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的展示在了空气之中,用半遮半露时隐时现的无暇雪白与樱粉宣告着马
儿那份不输于玉腿的神秘,不,应该说在动作微变之时那樱粉中隐约可见的进出
之物与飞溅液体有着魔性的吸睛之能,与骑士端坐在位置微妙的鞍座上的胯部那
偶尔微作的挺腰动作下母马瞬时微粗的喘息中,更是以清晰无误的反应了一个其
实根本就没有掩饰的事实......
啊,怎么能这样,明明已经......
渐渐明白了些什么的苏巧根本不敢望向那仿佛由恶魔化身来的骑士,只能绝
望的看着眼前这本应美丽高洁的同胞那下贱至极的样子,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哪怕已经鄙夷至极却又仍在不断刷新着她所能理解的鄙贱 底线的下贱模样
是如此的震撼人心,让并非真的懵懂无知的苏巧感到既心痛,又绝望。
孕育生命明明是那么神圣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这么......
苏巧努力的摇着头,想要忘掉刚刚看到的一切。
但那贱畜即便挺着大肚子被人骑着,也要努力的向后淫乱摆臀以迎合施暴者
对自己继续侵犯,甚至 渴求更多的淫贱模样,却又怎么都挥之不去。
失去了 自由之后还要被这样亵渎么?为什么不......
还不等她作出什么更多的怀疑,一阵诡异的噗噗声再次吸引了她的视线,只
见那不知何时已然放下的玉腿并拢在一起正似是想要将之彻底捣进体内一般拼命
紧夹着骑手的粗大之物,在母马那诱人的呻咛告饶与骑手的粗气声中,在骑手丝
毫不见怜惜的扬鞭拼命抽打 与母马热情的提臀迎接中,在一声大过一声的肉体碰
撞声中,一波又一波的从被紧夹着的深处喷涌而出大量粘稠白浊,顺着那贱畜的
马腿向下流淌而去。
至少不能让下一代......
一波,接着一波,一波接着一波......
她呆滞的看了不知道多久,只知道眼前那母马那本来比最好的汉 白玉石还要
玉润的美腿上已经结满了淡黄色的恶心残留,那母马被隐藏在马鞍下本来高挺浑
圆的美臀那露出的部分已经满是鞭痕血迹,那母马腿间的奶瓶早已被溢出的液体
崩开了瓶盖向外喷涌着,那母马本来摄人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就好像真正的马
一样,那母马本就高昂的腹部都大了两圈,樱粉色的缝隙之中都渗出了点点血丝,
那母马纹身所描绘的器官里都出现了许多液体状的符号,光点都多了两枚,这贱
马都不愿意松开,就像那恶魔的化身也依然没有疲倦般继续贪婪的、淫乱的索取
着。
直到这贱畜终于两腿一软,猛然跪下,努力 挣扎想要继续却又无力动弹一下,
引起背上那恶魔的一阵嘲笑与辱骂之后才缓缓终止。
苏巧终于对这位处于和她一样境遇的同胞死心了,同时又深深的为自己对她
的同情与感同身受感到耻辱。
真是......呸!下贱!恶心!高贵的草原之民绝对不会作出这么下贱的事!这
不是我的同胞!
一种古怪的仇恨替代了她其他的想法,甚至都不再指向那些抓住她的人,更
不指向眼前这个恶魔化身般的骑士,而是指向了这个侮辱了族群玷污了未来的下
贱玩意。
哪怕知道这种想法不对,苏巧依然止不住如此的想着,仇恨着,恨不得生啖
其肉般的仇视着。
只见眼前那仍坐在那贱畜身上的恶魔化身缓缓拿起那贱畜腿上撒了大半的瓶
子,露出一张陌生但俊逸的年轻面庞,仰头痛饮的那一瞬间,莫名的熟悉感,一
种莫名的启示,让她忽然有了答案。
不!不对,那只是猜想。
神啊,求你,那只是我在瞎想!
苏巧绝望的看着眼前恶魔那张满带着惬意与得意的笑脸,全身失去最后一点
力气,生平第一次用近乎于祈求般的呜咽祈求他停下动作,第一次无论如何 挣扎
都无法挪开视线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眼睁睁的,无力的,看着他喝到满意,看着他将一部分刚刚流出的混着血丝
的浊液混入喝剩的瓶里,看着他将之递到『自己』......不,是那位同胞嘴边,悲
哀的看着那位同胞毫无芥蒂甚至颇为贪婪的 渴求着,悲哀的看着他终于不耐烦的
一把塞到她嘴里灌下的样子,悲哀的看着她那狼狈却努力的吞咽,却又因项圈太
紧无力一次吞下,不时反喷出来又再次连舔带吞的重新喝下时那卑贱的样子,无
力的看着她在完成这一切后讨好似的像条狗一样蹭着他的手的样子,绝望的看着
他一巴掌打开她,随后缓缓摘下那遮挡了大半面容的布料的全部过程。
那只是一瞬间,却又好像过去了一万年一般
她认出来了,她的脸......
却又不敢承认
期望只是看错了
期望时间能带给她不一样的答案
但当那 眼罩被彻底揭开,仍是那张疲累却仍满是 欲望,痴迷之色的面庞时
苏巧陷入了更加深沉的绝望
那贱畜 挣扎着,喔喃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恶魔,用苏巧她
自己最熟悉不过的动听嗓音轻轻开口道:「主人......」
不大的声音让她进一步的坠入了更为深邃的绝望之渊。
这个人......是我......
无论千般否认,这就是事实。
就当她再度凝聚目光之时,才震惊的发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来了,不
仅停下来了,还......
还看着她!
无论是『自己』那满是余韵却又意味深长的目光,还是那恶魔不变的,那令
人战栗的无情目光,无疑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毛骨悚然的苏巧,呼吸都不由的一滞,身后一阵轻微的异动。
她忽然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站了起来,和那陌生的自己一样卑
贱的弓身站着,而一个穿着普通村民服饰的,面庞与那恶魔一般无二的少年正站
在背后,他正轻笑着,握着自己的缰绳,缓缓抬腿在自己胸前的剧痛与莫名快感
中重重踩在了这连接在自己双乳的马镫上,坐在鞍座上,跨间缓缓与自己的下身
对齐,一提缰绳......
「不要!」
在苏巧绝望的尖叫中,她感到了一阵从未想象过的剧痛。
窒息与剧痛,随之,紧跟着黑暗与 命运,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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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尖叫着自血泊之中惊醒,苏巧半晌才缓缓冷静下来。
所幸,只是梦境么?
躯体因过度疲累而显得分外无力,但总还是没有一丝额外的束缚, 自由也终
于还是属于着自己,厄运显然还没有 降临。
可或许很快就会了......
苏巧很清楚,身为当代的圣女,与草原神灵紧密相连的自己并不会无缘无故
的做梦,至少不会如此清晰的梦见自己的神灵。
「卡乌之梦......么?」
她喃喃自语着。
预知梦境,这是她过去便一直拥有着的恩赐,曾经无数次指引她,拯救她与
她人民的宝贵恩赐。
但此刻她宁愿不知道这已被神灵启迪了的,属于自己的未来。
我,会落入他们手里么?那些南方的恶魔们。
不,绝不!神啊, 如果这就是我的未来的话,我宁愿死去!
如是想着,却又明白了什么。
失去了颜色的苏巧 挣扎着重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那已被自己斩杀的
敌将,翻起他那令她厌恶的尸身,确认起他的身份。
并无......将印......
看着他腰间那写着『王会』二字的符印时,哪怕已经有了猜测,苏巧仍是绝
望的后退了一步——毫无疑问,这一次斩首行动从一开始就失败了,这被上国军
队重重保护着的行营根本就不是他们的本阵,换句话说,她们为此付出的全部牺
牲都白费了。
我又一次的辜负了我的族人......
回忆着自己紧急返回族人行列,在这危机关头自以为找到了最后的机会,力
排众议带领最后的机动力量进行这一场冒险的愚蠢行为。
她痛苦的跪了下去,遮掩住自己的面庞,轻声哭泣了起来。
失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黑暗 命运的启示,无不压迫着少女那年轻的,并
不真的如她自己认为的那么坚强的心灵,让她沮丧不已,绝望不已。
没力气了,走不远的。
也就是说......
「公主殿下!您在这里么?」
正当苏巧趁着四下无人,在这最后的 自由时光之中小声的啜泣着,发泄着内
心苦楚的情绪之时,一阵天籁般的呼喊声从 深渊之中拯救了她。
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传入了苏巧的耳中,在她惊喜的目光中,大约十余名马
族士兵护卫着十几名族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殿下,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为首的正是少女的卫队长,只见她快速而又急切的打量了一下半跪在地的苏
巧,然后又警惕的扫视了一遍四周,确定了此地暂时已没有敌人之后方才如蒙大
赦般跪倒在了苏巧面前。
「我和我的士兵们在刚刚的冲锋中被冲散了,本来都完蛋了,可敌人忽然混
乱起来,我们就知道,殿下您肯定是成功了......」
「然后我们及时出现,从那群发狂了的恶魔手里救下了你的卫队长,『公主』
殿下!」
正当苏巧因为自己忠心的卫士的话语而微微宽心之际,一阵不谐之音忽然响
起。
「安枚司祭,你过分了!」卫士长猛然回头怒喝道。
「闭嘴,废物,你的公主,已经毫无疑问的失败了!」被称作安枚的冷艳马
族毫不留情的呵斥着卫队长,摆了摆手,召集着手下的士兵架开了她,方才缓缓
的走到了苏巧面前,挑起了她那光洁的下巴。
「他不是王贲,对吧?」
因脱力而难以反抗的苏巧很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眼前剩下的士兵并没有一个
熟悉的面孔,显然他们都是安枚的部下,而安枚正是这几日里负责追捕自己的人,
在数年前被自己抢走了圣女席位的她显然不会对自己客气的......也有资格不对自
己客气,无论是从身份,还是......事实。
但无论如何,自己的族人回来了,也就是说,那份天命应该还......
「你又失败了!」安枚的眼神里带着拷问,继续着,「我的人为补上你捅下
的窟窿浴血奋战,你的人也因此伤亡殆尽,竭尽全力的最后也只救下了这么寥寥
数人,我的圣女哟,你觉得,你应该......」
「我......我会谢罪的,我会放弃身份,听从父亲的命令成为......成为......」
安枚那直击心灵的叩问让本就心乱如麻的苏巧彻底心神失守,低下头,摘下
了项间那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牌,那是马族的圣物,也是圣女的标志。
如此惨痛的失败,全都是我的罪孽,我......
「我会成为那位大人的奴隶的,不再逃避。」
「很好!」
冰冷着脸,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安枚稍带敬意的轻轻接过玉符,旋即微
微一抬手,两名早已来到苏巧身边的兵士立即将两幅早就准备好的禁魔镣铐铐在
了公主的皓腕与双腿之间,其上强大的封印力量瞬间抽去了公主本就所剩无几的
体力与魔力,令她无力的瘫倒在地。
「损失已经无可避免,战局已经不可挽回,无论如何,她也应该为了自己的
过失付出代价,我以族长代 行者的身份宣判,她,苏巧已不再是草原之民的圣女,
剥夺除公主身份以外的一切荣誉,每一位草原之民都有义务将她押送到圣山之下,
接受族长最后的审判!」
我......
一想到那启示之梦中的场景,更加能够料想到自己落入那风闻之中暴虐到令
族内的女性甚至愿意自行南下去成为那些南方恶魔牧场之中的母畜奶牛,都不愿
意留在族内备受践踏的圣山之子族长手中,成为他女奴与坐骑之后的凄绝下场,
苏巧有些恐惧的颤抖了一下。
但是,为了责任,哪怕一点点也好,弥补回那无可挽回的损失,挽回那再无
外援的话有着覆巢之危的族人。们......
「我认罪。」
面色稍稍缓和了一点,但仍冷着脸的安枚转过身,示意那同样已然颓然跪下
的卫队长去押送她曾经宝贵的公主,旋即对着周围其余的士兵命令道。
「敌人的右路军尚处在混乱之中,我们现在必须趁机向南撤离,通过那里的
密径撤往斯尔湖,这是最后的机会,所有人,立即丢下一切辎重,行动不便者请
自行留下断后,全员立即撤离!快!行动起来!」
「等等!如......」
听到上国右路军混乱的消息,颓然中带着些许解脱,服从着族人此刻有些粗
暴的押解的苏巧立即重新打起了精神,这意味着上国军队的衔接已经被暂时打乱
了,只要一个信号,包围圈内残余的部队想必就能......
「住嘴!」
在苏巧开口的那一瞬间,在苏巧身边看押着她的另一位士兵狠狠的抽了她一
巴掌,「要不是你,要不是你! 我的母亲就不会陷在里面!」
说着,她丝毫不给苏巧辩解的机会,在苏巧无力的 挣扎中用缴获的禁魔绳死
死封住了她的嘴巴,旋即扛起她,扔到了此刻已经变化出人马模样作为驮兽的卫
队长背上,与她一同紧跟着快速撤退着的一行人向着南方跑去。
另一边,大约四小时后,在离战场数公里外的上军前进营地之中,一道并未
着甲的身影默默负手站立在大营门前的王字大旗之下闭目养神,仿佛那天边的震
天喊杀似乎完全与他无关。
「报——!」
一彪浑身浴血的重甲骑士飞马赶来,在这道身影前勒马翻身,恭敬下跪道。
「将军,敌军已溃,我军胜局已定,不出两个时辰便可全歼!只是......」
「只是什么?战况出了问题?」转过身,将军冷冷的扫视了一眼骑士身后那
仍在微微喘息着的披甲马族,看着她那同样浴血的模样微微的耻笑了一下,方才
睥睨着骑士质问着。
「大军须臾可下,只是......只是右军......」
「右军由我族弟王会统领,虽然那是个废物,但也人数比那马族全军都多,
兵马也当得起精锐二字,所行也不过堵漏之举,佯作本阵之用,更有两翼数军为
援,怎么,这都能出岔子?」
那将军看着身前骑士那冷汗直冒,完全不像是个军人的,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的样子不由气笑了。
「传令事大,支吾亦是大过,此事且记下,战后再罚,现在,回答我,我那
族弟出事了?」
「是的,将军!」那骑士犹豫了一下,点头称是。
「让你这么害怕,是......死了?」
「没错,右军全数溃散,所幸马族并未察觉,两翼校尉及时补缺,方才无漏,
只是在那之前,有溃兵报称有一小众贵人乘机向南去了。」
「哼!不想我王贲居然有这么没用的族人。」
王贲不屑的抹了抹下巴,重新背过身去,「兵士伤亡如何?」
「阵亡不多,多是溃散带伤,已在两位校尉的整编之下重新成军,等待处罚,
副将军差我询问,是否追袭?」
「不必了!」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骑士起身,王贲抬头看向自己的帅旗,望
着其上的王字默然出神。
「野马欲与牛群相合以抗群狼与猎户,本就可笑而已,何必赶尽杀绝让那狼
群看了笑话?大胜一场以扬我上国军威,更添一二军马已备不时,退一步坐看三
族混战,隔岸观火,以待渔翁之利,方为上计。那贵人手中灵符不过异族圣物,
于我无用,徒惹腥臊,不必劳力,扫尽残军之后,大军修整两个时辰,尔后整军
撤退!」
「诺!」
待那骑士翻身上马,不顾胯下坐骑的哀鸣,凶狠抽鞭快速奔走之后,半晌,
王贲忽然嗤笑了出来。
「南边么......南边应该有......呵,不晓得那个小子和他手底下那几个小屁孩
吃得下这漏子么?算算时间也应该有个结果了,老夫不觉都有些老了啊,这种做
人嫁衣的勾当都出来了,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