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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敏芝非常明确地告诉他答案是后者。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读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有几个男生联合起来欺负我,多亏放放偷偷去领来老师解救了我。在此之后我们成为了最好的伙伴。到了读生理卫生课程的 年纪,我们才知道有同性恋这个形态存在。后来俩人一合计,假装成同志倒是我们这种条件下的女生巧妙的保护伞,所以......”
“以前放放不是这个样子的,天天留着男头,高声吆喝很爷们的......”
“大一的时候,美工系缺乏女模特儿——就是要赤身裸体的那种——她们班的女生们都不愿意当,她挺身而出说:我来吧,反正我是个by。”
这大致已能将放放敢于在光天化日之下裸晒的极端前卫行为解释掉50%。
“为啥朋友圈里看不到她很爷们的那些相片?嘿嘿,那阵子不刚刚流行微信么。我发图都是她恢复女儿身以后的这几年了。”
“下次给你看纸质相片,证明一下我没有说谎。”一个沉重的故事快说完,一丝笑靥重回到犹敏芝的脸上。
邹凛灿突然间觉得芝芝的脸也是一张高级脸。
“一直都是我 一个人在嘀咕不停,现在该轮到你了!”这还是一张爱笑的高级脸。
“我可没你们那么多故事,一个从普通家庭里成长起来的普通男孩。”邹凛灿不善于叙说自己的故事,很多时候宁可做一个听众。
“骗人,我才不信。”犹敏芝朝着正对面墙上的大幅彩照努了努嘴,“你的女朋友?还是?”
“......她是我的未婚妻......”想念张娅所带来的痛,注定是要伴着邹凛灿这一生了,“......她在两年多以前一场意外中去世了......”假如没有还有一个唐放,他很可能只会说完前半句。
“不好意思,”犹敏芝一下理解刚刚听张碧晨唱《我变了,我没变》时他失声痛哭是为了什么。可以看出,邹凛灿是多么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可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