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一会,她就晕乎晕乎起来。
「小表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董卿还装着一副关心紧张的样子,多纯良。
茶末摆摆手。
「没事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没事的。
」没事?怎么可能。
董卿往那冰水里化了四五个泡腾片,还是国外进口的安眠药,泡腾了以后水依然澄清,药物成分十分纯净。
他就不怕这么多安眠药下去,茶末会不会吃出病来?可见这人多狠多坏,心肠多自私歹毒。
茶末哪里抗得住,嘴里没事没事,人已经倒下去。
董卿一把捞起她往里面拖,一边拖一边还装好人。
「小表妹你怎么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是不是病了。
你躺着,我这就给你找个大夫来瞧瞧。
」鬼才信他。
把茶末往里面卧室大床上一扔,他立刻跳到客厅拿了手机就打电话找人。
当然不是找医生,他招呼狐朋狗友来一起开眼。
那天孟非说的天花乱坠的极品,搞得大家都很心动。
这回他可逮住一个有点眉目的,自然要招呼好兄弟一起来见识。
往日有什么好料大家都是分享的,他自然也不能私吞,不然还怎么在小圈子里混。
看看,这都一群什么玩意。
董卿一共打了三个电话,孟非自然不能忘,还有陈立阳和李卫东。
这四人帮是打小光屁股就一起混的,虽然不属于同一个大院,但交情也铁的。
长大以后自然也是吃喝嫖赌抽,连体婴似的一起鬼混。
趁着年轻,不枉风流。
但来的却只有孟非和陈立阳。
「李卫东那个瘪三呢?哥们的场他都不捧?」董卿招呼这两人进门,问道。
陈立阳摆摆手。
「别说了,那瘪三被他妈抓回去相亲去了,正受刑呢。
据说是个五大三粗的妞,架不住老子来头大,是军区司令。
」董卿立刻露出一个同情但又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怜见得,这瘪三平时最喜欢骨感美眉了。
这下可要遭殃咯。
咦,我说孟哥哥今天怎么有点蔫呀?」孟非打一个哈欠。
「昨晚搞得有点嗨,你给电话的时候我还睡着呢。
不过董兄弟你的场子哥哥我还是一定要把住的,这不牺牲我的美容觉也赶过来了。
」「行行,都是好兄弟。
我可也是讲义气的,逮着了好货绝不独食,大家有福同享。
」说着就招呼这两去卧室。
「这可是兄弟我费大劲逮着的,咱们一起开开眼,看到底怎么个极品法。
」那两人凑过去一看,都乐了。
「嘿,我说董卿你别不是随便从大马路上拉了一个妞过来吧。
就这样的还极品,还费老大劲,你审美情趣严重下降。
」陈立阳老实不客气的说道。
孟非也点点头。
「姿色也太平庸了,中人之姿都勉强。
」「瞧瞧,都是没见识的。
也不知是哪位同志说的,有些女人啊是不能看外表的,这才几天,就反脸了。
」董卿叫起来,屈膝单腿跪在床上,一把将茶末的脸拗起。
「看看这脸蛋,是不扎眼,可算的上清秀吧。
再摸摸这皮肤,手感还是很好的。
」他这么一说一弄,那两个也打起精凑过去。
嗯,仔细看还是很清秀,皮肤确实不错。
「要不,脱了,看看身材?」陈立阳提议。
鲎死你们!哼哼哼哼哼!炸出一堆潜水党!!
第11章「行。
」说干就干,董卿扶人,孟非脱衣服,陈立阳脱裤子。
三个人分工合作,几分钟就把茶末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动手的时候茶末呻吟几声挣扎了几下,但她一个灌了药的小女子哪里是三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里面穿着上个月从那家内衣名店里买的低价款,虽然低价而且样式保守但塑形效果依然卓越。
那胸部被勒的,虽然不是巨大,但也峰峦叠起,凹凸有致。
两只小白兔被挤得紧挨着,胸口一条深沟。
她还挂着一个从庙里买来的十多块钱的平安符,刚好就嵌在那沟里。
这三坏胚都不由喉结一动。
董卿伸手,把那平安符从沟里挖了出来,那小小的金属坠子就打在她那对小白兔上,颤了颤。
孟非很不客气,伸手就插进去,揉了揉。
「手感不错,可以加分。
」他一说,陈立阳也不甘示弱,立刻握住另一只,搓揉的比孟非还狠。
茶末立刻吃疼呻吟一声。
「你们轻点,刚才还一脸嫌弃,这会就这样。
慢慢来,好玩的还多着呢。
」董卿将两人推一把,自己也伸进去摸了两把。
「还别说,手感真不错。
」「看看腰,女人的腰要很重要。
」孟非立刻往下摸。
茶末腰本身就细,上面掐的波澜壮阔,腰就越发显得细。
「合格合格,是个合格的腰精。
也可以加分。
」陈立阳立刻就赞叹。
「再看看屁股和腿。
」一路继续往下。
「哟,还是桃子型的,这种屁股最带劲的,从来面插进去,软的跟顶级沙发似的。
那弹性,别提了。
」孟非一边评价一边狠狠捏了两把,还重重拍了一下。
两瓣桃子似的屁股就颤啊颤,白花花的晃眼。
「果然是内秀,这女人确实是要脱了才好看。
」陈立阳啧啧几声,手在她腰上屁股上到处捏。
董卿不搭话,还留恋着她的上半身。
双手捧着她的胸,有节奏的搓揉着。
食指和中指还夹着她的敏感,时不时捏一把。
茶末很快就有反应,胸膛自动的挺起,往他手里塞。
嘴巴里还又痛苦又黏腻的哼哼唧唧。
「真骚,一碰就这样。
」董卿把她胸衣前扣一推,解下,双手握得更紧。
那对小白兔在他手里搓圆捏扁的,很是可怜。
「啊,啊。
」茶末也叫的更响了一些,双手乱推乱挥。
董卿在她背后,用双腿把她夹住固定。
头嵌在她颈窝里,从耳垂一路啃到肩头,吃肉似的。
呼吸灼热而沉重,呼哧呼哧。
孟非和陈立阳自然也受到感染,七手八脚把茶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