”“使不得,你向小翠索来干嘛?”我明知故问道。
“不是那个……是……”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到了床边,她低头哀声道:“老爷……别,少爷别再害我……”我心中莞尔,道:“关老爷何事?”“你…你……”她由羞转急,脱口而出道:“上次,老爷是怎么惩罚我的,少爷难道不记得?”“上次?哦!”我突然放开她,在她出手阻拦前,伸手摸入枕底,在她难堪地闭上眼时,我举起手中的盒子,正色道:“秋姨你误会翰林啦,我不过是来教你怎么使用这物件。
”她的脸像是着火般燃烧起来,转身便向外逃。
我没想她的反应比我拖她到床边还要大,当然,比起四太太的老道与精明,三太太如小女孩般害羞的模样着实让我心动,我猜不到她上床后是否依然如此,但一想到她索取“自慰器”,可见她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般一致。
想到这里,我狎玩之心大起,伸臂捏住她的柔臂,半命令半是威胁地说:“想跑?那就带上这物件,上院里让老爷和下人们开开眼,哈哈。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的身子猛地软了下来,半依在我身上,半晌,才长叹道:“你就糟践秋姨吧,唉!”“糟践?这怎么是糟践呢?”我揭开盒盖,拿起“物件”伸到她眼前,“这可是女人的宝物啊!多少女人想它而不得,好在是三姨,二太太,四太太纵然求我,我也不会给她们享用。
”在我的直言下,她无言以对,但脸上却显出绝望之色。
很显然,她已全面妥协,接下来,就等着我好好地玩一玩海老爷的三太太。
就在我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双峰时,她轻轻一颤,低喃道:“关……关门。
”我心中是又怜又笑,但为了“玩”出效果,更知这“第一次”对她会产生永不磨灭的印记,我故作姿态道:“秋姨此言差矣!翰林不过是帮三太太展示那物件的用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啊……”三太太既茫然又迷惑地抬眼,那情,声线,分明是那个纨绔大少,可他的动作与语气,还有那眼却全然不是……我知道她开始怀疑,虽然我不担心这世上有人揭穿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我翻遍了了脑海里所有和“纨绔大少”的资料,并根据小翠的情报,开始模仿“海大少”的演出。
“还不脱衣?或者你是希望我给你宽衣?”我说着,一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臀肉。
低呼声中,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我的双手,一只手快速伸向袍裙,而我,则毫不客气地放倒她,高高举起她的两条腿,心道:书上常说,古代女人的小脚如何如何的美,今天倒是要好好把玩。
显然我的动作令她害怕,她的手刚解开外面的裙袍,到短小的下衣附近却突然停住,紧紧抓向我的手,眼中透出浓浓的求饶之色,哀声低呼道:“少爷!姨求你,求你……”“求我?求我干你吗?”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惊得她的眼眸更加慌乱地扫向敞开的房门,急得像哭出来似的连声喊道:“噤声,关门,少爷……”“关门?”我嘿嘿一笑,伸手拨开她亵裤的一角,直到手指接触到她大腿深处的绒毛,“关门不会,开门……嘿嘿!”我伸指一挑,她如被电击般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
“咦!秋姨你夹这么紧,叫我如何教你呢?”为了让她感受到最大限度的刺激,我的音量逐渐加大,估计音量范围在十米开外,而她的感官由于加入了心理想像,就显然不止十米。
“小声,求少爷,都听见了,都听见了……”她的眼中浮现出浓浓的水雾,全身处于失控边缘。
“小声?”我哼了哼,缩回手指,“你先脱光衣服,我再考虑声音大小。
”“好……我脱。
”她像个急色的妓女般,三下两下剥掉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由于寒冷或者是害羞,她全身蜷缩,双手紧紧捂住下体。
“张开大腿。
”我再次加重音量。
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分开白皙的双腿,双手左右一摊,嘴里喃喃道:“小声,小声些,你答应我的……”我惊喜地望着她的私处,两条峡谷边是茂密的丛林,呈倒三切危渫獗淼?br/>紧闭度,只能用不见天日来形容。
“你竟修剪了阴毛?”我捋了捋那团整齐的绒毛,低头细看,没错,毛发截断处异常地整齐,这显然不是自然生长的态势。
这句话一出,她紧绷的身体突然一软,一直紧握腰侧的两手陡然瘫软般的松开,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