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心下微微纠结了一下,道:「既然这样的话,大哥不如干脆答应那彭长
老的条件。」
酒色使摇头叹息:「不可不可。我与那丐帮帮主的黄蓉说来有些渊源,我不
可能出手去对付她。更何况他们夫妇二人为国为民,侠肝义胆,郭大侠前阵子不
幸遭擒我为了自保无动于衷已是不义,眼下却不能再主动去伙同这些恶人去陷害
黄女侠了。」
黄蓉心中大奇,为何酒色使竟说与自己有所渊源,却也不好多问,只装作好
奇地道:「我听说郭大侠一身武功早已臻至化境,除非五绝三人齐至,不然要留
住郭大侠,即便有千军万马怕也非易事。」
酒色使诧异地看了黄蓉一眼,道:「想不到冯弟对江湖中事也是知之甚多。
没错,按理说,即便三魔齐至,也难挡郭大侠的降龙十八掌。但是我前些日子听
土行孙亲口说郭大侠之所以被抓,其一是因中了药匠的奇毒,其二是因被蛊老魔
偷袭中了他的蛊,其三也是最主要的还是遭受了叛徒的诱骗,听说这叛徒似乎是
与邪月洞左道人有关,不然他也不可能孤身入了敌人的陷阱。」
黄蓉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左道人向来神秘,没想到也与靖哥哥被抓之事有
关,还待再问,一仆疾走进来,口中喊道:「有冯 公子的请帖!」
黄蓉酒色使二人拿来一看,竟然是那四夫人侍女蝎尾请黄蓉到丹霞湖上游船
的邀请。二人第一反应是此中有诈,接着又均觉不大可能。
酒色使奇道:「难道那蝎尾当真对冯弟你一见钟情了?」黄蓉道:「不管是
何缘故,我总归还是去看看,万一能套出些单月妹子的线索也是好事。」
丹霞镇被丹霞山环抱包围,以丹霞湖为基建起,可说是依山傍水,自给自足。
此时时节近秋分,天渐转凉,又临黄昏,微风习习,拂于丹霞湖面,荡起道
道 波纹,似一副迎风飞舞的绸。远看去,湖面又如同一面镜子,将周围的层峦叠
嶂倒映其中。夕阳倾泻下来,洒在湖面,把湖水中的世界打上了一片金色,一叶
孤帆立在这金色的世界上飘飘荡荡。
舟内女扮男装的黄蓉与蝎尾相对而坐,煮酒长谈。黄蓉家学渊博,琴棋书画、
天文地理、术数风水、奇门遁甲皆有所涉猎。兼她十五岁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
闯荡江湖,所接触的人物如洪七公欧阳锋之流,无一不是惊才艳艳,屹立于世间
各道巅峰之人,可说这江湖上比她眼界更广之人屈指可数。蝎尾看着面前这个女
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世人赞为女诸葛及中原第一美女,即使她心中对黄蓉
恨怨极深,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女诸葛之名,还是中原第一美女之称,都是名
副其实。
黄蓉一边与蝎尾侃侃而谈,一边心下对蝎尾的怪异态度感到心虚,心想,莫
非自己的身份被看穿了?转念又觉实在不可能,自己初入江湖,便 易容成了一名
肮脏的小乞丐,从未有被识破,十余年过去了,自己的 易容伪装手段更是早已登
堂入室、炉火纯青,可说天衣无缝,多少大人物都被骗了过去,蝎尾一名侍女又
如何能看穿?
正谈话间,黄蓉忽感眼睛刺痛,跟着泪水长流。她暗叫一声不好,刚欲不管
三七二十一先起身擒住蝎尾再作计较,内力猛的一提,足尖一点地,身子如同轻
盈的燕子般离凳拔起。
「啊!」却见黄蓉一身惊呼,起了一半的身子不知为何坠了回去,一屁股落
结结实实落在凳上,直震得她翘臀一阵生痛。
黄蓉强装镇定,道:「不知姑娘与小生有何仇怨,要将小生骗至此处,用迷
药暗算。不过若是姑娘认为能用小生来威胁酒色使,那姑娘可就打错了算盘。小
生与那酒色使相识也不过半旬的时间,虽是性子颇为相投,他却也不至于为了小
生区区一条贱命行让自己为难之事。」嘴上说着话拖延时间,暗地里内力转至周
身,试图化解这不知名迷药的效果。
蝎尾长笑一声,道:「区区一条贱命!区区一条贱命!若是闻名遐迩的黄女
侠也叫区区一条贱命的话,那其余人还真不知叫什么了?」
黄蓉瞳孔骤然一缩,面色凝重,见身份被道出,也不再伪装,干脆恢复了原
本清脆悦耳的声线,道:「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蝎尾笑道:「黄女侠的伪装的确近乎是天衣无缝,不过却还是有一点疏漏。」
黄蓉皱眉:「什么疏漏?」蝎尾得意地摆摆手,道:「那就是女人的体香。我自
小学毒,对各种气味很是敏感,那日去到酒色使府邸,我原也只以为你只是一位
生的过于俊俏的 公子,直到无意中闻到了黄女侠身上那特有的体香。在黄女侠之
前,我还从未在任何女子身上闻到过如此好闻的体香,哈哈哈哈哈哈,黄女侠恐
怕你也想不到会栽在自己的体香上吧?」
她说着,走近黄蓉身前,继续道:「认出黄女侠身份后,我也没有当场点破。
因为我知黄女侠武功高强,若当场点破,就凭我们在场的这些人,怕是不仅捉不
到黄女侠,还要反过来被黄女侠一锅端了去。好在老爷赐了我一件宝贝,有个雅
致的名字,叫悲酥 清风,乃是老爷自一名姓慕容的人那得来,无色无味,中毒后
泪下如雨,全身酥软麻痹不能动弹,而我要做的,只是将黄女侠引过来,再在鼻
中提前塞好解药而已。只要你黄女侠进得我这船舱,任你通天的本事能耐,也翻
不了身了。」
黄蓉心中后悔不迭,暗骂自己不够小心,随即想到以这悲酥 清风的厉害,也
确实令人防不胜防。她冷冷问道:「所以你现下是打算把我再抓回蛊老魔那里?」
蝎尾也不做回复,冷酷一笑,一把剥下黄蓉一片衣物,却见黄蓉对此并不吃
惊,只是冷目而视,顿觉此着没趣,也不再拖延,三两下地除去她面上 易容,将
她脱成了一只大白羊。
黄蓉心中羞愤欲死,面上作出一片嘲讽不屑之态,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
学你那已经不知道在多少层修罗地狱的主子一样辱我?还是觉得我色艳桃李,作
了男装打扮实在可惜?」
蝎尾听着黄蓉嚣张挑衅的话语,勃然大怒,重重一耳光扇在了黄蓉 白玉般的
面庞上,直扇得她嘴角溢出些 鲜血。
黄蓉挑了挑柳眉,嘴角仍是勾起,笑得绝美却又极尽讽刺,道:「你可以继
续这样对我不敬。可是你别忘了,你只是蛊老魔手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作为他的
妾室再怎么样也不是一条狗能轻辱的,你现在辱我辱得愈深,回头待我给蛊老魔
赔了不是后吹吹耳边风,处死一条狗轻而易举。」
蝎尾怒到了极点,鼻孔一涨一缩,忽的想起什么,笑了,快速地除去自己全
身衣物,露出一具差强人意的女体,又取出一件用布袋包住的长型物事。
黄蓉脸色微微发白,知晓自己多半要被眼前这毒女行那虚凰假凤之事了,努
力控制着心头翻涌的恐惧,微笑道:「不得不说,你这身子,品相也恁地差了,
实在难堪入眼,比之你那主子四夫人都远远不如,和我比更是如繁星比皓月一般,
难怪你在蛊老魔手下这么多年了还是只是一条狗。」
蝎尾胸膛急剧起伏,冷冷道:「等下必叫你这小贱人哭着求我放过你。」
其实黄蓉此刻心下已经恐惧得无以复加,但她深知蝎尾奉蛊老魔命来,必然
不可能真正地伤害自己,是以不断言语刺激她看能否激怒她以套出更多有利信息,
再者,看能否让她失去理智下露出破绽,以思翻盘之机。
蝎尾抱起黄蓉,一把摔在了出船仓内的小床上,跟着身子趴了过去,将脸凑
在黄蓉两胯之间,赞道:「你这小贱人倒也不愧是做婊子的好料,被老爷那样干
了七日,封纪(古代对女子大小阴唇称呼)还丝毫不松。」说着,伸出手指轻轻
拨了拨。
黄蓉忍住心中巨大的羞愧欲哭的感觉,反唇相讥道:「那是自然。哪像大婶
儿你,已松得不像话了,大婶你一眼定论我是做婊子的料,看你这么松,莫不是
真做过所以经验丰富?」
蝎尾到这时已有些习惯了黄蓉的伶牙俐齿,将两根手指慢慢探入那幽缝之中,
只听得「啵」的一声,手指挤开两片花瓣进入蜜洞,被其中嫩肉死死缠住,不得
一丝缝隙,旋即说道:「你不用担心,以后你也会有经验的。」随后,不待她回
答,手指开始缓缓前后抽动,左右搅动。
黄蓉咬唇忍受着被一个女人指奸的屈辱,初时还觉久旷下体甬道处略感疼痛,
时间一长,琼鼻中偶尔发出蚊鸣声大小的娇哼,被蝎尾敏锐地捕捉到,面上带着
些狞笑,均匀加快着手指进出蜜洞的速度。
渐渐的,黄蓉花蕊内不再干涩,分泌出了些汨汨汁液。蝎尾见状更是兴奋,
大叫着「流水了,流水了」提前内力,将手指施为速度加到最快。黄蓉竭力克制,
可奈何前段时间刚刚被蛊老魔开发,又服用了药匠的阴性通精丹,加之正处女人
春欲最炽的二十七岁,身子 十分敏感,没挺多久就红唇里漏出一声娇媚难言的闷
哼,玉洞中汁液长流而出,沾满了蝎尾两根手指。
蝎尾笑道:「这就泄了身子,你还说你不是做婊子的料。」
黄蓉面色潮红,知道自己方才颇为丢脸,却并不想服软,露出那小女儿家的
羞惭姿态,娇笑道:「确实不似大婶儿,怕是十男齐上也依旧干过那大沙漠。」
蝎尾眼中射出阴冷的光,皮笑肉不笑:「小贱人嘴挺硬,希望待会嘴还能似
现在这么硬。」话罢,取出那布袋中的物事,黄蓉抬眼看去,果不其然,是一根
模仿男子阳具制作的 角先生。
只是这 角先生 十分特别,通常 角先生乃鹿茸所造,软中带硬,而这支 角先生
由某种特殊玉石所造,中间有一条通道,透明可视。
黄蓉经过刚刚一役,花道已经湿润,加上这根 角先生并不如何粗壮,是以蝎
尾只稍稍用力,便将之插入黄蓉体内。之后,蝎尾又握着黄蓉晶莹剔透的玉足握
住把她修长美腿捞起抬高打开,自己呈蹲姿,对准那 角先生露出的另外一头,坐
了下去。
「啊!」玉制的透明 角先生消失在两人体内的瞬间,黄蓉终于还是忍不住叫
了出声。蝎尾低头看去,见黄蓉的两片花唇死命咬住 角先生棒身,想:「若是一
般男子的阳物插入这穴内,怕是一下便要泄阳。」想到这,心生妒忌,腿部肌肉
不断收缩,口中吼道:「老娘今日便要捣烂你这婊子的贱穴!」
一时间,船舱狭小空间的小床上,蝎尾如同男人般片刻不停地操着雪白修
长双腿大开举向空中的黄蓉,小床嘎吱响动,摇摇欲垮。每一次起落,两人都会
合力把这根「可怜」的 角先生尽数吃入体内,花唇相接,因着蝎尾的下体更为松
垮,每次与黄蓉花唇接触时,都会含住黄蓉的两片花唇,好似二人接吻,一人嘴
唇更厚实肥大,便包住另外一人嘴唇一般。
「臭婊子爽不爽?」「哦...哦...慢点...不...一点...不爽......」「还嘴硬?老
娘捣烂你骚穴!说!到底爽不爽?」「哦...我...我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哦
......」
蝎尾看着身下美人大理石般的肌肤染上一圈红晕,亢奋难当,蹲起的速度几
乎快到要出现残影,黄蓉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逻辑的话,只是颤抖着浑
身雪白皮肉嘴里咿呀乱叫。
突然,蝎尾面色发红,额上青筋暴起,小腹上什么东西往下一鼓一鼓的。她
绷紧双臀,忽的狂笑起来,全身上下癫狂地抽搐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急切地要出
来一般。
「黄蓉,都是你!都是你出逃害的我被迫承载了这人面蛊!一切都是你!现
在,该你履行本就属于你的责任了! 啊啊啊 啊啊啊啊!」蝎尾浑身一僵,一个什
么物事从她下体两唇间冲了出来,混着她的淫水性液,沿着 角先生内的通道,直
冲黄蓉花穴而来。
见到那物的一刻,黄蓉头皮一炸,潮水般的恐惧席卷而来,正是她最大的梦
魇,被蝎尾唤作人面蛊的当初那只诡异怪虫。
「不,不,不要......不要过来......姊姊求你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黄蓉惶恐慌乱至极,再也无法维护一丝一毫的自
尊,哭求着, 挣扎着,可蝎尾的怨恨和悲酥 清风的麻醉让她的哭求和 挣扎都如愚
公移山般艰难。
人面蛊三角头上带着诡笑,奋力冲向面前的神秘洞穴。黄蓉的一切阻拦终究
是徒劳,再人面蛊冲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再也难耐积蓄的如山洪爆发前的快感。
一声女性忘情的喊声过后,丹霞湖上仍是一片安详静谧,此时已过黄昏,夕
阳已然落下,黑夜不可避免地 降临。
彭长老肥胖的身子躺在床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长鼾声,正自做着美梦。美梦
中,他取代了黄蓉,成为了丐帮帮主,天下景仰,黄蓉也经他一番好生调教后,
成为了他的胯下女奴。
这一日,他正站在轩辕台上,将黄蓉雪白胴体按成如母狗一样的姿势跪趴在
自己身前。他放肆一笑,道:「当初黄女侠便是在这里成为丐帮帮主并将我贬为
八袋弟子的,今日我也在这里正式将黄女侠贬为本座的女奴,还望女侠日后好好
表现,不要让我本座失望了。」正要干得这 尤物欲仙欲死之时,忽然听得耳边传
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吓得这胖子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只听得那蝎尾在
外边叩门便喊:「彭长老,彭长老,我给你送惊喜来了。」
他爬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向着门前走去,嘴里嘟囔着大骂道:「哼!什么惊
喜?我可跟你说,我刚刚差一点便要享受到那黄蓉的滋味了,若你不是按上次所
说将黄蓉脱得白花花的送来,我定要问你罪。」
打开了门,只见蝎尾抗着一个大布袋。彭长老一阵疑惑,心道:莫不是这里
面真是装着黄蓉?唉,怎么可能,这贱人上回想来不过玩笑,凭她的本事,怎么
可能抓住那黄蓉。
却见蝎尾径直闯入房间,将布袋往床上一扔,冲着彭长老一笑,道:「只希
望彭长老不要缩卵便是了。」接着扬长而去。
彭长老还依然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将信将疑地将布袋一角打开,霎
时间,瞳仁剧缩,心脏似要被一股叫狂喜的情绪冲得跳出来,跟着,情欲蒙上眼
眸。
皓月悬空,繁星闪烁,世间事,充满着万千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