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期待,希望我能提出过分要求,在经历了犹如坐过山车般的跌宕情绪变化后,
我向她提出的,居然仅仅只是单纯拥抱一下她。
随后她和我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在我怀中,她感觉内心很乱,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几乎将她全身的力气抽
空,从来没有男人用双手那么紧的环住她的腰身,她饱满的玉乳在我胸膛上被压
成肉饼,而我勃起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压出一块凹陷。
明明她比我高出一些,可那份灼热,却让她有种自己整个人陷入我身体的感
觉,就好像被蛹包裹住的蝉,无法逃脱,也不想逃脱。
在那短短几分钟内,她忘记了所有。
由于经常执行危险任务,她不得不时刻绷紧神经,保持高度警惕,过去只有
在李路悠身边,她才能享受到一种卸下防备后的轻松,可在我怀里,她体会到了
一种更加松散的惬意,当听着我强劲有力的心跳时,她有些恍惚,就像海上漂泊
的渔民听到灯塔的鼓声。
而后我认了她做姐姐,这个本只属于李路悠的称呼,被她轻易赐予了另外一
个少年。
为了避免自己在这条路上越陷越深,面对我提出的牵手请求,她不仅没有答
应,反而给了我额头上来了一个重重的爆栗。
最后她笑的极为开心和我说:想让狗听话,要时不时给狗骨头吃,而要让弟
弟听话,就不用再麻烦扔骨头给他吃了。
其实她心里没说出来的话是:狗惹了主人厌烦了,就可以随便丢弃,而弟弟,
那就是姐姐对你许诺下一辈子的承诺啊。
回到昏迷的李路悠身边后,她心里并没有太多想法,可我又跟她出了一个主
意:只要她故意身中性药,万分痛苦,以李路悠的善良,绝不会熟视无睹,然后
两人就可以突破禁忌关系,至于下药的黑锅,就由白依山来背。
于是她依计行事,一切进展顺利,直到由于白依山的过度谨慎,居然让我捏
她的乳房,她的心这才再度慌乱了起来,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触碰过圣洁之地,怎
么可以随便被......
她还在考虑,到底是该继续演下去,还是直接起来把敢出这种馊点子的白依
山狠狠暴揍一顿,我的手已经覆盖了上来。
开始力道很轻。隔着布料仿若无物。
她当时心中有些生闷气,门都已经向你敞开了,你却在门口畏畏缩缩,只敢
探进来半只脚,这样不进不退算怎么回事?
要不就别摸,要不就胆子再大一点!
她没法斥责我,可白依山却说话了,大声命令我用大力,她一 听心中更加气
愤,却生出一个异样念头,白依山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虽然该死,倒不算愚蠢,好
像能读懂她的心意。
接着就是我的手指骤然加大力度,深深陷入到她的乳肉中,就连她每次洗澡
时,都只轻柔抚过的宝贵玉乳,第一次遭遇如狂风暴雨般的蹂躏,被揉捏成各种
形状,火烫的触感迅速蔓延开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感到情欲攀升。
她全程没有睁开眼睛,一动不动。
也许是为了让计划成功,不得不做出的必要牺牲,也许只是单纯享受那份凶
狠的侵犯,唯一难以忍耐的是,在不咬紧牙关的情况下,那一声呻咛实在太难不
从喉管发出了。
计划很顺利,白依山踏入陷阱,发出猖狂的笑声,向她伸出魔爪,这时候,
根本没有昏迷的她恰如其分的醒来,理所当然的惩治了白依山这个色胆包天的花
花 公子。
然后......
然后......
然后她应该由于身中性药而痛苦万分,诱使李路悠违背心意推到她,可顾柳
先一步钻进了李路悠的怀中,李路悠没有抗拒,他宁可抱着那个脏女人,都不愿
意接受她。
难道要她在顾柳面前像只母兽般发情吗?
凭什么,她缺男人吗?只要勾勾手指,无数男人愿意挤破头跪在她裙下,只
是她爱李路悠,才愿意一直在寂寞中忍耐等待。
她是何等骄傲的女人,哪怕山压下来,她的背也不从弯过,可在那一瞬间,
那些声音传到她耳朵里时,她终于坚持不住了。
她依然爱着李路悠,没有动摇!
乔念奴从 回忆中脱离,她抬头望着我,水汪汪的眸子满溢柔情,她知道,尽
管她实力高强,年轻一代罕见敌手,十个我捆绑一起,都不是她的对手,但以她
现在的情况,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像摆在餐盘里的美味佳肴,不管我对她做
什么,她都根本无法反抗。
乔念奴脑海浮现出一个念头,好像也不算一桩坏事,就算他强暴自己,可他
下面那么粗长......起码应该会很快乐吧。
乔念奴咬了咬舌头,竭尽全力,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从前高高在上
的气势。
「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现在不能怎么样,事后......事后我一定杀
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