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涨的一片通红。
「吱——嘶溜~~」
相比于上次由徐曦主导的吞吐,艾琳无疑是细心了不少,但由此带来的刺激
感却是直线上升,秦越低头看去,艾琳的红唇间缓缓进出着一根庞然大物,粉嫩
的舌头绕着棒身打着旋勾勒着上面凸起的血管, 温暖的唇瓣柔和的剐蹭着棒身,
螓首缓缓摇动着,使得龟头前端每次都顶在口腔里的软肉上研磨着,湿湿软软的
滑腻触感简直是在折磨肉棒上的每一寸神经。
可偏偏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艾琳满是红晕的侧脸,还有她嘴角溢出的晶莹泡
沫,谁能想到,都铎的公主竟会主动跪伏在他的胯前为他口交喔。
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快感让秦越攥着窗台边框的手都暴起了青筋。他昂首,
窗外的雨打湖萍频率之快,就像胯下艾琳那条暖湿灵巧的舌头挑逗着他肉棒上的
敏感点一样迅捷,在不经意的游走间就让身经百战的他几欲缴械。
「呼——吸一下~~艾琳。」秦越喘着粗气低声道,他咬着牙,不自觉的挺
着腰,硬挺的肉棒进一步的深入那濡湿温软的口腔里,探寻快感。
「呜~~咳咳~~呜~~」艾琳的脑袋几欲被滚烫的肉棒逼到了墙上,少许
金发被嘴角淌下的泛白泡沫粘在了下巴上,被呛得通红的眼眶,无助又可怜的看
着秦越,但看到秦越兴奋涨红的面颊,只好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双颊凹陷着小小
的吸了一口。
「唧!」
「啪!」秦越的手忍不住按上了艾琳的脑袋,蚀骨的吮吸让他的双腿都在颤
抖,眼前的水汽朦胧,秦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死死把这艾琳柔顺的金发,将她
的螓首按向自己的胯间,而同时,他又挺腰将自己的肉棒送入艾琳那张甜蜜的小
嘴中。
一时间,秦越的耳畔都没有了雨声,全是龟头与喉头软肉碰撞的碰碰声,系
带与舌苔摩擦的汲汲声,粉嫩红唇被肉棒贯穿而摩擦时挤压空气的噗噗声~~~
唾液与前列腺液交融在一起,在肉棒一次次的剧烈捣击下四散飞溅,有些滴
落到高耸的胸口,有些玷污了柔顺的金发,有些甚至糊上了艾琳甜美的面容,她
那长长的睫毛被迫闭上,皱着眉头强压着喉间的恶心侍奉着面前的少年人。
可肉棒的冲刺逐渐加速,激烈到甚至好几次差点把艾琳的小舌头带了出来,
也不知这样 肆意抽插了几十下,精神被刺激到恍惚的秦越将胯下套在肉棒上的温
暖肉穴猛地按向自己的小腹,一阵阵热流从他的分身里激射而出,朝前方喷洒着,
一直被龟头触碰的那块软肉受此一激,不断蠕动着吞咽下精液,而剩下的精液甚
至上涌着,从艾琳的鼻腔中流下。
于此同时,回过神的少年这才感到了小腹上有温热的液体在流淌,小腿被一
双 小手无力的捶打着,还有胯间传来的女子痛苦的呜咽。
秦越按住艾琳的螓首,有些不敢置信的拔出肉棒,简直就如开活塞一般发出
了「啵」的一声轻响,金发美人如释重负般的深深吸了口气,紧接着以手撑地,
另一只手拍击着胸口的峰峦,轻咳干呕着。
秦越连忙从一旁的桌上拿来干净的丝绢递给艾琳,却见她通红的脸颊上染上
了不少白色的粘液,有泪水也有精液,甚至还有唾液等等污秽,甚至还泛着气泡,
娇嫩的唇瓣因为剧烈的摩擦都有些红肿了,嘴角处甚至留着几丝长长的黑色毛发,
整个人狼狈至极。
「我,对不起~~艾琳。」秦越惭愧道,他扶起干呕却呕不出多少东西的艾
琳。
可艾琳好不 容易站起来,却一把推开秦越,低着脸冲向洗手间,留着秦越尴
尬的站在原地。听着门后的水声,秦越兀自懊恼,自己怎么就克制不住 欲望,如
此粗暴的对待艾琳喔,这下好,待会又该如何收场。
过了许久,门才重新被打开,艾琳却是换了身紫罗兰色的睡衣款款走出,与
之前狼狈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坐下!」看到秦越,艾琳板着脸娇喝道。
秦越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起来!」
「本妃,本妃让你坐在床上!」艾琳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又似乎是对拿捏着
自己的名号 十分别扭。
秦越有些奇怪但还是照做了,毕竟刚刚对艾琳做了那些不理智的事情,他还
是有些心虚的。
他看见艾琳绕到了他身后,便情不自禁的想转过头,却被艾琳立刻娇嗔一声
阻止了,只好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身后的软床吱呀一声, 一个人儿朝他缓缓靠
近,直到最后,他都能感受到身后传来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即使知道这是艾琳在搞怪,但秦越的呼吸还是慢慢急促了起来,身后的馨香
气息从左边传到右边,从下面传到上面,下一刻,他的肩颈衣服被扯了下来,一
排银牙狠狠的咬了上去,咬的 十分狠,甚至沁出了血丝,秦越知是艾琳在发泄心
中的不满,因此一声不吭,身形未动,只是面部呲牙咧嘴。
「秦,疼吗?」艾琳在后面环上了少年的脖子,在他耳边道。
「 如果你心里能好受些的话,咬多久我都愿意。」秦越答道。
「哼,再咬下去你不在乎我却是心疼了。」艾琳娇嗔道,「之前,之前我知
道你控制不住,我就,我就原谅你了。」
艾琳轻轻撞了一下秦越的脑袋,睡裙下光滑细腻的大长腿夹住他的腰,只一
个翻滚,就将秦越压在了身下。
「秦,你是不是总爱用花言巧语哄骗我。」艾琳双手按着少年的手臂压在床
单上,支起上身,嘟着嘴看着他。
「没有没有,实话实话。」秦越勉强应付着,双眼随着那对颤巍巍的恩物移
动,平日里只知道艾琳的是他所见最大的,而如今隔着半透明的睡裙近距离观看,
却才知道竟如此凶猛,都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
「哼!秦,你在往哪里看喔。」艾琳发现秦越看她的视线不对劲,嗔了他一
句,停了一会儿,艾琳像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咬了咬唇,突然松开了支撑身体
的手,整个人倒了下去。
「唔!」
温暖,柔软的感觉包裹了秦越的整个脸颊,清幽的香气混合着奶香争先恐后
的挤入他的肺部,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娇嫩的双乳完美的印上了秦越的面容。
这时候还不主动那就不是秦越了,他用鼻间在滑嫩的乳肉中拱出一条缝隙,
伸出火热的舌头舔舐着果冻般甜美的乳肉,几乎是瞬间,秦越感到自己的头颅被
一双玉臂死死的搂住了,手臂的主人一边将自己的胸口更努力的献给身下的少年,
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
「秦~~不要~~不要舔那里~~真的又麻又痒~~咿 啊啊啊啊~~」
艾琳的脖子向上抻着,星眸半闭,咬着红唇,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她只感到胸口上的火热喘息和那条作怪的舌头仿佛舔在她的心口上,一颗心都要
被舔化了,往下流出了羞人的液体。
高挑的身体在少年身上扭来扭去,上半身的睡衣都凌乱不堪了,在秦越口舌
鼻共用的努力下,艾琳的胸口蕾丝都被褪下了不少,整个人香肩裸露,修长的大
腿绞在秦越胯上仿佛要炸出汁般用力。
但很快,艾琳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去,似乎是慌乱,她松开缠在秦越身上的
腿,但却被秦越的双臂箍住,象征性的挣脱一下后便不动了,只因为身下少年胯
间高扬的滚烫将她灼伤的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秦越慢慢从艾琳身下爬出来,将败者翻了个面,露出仿佛醉酒般的艾琳,美
人咬着红润的唇儿,面色如霞,似乎是因羞涩而用手臂挡着眼睛。凌乱的睡衣下,
是大片白皙的春光,酥润的胸口起伏着,一副诱君采撷的样子。
秦越咽了口唾沫,飞速褪下了身上的衣袍,结实但并不粗壮的胳膊解开了艾
琳睡袍上的腰带,露出收束的小蛮腰和性感的香脐,少年的手放在那平坦光滑的
小腹上,只听美人嘤咛一声,双腿立刻牢牢的并拢起来,肌肤相贴的地方甚至在
颤抖着,荡漾出可爱的粉色。
手掌缓缓下移,解开腰间的丝带,艾琳的手猛地抓住了秦越的手臂,不是阻
止,而是带着些慌乱,本能的去寻找依靠,美眸半是恳求半是鼓励的看着秦越,
小嘴张了张,却没有言语。秦越平静的看着她,最后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艾琳
的脖颈,嗦着她颈子上娇嫩的皮肤,右手在她的默许下终是慢慢的褪去了睡裤,
显露出修长美腿最原始的奶白色。
活色生香的处子身躯就这样完完整整一丝不挂的显露在少年面前,娇颜含羞,
天鹅般的颈项曲线优美,冠绝后宫的雪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皙的乳肉上一点
红梅为情郎 妖艳的盛开着,还有那自脖颈蔓延而下的粉色肌肤,无处不正在挑逗
着情郎的性欲,更别说大腿根处的稀疏毛发上都已挑着几滴晶莹露珠,诠释了这
是一个等待伴侣疼爱的俏佳人儿。
「别看了~~不要看我~~秦~~啊~」
即使面对的是比自己高的多的姑娘,但羞涩的艾琳只会让秦越更加的想与她
共赴 鱼水之欢,所以未等欲拒还迎的艾琳说完话,秦越已是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整个人压了上去。
与其他上过床的姑娘们不一样,动情的艾琳散发着太阳一样的味道,就如同
她的唇瓣一样 温暖饱满,柔嫩的乳肉被少年的胸口狠狠的挤压成了硕大的乳饼,
淫靡之极,而她的长腿也自然而然的缠上了秦越的腰和臀,让情郎紧贴自己的每
一寸肌肤。
随着秦越游走的双手和嘴唇,艾琳渐渐不再是发出些娇哼,而是张开了小嘴
发出了甜美的呻咛,撩人心魄的魅惑下是因空虚而扭动的娇躯,秦越毕竟还是个
少年之躯,再不动用胯下那根滚烫的戒棒,怕是要被艾琳这条美女蛇给扭下去。
「艾琳,别扭了,今日我便要降伏你这条美女蛇。」秦越热血沸腾,但还不
忘调戏一下美人。
艾琳是了解些大秦典故的,故而娇笑到:「我若是美女蛇,你便是那小和尚,
今日我便是吃了你!」
如此的调戏岂能不激起秦越的情欲,之见他挺着热气腾腾的肉棒,合着先走
汁蹭了蹭花瓣上的露珠,慢慢挤了进去,狭窄的幽谷第一次造访了野蛮的客人,
自然是紧紧抵御着它的入侵,可那根肉棒仅仅是顶进了一个硕大的龟头,便顶破
了那层薄而有韧性的处女膜。
听得艾琳闷哼一声,双腿夹着秦越的腰更用力了些,似乎是在鼓励爱郎的深
入,少年立刻会意,又以势不可挡的决心向更深处进发,肉棒顶破了每一处紧紧
闭合的褶皱,龟头边缘凸起的锐棱宛如倒钩挂住了激烈蠕动的肉壁,将名为快感
的毒药注入到了雌性的体内,减轻了破处的痛苦,而同时,软肉的蠕动和吞吐又
带给秦越极大的快感。
花园深处传来一股又一股针对龟头的惊人吸力,仿佛榨汁吸髓般吮吸着肉棒
的各处,使秦越不由得停下了 征服的脚步,敌人太过强大,不愧是四妃之一的宣
妃,秦二郎需要缓缓,所以少年伏在艾琳的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那对硕乳散发
的幽香,可身下压着的美肉总是在不安分的动着,又在花径里引起细微的摩擦,
秦越着实有些慌了,那宛如活物的蜜肉着实能刮枯英雄骨,这让他想起了最初被
徐曦压榨的恐怖。
他从那团白皙乳肉中艰难的抬起头,之见艾琳也是气喘吁吁,吐气如兰的样
子,汗水打湿了她的金发,粘在额头,竟别有一种诱惑力,更别说这是自己努力
的成果,想到这,秦越的肉棒情不自禁的在艾琳的体内跳了一下。
「呜~~啊~~」艾琳的脖颈猛地扬起,宛如中箭的天鹅,发出一声哆哆嗦
嗦的可怜呻咛,双腿猛地一夹,下体收紧,竟是又吞没了足有两指头长的肉棒,
这下两人结合的更紧密了,丝丝淫液被里面挤压着从花园口流下,猛然加大力度
的蜜肉狠狠的压榨了猝不及防的肉棒,听着艾琳断断续续的甜美呻咛,秦越一个
没忍住,趴在艾琳身上的腰间酸麻无比,到底是将大股大股的精液交给了这位妃
子。
察觉到情郎的高潮,艾琳本能的抱紧了身上的少年,将他的头重新闷在自己
高耸的胸口,而花园里的蜜肉则牢牢的吮吸着龟头,汲取着精液,连最后一丝都
不放过。
「到底是美女蛇吃掉了小和尚~~」艾琳喘了口气,望着一脸舒爽却又不甘
的秦越促狭一笑。
秦越没有回答,因为他感受到破了艾琳的身子后,一股玄妙的气息从这后宫
之中涌入他的体内,噬龙功自行运转起来,肾水活跃的不像话,阳精一时间飞速
充盈着。
差点把处女元阴和龙气这回事忘掉了,秦越恍然。
但此刻,正是重新鞭笞美女蛇的好时机,秦越一口叼住了艾琳红艳艳的乳峰,
舌尖吮吸着挺立的红梅,啃咬着 如果冻一样滑腻的乳肉,艾琳娇咛一声,竟是感
到体内的肉棒瞬间有了精神,比之前还要硬挺。
「秦,你怎么~~啊~怎么~~回复这么~不要再往里顶了~~咿呀 啊啊啊~」
艾琳话还没说完,却是整个人被迫前后摇摆起来,粗壮的肉棒几乎撬起了这位妃
子的肺腑,少年趴在这具成熟美艳的躯体上挺枪跃马,尽情驰骋着,金发的美人
只感受到花径里被一根庞然大物骤然狠狠的填满了,阴阜直接撞击到了少年的小
腹上,这对于刚开苞的处女来说实是剧烈的刺激,尽管艾琳的承受能力太强了些,
但还是被少年一次次直捣花心的抽插下无力抵抗。
「秦~~哈~~~慢些~~啊~~哈 啊啊啊啊!~」艾琳的呻咛高亢起来,
搂着怀里的少年,几欲 迷失的快感让她恨不得将怀里的这个少年揉进身体里。
更为刺激的是,床上这个约莫十五少年的身躯压在一个足足比他高两个头的
成熟风韵到极点的女子身上,委实震惊荒唐,而奇妙的 征服 欲望也助长了秦越心
中滋生的暴戾。
秦越是杀红了眼,西方的女子别有一番风味,更高挑的身躯足以承受一般女
子难以承接的性爱力度,所以他并未过多怜惜艾琳,抱着美人的小蛮腰就是疯狂
的挺胯,狰狞的凶器将肥美多汁的花园肏的白浆四溢,连白皙的乳肉上都布满了
他的牙印。
「停一下~~秦~~ 啊啊啊~停!」艾琳的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如潮水般的
快感从下身涌来,她快要在快感中 迷失自我了。
「服不服!」秦越红着眼睛低吼道。
「服~~我服~~呜呜呜~~咿咿 啊啊啊~~秦~~~秦~~」艾琳的声音
明显服了软,她嘴上是在求饶,但双腿却是牢牢的拴在少年的腰上,浸润在快感
里的下体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诚实的迎接着肉棒对花园的侵犯,从肉棱和棒身
与鲜嫩软肉的摩擦中汲取颤栗人心的快感,甜美的吻别一次次造访子宫颈的龟头,
用蜜汁滋润着如铁般坚硬的肉棒。
「小和尚终究是降伏了美女蛇!」秦越喘着粗气道。
「是~~是~~小和尚把美女蛇降伏了~~呜 啊啊啊~」艾琳的求饶中甚至
带上了点哭腔,一大股 温暖的蜜汁从花心里喷出,无力的浇上了秦越的肉棒,眼
看着艾琳有气无力的摊着手,任由少年在自己美艳的酮体上欲与所求,秦越最后
狂风暴雨般的顶了几下,强迫艾琳体内那不断抽搐的花心套上他的龟头,又一口
咬在了艾琳的小腹上方,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最后溢出来的白浊彻彻底底的
冲刷了处女花径,染上了秦越的印记。
「哈~~呼——哈~~」艾琳的泪水止不住的在面容上流淌,这是高潮迭起
的喜悦,是与爱人共赴巫山的幸福,只不过秦越的齿痕就印在子宫上方的不远处,
在她体内射精时联动的刺激着实让她羞涩难堪。
少年趴在艾琳丰润的胸口,只感觉浑身惬意, 征服了这条都铎的美女蛇,又
将她彻底的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别提她还是皇帝的妃子,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过了好一会儿,秦越慢慢从那条紧窄的花径里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蠕动的肉
壁恋恋不舍的与恩客相互道别,引得身下艾琳又是一阵娇哼,倒不是秦越不能提
枪再战,只是此刻正是艾琳承完雨露的慵懒之时,他想搞清楚为什么艾琳这么急
于将她的身子献给自己,而不是无脑的继续索取。
「好点了吗?」秦越双手握着艾琳的柔荑,轻声问道。
艾琳叹了口气,白了他一眼道:「你到底是头马还是人啊。」
「自然是你的情郎喽,不过要不是你一直在 引诱我,我能与你交合的如此激
烈吗?」秦越阵阵有词。
「你!」艾琳有心斥责他的厚脸皮,却有心无力,浑身在刚才的性爱中酸软
无力,更别提那个小魔鬼正压在她的身上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正顶在她的小腹上,
让她不敢造次。
「不信?你看看你的腿,到现在都牢牢的夹在我的腰上喔。」秦越朝艾琳的
脸颊吹了口气,美人那刚回复成白净的脸色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起来。
修长的大腿摩挲了一下,终于从少年的腰上放了下来,艾琳却是说不出什么
反驳的话了,只能红着脸扭头,逃避秦越那灼灼的目光。
「艾琳,我想问你一件事。」
「直接说就行了,我都是~~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申请什么~~」艾琳
红着脸小声道。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感觉今天的事,发生的并不是那种水到渠成的——」
秦越顿了一下,「 如果有那种影响我们感情的事,或者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告诉
我吧,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我也心疼。」
似乎是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完美诠释了女性的柔弱,或者是被爱郎雨露滋润
过的艾琳没有了一开始那么多的顾忌,倒是紧紧扣住了少年的手,转头看着颈边
的秦越,幽幽道:「你还记得我当初是为了和亲而来到大秦的吧。」
「我记得。」
「当初都铎和大秦订下和亲的时候,又约好了三年之后将在派使者会晤,而
如今,再过半月,就到那约定的时限了。」
~~
「之前我倒是感谢冷落后宫的皇帝,让我能够完完整整的遇见你,但现在,
都铎使团的到来势必会向皇帝问起我的情况,我倒是有些担心皇帝会不会因此注
意到我~~」
~~
「你且放心,我会有安排的。」秦越只能这样说,这一瞬间,他的脑海里略
过了染潇月的面容。
「所以我想趁着那天到来之前,与你快快乐乐的的度过前面这些珍贵的时间,
至少~~我不会后悔。」
秦越再想言语,艾琳却是主动将脑袋靠了过来,用吻封住了他的唇,一切情
愫,尽不在言中。
不多时,金发美人翻身骑在了少年身上,她潇洒的将金发撩到脑后,用皮筋
束了起来,颇有几分俊侠的风范,只是那对胸前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跳动
了几下,散发着一切男性都抵挡不住的诱惑,将她的侠女风范破坏的一干二净,
反差带来的魅力让少年的肉棒瞬间挺立,以示尊敬。
「曾经,我也是都铎皇家年轻人里骑马的好手,」艾琳用手撑在秦越的小腹
上娇笑着,「今天,我到来试试你这匹马儿怎么样!」
「哈,尊贵的骑手小姐,就怕你非但没驯服这匹马儿,反倒被马给颠的求饶
了!」秦越咧着嘴自嘲着,看着艾琳白皙的小腹慢慢坐下,最后与他合二为一,
再无一丝缝隙。
窗外的雨声越下越大,而屋里,两声长长的舒爽叹息同时响起,一场激烈香
艳的战斗在这个小阁楼里在度往复循环起来。
第十八章人心难测
「所以,你找我就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染潇月坐在轮椅上,听罢秦越的诉
说,望着小水潭幽幽的叹了口气。
身后推着轮椅的秦越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因为这听起来有些怪怪的,
现在事情并不少, 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我还能 闲来无事找你聊聊天不成?
葱白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点了两下,秦越立刻会意,他推着轮椅慢慢行到小
潭边上,清澈的潭水倒影出了一个风韵的素袍女子还有一个年轻人的样貌。
「真像喔~~」染潇月望着倒影,喃喃自语着。
秦越倒是没有听清,但他迫切的想知道,这位云妃,这位足智多谋的合作者,
在艾琳诉说的事上能给他什么样的帮助,毕竟说到底,他明面上还只是个小太监
罢了,最多管管各位妃子殿的事宜,一旦涉及到天家,便是束手无力,唯一能指
望的,不过是与他达成复杂合作关系的染潇月罢了。
「染姐姐~~」
「呼——最近思虑过多,晚上睡眠不佳,时常头疼啊。」
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染潇月是什么意思,他歪了歪头,伸出手按向了
染潇月的后脑,在美人的螓首上,只有一根木钗束着如瀑般的柔顺黑发,端的是
朴素自然,但秦越却是很欣赏这种返璞归真,在他所见的所有贵妃和才人婕妤中,
只有两人不喜欢佩戴繁琐的金玉发饰,一个是染潇月,另一个就是李冰璇了。
少年的手按压在染潇月的风池穴上,轻轻的搓揉起来,一时二人之间没有了
声响,只有染潇月时不时的轻轻哼一声,似是极为满意秦越的按摩,秦越的手逐
渐从后脑往前移,从太阳穴又移到四白穴上,他其实并不懂如何按摩,这些其实
都是眼保健操按摩的穴位,可效果看起来 十分的好。
四白穴在面部上,于是染潇月顺势后仰,靠在秦越胸腹上,少年的手抖了一
下,但并未停止按摩的节奏。
「看起来你对那个都铎的妃子挺上心的啊,第一时间就找上了我。」染潇月
看着秦越突然开口了。
少年一滞,「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上心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啧,上心又如何,便是我不帮你又怎样?你需知道,我对都铎人一向是没
有什么好感的,当年我可看见过都铎的船舰掳掠沿海的居民回国充当生产力的,
而此刻,那个都铎女人又已经被你夺走元阴和龙气了,于我的计划来说更是毫无
用处了。」染潇月平静的说道。
秦越看着那双澄澈双眸,第一次感觉到了恼怒,但是跟染潇月发脾气是没用
的,他强压着怒气道:「她叫艾琳,不是什么随便的都铎女人,况且劫掠人口的
都铎士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喔,在都铎,她作为一个公主又怎能知晓这些事情,
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她有能力去阻止吗?染姐姐机智过人,应该不会迁怒于无
辜者吧。」
「家国一体,都铎犯下的罪行,她作为公主又岂能脱责,从小 锦衣玉食受皇
家的庇佑,就该为他们统治者的无耻罪状担责,哪有既得了好处又没有付出的道
理,你说是也不是?」染潇月冷冷道。
秦越顿时哑口无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肚子不甘却又无从反驳,但他是
决计不可能放着艾琳的事不管的,闷了一会儿,却听染潇月继续开口了:「再说,
这后宫佳丽三千,只有你一个是真男儿,在皇帝数年不造访后宫的情况下,只要
略施手段,哪一个美人儿的身段你又是得不到的,泱泱大秦绝色,何苦单吊在一
都铎~~单吊在艾琳身上闷闷不乐喔?」
「不一样,不一样的!我秦越虽然不是,不是——」少年涨红了脸,好半天
吐出了接下来的话语,「在感情上不能做到专一,但绝对不可能做那种始乱终弃
的男人,既然艾琳和我 两情相悦,又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她遇到风雨时我又岂
能远远的躲在一旁?」
「那跟猪狗又有什么 不同!」秦越掷地有声的答道。
黑白 庭院里一时静悄悄的,雨后的微风拂过小潭子,荡漾起一阵阵微波。
终是一阵笑声打破了沉默。
「噗嗤!」染潇月握住扶手笑了出来,「还男人,分明是个小男孩罢了,这
世上,无情人才活的潇洒自在,有情人多为情所累,就如我这般,最终身囚这一
方小小天地,还连累了许 多人。」
「无情又何其不幸,家国情,父母情,朋友情等等,这些,不都是构成我们
人生中幸福 回忆的基本吗?若是无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听着秦越很快的反问,染潇月的眼恍惚了一下, 往事如烟,在雾灵山的童年
时光和年少时的鲜衣怒马又浮上了心头。
少年见染潇月怔怔着没有反驳,一时冷静下来,双手移到她的肩上,揉捻着
肩胛骨。
「你说的对,只可能是,我的 人生太不幸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染潇月
轻轻的说道。
秦越揉了一会儿便拿开手,从兜里掏出一些面碎,走到小潭子旁,将面碎分
批次撒到水潭里,不消片刻,肥肥胖胖的锦鲤便争先恐后的涌了上来,一口一口
的争抢着鱼食。
「你这鱼养的不好,一个个太肥了,这样不利于它们游动,呆呆的没有灵性,
也不好看,我甚至担心哪天它们被你喂撑死了。」秦越转回头看着染潇月一本正
经道。
「胖胖的多好看,我喜欢!」听到秦越这么批评她养的鱼,染潇月突然有了
些脾气,其实她也感觉胖胖的鱼儿不好看,雾灵山里的那种梭形贼灵的鱼儿才是
她喜欢的,但奈何禁不住沐歆总是趁她不注意给锦鲤们喂食,最后就胖成了这样,
但一想到之前这少年正试图喂她一堆大道理,染潇月就一气打不过来,所以借此
发挥罢了。
「现在我只是提个建议罢了,反正当我成为这黑白 庭院的半个主人后,一定
会想办法把这一池锦鲤瘦下来的。」
「你,你什么意思~~」染潇月一时没反应过来,本能的从少年的话语中感
觉到一丝羞意。
「我的意思是,我早就不是个男孩了。」秦越走回染潇月面前,直接伸手挑
起了她尖俏的下巴,「我是个男人。」
一吻缄口。
染潇月猛地瞪大了眼睛,双手下意识的搭在了秦越的肩上,但她看到少年的
眉眼,终究是心中产生的愧疚情绪占了上风,原本准备推开的双手反变成了搂住
秦越的脖子,回吻渐渐激烈起来。
两条舌头不断的转移着阵地,从染潇月的樱桃小口转移到秦越的嘴中,又再
度轮换回来,缠绵的难解难分,甚至连口水连成的银丝都被热烈激吻的二人争夺
起来,少年的吻艺是很熟练的,但劣势在于定力不足,从染潇月嘴中渡过的幽香
津唾宛如热流一样涌入他的身体,让他的呼吸开始炽热起来。
垂下的那只手开始不安分的伸向了染潇月的衣襟,穿过丝绸的一层层阻挡,
在触手温热的细嫩肌肤中抚摸着,一直往下,眼看就要游走到那两座高耸的山峰
之上了,美人的心跳越来越快,直到——
「呜!」
秦越猛地收回了舌头,因为他突然感到舌头被染潇月咬了一口,手也被染潇
月很快打掉了,他有些委屈和不解的看着刚刚还情意绵绵气氛暧昧的美人。
「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染潇月轻轻靠上了少年的额头,美眸望着他
的面容,眼中尽是迷茫和 挣扎。
「那么,帮帮我,帮帮我吧,染姐姐,人力有时而穷,但总要去尽全力而试,
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
染潇月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道:「老皇
帝很久以前就被我下过药了,不能人道,你且宽心,他奈何不了你的小情人分毫
的。」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天从未有过皇帝驾临后宫临幸某位妃子
的说法,原来他很久以前那里就已经废掉了。
秦越瞬间松了口气,压在心口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就算是一开始他被徐曦压
榨的时候,也时常担心皇帝会不会突然临幸丽妃,毕竟都已经与自己有过床第之
欢了,要是再被其他男人染指,秦越肯定接受不了那种事情。
「既然真相如此简单,染姐姐却是为何不愿这么轻易的告诉我?」秦越心里
有了底,自然是奇怪刚才的来回反驳,明明很 容易就解决的疑问非要让他为难许
久。
「既然都称我姐姐了,为何平日里都不来看看我?」染潇月白了他一眼,轻
轻向他吹了口香气,「只遇到了难处才想起我来,你说我心中难道就没有气吗?」
「其实当初都铎来大秦谈判时我也在场,我可是大秦谈判的胜利的关键所在,
你能与如今的小情人相会可都是我的功劳,可是,你竟然因为那个艾琳的事你竟
然对我上火生气!」
「你说我气不气!哼,你可服?」
染潇月揪住了秦越的脸颊,拉了拉,直到少年忍不住疼痛求饶道:「呜——
服服服,潇月姐,饶了我吧。」
秦越本想着染潇月还能继续作怪,却发现她宛如受雷击了一样怔在原地,眼
眶转瞬就红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抖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染姐姐放过我吧。」秦越小声道,他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兴许是我听错了~~」染潇月别过头用手背抹了把眼眶,也不敢
看秦越,揉了揉俏脸,最后转头对少年强笑道:「抱歉,只是想起了些 往事,让
你见笑了。」
「那我先走了?」秦越试探的说了一句,他觉得染潇月需要时间整理一下她
的失态,关于她的 往事,秦越只有好奇,但 如果染潇月不主动跟他说,他是决计
不会问的,因为悲伤与苦涩,并不是值得去细细品味和反复咀嚼的佳酿。
「别!你推着我再绕这个小院子一圈吧。」染潇月突然道。
秦越照做了,沉默的一席路,只有风儿的喧嚣。
到了终点,染潇月才幽幽道:「曾经有一位故人,她也曾与我一前一后走过
许多路,但与这里 不同的是,那里大多是森林的泥土地,或者溪水旁的石子路~~」
「罢了,你走吧,让我 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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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怀着复杂的心绪从黑白 庭院里出来,走上了去司礼监的道路,不管心情
是否复杂,按道理是得去找徐厉了。
从黑白 庭院里出来不久,秦越就看见了一边拎着一篮沾着黑乎乎泥土的东西
一边哼着一首不知名歌谣的英气白袍女子从路口转了出来。
「沐姑娘!」秦越脱口而出。
「是你?有事找潇月吗?」沐歆注意到了心思难平的秦越,奇怪问道。
秦越走到她身边才看见,那一篮黑乎乎的竟是未拨皮的竹笋,堂堂持剑女侠,
竟然如村姑一样挽着一篮竹笋,着实逗开了秦越。
「不不不,我已经找完了,倒是你,沐姑娘,你篮子里的这些竹笋,是在后
宫里刚挖的吗?」
「铿!」沐歆有些气急败坏的顶开一点配剑的剑柄,「刚挖的又如何,这后
宫还不让人挖个笋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些奇怪,这后宫里山珍海味都有,为什么要费那么大
劲去挖这食材喔,再说,有可能,有可能,所挖的竹笋还是用来以后美化后宫环
境的。」
「这是璇玑殿里的竹笋,琴镜湖自己种的,不干这后宫里的宫人一点事,我
又不是白拔人家的竹笋,一会儿还要从 庭院的后池子里捞一尾草鱼送给她喔。」
沐歆的话语冷冰冰的,「这后宫里的精食吃多了也就那样,哪比得上自己动手去
做的野味香。」
「琴镜湖?」
「昭妃身边的一个高手,跟昭妃的关系有些类似我与潇月,只不过爱摆些
花花草草,好像跟凤阳宫那边的关系也不错。」沐歆随口说完,仿佛意识到自己
说的有些多了,她斥道:「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我便要走了。」
「等等,沐姑娘,我能问一下你的名字吗?」秦越赶紧拦住了想从他身边经
过的沐歆,「我一直很感激你那天挡住了发疯的徐厉,从而救了我一命,可我却
一直不知道你的姓名,只从徐管事嘴里知道你姓沐。」
沐歆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知不知道,我救你完全是因为潇月的指示,如
果不是她事先叮嘱我,你的死活根本就与我无关。」
「我想到过了。」秦越正色道,「但事在人为,等到我被徐厉打的只剩一口
气再救也是救,打的半死再救也是救,反正我这条命只要活着就不耽误染姐姐的
计划,既如此,还是得感谢你在一开始就坚定不移的维护我。」
「更别说,徐管事和你还有染姐姐之间可能还有些旧事的情分所在。」
「铿啷!」跃麟入鞘,沐歆第一次抬头正视了眼前的这个少年,看着他清澈
的毫无杂质的眼神,她一时心情复杂,犹豫了好一会儿,道:「我不知道你从哪
看出徐厉与我和潇月之间有什么故事的,但我奉劝你不要深究太多,有些 往事,
就该埋藏在消逝的岁月里,总是拿出来,会伤太 多人的心的。」
「再者,不要妄自菲薄,我反正是没见过潇月对一个男人像对你这么上心的,
你对她的意义,可不仅仅是完成计划这么简单。」沐歆斟酌着词句,瞥了一眼少
年道。
「你若是感谢我,就尽量配合潇月的计划吧, 如果, 如果有困难,可以找潇
月或者我,来不及的话可以朝天上大喊一声,兴许我就在附近喔,反正这后宫这
么小~~」沐歆嘟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复又大声叮嘱了一句:「但我和潇
月二人与徐厉那厮没有什么情分,一丝一毫都没有,你且记住!」
「最后,」沐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单名一个歆字,沐歆是也。」
秦越记住了这长长的一大段话,珍重的点点头,便看着沐女侠提着篮子从他
身边匆匆而过,颇有种落荒而逃的姿态,速度之快让少年怀疑是不是使了轻功,
待沐歆从视野中消失不见,秦越才继续往徐厉所在的司礼监行去。
「黑白 庭院里的小潭子还有后池?里面竟然还养了草鱼,我撒面碎的时候竟
然没有注意到,看来是没仔细观察呀,等下次去找染姐姐的时候看能不能蹭一条
鱼尝尝。」想到那些圆滚滚的锦鲤,秦越自然而然脑补出了肥美的草鱼。
至于琴镜湖,秦越倒是留了个心眼,他还记得见到李冰璇时她身处的那一片
竹林,没想到却是琴镜湖种的,徐厉也曾告诫过他,凤阳宫外的后花园繁琐的出
奇,去拜访步霓凰前不妨让璇玑殿的琴镜湖带路,可惜至今未见过面,她究竟是
个怎样的女子喔,秦越心中不免升起了好奇。
路过绮云湖的时候,出乎秦越的意料,那个衣着华贵的少女仍站在湖中心的
小小岛上,只不过没有泛舟游行,而是把玩着手里的一朵荷花,少年远远的望了
一眼,选择了离开。
到了司礼监,却是被留守的太监告知徐厉不在这里,几 十分钟前他刚刚外出,
而徐厉的房间甚至被他亲自上了锁,秦越皱着眉,他走到大殿外面,决定再次等
候,反正知道了老皇帝的虚实后他倒是不急与艾琳相会了,虽然对这着西洋美人
有些食髓知味,但这词本的事实在耽误不得了,今日务必得找徐厉问清楚。
等了约莫有几 十分钟,终于看见徐厉气喘吁吁奔跑的身影了,却见他一脸惊
喜的看着秦越道:「秦老弟,终于,终于找到你了!你且速速过来,我有要事跟
你说!」
秦越皱了皱眉,却是附耳上去,可从徐厉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他几欲不敢置信。
「秦老弟,为了帮你搞定昭妃,老哥我可是费尽了心思啊,璇玑殿的侍女不
多,而昭妃恰恰亲近她的贴身侍女绿竹,但你可知绿竹的身份来历?」徐厉的脸
上闪过一丝得意,但看到秦越脸上的不耐烦只好放弃了卖关子,道:「她可是前
登州州牧元昊的女儿,后来元州牧因为一些事被朝廷流放了,为了避免被充入教
坊司,临走前元州牧把女儿送入了宫中当宫女,最后才辗转跟了李冰璇。元州牧
书香世家,他的古板守旧在整个朝廷都是有名的, 教育子女尤其注重礼仪,贞洁
之类的。」
秦越听着,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徐厉自顾自的小声说了下去,「所
以我先前出宫,不仅为你去搜寻了词本,更是悄悄找人为你配了一副桃花雾,只
要你得了元慕青的身子,以她的家教对她的影响和她对贞洁的看重程度,不论事
后如何,她肯定是将你看做一生唯一的丈夫看待,对你是死心塌地,万事唯你是
瞻。这样一来,有她相助,你攻略李冰璇想必是手到擒来。」
「你!」
「嘘——现在她已经被我下了药,就锁在我房间里,秦老弟,机不可失时不
再来,你还不赶紧上去要了她身子。」
但秦越的脚步丝毫未动。
「徐厉,我只问你,你知不知道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她喜欢你!」秦越压着
声音低吼道。
徐厉沉默了一会儿,儒雅的脸上逐渐显露一丝狰狞,「知道啊,不过是少女
怀春罢了,那又如何?说到底她现在也只是一个宫女罢了,只要是有利于潇月的
事业,在这后宫之中又有什么是我做不得的?我身为后宫副总管,能值得我如此
为她奔波,最后来促成我追随的事业,元慕青她应该感到荣幸。」
秦越一把抓住了徐厉的衣襟,从牙关里挤出话语,「她是个人,还是个少女,
你怎能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欺辱她,你还是个人吗!」
「从我进这后宫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人了,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
完成潇月的事业,一定要~~赎罪。」徐厉平静的说道,只是他的眼中闪着疯狂
的光芒。
「你疯了~~疯了~~解药喔~~春药的解药喔!」秦越松开了紧攥衣襟的
手,退后了几步,又突然醒悟过来,双手摸向了徐厉的袖口和腰带,徒劳的翻找
着。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既决定放手去做,又怎么可能留下脉门,你大可以继
续在我这浪费力气和时间,反正桃花雾可不是靠时间就可以熬过去,对于元慕青
那种没有练过功法的凡人之躯来说,若是没有交合解毒,最后无非是口鼻流血而
死罢了,到时候我也就只能以元慕青与同事起争执最后被人失手砸死的结果处理
了,就算是昭妃为了区区一个宫女来司礼监闹,也没有什么结果的。」徐厉冷冰
冰的看着秦越,「王公公前几天刚巡视完后宫,又回去照顾皇上了,在这里,除
了皇后,身为副总管的我就是明面上的天。」
「压下一个侍女的死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疯子,她可是一直都爱慕着你的呀~~」这一瞬间,秦越心中只为元慕青
感到不值,想起最初徐厉带他上璇玑殿时元慕青看徐厉的痴痴背影,秦越就感到
心里的一股无名火凶凶燃烧,他再一次刷新了徐厉内心的疯狂程度,其变态已经
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
但徐厉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到底是将元慕青的生死决定权交给了
他的手上。
秦越没有多想,他是看不得一条生命因为他的迟疑而消逝的。
「房间的钥匙!」
徐厉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把铜色的钥匙递给了秦越。
秦越一把夺过,跑进了司礼监,几步跨上了二楼,跟在身后的徐厉立刻对两
边的人吩咐道,「所有人都不得上二楼,发生任何事都不允许,本官要与秦兄弟
有要事相商。」
等秦越进入了房间,却是看见绿竹,也就是元慕青,双手被绑在一张小床的
床脚上,小嘴中塞入了布团,就连双眼都被纸条蒙住了,似是感受到了有人在靠
近,少女的口中发出了呜呜的娇媚叫声,娇躯扭着扭着甚至折成了一个让人看着
都忍不住兽性大发的姿势,显露出少女惊人的柔韧性。粉腮,脖颈,手腕,脚踝,
几乎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