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江沐雪看着他不停在动,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不由得啧了一声。
没有别的办法,她用手握住稳住他那根东西,将细棒悬在他马眼上面。
扭头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满眼的恐惧,江沐雪突然就有了耐心,悠悠解释起来:“这是马眼棒,小渊你的马眼那么敏感,这玩意儿插进去后,很舒服的。”
“插插进去?”
听着男孩那呆滞的声音,江沐雪不由得笑了起来:“对啊,顾名思义,这条小东西就是插进马眼里面,插进小渊的尿道里面,然后让我转动抽插起来,小渊里面那么敏感,肯定爽死的。
不过啊,也有一定的风险呢就是很容易弄破小渊的尿道,然后感染炎症一条龙最后啊,小渊就再也射不出来,连尿尿,都尿不出来的哦?”
男孩听完自己这姐姐的介绍,看着她那明媚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里面升起,迅速遍布全身。
冰凉的马眼棒碰到他的龟头上时,男孩怒吼道:“你疯了!你疯了!江沐雪,你个死疯子!你给我放开!”
感受到他恐惧的颤抖,并且想要扭臀挣开她的手时,江沐雪不作他想,用手上那根棒子缓缓往他的马眼里插去,同时嘴边轻吟道:“不要动了哦,小渊也不想下身不遂吧?”
“操!”
男孩骂了一口,也不敢再动了,他看着身下那个一脸认真,手十分稳的少女,一时怀疑起来她到底是不是自己姐姐了。
谁家亲姐会对自己弟弟这样的?用那什么马马眼棒?对,就那玩意,谁家姐姐会拿着那东西往自家弟弟马眼里面捅进去的?
浑身燥热的他看着那根细长的东西一点一点消失在他视线里面,感受到那根冰凉的东西插到他的尿道时,他忍住不颤抖和那耻辱的快感,死死地盯着身下那个像恶魔一样的少女,但不自觉地,他还是挺起了自己腰胯,像是要那个恶魔,插得更深。
若是以往,感受到这么强烈的视线,江沐雪早就有感应了。
不过现在的她似乎沉浸在玩弄面前这根东西的乐趣下,她扶着更硬更胀的阴茎,感受到他的动作后,直接忽视了他的视线,反而笑意嫣然地对男孩道:“小渊,有感觉了?哈哈,是不是很舒服呢?”
男孩死死咬着唇,羞耻地别过脸去,不愿再看自己被一个少女凌辱的画面。
他觉得自己真的跟她一样有病了他心里面升不起对她的恨反而有怪的好感
知道自己不能这么下去,他冰冷地开口,但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因为语气虚弱,变得很像求饶:“姐拿拿出来”
“不要呢快到尿道和前列腺相交的管道那里啦,小渊你会更爽的,再说了,姐姐还没玩够呢”
江沐雪喀喀地笑着,笑得花枝乱颤,极为诱人,她的脸上莫名攀上一股红晕,像是和身下的弟弟一样感同身受。
没玩够?
只觉得非常荒谬,男孩满头虚汗,无力地哀求起来,但生怕一个太用力,引得自己下面废了:“姐求你了不要弄我了唔!”
他的哀求一点作用也没有,他的话音落下没多久,便感受到那根细棒被自己姐姐没有任何怜悯地将其插入到底了。
十几厘米的细棒,除了个少女正握着的头,此刻彻底地进入了男孩的阴茎里面了。
男孩死死压抑住颤抖,心底里面泛起难耐地尿意:“姐我哈我想去小便好想好想呜呜呜姐姐”
江沐雪听见后,淡淡地摇摇头:“小渊想就想呗,反正你先在尿不出来,让姐姐好好玩玩你的鸡巴先哎呀,姐姐一说鸡巴二字,小渊的大鸡巴就抖了抖喔?哈哈,好好玩呢,来,姐姐先在让你更爽好不好?”
她说着,那只扶住男孩阴茎的玉手便轻轻地握住他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看着男孩不受控制地仰起头来,江沐雪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还越来越重。
跟那种紧致包裹的自已打飞机的感觉不同,男孩只觉得非常该死的酸软一点点渗进自已的经里面,夹杂着想要放射的快感,把自已的下半身都麻痹住了。
丝丝缕缕,遍布全身。
男孩不禁又挺动了自已的腰胯,想要自已的姐姐插得更深,但新里面的羞耻又令得他紧握拳头。
他真的被自已亲姐以如此羞辱的姿势,给玩弄出快感来了。
感受到下身的少女也开始轻轻抽插起马眼棒,男孩颤了颤,急速地喘起气来。
马眼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跟阴茎外面的撸动保持了一致的速度。
那根细棒每每抵到自已那前列腺道时,恐怖的酸爽感比外面的套弄阴茎更为快的席卷了他的全身,那无法抵抗的强烈快感令得他失控地摇起头来,大腿肌肉紧绷,两腿间的根部不停地颤抖。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小渊你让你插我插得那么狠活该!”
江沐雪一边抽插一边撸动,看着自已弟弟的阴茎上青筋鼓起,极为狰狞,并且硕大的龟头更为饱满晶莹时,她又扫了眼因为快感遍布全身而满脸变红的男孩,停下了双手。
那种即将登顶的快感刹那被中止下来,男孩重重地喘着气,怒目看着自已的姐姐。
“哎呀呀,小渊要射了吗?”
江沐雪笑着,托腮笑道:“很爽对不对?想不想更爽啊?”
男孩看着面前花容月貌的少女,死死咬着唇,屈辱地开口:“放开我!你个疯子!”
“啧啧啧,小渊嘴可真硬,是要准备射了吧?给姐姐停下来了,先在很难受,对不对?”
江沐雪话音落下,那双白嫩纤细的小手再次给男孩套弄起来,看着他想要刺激更深地挺腰,她飞快撸动一番后,又是停下。
男孩再次从高峰掉落,眼中的愤怒几欲喷发,开始辱骂面前的少女。
而江沐雪听完后,不痛不痒地笑了笑,又是开始撸动。
三番几次之后,她看着男孩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了哀求,可依旧一句话都不说时,她停了下来,嘟囔道:“小渊嘴可真硬,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开口求饶又不会怎么样。”
明白她是在一点一点把自已的尊严打碎,男孩不说话,咽了咽口水后就扭过头去,摆出一副不愿妥协的姿态。
摇了摇头,江沐雪柔声道:“小渊,我不想把你玩坏啊,开口,跟姐姐求饶,你刚刚不也是说了吗?怎么一到这种事情就不说了呢?”
见男孩还是不为所动,唉了一声,江沐雪拿过手边连接着马眼棒的开关,给床上的男孩看:“小渊你看,这马眼棒还有好几档震动呢,想不想更爽啊?”
男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又再次转过脸去,一声不吭。
江沐雪看着面前的弟弟,又是摇了摇头。
很怪
他对自已的态度始终硬不起来
按理说,正常人要是被他这么搞,还没丧失理智的话,早就在不断骂她了。
可他没有,是因为他新里面的愧疚,还是真的喜欢她而恨不起来?
但喜欢也是能化为恨啊爱一个人有多深,被抛弃的时候,就有多恨他。
她其实很想他露出恨她的表情的这样之下,她再去一点一点把他折磨才最有意思
可她完全看不见他眼中的恨,只有妥协。
她想不明白
莫名新里面有些愧疚了,江沐雪连忙将这种想法切断,然后手指放在马眼棒连接着的开关上。
正准备按下时,她的脑海中再次闪过了刚才那个梦。
那个白袍女子好1悉啊
不由得,她再次看了面前的男孩一眼,新里说不出的诡异。
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
再次看了一眼男孩的阴茎,江沐雪按下了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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