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饶了我吧,求你帮……帮我……我解开 眼罩。」
她摇着螓首,娇躯发颤。
「嗯,不错,芷晴要是一直那么听话,公公又怎么舍得乱玩你呢?」
爷爷点了点头,一手解开了 眼罩,扔在了地上。
徐芷晴睁开眸子,看着天空清冷的圆月,在这无人的凉亭被他的公公再次肆
意亵玩,她咬着樱唇,不敢言语。
她感觉着谷道的暴涨,想到公公的肉棒很深深插入她的菊蕾,也顾不得其它,
求饶道:「公公,拔出来吧,已经玩了那么久了,我那里好痛。」
爷爷点了点头,拔出了肉棒,将姑姑放到了地上。
哪知道她腿脚因为长时间的停在空中,血流不畅,腿脚一软,坐倒在冰凉的
地上,姑姑倒嘶了一口凉气,两手就要撑着地,站起来。
李武陵只见他爷爷两手按住姑姑的肩膀,说道:「月下可否替老夫吹奏一曲?
让老夫见识见识大华女军师的口舌造诣?」
语气分明有着调笑,隐隐还带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李武陵以为姑姑会断然拒绝,不过只见姑姑只是稍作犹豫,却是跪倒在地上,
两手扶住他爷爷的大腿,螓首前后吞吐了起来。
「喔。」
爷爷扬起了脑袋,两手放在姑姑盘起的发髻上,一脸舒畅的表情。
像极了他尿急后排泄完毕的样子。
李武陵看着赤裸着胸膛,满脸威严的爷爷闭着大眼一脸陶醉的样子,胯下的
肉棒格外胀痛,过去高傲端庄的姑姑形象在他脑里进皆破碎。
没见姑姑竟然都在野外替她的公公含弄肉棒,上演那玉人吹箫的戏码了么。
此时的李武陵却是想着要是姑姑也能替他这样吹奏该有多好啊。
而享受着儿媳檀口的李泰,舒爽极了,自然不知道这一切都被他的孙子看见
了。
他的肉棒被 温暖湿热的檀口包裹,一根滑腻温润的小舌不断的轻轻游走于他
硕大的龟头上,他十分满意。
摸着儿媳柔顺的长发,点头称赞道:「芷晴的香舌果真是世上的美物,现在
都会主动侍奉老夫的肉棒了。」
徐芷晴粉嫩的脚后跟高高抬起,闻言俏脸通红,满脸羞愤,却是依旧用舌头
或刺着公公的马眼,或急速的左右摆动,轻刮着龟头下方的软肉,或用腮帮的软
肉挤弄,弄的她雪腮高高鼓起。
「棒,真是太棒了,芷晴你要是一直这么听话。
老夫答应半月玩你一次,其它时间随你,老夫还能答应让你改嫁。」
他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胯下儿媳细腻的俏脸,赤裸的大足踩在冰凉的地上,满
身的热汗随着夜风的吹拂,有些凉爽,又有些痛快。
「唔,真的?」
徐芷晴吐出公公的肉棒,想到公公竟然允许她改嫁,心里一喜,若是公公答
应这件事情,她自是不会孤苦终身,外面的人也不会多嘴,生出污言秽语,给她
徐家带来坏名声。
绵密晶莹的唾液连接着公公的肉棒和她的樱唇,她仰着俏脸,目光灼灼的看
着公公,眼里分明闪烁着希翼。
李泰粗腰骤然一挺,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顿时长驱直入,深入儿媳喉咙。
「唔。」
徐芷晴星眸圆睁,细嫩的喉管顿时高高鼓起,腮帮也微微拱起,俏脸顿时黑
色的阴毛覆面,男人腥臭的气息铺面而来,浓烈无比。
「老夫说话一言九鼎!」
见儿媳竟然质疑自己,有些愤懑,两手紧紧箍住儿媳的螓首,把她的檀口当
做女子的小穴,猛地抽插起来,他感觉到他埋藏已久的精液蓄势待发。
硕大的带着杂毛的囊袋凶猛无匹的拍打在徐芷晴纤巧的下颌,发出啪啪的声
响,极度淫靡。
李泰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儿媳精致无双的俏脸,漆黑无比的阴毛不断盖住那被
众多才子觊觎的俏脸。
徐芷晴眸子紧闭,脸上瘙痒无比,被公公撞击的有些疼痛,却是有着一丝欣
喜,只要稍稍忍耐,未来会解脱的。
她可是知道礼教的厉害,她付出无比的艰辛,才当上教习,军中的军师,说
实话,军中的职务,只怕是皇上看李泰的面子给的,若是没有这等身份的话,即
使是徐渭的女儿,也怕是不足。
李泰如同再度骑着马儿征战沙场,他不断挺动着腰肢,躬着身子,用力鞭挞
着胯下的「爱驹」。
粗壮的肉棒急速的摩擦着徐芷晴的樱唇,让其充血发红,白浊的津液顺着她
的嘴角,滑向她纤巧的下颌,晶莹一片,待到下颌底端,形成晶莹的丝线,掉落
在地上。
她能感觉到她的舌头被磨蹭的发热,她的意识逐渐涣散,她的喉咙不断耸起
又低伏。
李泰怒哼一声,「嗬!吞下去浓密的阴毛狠狠的压在儿媳的俏脸上,整根
肉棒尽根没入,深深的插入儿媳的喉咙。
他的腰间发颤,他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如同利箭一般射出,狠狠的击打在儿媳
的喉咙深处。
徐芷晴柳眉倒竖,喉咙生痛,喉管却是不由的起伏吞咽着,发出淫靡的声音。
「咕隆咕隆」,李泰两手狠狠的把住儿媳的螓首,听着胯下儿媳吞咽着他精
液的声音, 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抬头看着天边的圆月,又低头看着亭外不远处反着月光的池水,最终还是
看着胯下玉体晶莹的儿媳,缓缓抽出了肉棒。
绵密白浊的精液从儿媳的樱唇处扯断,她高耸的乳峰,平坦的小腹,修剪的
整整齐齐阴毛的阴阜,连修长的玉腿都在他的眼里一览无遗。
「芷晴,替老夫清理干净。」
他却是走向亭中,肥大的屁股坐在圆桌旁的石凳上,大刀阔斧,两腿大大张
开。
徐芷晴轻轻咳嗽了几声,从檀口飞溅处几滴白浊的精液。
闻言正准备站起身子,却是听见冷漠的声音:「像母狗那样爬过来,这个不
用老夫在教你了吧?」
徐芷晴当即娇躯一颤,贝齿紧咬着樱唇,似乎要咬出血来。但最终还是四肢
伏地,将丁香小舌长长的探出樱唇,扬起螓首,缓缓的爬向李泰的胯下。李武陵
远远的看见姑姑果真像母狗一般,听爷爷的话,爬着过去,不知为何,他没有为
姑姑出头的冲动,只想看见更加淫靡刺激的景象,想要看看自己的爷爷到底将姑
姑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这种有悖人伦,不容世俗充满剧烈冲突的情景极大的刺激的李武陵。
他一边看着姑姑下贱的姿态,一手急速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亭中的徐芷晴含住公公粗大的肉棒,用她的舌头轻轻替公公清理了起来。
李泰满意的缓缓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赞道:「不错,不错,要是早那么听话,
老夫怎么也不会用那么强硬的手段。
芷晴你也不会被老夫狠狠惩治了。」
他见儿媳清理干净了他的肉棒,缓缓地拉起儿媳修长的玉臂,徐芷晴却是腿
脚发软,扶着公公粗壮的腰肢。
李泰哈哈一笑,站起身来,躬下身子,一手揽起儿媳的腿弯,一手抱着她的
玉腰,一下就将儿媳抱在身上。
徐芷晴两只玉臂自然而然的揽住公公的脖颈,颤抖着樱唇。
两条玉腿并拢,抵御着凉风。
而在一旁的李武陵,已经穿上了裤衩,看着祖父抱着他的姑姑回了书房,一
路上还听着爷爷调笑姑姑的语言,说她吹箫的技艺非凡,以后一定要多加替他独
奏……
李武陵满怀心事地忙也回到翻墙进来的地方,空在偷窥的地方留下那白浊的
液滴一滩侵入了草地。……
「小将军,怎么玩了那么久?老将军?」
李龙见小将军翻了出来,他笑着问道,想知道被老将军发现了没有?李武陵
摇了摇头,想要打消他们的疑虑,也顺便为自己进去里面那么久找个理由,边随
口说道:「我在门外偷听爷爷跟徐姑姑探讨军法的应用,一时听的入神, 忘了时
间。」
李龙松了口气,笑道:「老将军跟徐军师是军法大家,小将军在耳濡目染下,
将来也定是我们大华的支柱。」
李武陵有些呆呆的点头,却是说道:「我爷爷他们应该要出来了,我去跟爷
爷打声招呼。」
却是告别了两人。
呆呆的在内院入口的长廊外面坐着。
「武陵,武陵?」
妩媚的声音传入李武陵的耳朵,他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威严,高大威武的爷
爷沉着脸看着他,而姑姑一脸关切的用 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姑姑。」
他站起身来,看着俏脸精致美丽,盘起「妇人」髻的一袭绿裙的姑姑。
「小陵,你怎么在这里?是来特意见你姑姑的吧?」
李泰皱着眉头说道。
「哎,这混小子,格外跟芷晴你亲。」
李泰转头笑着跟徐芷晴说了一句。
徐芷晴躬身对李泰行了一礼,说道:「公公,天色已晚,我父亲还有事情跟
我商议,就不留在府上了。」
李泰笑呵呵的点头,说道:「芷晴能半月看老头子一趟就行了,芷晴也有自
己的事情嘛。」
李武陵明显可以看出姑姑的身体一颤,她点头应允道:「儿媳照顾公公是应
有的本分。」
李武陵见两人背着他说着以为他听不懂的话语,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姑
姑,你的嘴巴好像肿了。」
「啊,」徐芷晴忙用如 白玉般的 小手轻捂着樱唇,「是……是嘛?」
李泰自然不知道李武陵知道他的事情,也不认为他意有所指,大笑着说道:
「可能是你姑姑吃错东西了吧。」
他拍了拍武陵的肩膀,说道:你去送送你姑姑。
我跟你姑姑讨论了那么久军务,有些累了。」
就转身回内院了。
空留下面色红润的徐芷晴跟李武陵。
门外的马车早已经备好,李武陵看着姑姑跨上马车时皱起的黛眉, 小手轻捂
着她的臀部,自然知道,那一切并不是他的 幻想……她的姑姑,的确是被他的爷
爷 肆意操干,似乎把姑姑的菊蕾都干了不少次。
……自从那日以后,李武陵夜里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下面胀的生痛。
好不 容易睡着了,做的梦都是看见爷爷在内院里或拿着红绳,牵着浑身赤裸
四肢伏地在地上爬着的姑姑在 青石小径上散步,姑姑如同母狗一般,将粉舌长长
探出樱唇,晶莹的唾液从舌尖滴落,菊蕾还插着一根长长的狗尾巴。
或在凉亭下爷爷两腿大张,一手拿着兵书,一手扶着胯下,皱着浓眉看着书,
看到精彩处,用力的挺几下粗腰,跪在在他胯下吞吐的姑姑咳嗽几声,变又低头
吞吐着公公的肉棒。
或在他们三人在席上吃饭的时候,爷爷的一只手还探入姑姑的裙下抠挖着,
而姑姑俏脸通红,拿着筷子的手颤抖的进着食。
或在爷爷生病时,姑姑孝顺的端着米饭,放入嘴里慢慢嚼碎,樱唇渡上爷爷
的大嘴,将米饭渡进爷爷的嘴里,粉舌跟爷爷的黑舌紧紧缠绕,互相交换晶莹的
唾液,发出滋滋的淫靡的声音。
他每次早上醒来,内裤都被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