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元恒哄道,「你睁开眼瞧瞧,是什么东西?」
圆儿小丫鬟推攘道,「还能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你们男人做怪女儿家的坏东
西吗?」
她虽与自家主人从小养在深闺,但却从丫鬟婆子那里听到了许 多人事,比之
崔鸳还要见多识广!
宗政元恒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动,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秀背和修长的大腿,再
次哄道,「你要是不看以后就没机会看到了!」
少女的好奇心被宗政元恒逗起来,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睁开眼下视,
只见一条好似蟒蛇的肉具抵在她的小腹上,宛如战旗高高竖起。
她一下子又被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泣不成声。
宗政元恒又央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再此睁开眼睛,有了上一次的心理准备,
心中的畏惧也少了几分,好奇的目光打视着男儿之秘。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丫鬟婆子们说起此物,总是丑陋不堪,黝黑紫红,皱如
鸡皮。
但宗政元恒的阳具却是白生生,宛如玉铸一般,卖相可观。
宗政元恒见她心动,再次哄道,「你摸一摸!」
圆儿小丫鬟颤颤巍巍地伸出 小手,握住宗政元恒的阳具,滚烫的热度顺着掌
心,烫得她心神一颤!
宗政元恒只觉少女的 小手柔软冰凉,那副怯生生的模样尤为让他爱怜。
「快亲我!」宗政元恒命令道。
圆儿小丫鬟此时已心神大乱,小嘴印上宗政元恒的口腔,毫无保留地亲吻起
来,那条香滑柔软的小舌更是被宗政元恒吮吸不止。
宗政元恒知道时间已到,当即架起她的双腿,火热的阳具揉开阴唇,一往无
前地破开了她的身子,一朵梅花盛开她的身下。
这 丫头下面的小嘴比宗政元恒想得还要厉害,外紧内松不说,里面还绵软柔
烂, 温暖如春。
「啊~」圆儿小丫鬟还未叫出声,剩下的痛楚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
待破身的痛楚散去,宗政元恒这才缓慢动了起来。
二人的体温逐渐升高,那股裂开的痛苦也随即 转化为快感,少女轻轻哼唱起
来。
「啊,呃,额嗯~」缭乱的嗓音好似一支醉人的小曲,听得宗政元恒心神酥麻。
这 丫头也太会哼叫了,宗政元恒心道。
他双手扶住圆儿小丫鬟的纤腰,抛送起来,那双圆乳顿时如同小兔子一般,
上下跳动起来,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乳头,舔起来。
良久过后,宗政元恒见将崔鸳晾晒一旁有些不妥,于是起身将圆儿小丫鬟放
在崔鸳身上,双手抱住少女的两瓣臀肉,前后耸动起来。
崔鸳心思细腻,瞬时便明白了宗政元恒的意思,她抱住圆儿小丫鬟的脑袋,
抬起头与她吻到一处。
圆儿小丫鬟受他二人前后作,却是再也捱不住,阴中一阵颤抖,一股激流
冲刷着宗政元恒的龟眼,显然已经泄掉了身子。
宗政元恒看向红烛,却是只烧掉了一半,恐怕也就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
圆儿小丫鬟受创不轻,再加上疲累,显然不可能再承欢胯下,宗政元恒将阳
具从少女红肿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带出一股乳糜状的花汁。
崔鸳见此,伏到宗政元恒身上,「妾身虽娇质,但也愿意承君之欢。」
宗政元恒吻了她一口道,「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恩爱!」
崔鸳看着宗政元恒胯下那只高高竖起的玉茎,于心不忍道,「可是~」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宗政元恒堵在口中,他含住崔鸳秀气的耳垂,舌尖抵,
少女很快呼吸急促起来。
宗政元恒将她抱在怀里,捉住她那小巧绵软的双足,一左一右夹住阳具,上
下扫动。
崔鸳脸色泛红,知道宗政元恒正在用她的玉足抚慰自己,当下主动抬起玉足,
用足心夹住火热的阳具,上下抛动。
宗政元恒爱极了她那副风流的模样,凑起身来,吻住她的小嘴,双手则是抚
住她的翘乳,仔细把玩。
少女的玉乳尽显处子之姿,小巧微红,圆晕别致,摸上去好似绸缎一般光滑,
触手升温,但不说与妇人相比,便是与圆儿小丫鬟相比也小了一层。
崔鸳见宗政元恒留意许久,忐忑道,「世子可是嫌弃它小了吗?」她亲身母
亲去世时,正值她长身子的时候,继母进门后见她胸乳一日比一日隆起,便出言
讽刺,少女羞愤之下,便用裹胸紧紧勒住,反而限制了胸乳的发育,待她明白过
来,却是已经晚了。
宗政元恒察言观色,知道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伤心事,当下不再提起此事,反
而谈笑道,「我听说喝牛乳和羊乳会让女人的胸脯涨大,你可以试一试,我会让
大厨房每日送些给你。」
崔鸳见他没有嫌弃,心里松了口气。
宗政元恒一边把玩着她的玉乳,一边调笑道,「我还听说,多抚胸乳,也
能使其变大!」
少女羞道,「那世子殿下以后定要多来走动走动。」
宗政元恒心中一荡,明白了少女的邀欢之意,他拇指滑过少女的乳头,使得
原本只有花生粒大小的乳头,迅速勃大肿胀起来,红艳艳的,看上去别有一番滋
味。
崔鸳一边和宗政元恒说话,一边抬起玉足,上下摩擦,那小巧可爱的足弓尤
为让他痴狂,与此同时勃怒狰狞的阳具上还传来绵软冰凉的触感,直教他心神颤
抖。
这双白嫩小足比之小穴更加风流!
良久之后,就在崔鸳双腿酸麻时,宗政元恒一把捉住她的两只小足,死死夹
住他的阳具。
崔鸳只觉足心处的阳具猛然跳动起来,好似要挣脱她的束缚,一股股滚烫的
浆汁随即喷射而出,力度之强远超她的预料。
不一会儿,她的白嫩小足便已是一片狼藉。
兴致消尽后的宗政元恒搂住她,躺在一处 甜甜睡去。
翌日,天刚微亮,宗政元恒便悄悄起来整备骑具长弓,因为今天是皇帝秋猎
的日子,身为典卫郎中,他自然要随行护卫。
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崔鸳,宗政元恒轻轻俯下身来,亲了一口她的小嘴,
便美美地走出门。
门外,云娘已然早早地候在这里。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他们几个都准备好了吗?」宗政元恒问道。
云娘回道,「他们四个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前门等着世子!」
「好!」
宗政元恒换上武服,拿上龙角弓赶到前门,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见
他到来纷纷拱手示礼,「世子!」
宗政元恒微微颔首回礼,便跨上暴焰驹,挥手道,「出发,先去北门等他们!」
「诺!」四人齐声回应道。
皇帝秋猎的地点在北门外的大原上,这里地势平坦,林高草深,既有麋鹿、
野猪这类大型野物,也不乏熊、虎、豹之类的猛兽。
宗政元恒此行除了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外,还带着十几名精干的王府护
卫和猎犬,可以说是有备而来,毕竟秋猎一无所获是要被人嘲笑的。
待宗政元恒赶到北门,已经有数股人马等在这里,除了平西侯世子柳述和贺
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朗、夏侯疆等人外,平东侯世子
张阳、平南侯世子李伯言、平北侯世子周亢等几家人马也到了。
见宗政元恒到来,柳述、贺均、白符、马定、耿波、尉迟迥、宇文护、令狐
朗、夏侯疆等人纷纷上前见礼,毕竟几家不仅算是盟友,现在还算是 姻亲,他们
家中姊妹大多嫁入了梁王府,作为宗政元恒的妾室。
「世子!」
「世子!」
......
宗政元恒亦一一拱手回礼。
还不待他们几人多说话,平南侯世子李伯言打马过来苦笑道,「元恒世子,
今日的秋猎你可要帮衬我一下,要是再如去年一样,打几只兔子回来,我爹非揍
死我不可!」
他话才说完,周围顿时一阵哄笑。
「我说李胖子,你好歹也是武勋之后,猎不了虎豹,猎头野猪也可以吧!」
贺均嬉笑道,他拿着马鞭指着道,「现在可好,连兔子都追不上,跑来求我们世
子来了!」
李伯言脸皮抽了抽,神色不善道,「贺老三,你不帮忙也就罢了,还跑来说
风凉话,当日清平宴上你活该被皇甫玉龙揍了一顿!」
二人互揭老底,顿时引来周围之人一阵笑话。
李伯言自幼不习弓马,走得是读书入仕的路子,打猎自然不是他的长处,但
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打兔子充数的地步。
宗政元恒心里明白,对方这是借此来入伙了,这对他来说,乃是好事一桩,
朋友自然是越多越好,李伯言他爹李文忠毕竟是一品军侯,仅次于王爵的存在。
「李兄若不嫌弃,可与我等一道,虽猎不到虎豹之类的猛兽,但打几只獐子、
野鹿我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宗政元恒没把话说死,虎豹之类的猛兽向来独行,
碰到的几率委实不大,但大原上麋鹿、野猪成群,他们这么 多人要是一只也猎不
到,干脆回去拿豆腐撞死得了。
李伯言见宗政元恒答应接纳自己,肥脸乐得跟菊花似的,神气地朝贺均扬起
下巴。
贺均见他一脸贱相,恨不得当场把他揪到地上揍一顿!
就在他们几人嬉闹时,又有一队人马赶到,领头的正是当日和宗政元恒起过
冲突的秦王世子皇甫玉龙,身后跟着奔雷手伍天雷和几名家将!
皇甫玉龙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宗政元恒,当即脸色一冷,打马走到一旁与平
东侯世子张阳、平北侯世子周亢见礼。
主上受辱,臣下自然不能无动于衷,奔雷手伍天雷当即冷冷望向宗政元恒,
一副神色不善的模样。
然而,伍天雷方才显露几分颜色,便察觉到几道如狼似虎的目光突然盯上了
自己,他顺着那股直觉望去,瞧见正是马正、李俊、朱直、秦朗等人,他突然心
有所感,自己一旦有所动作,这四人必定还以颜色。
马正、李俊、朱直、秦朗四人虽然武功修为比伍天雷略逊一筹,但亦是武功
精深之辈,再加上有绝技在身,四人联手,以伍天雷七级中阶的修为也要暂避其
锋。
当日野店一役,他们四人联手硬是打垮了同是七级中阶修为的赤发蟒公,其
人便是有巨蟒在侧,也未能奈何他们四人!
伍天雷收起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跟着皇甫玉龙走到一旁。
「哼!」马正望着伍天雷离去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声。
宗政元恒犹作未闻,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皇帝萧云蜃的御驾终于到了,三千虎贲军开道,皇帝萧云蜃同
样身着武服骑马而来,身后旌旗猎猎。
一同而来的还有太子萧彻,他身后还跟着一辆华丽马车,想来应该是宫中女
眷, 同行的还有赵王世子宋玉。
宗政元恒先去拜见了皇帝,这才返回自己的队伍。
长长的秋猎队伍终于抵达北门外的大原,皇帝萧云蜃闻到青草的清香,贪婪
地深吸了一口气,休看他贵为一国之主,但很多时候却身不由己,也只有春猎和
秋猎的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一趟!
望着大原远方的山脊和低垂的云霭,皇帝萧云蜃顿时生出一股天高任鸟飞之
感。
他坐在御马上,对着一众世家子弟扬声道,「此次秋猎照例如往昔,凡狩得
虎豹者来献者,皆有所赏!」
「诺!」一众世家子弟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显身手!
皇帝萧云蜃点了点头,打猎还得看这些年轻人,那帮老臣一个个暮气沉沉,
抓只兔子都费力,根本指望不上。
随行的侍从很快便搭建好了营地,皇帝萧云蜃早已按捺不住,他张弓引箭,
射出一支鸣镝,犀利的鸣镝声传开,秋猎开始了!
皇帝萧云蜃拍马朝着鸣镝射出的方向而去,身后十数名卫士跟从。
见皇帝已经出发,宗政元恒与众人相视一笑,选了一个方向便拍马而去,王
府中负责调教猎犬的护卫已经提前放出细犬,他们只要跟着便是。
见宗政元恒动身,其它观望的队伍亦是纷纷动身,期望能在此次秋猎中猎得
上好的猎物以献给皇帝,从而获得恩宠。
大原上一时间兔走狐奔,鹰飞鹞落,好不热闹。
一头皮糙肉厚体型庞大的野猪哼叫着向宗政元恒一行急奔而来,声势骇人,
它的身后是数头正值哺乳期的雌猪和十几头 小野猪。
宗政元恒只一眼,便估计这头野猪至少有五百斤重,足以称得上大原上的一
方霸主,便是寻常虎、豹也不敢与之争锋。
身旁众人按捺不住,纷纷引弓射箭,然而犀利的箭头射在这头野猪身上不是
被弹开便是只插入寸许,根本无法对其造成致命伤害。
这头獠牙外露宛如巨镰的野猪反而被背上的箭矢得凶性大发,嘶叫着冲向
宗政元恒一行,他们胯下的战马心生畏惧纷纷避开。
一名王府护卫见弓箭无用,急忙拍马上前,举起长枪刺去。
一枪正中头颅,然而那名王府护卫却感觉刺在了一块铁板上,竟然再也无法
刺入分毫。
凶性大发的野猪猛然一甩头颅,竟然将那名手握长枪的王府护卫顶下马来!
「闪开!」骑在马上的宗政元恒一声大喝,手中龙角弓瞬间拉圆,一个俯身,
箭尖对着野猪头颅上被扎出的伤口射去。
蓬的一声,弓弦破开空气的声音和箭尖射入骨头中的声音一同传来,原本熊
突虎进的野猪立时直愣愣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随行的细犬追上来,对着野猪尸体狂吠不止,却依然不敢上前,那股腥烈的
猛兽气味着实让它们害怕。
众人打马上前,见这头野猪余威尚在,纷纷惊叹,「好大一头野猪,难怪如
此厉害!」
柳述翻身下马,俯身盘了一会儿道,「我看这头野猪都快成精了,这身皮
连刀都割不开!」
宗政元恒道,「先拉回营地吧!」秋猎才刚开始,他们这一行只是在大原外
围碰上这头野猪,还不知有多少猎物正等待着他们喔!
贺均见那几头 小野猪还未跑远,揶揄一旁惊魂 未定的李伯言道,「李胖子,
赶紧带着你的人上吧,那几头 小野猪就交给你了,虽然小了些但再怎么说也比兔
子强!」
李伯言原本正有此意,不过现在被贺均一顿夹枪带棍的奚落,反倒有些不好
意思,只得硬气道,「贺老三,今天小爷我就打只豹子给你看看!」
「哈哈!」贺均闻言嬉笑不止,「你要是能打只豹子,我跪下来给你磕头!」
宗政元恒摇了摇头,这两人真是一对活宝!
一行人朝着大原深处继续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