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乳房,以及底下让人流鼻血的郁郁葱葱的阴毛,原来平时冷若冰霜的母亲
除却遮掩物之后竟是如此性感!
他吴德生虽然是色中饿鬼,小女孩老女人都曾染指(他离婚就是因为和岳母
在床上被妻子抓住),却没敢对母亲有过丝毫的分外之想,也不敢想。母亲平时
说话三句就有两句是批评人的,不说话的时候就算是对你好了,别指望她会笑着
叫你「好儿子」之类的话。
可今天这无意地闯入却让母亲的裸体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了,可谓才下眉头,
又上心头!要是母亲能骑在自己身上套,自己抓着她的两个小奶子,那该多刺激
啊!不过这只能是做梦而已,母亲几 十年的积威之下,别说操了,就连亲一下的
勇气都没有。想着想着,吴德生也忘了要去洗澡,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吴厚英在儿子逃离后,迅速地穿好衣服到了房间,刚才的一幕一想起来就
让她耳根子发红。想不到守了一生的贞洁,到老了却被儿子把个光身子看了个精
光!也幸好是儿子,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
德生虽说不是亲生的,但从小养到大,也和亲生的差不多了。儿子说当时是
吓傻了,什么也没看见。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自己的孩子看就看了,虽说不
该看,但看了也不能说是晚节不保。以后不管家里有没有人洗澡时一定要把门锁
好了,就不会再出现这尴尬的一幕了!
很快,这件事就烟消云散了,吴家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在吴德生心中,
从此却埋下了一颗兽欲的种子。
吴厚英最近感觉身体大不如前了,不光是失眠,腿也经常发痛,岁月不饶人
啊!一上了岁数就 容易这不舒服那不舒服。今天可能是贪凉快洗了两 冷水澡的
缘故,晚上在床上躺着看会儿书,看着看着这腿又疼起来了,看来只能叫孙女来
按一会儿才行。
「莉莉,莉莉,过来帮奶奶按会儿腿,奶奶腿疼!」
吴莉最近也很烦恼,最近两个月来这胸部越来越现形了,一出汗两个小兔子
头就很明显地 穿越里面的小背心顶在衣服上,她总有感觉那些男老师会有意无意
地朝自己的胸前盯着看,也许是自己太注意那部位的错觉吧?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的!班上有一些女同学都戴上了胸罩,那东西好,兔子长得再快也可以包得严严
实实的不会也丑。
她也想买两个用,可她不敢跟威严的奶奶说,平常奶奶总是 教育她:现在要
以学习为重,不能太注重外表,啰啰嗦嗦一大堆!看来只能偷偷和爸爸讲一下,
虽然买小衣服有点害羞,但爸爸最疼自己了,应该可以的!
她正在想着自己的小小烦恼,听到奶奶又叫她去按腿,心里有点不愿意了,
不是她不孝顺,她其实挺愿意帮奶奶按的,只是受不了她嘴里一刻不停的思想教
育工作,于是她找了个了理由应对:「奶奶,我明天数学英语都要测验,我头都
大了,你今天叫爸爸帮你按一下吧,下我再帮你按!」说完她吐了吐舌头,管
它呢,躲一次算一次!
吴德生在房间听到了祖孙两个的对话,放下书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妈,小莉要复习功课,我来帮你按吧!」
吴厚英靠在床上把眼镜往下拨了一点瞅了瞅儿子,面无表情地说:「想按就
按,不愿意按就去,别勉强!」
吴德生陪着笑说:「妈,我是您儿子,唯一的儿子,我当然愿意按,你以前
总是叫小莉,也没叫过我啊,你咋知道我不愿意?按哪些地方啊,妈?」
「我估计是年轻时受了风寒落下的病根,一受了凉这膝盖上下、脚上、肩膀
上都酸痛,看来是快要进坟墓了,妈一死你就高兴了吧?再没人管着你,随你怎
么混!」
「妈,你说什么呢?您老要活一岁呢!妈,我先帮你按肩膀吧,您往前移
一点!」吴德生边说边上了床。吴厚英朝前移了移坐在床中间,调整好姿势好,
母子俩都停止了说话,一个卖力地捏着,一个低着头享受着儿子的孝顺!
吴厚英一般晚上习惯上身穿个白汗衫,底下穿个薄纱裤,和一般的老年人不
同,她毕竟是知识分子,即使退休了还是习惯晚上穿着胸罩睡。这样就有问题出
现了,吴德生不敢肩膀上的胸罩奶子,捏的时候总是饶开,可这带子底下的部位
又很酸。一来二去吴厚英一看不说话不行了:「你咋那么笨呢,要捏那一块就全
部都捏到啊,你把两边的那根、那根、那根带子挪到边上来不就行了?」
吴德生自从「洗澡门」时候之后,母亲在他心中不光是母亲的,也是一个活
生生的女人了,刚才捏的时候他就一直朝下探视想偷看母亲的乳房,可惜被衣服
和胸罩挡住了无法一饱眼神,这下一听母亲发了圣旨,他当然是坚决照办。
吴厚英可没想到贪图一块肉的舒服会害了自己的两只老兔子,这两边的带子
一挪开,吴德生就可以顺利地从领口看到母亲的两只白白的乳房。本来他跪在床
上和母亲的背部还有一点点距离,可为了偷看乳房他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地贴到
了母亲背上,他手上还在机械地捏着,脑中却已 幻想着咬住了母亲的腥红色奶头
舔弄……
这一意淫出事了,底下的尘根却已怒火中烧,整个硬梆梆地贴在了母亲的背
上。吴德生一惊,吓得赶紧把身体往后挪了挪,心中急念数遍 阿弥陀佛,这蠢物
要赶紧打原形,要是两人正面相对就会被母亲发现了,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吴厚英其实也感觉到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顶在背上,不要说肯定是儿子的那
玩意,从贴到的面积看儿子那玩意儿长度很吓人!虽说她还是一个货真价实实的
「老」处女,但这玩意她见还是见过的。
很小的时候父亲每次骑在母亲身上「打完架」,一等母亲睡着,就半哄半吓
地把那脏呼呼的东西塞她嘴里让她舔,有几还把那白白粘粘的恶心浆子放到她
嘴里面。
上初中时,当兵的哥哥家探亲,晚上她睡觉时哥哥摸上了她的床摸她的身
体,她醒过来要喊,哥哥吓的跪在地上求她:「妹啊,哥在部队几年碰不到女人
了,你让哥亲亲吧,你放心,哥不会坏你的身子的。」可恨自己心软又答应了,
于是哥哥恶心地在她全身上下舔了个遍,连胳肢窝、脚丫子和大小便的地方都没
放过!
于是才十几岁的厚英明白了,这世上的男人个个都是色中饿鬼,只要有女人
可供玩弄,哪怕是至亲骨肉也是不会放过,父亲如此,哥哥也是如此。从考上师
范起她就很少家,连暑假也在学校宿舍里呆着,她怕一家被父亲和哥哥对已
经完全成熟的她夺去清白!分配工作时她动放弃自己居住的城市,要求从到这
偏僻的县城来,就是为了避开那个恐怖的家……
「好了,德生,肩膀不用捏了,现在按脚吧。」
吴德生握住母亲穿着薄短丝袜的白脚,用两根手根抵住脚掌轻轻按了开来。
有文化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母亲的脚白白净净的,连脚掌也只有些许的老皮,即
使离鼻子近在咫尺,也闻不到一丝的臭味,不像那些农村老妇女,隔着好几米都
能闻到异味,让人产生不了一丝把玩的念头!
吴德生卖力地按着,与其说是按脚,倒不如说是在玩脚。他边按边抬眼看了
一下,见母亲低着头,好像在打瞌睡。机不可失!吴德生忙将母亲的脚举高了一
点,将鼻子紧紧贴在脚掌上贪婪地闻着上边的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