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前,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我胸前滑动,另一只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揉搓着
鸡巴。
不知过去多久,布莱特丽仍然不断地亲吻吮吸着,感觉差不多了,我便拍打
两下她的屁股,示意停下。双唇分开,一道唾液的银链仍然挂在我们之间,布莱
特丽看了看我,立马害羞地撇开头,用手背擦了擦嘴,又连忙低下脑袋把头埋在
我的胸前不敢看我,似乎刚才那么主动的人不是她一般,只是那揉搓肉棒的手似
乎忘记停下了,仍然玩弄着我的鸡巴。
「喂,手可还不停啊?」我好笑地问着,布莱特丽听见我的话仿佛触电一般
收回那只手,将两只手抱在胸前把头埋着。
「去,跪在我前面,宣誓我是你的主人。」右手捏了捏布莱特丽的臀肉,挥
手拍打了一下,扬了扬手示意着。
布莱特丽埋着脑袋从我身上滑下,跪在我的脚前,弓着腰双手撑地不敢抬头
看着我,小声地说着:「布莱特丽……是莫兰少爷的奴隶,将永远效忠莫兰少爷
,听从莫兰少爷的命令,不得违抗……」
布莱特丽的话音落下,我满意地点点头,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布莱特丽的脑袋
,感受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将裤子解开,将鸡巴高高地暴露在空气中,指向上
方。
布莱特丽本低着脑袋又羞又气,突然闻见一股臭味,那股味道挑拨着自己的
小穴发痒起来,惊讶地抬头看向我,发现鸡巴已经被掏出放在自己面前,不禁吞
了口口水。
「来吧,让我看看你怎么服侍我的。」
听着我的话,布莱特丽连忙凑上脑袋,将鼻孔对准龟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发
出一声满足而颤抖的喘息,「啊?……」
随后,布莱特丽连忙急促地深呼吸起来,像是要把鸡巴臭味全部吸进肺中一
般将鸡巴从上到下全部吸了一遍,从龟头到棒身,从棒身到阴毛,从阴毛到睾丸
。
「嗯?嗯?嗯嗯??!!!」布莱特丽把鼻尖对着睾丸和肉棒中深深吸了一
口,随着不断地娇喘起来,身体不停地颤抖,我知道,她光凭闻着鸡巴的味道就
高潮了一次。
「操!真是贱狗!他妈的还没动鸡巴呢就高潮啦?」我笑骂了一句,伸手捏
起布莱特丽的脸看着,发现她张开嘴巴,眼睛上翻一脸傻笑的啊黑颜样,伸手「
啪」的一声扇了一耳光。「干什么呢,醒不过来了?」
「对!对不起!莫兰少爷!」布莱特丽被耳光打得清醒过来,下巴被捏住,
惊慌地看着我,「我会好好服侍您的!」
我松开手,继续躺在扶椅上,双手放在两边。看着布莱特丽伸出舌头舔舐着
我的龟头,沿着鸡巴一直向下,直到舔到阴囊处,那嫩舌对着阴囊根部不断舔弄
令我无比舒爽。
「嗯……你这个母狗真有天分……」我闭上眼惬意地享受着布莱特丽的服侍
。嫩舌离开了阴囊,唾液沾湿鸡巴在空气处有些发冷,我正这么想着。突然温暖
包裹住我的龟头沿着鸡巴往下包裹起来,令我舒服地闷哼一声,睁开眼看着胯下
的布莱特丽一只手捞起头发放到耳后,一只手撑在椅子上努力地将鸡巴含进口中
。
可不管布莱特丽怎么努力,鸡巴仍然有一截露在外面,布莱特丽发出荷荷的
干呕声仍然没法全部吞进去,只好来来回回地吞吐著鸡巴,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
,亲吻一下龟头,又将鸡巴含进最深处,用能到达的最深处的口穴肉按摩着龟头
。
「唔唔?受哟(少爷)?阔与(可以)吗?」布莱特丽捞开头发,抬头看着
我,脑袋慢慢地上下着用嫩舌舔弄着龟头和棒身。
「嗯……」我轻轻地回答着,却感觉布莱特丽太过缓慢,心中生起一股烦闷
,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在她惊慌恐惧的眼神里用力地按了下去。
「呜?!呃?呜?!!!」布莱特丽终于将鸡巴全部吃了进去,只是双手死
死按住她的脑袋,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下,因痛苦而扭曲的那绝美的脸庞让
我笑了起来。
感受着鸡巴被紧致的喉肉包裹住上下滚动按摩的爽快,我轻轻的喘息出声,
将鸡巴放在布莱特丽的深喉出感受了几秒,拉着她的脑袋拔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布莱特丽终于呼吸到空气,涨红的脸庞上满是口水唾液
、鼻涕、泪水,散乱的发丝分布在额头上,一边咳嗽一边可怜地看着我。
「咳咳咳!少……咳……爷!您……」不等布莱特丽说完话,我又抓着她的
脑袋按下,将鸡巴插入了她的口中,而她只有惊慌地睁大眼睛,努力撑大喉咙以
适应异物鸡巴。
「呜呜呜呜!!」哀鸣声和惨叫声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没有几下抽插便
有了射精的感觉,将布莱特丽的脑袋狠狠按住,鸡巴插在她的喉咙里死死地顶住
射出精液。
布莱特丽惊慌地瞪大眼睛,精液一股股地射进她的喉咙中,她要尽量吞咽下
去,但仍然被呛到鼻涕从鼻孔中喷出。
舒爽地射完,我拉起布莱特丽,她已然被呛到窒息,似乎失去了意识。随着
晕乎乎地被拉起,布莱特丽像是得到救命一般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惊恐地看着我
。
我把鸡巴在布莱特丽的脸颊上擦了擦,放进裤子里,捧着她的脸看了看。「
晚上来我家,就说你和我父母汇报工作,今晚太晚就住一晚,懂了吗?」
「是……是的……少爷……」布莱特丽忍受着那纷乱的、混杂在脸上的液体
,小声地回答着,一边想象着晚上即将面临的事。
「我们以后还有很久的时间……」我凑过脑袋在布莱特丽的耳边轻轻说着,
说完,我含住她的耳垂舔弄起来,感受着她因为敏感的耳朵而颤抖的身体,好笑
着站起身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只留下她跪坐在地上似乎抽泣,似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