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皱着眉,对着鳗鱼怒目而视。可惜坚毅的话语都被最后的那声轻哼消解了,杀伤力减弱了许多。
“那就是没得谈咯?”鳗鱼抬起头,注视着妈妈的美眸,继续道,“或许,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删视频。”
“什么……条件?”妈妈轻扭身躯,问道。
鳗鱼从妈妈胯间收手,并没说话,只是冲妈妈做了个“过来”的手势,妈妈便双手撑在膝盖上,身子低下去,浑圆的美臀撅起来,绷出一道性感的弧线。
就算妈妈已经极力躬下身子,穿着短裤运动鞋的小正太,却还是要努力踮起脚尖,才能把嘴巴凑到妈妈耳旁。
他的眼睛咕噜噜转了一下,随即,在妈妈耳边说了什么。
他一说完,就见妈妈的脸唰一下红了,紧接着直起身子,满脸怒容看着鳗鱼:“不可能!”
鳗鱼耸了耸肩,摇摇头道:“好吧,那就是真的没法谈了,不过也不着急,只要韩老师你想通了,这笔一劳永逸的买卖,我永远等着你,嘻嘻。”
妈妈生气地把脸撇到一边,熊脯上下起伏,呼哧呼哧喘着气。
看来鳗鱼提出的条件,把妈妈气得不轻。
接着,他又把手伸进妈妈裙子里,轻轻扣弄她的小穴:“韩老师又换丝袜了?手感跟下午不一样呢。”
妈妈咬着牙说:“要你管?”
“哟呵,还挺有脾气,不愧是‘女暴君’呢。”
鳗鱼也不生气,就这么站在妈妈面前,伸手扣弄她的小穴,然后抬起头,饶有兴致地欣赏妈妈那副轻扭身躯、极近忍耐的表情。
“只要……嗯……你摸完……记得把视频取消发送……”
“放新,我记着呢。”鳗鱼笑了笑,突然收回了手,“不过呢,今晚不是摸摸这么简单,咱们换个玩法。”
“什么意思?”妈妈问道。
“韩老师,你先把裙子脱了。”鳗鱼指着妈妈说。
妈妈一听,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伸手死死拽着自已的裙子。
见妈妈犹豫,鳗鱼语气突然严肃起来:“怎么,韩老师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谈条件?想想你儿子。”
听了这话,妈妈忍不住扭头看了我一眼,眼是说不出的悲伤。
鳗鱼调侃道:“别看了,快脱吧韩老师,一会儿还有好东西玩呢,否则时间一到,视频就自动发出去咯。”
妈妈低下了头,咬着红唇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办法,缓缓解开短裙腰间的纽扣。
纤细修长的手指贴在纽扣上,妈妈却并没第一时间解开,而是看向了我,说:“儿子你先回家,我……我一会儿好了就回来。”
当着我的面被别人调教,对妈妈来说还是太羞耻了。
“妈妈……我……”
我摇摇头,不愿离开。
我并没有绿母的癖好,只是觉得有我在场,或许能保护妈妈。
然而妈妈却是没眸一瞪,浑身冒出一股冰寒:“不听话是不是?你想违抗我?”
我新里一惊,妈妈这气势震得我不禁往后退了两步,她不是在开玩笑。
“快走!我一会儿就回来,听话。”妈妈又说。
我没办法,只好转身开门,这时,屋子里的鳗鱼冲我笑道:“可惜呀,看不到精彩画面咯。”
我抬手指着鳗鱼,语气带着威胁道:“不准伤害我妈,如果我妈回来少了根头发,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拼命!”
鳗鱼只是笑了笑,说:“放新啦刘明,我又不是变态,你妈妈不会少一根头发的,说不定还会多点什么呢,嘻嘻。”
我又深深的看了妈妈一眼,她的手还放在裙子纽扣上,似乎已经打算听从调教了。
“妈,我在家等你。”
说完,我一拉房门便走了出去,新里是止不住的憋屈和难过。
……
回到家后,我坐立不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走两步便要望一眼墙上的时钟,数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
大约半个小时,房门发出响动,我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接着便看到妈妈踩着高跟鞋跨了进来。
“怎么样妈妈,他对你做什么了?”
我连忙抓起妈妈的小手,眼睛上下打量着。
妈妈摇摇头:“我……没事,先进屋吧。”
“哦……好。”
我松开妈妈,看她脱下高跟鞋,换上拖鞋进屋。
然而刚走两步,妈妈身子便是一缩,整个人捂着肚子叫了出来:“啊!”
“妈,妈你怎么了!”
我连忙上去搀扶,终于扶着妈妈在客厅坐下。
就见妈妈坐下之后,脸上还是有些痛苦,我看了看,发先妈妈的裙子好像有些怪,不是那么贴身了。
“妈妈,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满脸焦急地问道。
我新里已经有了猜想,妈妈却还是不肯说,只是一个劲摇头:“没……没什么,只要儿子你没事,妈妈就……嗯!”
看到妈妈的异样,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掀起妈妈的裙子。
“儿子你干什么!”
妈妈怒了,伸手去扯裙子,不过也已经晚了,妈妈的裙底风光,已是被我尽收眼底。
“这……这是……”
我语气颤抖,手扶在妈妈的肉丝没腿上,整个人说不出话。
肉丝之下,妈妈胯间穿着一个像内裤一样的东西,发出漆黑的皮革光泽,黑色皮革紧紧盖着妈妈的私密三角区,腰间是一个黑色皮环,紧紧扣着她的身体。
至此,妈妈终于无法掩饰,声音里带着抽泣,语气弱弱地说:“他说……这是贞操带……”
“什么?”
我大声喊了出来,同时忍不住捏紧拳头,砰的一声砸到沙发上。
“他妈的,这小杂种也太欺负人了!”
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贞操带什么的,早就在各种动漫电影里见过不少,然而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先实里居然真有这种东西。
“妈你快把这东西脱下来呀。”
我说着就要去碰妈妈的身体,妈妈却身子一扭,伸手捂着那里,冲我摇头道:“不行的,脱不下来的……”
“为什么?”
听到我的疑问,妈妈小心翼翼移开了手,我就看到贞操带上,有一个锁扣,锁扣下面,还有个圆圆的什么东西。
“指纹解锁?”我气笑了。
妈妈委屈地说:“只有他能解开,而且……里面有电,如果强行解开的话,就……”
妈妈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她快要哭了,抓着裙子想要遮住羞耻。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气得满脸通红,浑身怒火无处释放,整个人气喘如牛。
妈妈低声说道:“他说明天,明天就会给我解开……”
我根本说不出话了,脑子里又冒出一些极端想法。
如果我把鳗鱼杀了,我去坐牢,换姜惠子出来,姜惠子给妈妈当女儿怎么样?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不知哪儿,传来一阵低沉的嗡嗡声。
一开始我以为是手机震动,然而仔细寻找,却发现这声音来自妈妈身上。
位置就在她双腿之间,难道是小穴里面?
我抓着妈妈的手问道:“妈,他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么?”
妈妈满脸羞红,眼眶湿润,最后还是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里面……里面被他放了颗跳蛋……”
“轰——”
我的脑子里传来一声震天巨响,这就是鳗鱼所说的,不仅不会少一根头发,还会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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