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贵族男子最严厉指控,就是在性行为中扮演被征服的角色,或给他人口交。贵族、官员们通过嘴发号施令,所以他的嘴应该是高尚的、雄辩的,而被指控为口交者的人往往无缘于官职。奴隶的话不足采信,因为大家默认奴隶就是会给主人口交的,所以他的嘴是低贱的。
明面上是这样的。但罗马是个崇拜多种多样的国家,生殖崇拜、阳具崇拜是他们重要崇拜。他们又相信精液的多种巧妙用途,拥有大阳具的奴隶价格要昂贵很多。事实上不光女主人喜欢口交大阳具,只要不被外人知晓,男主人也喜欢嘬两口,阳具崇拜不分男女。
普里阿普斯(阳具)大概是最普遍的崇拜,家家户户都有阳具装饰品,人们相信见到勃起的阳具会带来好运。店铺上也经常有阳具装饰物,用以祈求好运。
维休斯带着盖娅去大浴场洗澡。浴场分男女入口,有各自的更衣室。
维休斯付了钱带着盖娅直接进了男更衣室,因为奴隶不按人算,所以女奴可以跟着主人进男更衣室,男奴也可以跟着女主人进女更衣室。盖娅长相很普通,在浴场里走丢了也不会被侵犯的那种,安全无虞。
维休斯把衣服脱了交给盖娅,赤身裸体的走进大浴场里的训练场,他一出场就吸引了场内女士们的目光。只有身材十分优秀的人才有裸体的权力。这个年代里,奥林匹克运动会的运动员全都是裸体上场的,大家都愿意欣赏这种阳刚、健硕的美。遮羞布遮住的是干瘪的身体、短小的阳具,好身材尽管露出来。
除了维休斯,还有几位年轻人也是裸体,这大概是他们唯一能在大腹便便的贵族老爷们面前扳回一城的方式。当然也有其它的妙处,如果让贵妇们看中,就有了吃软饭的机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牙口好。
维休斯对吃软饭没兴趣,他胃口好,喜欢吃硬的。他来这里是测试一下体力的,如果他预想的没错,他就要开始干大事业了。他把最重的大石锁举起,并没有很吃力,周围的惊呼声响起,男人、女人们都围了上来。他蹲下、站起、举起,连续做了几十个依然有余力,身体血脉喷张,阳具也挺翘地勃起了。他扔掉了石锁,看到已经围了不少人,妇女们看他的眼恨不能吃掉他。
他排开人群,开始跑步测试自已的速度,撒开腿在沙地跑道内跑得飞快。
他已经确信自已的身体得到了强化,强多少还未可知,但击败弗雷姆应该是很轻松了。是的,没有金手指在这野蛮的年月里能活得过几章?
“我家女主人邀请你到府上吃晚餐。”
“我先来的。”
维休斯跑步停下时,几个富婆的侍女过来邀请他。他推开这些侍女,拉着同样被侍女缠着问东问西的盖娅,去泳池游泳。我他妈堂堂穿越者,会为了几个铜板来哄你一个老婆娘开新?
“我家女主人愿意出5枚金币,请你教她游泳。”泳池里一位侍女用漂亮的身体挡住了维休斯前面,用手指指向泳池边,一个三十多岁上下的贵妇人站在那儿对他微微招手。
“100枚。”维休斯随便说了个不可能数,准备游走。
“可以,但是要去家里。”侍女说。
维休斯震惊了,这他妈比抢钱都快啊!100枚金币就是1600枚大铜币,把盖娅和盖尤斯卖了也就值这些。
“那走吧。”维休斯说,不是他没有原则,实在是对面给的太多了。以自已的武力,倒是不怕对方会赖账。
“盖娅你回去吧。”维休斯上岸,从盖娅手里接过袍子,在她幽怨的眼中跟着贵妇的侍女走了。
贵妇是有轿子的,轿子像个小床,有米色的麻布罩着,隔绝了外面的视线。这个轿子有4个阿非利卡黑奴抬着,每人有一个绳套用肩膀上穿过,套在轿子的把手上,手再扶着,坐着倒是蛮稳的。
维休斯的前身有陪贵妇的经验,就是别瞎打听,把人家肏舒坦了拿钱走人就完事了。
贵妇看着倒是蛮漂亮的,应该是贵族出身,基因不错。维休斯解开她的袍子,露出她的身子,奶子丰满,肚子上有妊娠纹,屄毛还刮了个造型,骚得很。
维休斯的阳具渐渐勃起,贵妇解开他的缠腰布,伏首将阳具吃惊嘴里,口交起来。他在这摇摇晃晃的轿子里,享受起贵妇的服侍,他也用手指去扣她的屄,趁她不注意闻了闻,还好不臭。
阳具坚挺,屄也湿润了,维休斯把贵妇转过按趴,把鸡巴从她身后捅了进去,肏起来。
轿子很狭小,黑奴们抬着走,路上熙熙攘攘、鸡鸣犬吠。从布罩缝隙甚至可以看到黑奴们的腿,如果来阵风说不得就会把交合的二人展示在人前。贵妇明显也十分在状态,她的屄紧紧地包裹着维休斯的阳具,插进拔出时屄肉都跟着蠕动。
“啪啪啪啪~”响声不绝于耳,轿子也激烈晃动着。贵族不愧是贵族,她不管不顾地浪叫着,丝毫不介意先在正在大街上,维休斯都尴尬了,她也不尴尬。维休斯把贵妇肏得高潮不断,然后在她嘴里射精。贵妇们,你不在她们嘴里射精她们是要生气的,花钱除了买性也是买精液。
射精后不久,贵妇的家就到了,轿子抬进了里院才拉开罩子。维休斯和贵妇一同赤裸地下了轿子,他看到四个黑奴汗流浃背,显然是累得不轻了。
“我不要沙巴。”维休斯对正在倒酒的侍女说。
贵妇自顾自地走到一架织布机前开始织布。她屄给维休斯肏,嘴吃他的鸡吧,却懒得和他说一句话。这是贵族对底层人的蔑视吧,你的阳具是宝贝而脑子是垃圾。说实话,如果不是二千年后的灵魂穿越而来,角斗士还能和贵妇有什么共同语言吗?她们要的是强壮的身体和阳具,对于男人脑子里有什么,那时一点兴趣都没有。
维休斯喝着酒,环顾四周,四周的墙壁上都画有各式壁画,中庭的水池边种着花卉,布置得很有品味。中央的水池的底部是一个渔夫捕鱼的马赛克拼贴画。
古罗马的房子天井在中间,屋顶是向内倾斜的,下雨的时候雨水顺着屋顶流进中央的水池里。这是重要的蓄水方式,这些水是非常干净的,可以饮用,没有寄生虫也没有污染。
不一会,侍女拿来了一碗橄榄油,维休斯配合地站起身来让她抹遍全身,涂了油让他的肌肉看起来更分明好看了。
没味佳肴陆陆续续的端上,一会又来了俩40岁上下的贵妇,原来是要一打三啊!明明边上还有四个强壮的黑奴,三个富婆却围着维休斯。也有家里的奴隶太斯文的缘故,她们不光追求肉体上的刺激。
维休斯全程都是把女人们抱着肏,让她们知道这100金币花得不怨。而同时一个贵妇在舔蛋,另一个在舔屁眼,这些贵妇浪起来比妓女更下贱。最后让三个贵妇排排跪着,他雨露均沾地用尿淋了她们一脸,结束了这场持久的战斗。
纵然是身体开了挂的维休斯,半夜拿了钱走出贵妇家门时,也感觉身体被掏空了。
维休斯找了一会,才找到回家的路,钱袋里的金币叮当声在夜里尤为刺耳,几个想不开的氓流试图打劫他,只留下了尸体几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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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阳具最大?”
丈夫总喜欢在交配快结束时问这种问题。古德伦双手扶在树干上,她的丈夫司歌德在她身后抓着她的屁股快速的怼着。
他们的羊群正在吃草,他们的狗正在聚拢着羊群,他们7岁的儿子衮纳正在边上看着父母交合。
“你的弟弟,他的阳具又长又翘,能顶到你到不了的地方。”古德伦转头对丈夫媚笑着说。
果然,体内的阳具又坚挺了一分。
他们一家都是红发碧眼的高卢人。
高卢人婚娶自由,女孩成年后就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试婚,她们会尝试各种男人,直到确定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古德伦身体壮硕、面容姣好,与她试婚的男人不少,其中就包括司歌德的弟弟,和他的叔叔。高卢女人给人的印象就是婚前很放荡,婚后很忠贞。她们会尝过了各式各样的男人,最后为选定的男人怀上孩子,才会成婚。经历了很多男人的女人不会被指责放荡,同时和2个男人交往的女人才会被指责为荡妇。无法怀孕的女人则终身都不会结婚,会跟着某个能接受她的家庭过一生。
高卢男人也不喜欢和经历少的女人成婚,因为追求者少的女人本身就说明有问题,另外她们婚后还是对其它男人很好。生活本就艰苦,如果辛苦养大的孩子还不是自己的,那简直是无法想象的灾难。
受了刺激的司歌德快速的怼了一阵,把阳具拔出来射精在了草地上,他们的牧羊犬跑过来,把草地上的精液舔掉,又将他阳具上的粘液舔干净。牧羊的生活很艰苦,他们不能再要孩子了,把儿子衮纳好好养大再说。
受生活环境的影响,高卢人和日耳曼人习惯穿裤子,他们的裤子实际上是做两个裤管,用绳子绑在腰上。缠腰布缠在裤管外面,大小便方便,交合也很方便。夏天的缠腰布薄一些,性器形状都看得清清楚楚,被自诩文明的罗马男人不齿,其实也因为比不过。
用锅子煮了点茶,一家三口喝了之后准备撒泡尿回部落据点了。
古伦德从骡子艾米身上取下一个大木盆,从小溪里盛了些水,然后解开缠腰布,对着盆里撒尿。丈夫和儿子也分别撒尿后,骡子艾米第一个跑来喝了,然后牧羊犬和山羊们也挤过来。
盐是十分金贵的,骡子、狗、山羊同样需要吃盐,而人的尿中又有很多盐。在这物资十分匮乏的年代里,哪怕是一泡尿都有其用途。
太阳已经开始向西倾斜,司歌德和古德伦赶着羊群开始往部落的聚集点走。
“嗷~嗷~”牧羊犬突然对着身后的方向吼叫。
“跑。”司歌德喊了一声,把儿子扶到骡子的背上。
甭管牧羊犬为什么叫,跑了再说。
跑了一阵,背后隆隆的蹄声开始接近,古德伦回头望了一眼,一队金发日耳曼人骑着马,手中持着武器追赶而来。日耳曼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衮纳抓紧艾米!”古德伦大叫着从骡子艾米的行囊中抽出了剑,狠狠扎在它的臀上,然后拿着剑转身向日耳曼人跑去。
日耳曼人要的就是女人和羊,古德伦要用自己给丈夫和儿子争取逃命的机会。
司歌德却从妻子手里抢过了剑,“快跑!”他推了妻子一把,吼叫着冲向了日耳曼马队。
“叮”司歌德的剑和日耳曼人斧头撞击,马匹的奔跑赋予了日耳曼人更大的势能。司歌德的手被弹起,后面又一匹马跑到跟前,一斧头抡过来。
古德伦看到丈夫的头颅旋转着飞起,她把地上拾起的细树干抡起,用尽力气扫向想去追逐羊群和儿子的日耳曼骑兵。马匹一下摔倒,日耳曼人打着圈摔倒在地上。
她转身看着儿子逃跑的方向,突然后脑受到撞击,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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