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我就要看看!」宗政元恒岁数与她相差无几,当下却也是耍起了性
子。
「只准看一眼哦!」妙儿耐不住他的磨蹭道。
「好,我只看一眼!」宗政元恒迫不及待道。
妙儿抬起一只玉脚露出水面,随着腿儿越抬越高,膝盖,大腿逐渐落入宗政
元恒眼中。最终,就在腿儿几乎抬成一条直线后,那只脂膏饱满的玉蛤也落入宗
政元恒的眼中,光洁无毛的雪蛤一片通透,宗政元恒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伸手一碰,
它就会嫩得出水。
宗政元恒将妙儿抱坐在池边上,捏着她的两只小脚道,「让我亲亲好吗?」
妙儿一听顿时慌了神,使劲地推攘着他的头道,「那里脏脏的,怎么能亲喔!」
「不脏,不脏!」宗政元恒痴迷道,「妙儿最干净了,便是脚儿也是香的!」
说完,他一嘴吻在她的脚心,油滑的舌头舔得她心中一阵发慌。
不待妙儿回过神来,宗政元恒分开她的腿心,新鲜光洁的软贝显露在他的眼
前,好似鲤鱼嘴的花穴正不停地吞吐着蜜水,他张开嘴一口吻了上去,将妙儿的
嫩穴裹得严严实实。
少女向来喜洁,经常打理自己的下身,温润生香的小穴没有一丝异味,反而
有一股馥郁的芳香,摄人心魄。
宗政元恒的舌头在阴唇上来回拨动,妙儿当即仰起头来,「啊,不要再舔了,
好痒啊!」
「快,快起来,我要尿出来了!」妙儿哭嚷着用力推壤着宗政元恒的头,她
感觉自己下身酥麻无比,好似有什么要喷出来一样。
宗政元恒不为所动,舔得更有兴致,舌头沿着阴唇的轮廓,来回仔细轻扫,
便是花蒂也没有放过。
下一刻,一条温热的水柱从小穴中喷涌而出,宗政元恒闪避不及,竟被水柱
激射到额头,他抹了一把放在鼻间闻了闻,并无尿液特有的骚味,反而有一股淡
淡的清香。
「这是?」宗政元恒暗思道,「这莫非是女子情浓时才会喷出的「潮瀑」!」
他以前倒也是听人说过,却始终未能得见,想不到竟然在妙儿的身上看到了。
据说凡是会「潮瀑」的女子,大多元阴充沛,汁水旺盛,乃是 采阴补阳最好
的对象,当然宗政元恒自然不会搞 采阴补阳这种鬼把戏。
宗政元恒从妙儿的腿间抬起头来,只见少女正双手捂脸,不敢看人,他用手
去拨,少女左右摇晃不止。
「你这样作人家,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少女轻泣道,她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竟然被宗政元恒给玩尿了!
「傻瓜!」宗政元恒笑道,「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哪来的其她人,她们又
怎么会笑话你喔!」他伸手握住少女的雪乳,轻轻揉捏了起来。
「不是还有浣珠也在这里吗?」少女止住抽噎声道。
宗政元恒转身一看,只见浣珠正躲在温泉池的角落里,几乎都快把头埋进水
里了!
他浮水过去,一把将少女抱起,少女顿时 挣扎起来,但这种 挣扎在宗政元恒
看来更多的是欲迎还拒,他只轻轻用力,便将她抱得稳稳当当。
待将浣珠放在妙儿身旁后,看着好似阆苑仙葩与美玉无瑕并列的两个少女,
他心动不止,大感此生未曾辜负,竟然能一品这等 尤物的风流之处。
「浣珠,我 一个人敌不过小玄,你也来帮帮我,我们一起收拾他!」妙儿推
壤着浣珠的胳膊道。
「你 一个人与他嬉闹便是,唤上我又是做甚!」浣珠羞得蚊声道。
宗政元恒在妙儿的臀尖上轻拍了一巴掌道,「早就告诉你,以后叫我宗政元
恒,怎么还不知更改?」
妙儿受了他一巴掌,委屈道,「人家叫习惯了嘛!」
宗政元恒最见不得女人委屈,他哄道,「若是私下里说,倒也无妨,怕得是
被有心人听去,咱们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
「嗯,知道了!」少女揉揉屁股应道。
宗政元恒转过身来,开始对浣珠动手动脚,她还是像刚才的妙儿一样,双手
捂住眼睛,任宗政元恒 肆意施为。
浣珠身着一件薄薄的贴身小衣,遇水过后,竟变得透明起来。
宗政元恒双目喷火,他一直视浣珠为小妹,却不想这个少女长成后竟然如此
诱人,三下五除二便剥了她的上衣,一双规模不下于妙儿的雪乳好似新剥鸡头肉,
粉嫩异常。
双手抚过雪腹,来到臀侧,解开系带,准备把亵裤一同除掉,却不想少女的
双腿夹得紧紧的,竟然褪不下。
「浣珠,把腿张开一下,让我看看你的小穴!」宗政元恒在她耳畔哄道。
浣珠没有任何反应。
宗政元恒却感觉她放松了不少,当下轻轻松松地将少女的亵裤褪下,一只好
似猕猴桃般的粉蛤映入眼前,短而密集的汗毛生得满满都是。
「这 丫头怎么生了如此多的毛?」宗政元恒惊讶无比,按说以她的 年纪不应
该生这么多的耻毛啊,他看书上说,女子耻毛密集大多是内媚之体,即外表清纯,
内 心欲求不止。
难道这 丫头也是这种?宗政元恒却是有些难以置信,这 丫头向来脸皮薄,连
人都不敢多看,怎么会是内媚之体喔?
妙儿俯身来看,一时间也是看得目瞪口呆,「这~~」浣珠的下面怎么生得像
是藏了一颗猕猴桃?她一时之间都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宗政元恒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她软绒绒的小穴,只觉掌心中间好像正对着一
口温泉,汩汩热气喷吐在掌心上。
而妙儿只觉一张炙热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小穴上,那股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浑
身暖洋洋的,腿心一阵潮湿。
宗政元恒俯下身来,像刚才对待妙儿一般,吻住她的小穴。
浣珠方才见妙儿舒服得颤抖不止,心里也在想会是什么感觉,现在轮到自己,
顿时如入云巅,魂飞九天 之外。
待她醒来时,已是过去多时,宗政元恒将她抱入怀中,分开腿儿,跨坐在自
己的大腿上,一根炽热滚烫的阳物紧紧地贴在他的小腹上。
「浣珠,给我好吗?」宗政元恒轻声道。
「嗯!」浣珠低下头来,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头茂盛的秀发垂至翘臀之上,
不愧是毛发旺盛的女子。
宗政元恒抱起她的翘臀,龟头在花蛤间来回磨来磨去。
「好痒啊!」浣珠哼道,「不要再作我了!」
宗政元恒找准花心,慢慢放手,浣珠的翘臀徐徐落下,一股 鲜血在二人的腿
心间流了出来。
「啊,好疼!」浣珠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感觉到有一根烧红了的火柱贯
穿了她稚嫩的下身,身体像是要裂开一样。
「不怕,疼过这一次就不疼了!」宗政元恒轻怕她的秀背哄道。
「你得我好疼。我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浣珠啜泣道。
宗政元恒只能加大力度抚慰她......
清晨,宗政元恒从睡梦中醒来,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正一左
一右躺在水清荷与妙儿中间,至于浣珠则裸着身子依偎在自己的怀中。
少女体质娇柔,躺在他身上便好像盖了一层软被。
凌晨时分,正是男儿意气勃发之时,胯下的阳物好似春蛇复苏,怒如巨蛙,
将湿热绵柔的肉缝塞得满满的,连累着在他怀中少女也是微忪秀鼻,即将从睡梦
中醒来。
宗政元恒这才想起来,昨晚四人荒唐了一宿,他在浣珠体内射了最后一注后,
便累得当即睡去,竟未将其拔出!
他顿时抚额无语,若是现在又继续的话,恐怕这个早晨又得荒废了,他蹑手
蹑脚起来,将阳物从浣珠蜜桃般的小穴里拔了出来,一股好似牛乳的白色流体当
即随之流淌出来。
看着少女半张的秀目,宗政元恒轻轻吻了她一口,轻声道,「昨晚你受创不
轻,且继续睡,我先起身了!」
少女点点头,缩进被子里再次闭上了眼睛。
宗政元恒翻身下榻,他拾起散落四处的衣物,还未穿着,便听见一阵敲门声
响起,「咚咚咚!」
谁会这个时候来敲门?宗政元恒打开门,只见一个温婉美妇正领着两名俏丽
少女侍立在门前,正是之前与他有过一夕之欢的云娘。
自宗政元恒入门后,因缺少熟悉王府事务和贴身照顾之人,宗政雪姬便将她
送了过来,担任宗政元恒的近侍。
「何事?」宗政元恒看向她问道。
云娘万福一礼道,「奉王爷的命令,夔州方面为世子准备的鼎炉已经到了,
还请世子收用!」
宗政元恒微微皱眉,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盖因猛虎噬心乃是玄之又玄
的先天异象,自从发现其对武道修为大有裨益后,宗政氏历代先祖穷尽毕生之力,
钻研出了一门与其搭配的宏大内功,名曰「至阳神功!」
二者相辅相成,在它们的襄助下,宗政氏历代后人无一不是武学修为高深的
绝世高手。但猛虎噬心本就是先天至阳异象,只传男,不传女,又兼之至阳神功,
使得修炼者每练到高深之处,便有如烈火焚身,苦不堪言。
宗政元恒虽然只练了 三月有余,但已然受其影响,开始变得易燥易怒,越发
难以控制自己。
要想抑制这股躁烈之火,处子的元阴便是最好的选择,是以在宗政元恒开始
练功之初,宗政长玄便让人从自己的领地夔州方面源源不断地挑选身份清白的处
子送过来,供宗政元恒享用。
当年宗政伏远帮助太祖皇帝夺去天下后,太祖皇帝便将夔西十二州赐给宗政
伏远,域内之民任他生杀予夺,朝廷皆不过问,相当于承认这十二州百万黎民等
于是宗政氏的私产。
而宗政氏在夔州可谓是轻徭薄赋,与民生息,使得此地富足无比,是以宗政
长玄让夔州方面挑选几个处子送过来,可以说是毫无阻力。
宗政元恒挥手道,「我昨晚已经与其她女子欢爱过了,现在兴致全无,你明
晚再送来吧!」本就荒唐了一宿,现在的他可谓是兴致缺缺。
他本以为云娘会就此退下,岂料云娘竟然壮着胆子道,「王爷吩咐过,清晨
乃是最佳的交合时间,最有利于世子摄取处子元阴,还请世子不要耽搁!」
宗政元恒一挑眉,对她的回答有些不满,「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没兴致!」
「世子没兴致不要紧,奴婢定会让世子兴致再起。」云娘低着头,面上红云
密布。
「哦?」宗政元恒闻言一讶。
碧水居侧室中,宗政元恒大马金刀地坐在塌上,浑身空无一物。
云娘裸着上身,衣裳褪至腰间,此时正跪在宗政元恒胯下,含住 白玉似的阳
物,吃得吱吱作响,一双玉手在春袋上轻柔地揉动着。
昨晚宗政元恒与浣珠交合后残留的腥麝气味已然被她舔得一丝不剩。
之前站在云娘身后的两名俏丽少女,此时已是一丝不挂,一左一右乖巧坐在
宗政元恒的腿上,他双手穿过少女腋下,分别握住少女的雪乳,不住地揉动着。
感受着大腿上的两团绵软翘臀,宗政元恒的欲火越升越旺,他看向胯下的美
妇问道,「云娘也是江湖中人?」虽然宗政元恒从未看过云娘出手,但她体内的
那股波动,仍暴露了她的身份,云娘至少也是一名五级高手!
云娘吐出口中油亮的龟头,喘了口气,柔婉的目光看向宗政元恒道,「奴婢
当年游走江湖时,曾在一个名叫姹女门的江湖门派呆过一段时日。」
宗政元恒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为何又选择进入梁王府喔?」江湖儿女
向来自诩逍遥,岂会主动选择受人束缚。
云娘顿了一下道,「当年王爷逡巡北地江湖,凡是不听号令的江湖门派不知
灭去多少,便是当年名噪一时的三山四海宗也被生生打灭,一门上下不是被杀便
是被俘,连当今的天台寺和百剑派都被狠狠敲打了一番,奴婢的姹女门便是在那
时选择归顺了梁王殿下。」
这件事宗政元恒听过一些,但所知不多,想来是有心人不希望此事被太 多人
所知,若是有时间倒可以找个机会问一问父王,想来他会不吝口舌。
他收回视线,看向怀中的两名少女,「你们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奴婢叫杨丽儿!」坐在他左腿上的少女呐呐道。
「奴婢叫张霏儿!」另一名少女回道。
「好好好!」宗政元恒缓缓站起身来,他将张霏儿放在一旁,抱起俏生生的
杨丽儿。他也不上床,反而弓起腰身,将杨丽儿的粉胯紧紧贴在下身。
云娘见状顿知其雅意,她扶住宗政元恒的阳物抵在少女的粉蛤上,宗政元恒
见找到了入口,当即一个挺身,粗硬的阳物立时破入蓬门,刹时间沥沥 鲜血顺着
棒身流淌出来。
「啊!」杨丽儿俏脸微变,显然是疼痛异常,就好像一根烧红的火柱直接贯
穿了她的身体,「好疼,奴婢的身子好像裂开了!」她双手勾住宗政元恒的脖子,
眼睛垂泪不止。
「不用怕,只疼一会儿!」宗政元恒轻声抚慰道,胯下的阳物则是越来越快
地捣少女的花穴。
「啪啪啪!」
「不要,快些停下来, 奴家快要疼死了!」杨丽儿疼得小脸微白。
然而宗政元恒却丝毫不为所动,好像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残虐之意,宗政元恒
双手勾着她的腿弯,就这样站着挺动下身。
「啪啪啪!」一阵赛过一阵,杨丽儿被宗政元恒插得死去活来,最后甚至连
他的脖子也抱不住,只能由云娘接住她,便是一旁的张霏儿也是看得心生寒意。
「呼!」宗政元恒长舒了一口气,他一口气插了数百下,一股酥麻的快感从
脊椎骨霎时间袭入脑中,几乎使得他产生了射精的冲动。
「啊!」此时杨丽儿一声惊呼,雪白的小腹颤动不止,一股股皎白的泌水沥
沥而下,好像尿了一般。
而宗政元恒则感到一股股清凉之气席卷全身,身上的 躁动之意消散的无影无
踪。
云娘急忙上前查看,她抬起头来,幽怨地看了一眼宗政元恒道,「这杨丽儿
脱阴了,往后几日都不能再服侍世子了!」
宗政元恒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云娘一眼,拔出阳物,轻轻将杨丽儿放在塌上,
看了一眼血迹模糊的粉胯,再拉上被子为她盖上。
云娘却是不忍他再逞兽性,她唤来张霏儿,将她抱在怀中,「现在由我来动,
世子只管享受便是!」
宗政元恒取过一块雪白色的肚兜,将阳物上的血渍抹去,「好,由你来定!」
他抱住少女的双腿,将阳物抵在花穴上。
云娘见此,心里一横,往前一推,张霏儿顿时惨叫一声,「疼!」
随后云娘便与宗政元恒一前一后地推荡着,少女的疼痛散去,一股莫名的快
感袭来,她开始哼唱起来。
揉捏着少女的粉腿,宗政元恒细细感受的少女花穴的娇嫩滋味,终于在数百
下抽插后,宗政元恒闷哼一声,龟头抵在少女的花心上,一股股炙热的浆汁喷打
而出,少女一阵抽搐,好似舒服到了极致,随即闭眼睡去。
剩下的二人见此不由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