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还不全是你们一句话?求你第一件事你就推三阻四,往后还不把老娘当猴
耍?」
金镶玉说着一把推开徐千户的手臂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徐千户正在欲火高涨
之时,哪肯放过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当下一把揽住金镶玉的纤腰将她按倒在
床上说道:「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往后只要你跟我乖乖的,你要一万个鞑子
老子都给你。」徐千户说着一把剥开金镶玉的上衣,握住两只硕大的玉兔一阵揉
捏亲吻。金镶玉抱住他的大黑脑袋,纤细的腰胯一阵挺动,在徐千户的腰间摩擦
着。徐千户将一只手伸进金镶玉的裙子里,在她的胯下一阵抠摸,不一会那只手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津液。徐千户将那只手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说
道:「操,你个小骚货,真他妈骚!」金镶玉媚眼如丝,伸出艳红小巧的舌尖在
舔食了一口手上的津液说道:「越骚才越爽嘛。」徐千户哈哈大笑道:「好,好
,今天老子就让你爽个够!」
徐千户扯下金镶玉的裙子扔在一边,金镶玉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往空中虚踢了
两下,将两只鞋子也都甩飞了。徐千户抓住金镶玉纤细的脚踝,一张大嘴沿着她
大腿内侧一路亲吻到她早已汁水淋漓的嫩穴,坚硬的胡茬刺在金镶玉大腿的嫩肉
上惹得她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徐千户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金
镶玉也早已是欲火焚身,纤纤玉手握住徐千户的肉棒便往胯下塞。徐千户腰身一
挺,巨大的肉棒一下插进了金镶玉满是春潮的玉穴发出一声「吱」的轻响。
徐千户一边大力揉捏着金镶玉的双乳,一边打桩似的尽情抽插,每一下都猛
烈地撞在金镶玉的花心上。金镶玉一只手搭住徐千户的脖子,一只手揉搓着自己
胯下的肉珠。纤秀白嫩的脖子伸得长长的,满是红晕的俏脸向上昂起,美目微闭,
檀口轻张,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那撩人的媚态让我全身一阵发热,干
瘦的身体不自觉地在草堆里扭动了起来。
屋里两人的胯下猛烈地撞击着,发出一阵啪啪的声响,飞溅的汁液打湿了身
下的床单。徐千户又大抽大插地搞了一阵,终于虎吼一声下身猛地顶住金镶玉柔
嫩的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了金镶玉的体内。
喘息连连的徐千户一边捏弄着金镶玉挺翘的屁股,一边说道:「呼,他妈的,
你个小浪蹄子,老子还是第一次干你这么骚的娘们。」金镶玉娇笑一声,将徐千
户推翻在床上,柔软的小手握住他刚刚射过一次的巨棒说道:「是吗?那老娘就
让你看看更骚的。」徐千户刚刚有些变软的肉棒在金镶玉的手里几下就又恢复了
坚挺。金镶玉骑跨在徐千户身上,挺翘的屁股缓缓下坐,鲜美多汁的肉穴一下将
那巨棒整根吞了进去。
金镶玉双手撑住徐千户的胸膛,白花花的屁股快速地起落着,噼噼啪啪的声
音比刚才更为密集。她胸前两个巨球也随着一阵上下晃动,油光光的肉体泛起一
阵洁白的光晕,在明亮的松油灯下白得直晃眼。
两人就这么来来直弄到大半夜,而我就趴在草堆里痴痴地看着,等过
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早已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
次日一早,东厂的人就押解着一众囚犯离开了龙门客栈,而我果然被留了下
来。东厂的人离开之后,脚步有些虚浮的徐千户也一步一飘地走了,跟他来的那
些兵士看了一个个都咬紧了嘴唇才憋住笑。老娘把我叫到跟前说道:「他们以
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就留在老娘这当个切肉的伙计吧。」虽然早就已经知道
了结果,但我还是激动地跪在她面前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我一定报
答你……」
我一句话还没说完,金镶玉突然双眼一瞪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紧接着抢上一
步一脚踏住我的胸口问道:「操你爹的,你他妈报答什么?」我几乎被吓傻了,
说道:「报,报答,我,是你救了我……」金镶玉何等聪明,我还没说完就全被
他猜到了,她啐了一口骂道:「呸,你少他妈臭美。你以为老娘是为了救你才去
找那个狗千户的。告诉你,不是他操了老娘,是老娘操了他!」
金镶玉看着我呆愣愣的样子,脚上用力一踩说道:「王八蛋,你他妈记住没
有。」我慌忙答道:「是,记,记住了。」
金镶玉看着我的模样扑哧一笑,这才把我放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都叫我小鞑子。」
「小鞑子?」金镶玉说道,「以后你就叫刁不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金镶玉
的兄,有人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金镶玉说完抓起一瓶烧刀子转身就走了。客栈掌柜的黑子过来把我扶起来说
道:「当家的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用怕。」我有些呆呆地站起来,心里
默念着「刁不遇」这个名字。这时客栈的屋顶上又响起了老娘嘹亮动人的歌声。
「吃罢了饭来炕上坐,大漠里的妹子爱哥壮,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哥壮。」
(四)
说起来在龙门客栈那几年真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了。龙门客栈的老娘
和伙计们也把我当小兄来照看。我们每天一起饿了吃肉,渴了喝酒,累了唱歌,
闲了干活,闷了就谋财害命。在龙门客栈干活期间,我的刀法练得越来越快,老
娘给这刀法取了个名字叫「解牛刀法」。而且我经常帮老娘在沙漠里跑腿,
久而久之又练出一手能在沙漠里埋沙遁地奔走如飞的本事。老娘也取了个名字
叫「沙里飞」。
后来兵部尚书杨宇轩被东厂陷害,周淮安邱莫言一行人为保护他的遗孤来到
龙门客栈,东厂督公曹少钦率领四大档头追杀他们也来到了龙门客栈。一向视天
下男人如猪狗的老娘喜欢上了这个周淮安。我们为了帮助周淮安和东厂一场血
战。结果客栈的伙计们都战死了,邱莫言被曹少钦杀死沉入了流沙,老娘和周
淮安也身受重伤。最后还是我用上了沙里飞和解牛刀法偷袭了曹少钦,周淮安才
能用子母剑杀了他。
大战之后,周淮安远走天涯,老娘为了找周淮安一把火烧了客栈,我也
跟着老娘离开了龙门。只不过我们运气实在不好,刚刚离开龙门就遇到了罕见
的大沙暴。沙漠里的大沙暴是会要人命的,我和老娘为了找避风的地方只好
往赶。龙门客栈虽然烧了,但至少还有地下室,躲在那里就没问题了。
我们虽然骑着马却终究还是被沙暴追上了,老娘被一块沙暴卷起的石头打
中脑袋晕了过去,我只好背起她使出沙里飞的本事逃向龙门客栈。到客栈的时
候我几乎累得虚脱,再看老娘时,只见她双眼紧闭脸色蜡黄,额头上流出的鲜
血已经凝结。我们身上带的药品和干粮都丢在了沙暴里,客栈里的食物和药品都
已经被烧光了,只有地下室里密封储存的淡水还在。
我给她包扎了一下伤口,又喂她喝了些水。老娘喝了水悠悠醒转过来,有
些黯淡的双眸打量了一下这个熟悉的地方叹了口气说道:「想不到还是到了这
里。」我问她感觉怎么样,而她似乎累了,摇了摇头便又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累
得不行,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外面风暴的怒吼声将我吵醒了。我心里一惊,急忙起身察
看老娘的伤势。只见她嘴唇惨白脸颊却发红,伸手一摸才发现她正发着高烧,
我又喂她喝了些水却也不见好转。这时候,我的肚子不争气地打起了雷。我这才
想起我们大概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我挨些饿倒还熬得住,但老娘重伤未愈,此刻又伤了头还发着高烧,就算
找不到药至少也要给她找些吃的才行啊。情急之下,我卷起裤腿摸出屠牛刀就要
往自己腿上砍去。就在这时,一只洁白的玉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娘挣扎着夺
下我的刀,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操你爹的,老娘,老娘就算死,也不会吃自
己兄的肉!」
老娘倔得很,我急得直想哭,她要是再不吃东西恐怕真的要撑不住了,可
是碰上这该死的沙暴又能到哪找吃的呢?突然间,我心头灵光一闪起身爬出密室,
施展出沙里飞的功夫钻进了漫无边际的流沙。如今这客栈附近能找到的「食物」
恐怕就只有她了被流沙吞噬的邱莫言。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流沙里钻了十几个来总算找到了陷在流沙里的邱莫
言。我将她扛密室时老娘已经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我担心她会突然醒来
看到是邱莫言的肉而不肯吃,所以只敢把邱莫言的尸体放在密室的过道里。
沙漠里气候干燥,邱莫言又埋在了流沙里,因此虽然已经死了数日却丝毫不
曾腐坏。我剥开她那被干涸的鲜血染成了黑色的上衣,露出了道夺走了她年轻生
命的剑伤。那道剑伤正在她双峰之间,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肌肉从雪白的肌肤下
向外翻开,就好像一朵在地狱中盛开的鲜花,狰狞而又美丽。
就在那伤口旁边,两座饱满的雪峰一如生前那般高傲地挺立着。两颗还带着
淡粉色的乳头就像是盛开在雪峰顶上的雪莲花,等待着前来采摘的有缘人。我无
暇去欣赏这位女侠的身体,只是将手中的屠牛刀轻轻一挥,这一对曾经让无数男
人垂涎的美肉就被我无情地斩了下来。
这些年我做得最多的是烤肉,然而此时老娘的身体怕是吃不动烤肉了。于
是我将那两团柔软丰腴的肉块放到案上,屠牛刀当中一剖,那圆滚滚的乳房就
像一只哈密瓜一样被我一剖两半露出了里面金黄色的嫩肉。我就像从前切包子馅
一样,将那两只乳房细细地切开一点点地切碎,然后将切碎的乳肉放进锅里,用
不了多久,它们就会变成一锅入口即化的乳肉羹。
我又想起从前在千户府的时候听人说起过,女人胯下的那堆东西是她们身上
最滋补的肉。于是我又返过道,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刀锋一划嗤啦一声,这年
轻女侠最隐秘的部位也暴露在了我的面前。让我吃惊的是邱莫言光洁的臀胯间竟
然连一根毛发都没有,洁白的耻丘微微隆起,仿佛一块莹润的羊脂美玉。两片满
布皱褶的粉嫩阴唇紧密地闭着,就像一个美玉雕成的蛤蜊。我轻轻分开两片阴
唇,只见花径的入口被一片粉色的薄膜遮挡着,透过薄膜上一个新月形的小孔隐
约可以看见里面淡红的肉壁。
我没心情去欣赏那如艺术品一般诱人的处女美鲍,挥动屠牛刀一下斩在了那
光洁的耻丘上。只听咔得一声,嫩白的皮肤莹润的耻骨被我无情地从中斩开,刀
锋顺着伤口从阴唇外侧直切至会阴又一路切阴阜。我伸手抓住她的阴部一扯,
可怜这年轻的女侠谨守一生的处女地就这样被我扯了出来。
邱莫言柔软的阴道,筋道的子宫,还有两颗弹性十足的卵巢都被我细细切碎
放入了锅里。淡黄的乳肉和嫩粉的阴肉在沸腾的汤锅里翻滚升腾,终于水乳交融
变成了一锅「雪峰玉蛤羹」。虽然密室里缺少诸般调料,但乳肉的香甜和阴肉的
鲜美相辅相成,邱女侠身上最隐秘的两处美肉就组成了一道浑然天成的美味。
老娘依旧昏昏沉沉的,我盛了一碗肉羹喂给她吃,她就像一个婴儿一样,
吃了肉羹就又睡下了。我看着她睡得香甜,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不自禁哼起了从
前爱唱的山歌。
「喝碗酒来撒泡尿啊,大漠里的汉子爱妹娇,我的娇呀的莲呀爱妹娇。」
(五)
老娘吃了肉羹之后,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些血色。她睡得很安静,娇俏
的脸上满是恬淡和温柔的神色,根本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开黑店卖人肉包子的金镶
玉。我就坐在一旁看着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娘一双眼睑微微翻动似乎就要醒了。我急忙凑上去问
道:「老娘,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老娘双眼迷离地看着我,脸上露出
一丝媚笑。我正要扶她起来,她却伸出一只手搭住我的脖子说道:「周淮安,你
来娶我了。」我吃了一惊,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老娘诱人的红唇已经贴了
上来。
老娘娇艳的双唇紧紧吻住了我,灵巧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不断过渡着甘甜
的津液。她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觉得仿佛全身都要被她烧着了。老娘
一边吻着,一边将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握住我的肉棒一阵捏弄。我这个未经人事的
小鞑子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情场老手的挑逗,当时我只觉得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般,
头脑里一片空白,只知道要死死地抱住怀中的娇娃。
老娘咯咯地娇笑两声说道:「瞧你笨的,还得让老娘给你点蜡烛。」说着,
老娘一手托住我的后腰,一手握住我的肉棒,引导着我走向那条早已泥泞不堪
的花径。我正埋头在老娘柔软的乳房间,忽然觉得下身进入到了一条紧窄湿热
的腔道之中,那种销魂的感觉让我忘乎所以地叫了出来。
我的心头一阵空空荡荡,只知道不停地亲吻,不停地抚摸,不停地抽插,不
停地追求着原始的快感。老娘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鲜艳的嘴唇一张一,吞
吐着悦耳的音节。在老娘的引导下,我就如腾云驾雾一般在她柔软温暖的娇躯
上驰骋。一波又一波如梦幻般的快感让我忘乎所以,只想着尽情占有她诱人的身
体。
老娘下身的嫩肉像一只小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
张口叼住老娘一只乳房,下身一阵猛烈地抽插,终于将一股股精液喷洒在了她
柔软的花心上,老娘也是一声长吟,将火热的阴精淋满了我的肉棒。我伏在老
娘身上一阵喘息,好一会工夫才让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了清醒。
老娘身体还很虚弱,此刻已经又昏睡了过去。我看着满脸红晕春潮未褪的
老娘心头一时感交集。自从我和她相见的第一天起,我就对这个风情万种的
老娘萌生了爱意。可是她对我来说就如同沙漠里可望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我从
不敢对她表露我的爱意。能够和她一夜春宵本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她只是伤重
之下把我错当成了周淮安,今后我又该如何面对她?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等她醒来要杀要剐我就随她处置吧。我叹了口气为老娘整理好了衣物也在密室
里睡下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听不到沙暴的声音,我钻出密室但见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终于可以带老娘去治伤了。我兴冲冲地跑到老娘身边却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已
经停止了起伏。我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吃过肉羹之后她明明已经精神了许多,
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那幸福的笑容还停留在老娘的脸上,仿佛还在做着什么美梦。我紧紧抱着
她还未完全变冷的身体,希望能留住她那最后一丝体温。可惜我的举动根本就是
徒劳的,逝去的生命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挽。我不想让她离我而去,我要吃掉她,
要让她化为我的血肉。
我脱下她的衣裙,将她曼妙的身体放到一个空酒缸里,然后封住缸口将酒缸
放在火堆里用大火灼烧。我心头浑浑噩噩,只是机械地往火堆里添柴,将篝火越
烧越旺。直到篝火中传来啪的一声响,酒缸被烧裂了一个口子,一股酒香混着肉
香飘满了整个密室。我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于是扑灭了篝火用屠牛刀敲碎了酒缸。
老娘雪白的肌肤被烤成了琥珀色,在星星点点的火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脸上还带着恬淡的微笑,看上去就像一尊用宝石雕琢而成的女神。我抓住她
一条手臂轻轻一扭,那条手臂就从她的身上脱了下来。我捧着那截手臂轻轻一咬,
已经烂熟的美肉一下子滑进我的嘴里。香喷喷的烤肉入口即化,我用舌头一裹,
香甜的油脂一下子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里。那美妙的味道充满了我的口腔,沁入
了我的五脏六腑,那种梦幻般的感觉让我禁不住为之痴狂。
我很怀疑我当时是不是已经疯了。接下来的两天里我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只是不停地吞食着老娘美味的肉体。困了,吃不下了就倒头睡觉,睡醒之后就
继续吃,直到她变成了一堆白骨。我看着那堆白骨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大哭
了一场。
哭过之后,我的神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收拾起老娘的遗骨放到木柴
上点燃,希望能为她进行火葬。在捡拾骨灰的时候我发现了一颗指腹大小的石头,
那颗小石头莹润如玉,在阳光下泛着黄金般璀璨的光芒。后来我听人说那叫「舍
利子」,是只有得道的高僧火化后才会出现的东西,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这个杀
人越货的女贼的骨灰中。也许她真的是这沙漠里的女神吧,一个像沙漠一样无情
而又多情,放荡而又圣洁的女神。
当时我看着那颗如金似玉的石头只觉得一阵悲哀,我认为那是她的灵魂。她
虽然和我一夜春宵,却只是把我错当作了周淮安。我妄想着要将她融入我的血肉,
她却把灵魂放到了这块石头里。
我明白她的心已经给了周淮安,我永远不可能有机会。我决定带着这颗石头
去找周淮安,把这颗金似玉的石头交给他,告诉他他还欠了金镶玉一个洞房花烛。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