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我美吗?」
林静的眸子带有媚意,让自己的乳尖触碰老赵的粗糙手心。
老赵抓捏着18岁女孩的皓 白玉乳,触感是那么的饱满光滑,颤抖着说:「美,
美极了......」
另一只苍老的手也不老实,沿着少女的柔腰探向大腿部位,隔着黑丝袜的顺
滑触感来回抚摸,腿部肌肤在黑丝袜的覆盖下若隐若现,滑腻动人。
林静还将黑丝玉足从鞋子里探出来,让老赵的粗糙手掌可以握住美人温香软
玉的柔滑足底。
少女的黑丝美腿根部也渗出来更多淫液,浸湿了老赵裤子,此时林静悄悄将
柔手伸进他的裤裆里,精准抓住阴茎,缓慢套起来。
老赵是一位性情中人,在里外双重刺激下,他的定力被冲垮,他迅速地脱下
裤子,硬肿的阴茎弹跳而出,然后让林静扶着树根,上半身往前倾。
他的龟头在少女的屄缝穴口位置来回磨蹭,沾上了一点湿润淫液后,便挤开
两瓣阴唇,噗哧一声,整根阴茎滑溜地插了进去。
林静的雪颈往上轻扬,娇唇发出低沉的呓呜呻咛。
嘶......老赵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一双长满老年斑的手扶住林静的香滑玉腰后,
开始了传统的老汉推车。
林静一开始捂住嘴唇,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后面的娇喘却越发难以遏制,呻
咛逐渐从指缝间传出,清脆的啪啪声也格外清晰。
每抽插一次,她的鸽乳便前后摇晃一次,连带着扶住的树根也微微摇曳,枝
叶发出有规律的沙沙声。
「老师,好喜欢......唔......喜欢这样......请......请多点爱我......」
「呼......呼......操死你......骚逼......」
老赵的胯部使劲撞击着少女的黑丝翘臀,性器来回触碰摩擦,尤其阴茎在逼
仄湿滑的膣道内探索,总会被遍布蜜膣的嫩肉卡住龟头,屄穴深处已经是春水泛
滥,随着阴茎的里外抽插而藕丝黏连。
深秋晚间,林木摇晃,一树梨花压着海棠交媾缠绵, 画面 十分淫靡。
林静被迫踮起足尖,黑丝美腿绷得更笔直,好让淫水泛滥的屄穴包裹住阴茎,
她媚眼如丝,呻咛的同时香舌微往外吐,整个人迷离欲醉。
「呜......」
她的鸽乳在老赵的掌心蹂躏出各种形状,甚至因为抓捏得太用力,白皙乳肉
已经有淡淡的印痕。
哪怕是黑夜,老赵也能看清身下女孩的黑丝臀浪,柔滑莹白的胴背性感诱人,
在漆黑环境里非常醒目,龟头一遍遍刮着少女屄穴深处的软肉,撞击着子宫壁口,
来回在膣道内和蜜肉吮吸摩擦,只觉得灵魂升天。
少女已是香汗淋漓,她努力地弓起上半身,然后和老赵唇吻相接,香舌交缠,
荷尔蒙在空气弥漫,那是独属于青春的美好的肉体,也是老赵最喜欢的少女气息。
然而 欲望无穷,体力有余,老赵推了好一会车后,竟有点力不从心,额头的
冷汗直往下冒。
当他想换个姿势时,却发现半山坡下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其中一颗
树后再也没有动弹,那隐约可见的裙子。
老赵是越看越熟悉,顿时被吓了一跳。
恰好林静处于高潮阶段,屄穴猛地一收缩,同时挤压着敏感龟头,老赵受到
这般刺激后,精液全都喷射进了蜜穴深处。
短暂的高潮空白让老赵如喝醉了酒般,变得头晕目眩差点无法站直,幸好林
静的黑丝翘臀带动肌肉紧绷,让屄穴紧紧箍住阴茎,以此来平衡老赵的羸弱躯体。
等射精完后,老赵才将阴茎拔出来,发现林静的屄穴有白色的浑浊液体流出。
他来不及缓释激烈起伏的胸膛,连忙将手指插进 温暖蜜穴内,使劲往外将精
液掏出来,语气含颤:「造孽,造孽啊......」
「老师怎么了?」
林静的声音恰好提醒了老赵,他才想起自己精液不会致孕的事实,也就顺势
停下来。
然而林静却很 渴求他手指上的精液,竟毫不嫌弃地舔干净,又悄悄抹了抹双
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全放进嘴里,最后心满意足地穿回衣服,捋了捋有点凌乱的
头发,脸蛋还是红彤彤的,模样 十分可爱。
老赵恢复理智后,看着林静那副洋溢着甜蜜和 渴求的绯红脸蛋,和以往的乖
巧文静全然不一样,内心不仅没有自豪,反而产生了一丝退怯,总感觉这个孩子
对自己的爱意有点入魔了。
见林静还依偎在他怀里,没有想离开的意愿,老赵轻拍她的肩,小声说:
「孩子啊,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林静纵有千般不舍,此刻只能点头,在他的额头吻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一步
三回头,最后沿着下坡 小路消失了在老赵面前。
老赵叹了一口气,他的麻烦事远没有解决。
夏倾燕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没想到老赵早已知悉,悄悄走到她身旁。
「呜!爷爷,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夏倾燕吓得连忙往后跑,被老赵立即喊住了:「哎呀孩子,你别跑,别跑!
听我解释,那个是我的学生,我是在帮她治病,对,是治病喔!」
哪知夏倾燕变得更委屈了,原地跺脚:「爷爷您骗人,那不是治病,您就是
在......在欺负她,就像是欺负我一样,爷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
她的质问声越来越大,老赵着急地捂住她嘴唇,示意她小点声:「孩子啊,
爷爷没骗你,我真的在治病,爷爷是有苦衷喔。」
夏倾燕连忙往后退,双手搭在胸口部位,眼眸里还带着一丝复杂情愫,语气
含怨:「你是骗子,现在还一直骗我,精液,精液也不是用来治蛇毒的,欧阳姐
姐全都告诉我了,呜呜......」
欧阳臻?
老赵怔住了,也顾不上压低声音,连忙道:「孩子,你全都告诉她了?」
夏倾燕点头,抹了抹通红的眼睛,紧接着又摇头:「嗯,说了一点,我就是
好难受,好困惑,爷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很 容易相信人的,您却骗了我。」
老赵舔了舔干瘪嘴唇,眼神满是焦虑:「孩子啊,你就不相信爷爷说的话吗,
欧阳臻,欧阳臻她懂什么?她懂农务吗,她......她懂蛇吗,她不住在这里,她什
么都不知道!」
夏倾燕颤抖的香肩逐渐平缓,始终低着头,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回应。
老赵的内心满是慌乱,夏倾燕似乎没有像林静那样 媚媚螅是不是精液含量
不够喔?
想了想,他竟然又将手伸进裤裆里,在龟头处用力挤压,将残留的精液在
手指头,连忙伸到夏倾燕面前:「孩子啊,这就是精液,不信你闻一下,就闻一
下好吗?」
夏倾燕皱着眉连忙往后退,那近距离的手指和精液腥味充斥在她鼻腔间,整
个人却定住了,没有老赵预料中的痛骂或者转身离开。
她注视着眼前手指上的精液,好一会才转过脸蛋,语气慢慢变弱:「我闻了,
不好闻,您拿回去吧。」
老赵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还是赌对了,看来精液已经潜移默化中影响到夏倾
燕的心智,一次柴火点不着,那就多点几次。
「孩子,来,你尝一尝,肯定比上午的好吃。」老赵化身奸诈的狐狸,腆着
厚脸皮彷佛在哄骗小孩吃药一样。
夏倾燕继续往后退,皱着眉用手推开:「爷爷,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就尝一口,听爷爷的。」老赵不管不顾地将食指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唔......」夏倾燕最终还是张开嘴唇,任由沾满精液的指头伸进嘴腔里,躲
闪的香舌被迫和食指接触。
就像是下了蛊般,夏倾燕怔怔地站在原地,嘴腔里都是浓厚腥臭的精液,原
本灵秀脱俗的美眸,这一刻也变得黯然失色,整个人失魂落魄。
阴风呼啸而来,老赵的脸色变得有点狠狞,黑夜给他带来了莫大勇气,竟将
阴茎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然后抓住夏倾燕的头发,一把将她往前扯:「孩子啊,
要不来尝尝阴茎吧,里面精液更多喔。」
「不要......」
夏倾燕往前一个趔趄,整副娇弱躯体直接跪倒在了老赵面前,幸好泥土松软
而且有落叶缓冲,娇嫩的香膝才没有磕碰擦伤。
在她的摇头拒绝中,阴茎已经顺利撑开芳唇,粗暴地捅进女孩的湿润嘴腔里,
夏倾燕发出呜呜的委屈声。
「孩子,精液好吃吗?来,就像是早上你帮我的那样。」
夏倾燕的拒绝和推搡力度慢慢变弱,双眸由短暂失神变得朦胧迷离,她浑身
依然僵硬,但已经开始按照老赵的指示,用最轻微的幅度去舔舐阴茎了。
对,就是这样,一步步驯服,夏倾燕,欧阳臻,宫闻茵,你们一个个都逃不
了......老赵捂在她额头的手腕微微发抖,歹从心来,原本想将夏倾燕就地正法,
结果两人同时听到了赵景仁的呼声。
这一声如划破黑夜的白晓,夏倾燕整个人变得颤抖激灵,她双眸瞪大,一把
推开了老赵,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景仁,是景仁的声音,天啊,我我要回去
了......」
老赵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哎呀呻咛,善良的夏倾燕听到后停住脚步,转身
又匆忙跑来,将老赵从地上慢慢扶起来。
她双眸始终不敢注视他胯下的晃荡阴茎,语气带有歉意:「爷爷您没事吧,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老赵松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倾燕啊,爷爷没事,你这就回去了吗?不吃
精液了?」
夏倾燕被问住了,眼神里满是 挣扎,轻微摇头:「爷爷,我为什么要吃精液,
我不明白,我可以不吃吗......」
「好孩子,你不喜欢吃精液吗?」
夏倾燕先是坚定摇头,想了会又迟疑地点了点头,旋即努力摇头:「爷爷,
我我先回去了,下次再说吧......」
赵景仁已经沿着 庭院外走来,声音也越来越近,老赵知道无法再拖延了,这
次能试出夏倾燕的心意就已经达成任务。
「孩子,去吧,吃精液的事记得保密,不要再说出去了。」
「爷爷,景仁哥哥也不能说吗?」
「不行,绝对不行。」
「那,好吧......」夏倾燕略带委屈地转身离开,等走到半路时,她回头偷偷
瞥了一下老赵,如一阵风般跑下了小山坡。
事情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了......老赵暗叹着,他刚想走几步,突然脑海里天
旋地转,一屁股重新坐到地上,而且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把他吓了一跳。
老赵确信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一只手搀扶树根,努力让自己站起来。被夏倾
燕这番刺激后,他的阴茎依然卖力肿起,哪怕塞进去裤裆也撑得难受。
下山时,他又看到了那个瓦房,墙缝里散溢出来的光说明了里面有人洗澡。
短暂的恐慌和害怕抛却脑后,老赵的双腿又迈不动了,尤其胯下肿胀难受,
因此他踉跄着走向瓦房,探头,想努力地想看清里面。
朦胧的水雾环绕,洗澡中的女孩又是大儿媳宫闻茵,她的一对硕乳尺寸惊人,
充满了极致弹性,平坦的柔腹没有一丝赘肉,尤其是玉胯部位的芳草茵茵,更是
让老赵完全挪不开眼睛。
然而宫闻茵已经洗完澡了,在穿上宽松睡裙离开浴房后,让老赵的胯下欲火
始终不上不下地吊着,特别难受。
很快,浴房的灯重新亮起,走进来的竟是欧阳臻,这个他 十分忌惮的二儿媳。
欧阳臻摆放好衣服和浴巾后,顺势看了看墙缝位置,熟练地拿出纸巾堵住漏
洞,截断了老赵的进一步偷窥。
老赵原地嗟叹,也不管能不能继续偷窥,耳朵里听着清脆的水花声,脑补着
二儿媳的曼妙躯体,试图在黄泥墙上留下精液挥洒的斑痕。
「喂!」远处的一声清脆呵斥,直接打断了老赵的偷窥。
他吓得连忙往声音源看去,只见山脚下站着的人,不正是欧阳臻吗?
欧阳臻的调虎离山之计,显然等待这一刻许久了,而且她手里还拿着电筒,
誓要看清偷窥者的真面目:「哼,终于逮住你了,看你跑哪里去!」
老赵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提起裤子,也顾不上羸弱无力的双腿,往山林深
处跑。
「别跑!喂你们快来啊,抓淫贼了!」
两人你追我赶之计,老赵突然听到了后方追逐的欧阳臻发出一声高昂惨叫,
摔倒在地上。
老赵原本想回头一探究竟,脚下却刚好被一颗凸起的矮石绊倒,整个人顺势
翻下了山坡的陡峭一侧,约莫有3-4米高。
老赵眼前的视野如幻灯片般迅速掠过,土腥味和灰尘充斥着鼻腔,脑袋狠狠
撞在了坚硬的黄泥墙上,顿时不省人事。
......
也不知过了过久,老赵徐徐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洁白浩瀚的世界,到
处白茫茫一片,没有任何事物,他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开口说话。
我死了吗?
他着急害怕, 挣扎了好一会无动于衷,最终也就放弃了,脑海里浮现出一幕
幕 人生幻灯片,有和前妻相恋的片段,有迎接第一个孩子的喜悦,有含恨离开城
市的落寞,有日落西山的孤独无助......
渐渐地,他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眼前的白茫茫视野清晰起来,那是一个白
净的天花板,还有同样干净整洁的房间,看上去像是在病房里。
女儿赵清懿睡在床边,感受到老赵的身体异状后,慢悠悠地揉了揉眼睛,随
即整个人定住了,立即尖叫:「爸,爸!啊——你醒啦,太好了!我我要立即告
诉几个哥哥!」
老赵喊住了她,声音比以往虚弱不少:「孩子,我发生啥事了?」
赵清懿控制住激动的心情后,试图让自己心平气和:「爸,你忘了吗,你翻
下山坡撞到了脑袋,幸好二嫂及时发现,然后我们连夜把你送到省会医院抢救,
虽然医生说没大碍,可是......爸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好一周了呜呜......可担心
死我了,爸你先不要起来,我去喊医生过来,等等噢,很快!」
老赵勉强点头,看着女儿离去后,困意渐显,又缓缓昏睡了过去。
他的眼皮很沉重,似乎又睡了很长时间,在意识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了自
己大儿子和医生的对话:「医生,我爸平时身体很硬朗,为什么突然就晚期了,
是不是误诊了?」
「赵先生,我们专家组已经开了好几次会议,情况比较棘手,病人的脑部胶
质瘤已经浸润扩散,嗯,符合第四期特征,接下来,嗯......接下来我们会根据病
人的身体状况,进行一些保守治疗......」
旁边的赵清懿当场哭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夏倾燕同样难过地哭起来,欧阳臻则在旁边缓声安慰她。
赵景仁的声音颇为憔悴,问道:「医生,我爸现在的情况,到底还有多长时
间?」
「乐观估计,还剩三个月到六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