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转过橱窗,便会看到一个半圆形的红木雕窗。
窗下摆了个小书桌,不过比起书本,顾语曦两腿分开坐在上面的时间明显更多。
桌后是一张双人床,但却没有被褥,只有几个枕头。
顾语曦环顾着殿内的布置,边走边看,发现几乎每一处角落都能找到自己与夫君欢爱的痕迹,面颊不禁微微一红,思绪发散,想到了几年前的事。
顾语曦在一次回娘家探亲时,偷偷与自己姐姐交流起房事。据自己姐姐回答,她大概一月才与姐夫交合一次,而且每次结束都会把阳精扣挖出来。
她还记得姐姐当时的表情——嫌恶、恶心和不屑。
“男儿的阳精总是又稀又少,淡白如水,却又散着秽物的浊臭,只有青楼里的下贱女子才喜欢那种东西。若不是可以勉强让女子怀孕,我才不让你姐夫射进去。”
顾语曦还要问姐姐男女交合的事情。但她一提到这个,便看见姐姐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羞意,死活也不跟她说。
到了晚上,她们姐妹睡一张床,这才含羞带怯地跟她描述了房事的详情。
“你姐夫的阳物很大……又硬又烫,插进去先有些痛…但等淫液分泌了就会越来越舒服……胀胀的,一直在人家小屄里死命地捣…很快就有种想尿尿的感觉…然后就丢了……好半天才能缓过来……”
顾语曦当时很吃惊。她们顾家乃是玉麟王朝有名的书香世家,自己姐姐平日里也是温静娴雅,知书达礼,怎会突然说出“小屄”那种粗俗的羞人词语……
但她还是接着好奇问道:
“这样就结束了?还有‘丢了’是什么意思?”
“哪有~那个死鬼就是个不惜人的牲口,每次房事没有两炷香是绝不会结束……我要丢好几次,第二天站都站不起来,连想小解时都要你姐夫给我把尿……”(一炷香三十分钟,来源百度百科)
她姐姐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即使屋内一片黑暗,顾语曦也能看见她姐姐脸颊上那抹朝霞似的绯红。而顾语曦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觉小腹内翻腾着一股火热,把手伸到两腿间,才察觉亵裤已经有了小小的一块湿痕。
两姐妹安静了一会儿,接着顾语曦追问道:
“姐姐,你还没给我解释‘丢了’是什么意思呢……”
“‘丢了’就是……就是泄……哎呀,那种感觉我没法说,你也出嫁了,难道你夫君没让你经历过?”
黑暗中,顾语曦察觉到了姐姐变得有些狐疑的眼神,不想让她质疑自己夫君的能力,忙解释道:
“我经历过……就是没听过那个词……”
可现实便是,自己夫君总是很快就射了精,连半炷香都差的远……但顾语曦还是觉得与夫君交合非常快乐,比起女子阴穴里那稍纵即逝的饱胀感,那种与相爱之人身体紧密相连的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幸福。
就这样一边想着,顾语曦踱步到了床边的一方小木柜,拉开了抽屉。看着里面叠放的整整齐齐的高开叉旗袍,脸上红晕更甚。
自己夫君虽然平时处事成熟稳重,做爱时间还短,但总喜欢在床第之间玩些花样。
换句话说就是又菜又爱玩。
“坏家伙……总是这样作弄人!”顾语曦害羞地想道。
她红唇微抿,向窗外飞速地瞟了几眼,再三确定无人后,躲至墙角开始脱起了衣裙。
束腰的绸带无声地滑落到地,华贵的衣裙随着顾语曦的动作缓缓脱落,露出其中包裹的凝脂般的丰满玉体。
顾语曦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旗袍,想起这衣服不仅难穿,还很难脱。有一次自己虽然换上了旗袍,但这衣服贴身体太紧,竟没法脱掉亵裤,自己夫君只能隔着亵裤一顿乱蹭,连自己小穴的没碰到就射了。
“为了不影响夫君待会儿的兴致,还是把亵衣束胸什么的给脱了吧……”
她娇羞地想到,红着脸脱下了亵裤,然后解开了胸口的束缚,身上只留了一条保暖的金丝肚兜。
顾语曦身上的束胸带刚一脱落,被挤压囚禁的美乳便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她的一双美乳现在看起来足足有柚子般大小,被自己夫君把玩了十几年依然充满弹性,傲然挺立。虽然已经哺育了一个女儿,可乳头还是少女的粉红,现在突然摆脱了束胸带的挤压,迅速充血膨胀,翘立在铜钱大小的乳晕上,看上去鲜嫩诱人。
平坦的小腹被丝滑的金丝肚兜所遮掩。她本想把这件贴身衣物也脱掉,但按照以往的经验,自己夫君掀开旗袍看到肚兜经常会很兴奋,射出来的阳精也会多一些……想到这儿,顾语曦便把这件肚兜留了下来。
很快,她穿上了一件淡青色旗袍。想到待会儿自己夫君的惊喜表情,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王二感知到顾语曦的位置,快乐地向着后堂跑去。
……
顾语曦无神地看着头顶熟悉的横梁,她多希望自己现在醒来,夫君温柔地询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但小腹内的饱涨与火热的感觉却提醒她这就是现实,她被夫君以外的人内射了,自己的子宫明明只应该接受夫君的精水……
王二看着瘫软在床上的顾语曦,心头涌起一丝激动——他们这些留驻各地的外门弟子,最大的任务便是在各处青楼寻找阴体,而这玄媚体便是最顶级的阴体,被誉为“合欢圣体”,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炉鼎……本来以他的资质这辈子基本无望筑基,但只要长老们能看在自己功劳上允许他与顾语曦双修几次……
片刻后,正一脸苦涩坐在正厅陪女儿玩的姬无厉,忽然看到自己妻子被王二拉着向着府门走去,心下一沉,忙起身追了上去。
“仙师,你这是……”
姬无厉嘴上说着,眼神却痛苦地打量着正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顾语曦。
她穿着一身被汗水打湿的青色旗袍,娇艳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一些欢好后的春意。高开叉的丝绸下摆粘上了些许晶莹的淫液,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微微隆起,让人不由好奇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王二没有理他,只是不耐烦地催促着让他闪开,好像姬无厉才是个外人,全没有先前的好言好语。
“夫君……仙师说我的体质适合修仙,要带我回宗门看看……”
顾语曦强笑一声,柔声开解道。但还不待她与姬无厉告别,便被王二拉扯着走开。
“娘亲,娘亲你要去哪里……”
顾语曦正踉踉跄跄地被王二拉走,却看到自己女儿跑来拽住了自己的旗袍下摆,心下一阵酸楚。
“走啊……”
王二急着回去领功,见顾语曦再次停了下来,心下一恼,眼角瞥见了小女孩,一巴掌就要扇过去,却在半空中被顾语曦截住了。
“你敢!”
他看着顾语曦突然变得冰冷刺骨的眼神,心下顿时一怂,想到她以后可能达到的修为,悻悻地退了几步。
顾语曦缓缓蹲下身,温柔地捧着自己女儿的小脸,怜爱道:
“娘亲要去修仙啦……这样清儿长大后就不用被修仙者欺负了……清儿等着娘亲哦,娘亲晚上就回来。”
说完,她留恋地摸了摸女儿的头,起身隔着阆苑看了一眼呆愣在原地的姬无厉,心头再次涌上一股歉意。
顾语曦看着王二再次伸来的手,退后一步躲掉,冷冷道:
“我自己会走!”
说完她便主动走在了王二身前,再也不忍回头看一眼。
……
姬无厉走进了正殿后堂,看着地上随处可见的大滩积水,脸色一白,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妻子的幽香。
他走到窗前,拉开已经湿透的椅子瘫坐在上面,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妻子的幽香,悔恨地闭上了双眼。
太阳逐渐西斜,然后落下。正殿后堂内陷入了一片黑暗,而姬无厉却仍然纹丝不动地坐着,像是石化了一般。
等到月至中天的时候,顾语曦终于回来了。
姬无厉感觉到妻子跨坐到了自己腿上,摸索着掏出了他软绵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他不想睁开眼,因为他闻到了顾语曦身上那股将她自身体香都给遮掩的、浓郁的石楠花香。
姬无厉的阴茎被他妻子抚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勉强抬起了龟头,然后被温柔地导入了一处湿热滑腻的肉腔里。
他听到了顾语曦的啜泣声,阴茎也感受不到平日的舒爽,只觉着落处甚是松垮空荡,比她刚生产完的花径还要不如。
姬无厉忍不住睁开了眼,看到了妻子如怀胎四五月般的小腹,被干涸的精液黏在一起的青丝,以及她身上满是黄浊精斑的旗袍。
他射了,射得那么快,那么无力。而顾语曦却仍然上下起伏着腰臀,直到他皱巴巴软掉的阴茎滑出体外、才察觉自己夫君已经出精了。
她擦净了眼泪,跪倒在姬无厉身前,仔细清理起夫君阴茎上的残精——明明之前从没有做过,此时却很是熟练。
顾语曦下身两片红肿的阴唇、被各种远超她下身吞纳尺寸的粗大肉棒肏了一天后,再也无法像平日一般紧紧闭拢,张开一个随着她呼吸微微收缩的猩红肉洞,缓缓向外倾吐着白浊脏臭的精液——但不是姬无厉的,姬无厉射出的只是一滩类似女子淫液的透明精水。
夜已经深了,楚王府内一片寂静。
唯有正殿后堂中的舌尖挤压阴茎的津液声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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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神使回忆:
今日乾元大典上有件趣事。
合欢宗代表是名端庄娴雅的美妇,与她身后的合欢妖女显得格格不入,没有半分合欢圣女的样子,倒像是个凡间女子。
她全程都很是拘谨,天剑宗曹长老那个色胚一直在盯着那美妇瞧,想来是看上了。
我根据他们宗门上交的灵石给他们划分领地和进入秘境的人次,那美妇一直默默听着,没什么反应,看起来不怎么关心合欢宗。
然后按照流程给他们介绍山河镜,告诫他们修仙者如果伤害凡人会有怎样的后果。(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
看得出来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听过很多遍了,他们心里想必很是不耐烦。我也是如此——能来参加乾元大典的都是宗门高层,寿元都是以百年计,有必要十年重复一次吗?
不过那美妇倒是听得很入神。等大典结束,她跟合欢宗的长老说了些什么,便独自留下来等各宗人散尽,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问我山河镜有没有可能出错。
我闻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仍面色平淡地告诉她不可能,并询问她为何有此疑问。
然后她低着头吞吞吐吐地向我讲述了原因,并红着眼问我当初侵犯她的合欢宗弟子为什么没有受到惩罚。
虽然我心里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领着她来到了山河镜前询问器灵。
美妇得到了答案:女子在凡间嫁人后便为丈夫的所有物,而她丈夫拿她的身子和合欢宗弟子做了个交易,所以那合欢宗弟子不算伤害凡人。
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眸,心下暗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我见多了。
真是个可怜的凡人女子。
ps:(山河镜,仙器,监察一域的修仙者。筑基及以下修仙者伤害凡人,会通知其宗门废掉修为贬为奴隶,散修及金丹以上修士会被山河镜降下的持有者投影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