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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夫君去渡鬼(146-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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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勤旺是个做生意的,时常往外地跑,一两个月不归家也是常有的事,家里大多时候只有苏娘子和三个丫鬟。

三个丫鬟,一个伺候的一个做活的一个专门负责做菜的。

伺候的丫鬟最小,另两个丫鬟年纪都挺大了,算是苏家的老人了。

只说中元节前一天,那苏勤旺和以前一样,赶在关城门的最后一刻回来,那时已经天晚,七月半大家都睡得早,街上早就没人了,他一阵马过,惹得不少人侧耳听了听。

街里街坊都1,一听那驾马的声儿便听出是谁了,只以为苏勤旺赶回来是为了明日中元节祭祖,谁知不过一会儿,苏勤旺家里就传出了一阵打闹声,和撕心裂肺的狗叫声。

他家狗一叫,一旁人家的看门狗也都叫了起来,一时之间,狗传着狗,几条街的狗都嚷嚷叫了起来,这动静让附近许多人都不禁开门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这一看,才发现是苏勤旺要杀他家的看门狗。

这就怪了,这苏勤旺刚一到家就杀自家的看门狗做甚?

苏家这看门狗是只大狼狗,大家也都清楚,据说是野狼与狗交配生下来的种,当初苏勤旺买的时候没少花钱,就是为了养在家里,在他外出时看家护院的,说起来也养了五六年了,怎么会突然要杀狗呢?

热心的邻居们都上赶着帮忙,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狗的下体已经被剁了,断口处鲜血不断往外淌着。

这……帮忙的邻居们心里都不约而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忍不住往他家里面张望。

家里这么大的事情,那苏娘子不可能不出来瞧瞧吧?

这下大家算是知道苏勤旺为何要杀狗了。

只是,这狗与人……

大家都不免好了,有些个好事的人,便借口着帮忙,溜进去他家偷看打听去了。

虽没多久就被苏勤旺赶了出来,但那些个人还是打听到了内情,和大家想的一样,那苏娘子独守空闺,不甘寂寞,便红杏出墙了。

这出墙的不是别人,甚至不是人,而是自家的看门狗。

也是,有些大狗子胯间那狗东西,硬乎起来比人的还要大,硬邦邦的在面前晃悠,是个女人都得多看两眼,又何况那常年空旷着穴儿的深闺妇人。

“苏勤旺千防万防,没防到自己这个守门畜牲,要我说他这防什么呢,被人戴绿帽也好过被这畜牲戴绿帽吧?”有人嚷嚷着说道。

“可不是,那苏娘子平常瞧着也是个本分人,没想到私下会这么大胆。”有人附和,“几天过去了,那苏勤旺也没有要和离的意思,莫不是他是要受了这顶绿帽子?”

“这也说不定,毕竟孩子还小,离不开娘呢。”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净姝呐呐,独守空闺真的会像他们说的那样饥渴吗?做姑娘时,那么多年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没道理离了男人就不行了吧?

净姝想不通。

正想着时,司南突然插嘴与他们说道:“不对呀,你们这话说不通呀。”此话一出,大家齐刷刷看向司南,听他说法。

149.厌胜之术

“春闺寂寞这能理解,但与狗交欢这种混账事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她这种时候。”

“他家孩子一个五岁,一个才六个月,才半岁,这意味着她刚生产完半年,女子生产完,身体起码要修养两到三个月才能同房,按你们所说,他家只有三个丫鬟,并没有奶娘,这意味着苏娘子是自己在奶孩子,既是自己在照顾孩子,每日必定花费大量精力在孩子身上。”

“身体才恢复好,又要照顾两个小孩子,她哪还有什么精力去想男欢女爱的事情?

就算有,她也不会找只畜牲解决吧,毕竟大狼狗是活物,不通人言,更难掌控,一个没弄好,被人发现,或是被咬上一口不都得不偿失了?她为何不选择更便捷快效的疏解方法?”

“更何况苏勤旺出门一两个月就会回家一趟,一两个月又不是一两年,不至于那么饥渴吧?”

司南这一通分析,得了不少人认可,大家按着他这思路又分析了起来。

“或许苏娘子早在以前就与狗发生过关系,只不过现在才被苏勤旺发现,如此一来,不就能解释她为何会找畜牲解决了?因为有过经验,轻车1路,对她而言,与狗交和其他疏解方法是一样的简单,因是活物,更加舒服也说不定。”也有人反驳他这一观点。

谈论之间,大家声音越来越大,不少人都被吸引过来了,围在柜台这儿讨论起了这件真相。

司南想了想,问柜台后面的掌柜,“苏勤旺每年中元节都会回来祭祖吗?”

“会,苏勤旺虽是做生意的,但与旁的走街串巷的生意人不同,他是做木料生意的,人一般不在京城,就在文桥镇的伐木场盯着,因伐木场离京远,他才不能每天回来,可若真要回来,骑马两三个时辰也就到京了。”

这就可以解释了,两三个时辰的路程,若真是想要,当天去一封信,明儿个丈夫就能回来了,又何至于去馋那狗东西?不至于连一天两天都忍不了吧?况且按这么说来,苏娘子明知丈夫会回来准备祭祖,还选择在那时候与狗交合,是不是有点说不通了?

这……大家都迟疑了,“难不成此事还有什么内情?”

这谁能知道呢?

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司南又问了下小二,“苏家这几天可有什么反常的事情?”

“有,听他家邻居说,苏勤旺杀了狗之后,便一直闭门不出,第二日中元节连祖宗都没有祭,反而关着门一直在家里敲敲打打,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大家还以为他在和妻子闹脾气,可听声响又不是,一连几天了,他都没出过门,也不知他家究竟如何了。”

司南眼稍凝,而后突然转移话题对净姝道:“天色不早了,咱们结账回去吧。”

“客官不再聊聊了吗?”小二一听他要走,赶紧开口留,还想听听他的见解。

“不聊了,聊来聊去都是猜测,也不知真假。”

司南说罢,拿银子出来结了帐,便拉着净姝走了。

走出门,净姝赶紧问他:“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是不是要去苏勤旺家里看看?”

司南点点头,“我看他这是得罪同行了,被人用厌胜之术害了。”

“厌胜之术?”净姝不懂。

“厌胜之术,魇镇,镇物,厌而胜之,是为厌胜。”

净姝摇头,不懂,还是不懂。

“那鲁班术可曾听说过?”

这倒是听说过,传闻中,鲁班术是鲁班所创,其书分做上下两卷,说是上卷做好事,下卷做坏事,所以一般有造房动土之事,大家都得好吃好喝供着工匠们,以免得罪他们,他们会暗中下术。

“这说到底就是一种巫术,所谓上卷做好事,下卷做坏事这说法并不准确,术无好坏,专看使用的人罢了,也不知那苏勤旺得罪什么人了,竟让其用这样的狠毒的术法祸害他家人。”

司南说着,走到一家正在关门的铺子前,向其打听了一下苏家的位置。

按着他的指点,一路过去,很快寻到了苏家。

一个小院子,不算大也不算小,大门与周遭其他人家不同,很干净,还打了蜡,瞧着应该是才整修过。

司南抬手敲了敲门,不多久,有个女声问道:“谁呀?”

“苏勤旺可在家?我有笔生意找他。”司南找着借口。

“我家主子这几日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千两银子的大买卖,你主子也不要?”

此话一出,门里面霎时没声了,随即说道:“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通报一声。”

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人,想来他就是苏勤旺了。

苏勤旺眼疲惫,满身灰尘汗水,瞧着是在做活的样子。

“苏老板这么晚还在忙着呢?”

苏勤旺不想和他们闲聊,随意点了点头,以做回答,便开门见山问道:“二位想订什么木料子?想订多少?”

“我俩并非是来买木料的,而是想和苏老板另做桩生意……”司南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厌胜之术的生意。”

此话一出,苏勤旺眼突地狠厉,不善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

“还是进门再说吧。”

苏勤旺没说话,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让开身,让他们进来家里。

院子里面狼藉一片,连青石地砖都被挖了出来,看来苏勤旺这是挖地三尺在找镇物了,难怪累得满身大汗。

进了门,司南先行表明身份,而后向他们说了下之前的听说与猜测,如此才算让苏勤旺彻底放下了防备。

“夫妻七年,我妻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知道不疑,她绝无可能会做出狗奸之事,定是被人害了。”

“想到是何人做的吗?”

苏勤旺摇摇头,“现只知道此术肯定是在三月前,我家翻修的时候被人下的术法,只是,翻修的那几个工人都是我自己手下的伙计,各个都跟了我好些年了,我实在不知他们哪个这么恨我。”

150.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看着满院子狼藉,这样盲目寻找镇物不是个办法,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了解一遍再来判断为好。

“家里除了你夫人外,其他女眷可有受到影响?”

一般像这种厌胜之术,会对所有住在屋子里的人都有影响,肯定不会只祸祸一个。

“除了跟在我妻儿身边照顾的香云,另两个丫鬟都遭了祸。”

另两个与其说是丫鬟说老妈子更恰当,两人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在他家做事已经十多年了。

她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可怜,都是家里遭了难,只剩自己一个人,无法过活,才卖身为奴养活自己,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被他牵连了。

“她们也是和狗?”

苏勤旺摇摇头,两个老妈子一个叫锦屏,一个叫春暖,锦屏负责打点家里的活计,春暖负责做菜。

春暖因每天要去外面采买,接触外人较多,在邪术的影响下,和外面一个卖菜的小子好上了。

说起这事还有些叫人不敢置信,那卖菜的小子才十七八岁,都能做春暖的孙儿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能搅和在一起。

据春暖自己交待,约莫两三月前,她觉得心里的莫名烦躁,莫名想男人的紧,虽说以往也有过孤枕难眠的时候,但自己夹夹被子,想想亡夫,用手指疏解一番也就过去了,然而那一次却是不同,不管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能缓和心里的欲念,脑子里尽是些个荒唐念头。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以至于晚上也尽是做些个春梦,梦见亡夫还不算,还有好些1识的,陌生的人,一晚下来,裤裆那处湿得像是撒了尿一样。

这种羞臊人的事情,她不敢告诉别人,连同房的锦屏也不敢告诉,自己偷摸摸将衣裤褥子洗了,并不知锦屏那时也和她经历着同样的折磨。

如此受了半月欲念折磨,她饥渴得不成样子,但凡瞧见个男人,眼都舍不得收了去。

那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去买菜,正好碰见个少年郎挑着一担青菜从门前过,她也不知怎么就鬼使差喊下了他,借口说要买他的菜,把他哄进了家里,哄进了厨房里,关了门,就露出了奶子给他看。

少年郎小小年纪,还未曾开过荤,哪见过这种刺激场面,根本顾不上面前是个半老徐娘,眼里只有那对有些垂的白白嫩嫩,看得眼睛都忘了眨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春暖按着脑袋埋进了她的熊乳之间。

少年郎本能的用起了嘴,本能的吃上了一颗奶嘴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少年郎糊里糊涂的被她哄着插了进去,抱着她那松垮垮的肥臀,激射了一波浓精进去。

少年郎本钱足,一泡精儿接着一泡精儿来,直到被她榨干了才放过。

卖出一把青菜反倒是贴了个童子身出去,可是亏大发了,然而这份舒爽却是叫少年郎忘不掉了,哪怕对方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也天天来,日日来,每天不被她榨干不做休。

两个人日日这样荒唐,哪能不被人发现了,最先发现的便是与春暖同住一屋的锦屏。

锦屏也受着影响,正是饥渴时候,得知以后,便就加入了两人的荒唐之中。

少年郎受不住两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这么摇摆,便帮着她们诱哄了其他想要白嫖的伙伴来。

两人天天被少年郎的鸡儿轮番伺候着,又哪会馋狗东西呢?

净姝没想到苏勤旺会说得这么详细,光是听着就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偷偷夹了夹腿,缩了缩穴儿。

“那你妻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南正和苏勤旺说着话,没有人注意净姝的异常。

“一开始和春暖她们一样,不过她因身处内宅,照顾子女,没有出去接触外人,只是不停自己抚慰自己,没想到家里那狗子一泡尿惹了她的眼,就不由自主惦记起了那狗东西,想方设法诱着那狗玩了起来,连两孩儿都交给了香云带。”

……嗯?净姝轻皱了下眉头,苏勤旺这话说得,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刚刚分明很在乎妻子,怎么现在说起话来,这么没有顾忌了?

净姝心里觉得不妥,下意识看了眼司南,见他没做反应,也就没有说什么,只等他们聊完再说去了。

眼从司南身上收回来,净姝突地愣了一下,随即看向面前苏勤旺的胯间,他……他硬了!

是说着自家奴仆胡闹,自家娘子狗奸的事情有所感觉了吗?

净姝震惊极了,忍不住推了司南一下,示意他赶紧看苏勤旺腿间的帐篷。

司南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惊讶,继续问苏勤旺:“孩子交由香云照顾?家里四人,三人都受了影响,她为何能逃脱影响?为何眼睁睁看着主母荒唐?”

“香云年纪轻,还没有过男欢女爱的经验,不知其中快活,所以此术对她沒甚效果吧,另她卖身契在我妻子手中,自也不敢多说什么吧。”

“你这解释倒是说的通,可仔细想想又没有道理,香云到底不是你儿女那般年纪,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又伺候你妻多年,定是没少伺候过你们房里事,既见识过男欢女爱的事情,心里不生出一点欲念是不可能的,那这就怪了,为何唯独香云一点没受术法影响?”

苏勤旺一愣,“那我将香云叫来再问问。”

苏勤旺说着,便起身要去叫香云,不料被司南伸手拦下了,“还是叫你妻子来问吧。”

说罢,司南拿过面前未动的茶水,快速念了道咒,随即将里面的温茶尽数朝苏勤旺泼了过去。

苏勤旺被迎头一浇十分莫名。

“镇物没有找到,此术还没有破,所有人在屋里待久了,都会受其影响。”司南解释道:“你之前一直在气愤当中,所以没有事,刚刚与我们说话,你放松了下来,在回忆之间,又说起了那些个荒唐事,便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苏勤旺恍然大悟,净姝也恍然,明白苏勤旺为何说着说着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免在心中感叹:这咒未免也太狠毒了!

净姝想着,又忍不住缩了缩穴儿,她,她好像也着了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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