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晚是与好友的妻子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为了避免酒后乱性的我还是自重地点了酒精度不高的啤酒来润润乾涸的喉咙就算了,只是没想到Jenny却点了喝起来顺口但酒精浓度颇高的长岛冰茶。
这…这不就是那个名不虚传的什么吗?如果Jenny因喝醉了而变得不省人事的话,那我岂不是有机可乘了吗?虽说已经由肉食性退化为草食性的我会对Jenny亮剑做出一些犯罪行为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但是拿起自己的手机趁著她沉睡的这段时间裡偷拍几张性感照以待日后自娱时使用的微小胆量我还是会有的。
可是…这种不设实际的想法还是算了吧,从以往和Alan的家人一起吃饭时所得到的经验来看,Jenny并不是那种滴酒不沾的善男信女,反而应该说论到酒量的话,她或许是我们三人当中最强的一个呢。
我偷偷地瞄了瞄盘腿坐在床上正专心看著手机的Jenny,忽然间竟然对终在她这一套看到就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去摸一摸的睡衣之内是否有穿戴胸围这事上產生了好心,可惜的是却被披在她肩膀上垂到胸前的毛巾遮挡著而未能得知真相。
不过对终我来说真相其实是怎么样也没有什么所谓,无论是在薄薄的睡衣上若隐若现地透露出来的内衣纹路,又或者是在胸前稍为突起的两处迷人痕跡,这些赏心悦目的视觉资讯我都会好好地储存在脑内以备日后有需要时再拿出来使用就是了。
「怎么了?」
不知道是我凝望得太久了还是女性的直觉作祟,Jenny突然把头转过来向著我问道。
「啊…没什么…」
被Jenny的反应吓了一跳的我人急智生地回答。
「虽然我知道妳的酒量不差,但我却没想到妳会点长岛冰茶来喝嘛,明天不是还要继续要与Henry和Tony到乐园裡去玩吗?如果喝醉了可就不好了不是吗?」
「有什么关係?反正Alan那傢伙明天也会到这裡来的,就把他的那两个宝贝儿子交给他去照顾不就好了吗?」Jenny爬下床以蹣跚的步伐朝著窗户行去的同时以闹彆扭的语气回答了我的问题。
看来是我不小心踏雷了…「竟然称呼自己的丈夫是那傢伙,妳该不会是醉了吧…」
我以防步履不稳的Jenny会有什么闪失,所以也无奈地下了床行到窗边站在她的身旁。
「我才没有醉啊…」Jenny头也不回地凝望著窗外的景色轻声说:「只是…」
「只是…感到很难受吧…」
我也像Jenny一样望向窗外那已经被染上夜色的风景装模作样地以理解的心情说出自己的看法。
「虽然我不知道刚才吃晚饭时Alan在电话裡向妳说了些什么,但以我对他多年以来的认识,他那些口不择言的说话内容有时候也颇为伤害人的…」
一听到我所说的话Jenny就立刻把头转了过来以惊讶表情望著我。
「我们好歹也一起相处了一整天啊,妳该不会以为我会什么也没有察觉到吧…」
我以充满关怀的眼回望著Jenny并温柔地说道。
「还是妳会认为身为Alan的好友的我必定是站在他那一边吗…」
「与Alan相处都已经有十多年了,他这种口没遮拦的个性我又怎会不知道呢…」Jenny又望向了窗外苦笑著说:「虽然明明是知道他就是这副德性,但是…」
「我明白的…」
我像下午时一样以右手轻轻在她的右边肩膀上拍了两下以表示我的理解后亦借著一点点的酒意把手轻轻放在Jenny的肩膀上。
「如果论到作为遭受Alan言语暴力的被害者的话,我的年资可是会比妳还长呢…」Jenny把她的左手按在我这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上,有一剎那我还以为她因觉得像这样子的亲暱举动不太妥当而打算把我的手挪开时,怎知她却按著我的手移到她那充满肉感的手臂并把自己的身躯稍微向我挨近并贴著我这庞大的身躯。
就在我绅士地搂著Jenny默默地看著窗外虚无的景色时,昨天与Alan谈话时他所提起过的『夜袭』却在脑海裡浮现出来,虽说此刻的我并不打算亦没有担量去把好友的老婆弄上床,但是…如果是她主动地向我投怀送抱的话又如何呢?我不禁质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有能力可以去抗拒这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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