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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都市2035】(11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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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动作实际上,都是由潜意识所控制的,意识担任的只是“发号施令”的角色,实际上的每一道肌肉的拉伸、每一道血液的涌动,都是在潜意识中完成的。

而普通的意识可以完成的仅限于一些浅显的动作,如举手投足,吃饭喝水以及工作等等,并不包括身体内部细微的运作,如消化、分泌等等......

从理论上来讲,如果一个人的意识足够强大,对身体细微层面的运作足够了解,那么对潜意识发布更深层次的命令也并不稀奇。

赵芷然便是如此,她拥有的绝对记忆能力,能够将意识所忽略的身体运作信息一一记录下来,再加上无人能及的计算能力,她便可以暂时从潜意识里将身体“接”过来。

赵芷然工作和锻炼之时,就利用这样的技巧......比如说降低身体其他器官的能量需求,专门供给大脑,这也是赵芷然工作之时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原因。

锻炼身体时,她也可以调动常人无法精细控制的肌肉运动,锻炼效率是别人的十倍之多;这也是小动不明白,为什么芷然姐只是伸一伸懒腰级别的慵懒运动,就可以拥有如此曼妙娇腴,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的原因。

更有甚者,还可以影响到内脏器官的分泌——就相当于把身体潜意识做的话,拿过来自己做。

就像用手拿起一个苹果一样,只不过操作细微了无数倍。

即便是赵芷然,能够控制的时间也相当之短暂,毕竟用意识接过身体的无数细微工作,需要消耗的能量实在太多,她的体力也并不比一般女孩儿厉害多少。

她在海边那次诱导西蒙之时,她便凭借着自身的能力,无论西蒙如何挑逗,疼痛、刺激、快感依旧,但阴唇却连一丝浪水都欠奉。

这当然不是赵芷然的身体不敏感,而是利用意识全面控制了身体。

如今亦然,罗明在她身上植入的控制芯片,并非没有一丝可取之处,但是还在飞机上被吮着玉趾肏干的时候,赵芷然便已经破解了这套芯片。

只要控制身体,给它输送一些错误的信号,就能够将其误导......甚至,可以短时间内彻底摆脱芯片的控制。

没错所谓的怀孕......只不过是对芯片的欺骗而已,毕竟赵芷然甚至可以控制月经的频率,就算是平常,工作忙起来,她偷偷懒将月事向后推移一两个月也是常态。

又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怀孕喔?

而事实上,她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最起码罗氏父子已经完全相信她无法反抗,肚子里还怀上了“孩子”,让她有了接触其他人的机会。

只不过,她也没有想到......最初单独接触,竟是一个俄国人。

这种体格几乎是她前所未见的,所以赵芷然便主动让蜜穴变得湿了一些,以应对这根......大肉棒。

可是,安德烈的举动却有点出乎赵芷然的预料,只见他那狗熊般的身子弯腰下去,大手捞起赵芷然那双玲珑玉足,毫不客气地将十枚珠玉般的葱嫩脚趾吮进了嘴里。

这张嘴是如此之大,一口将赵芷然的两排脚尖都近乎于吞了进去,除却一两枚莹润剔透的小趾儿外,其余无论是花瓣似的饱满大拇趾儿,还是嫩笋般的其余几根修长玉趾,都被大嘴津津有味,如熊舐蜜般挨个翻卷吮吸。

每一丝细腻的趾缝儿都不放过,甚至连珠润的小趾都被专门嘬吮啜吸了好几下,十枚娇嫩的玉趾被亲得红红的,裹满了晶莹涎唾。

赵芷然双靥浮起一片浓云,这个男人与外表不相符合般的调情格外细致,她甚至已经不用刻意使阴道湿润,蜜穴便已经湿如蜜浸;要知道就如同用意识强压身体的敏感反应并不能持续太久一样。

如果一上来就像头凶暴野兽般压在她身上,蜜穴就算再湿,后续也会泌润不足,硬生生承受巨熊肏干之苦。

说不得小嫩穴给肏得酥肿如血,进出肉棒上都萦绕着一抹血丝,像是再给破了次处一样。

安德烈欺身上来,水床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赵芷然长腿分撇地躺了下来,丰盈的美乳倏地晃弹跃起,雪波荡漾开来,绷弹的乳球让细细的绳子几乎被扯断,饶是十分坚韧,上面两个小小的三角仍旧“嗖”地松脱向上,沉甸甸的乳球骤得解脱,樱粉色嫩晕之中,新剥鸡头肉似的娇嫩乳蒂已经肿勃得犹如半嵌的小樱桃,将原本闭成一线的乳晕撑做了鼓胀胀的菱形。

红红艳艳,娇嫩得异乎寻常,甚至鼻中还能嗅到馥郁的淡淡肉香,带着一丝鲜甜芳麝,温腻诱人,仿佛熟裂的蜜桃绽出多汁的嫩肉,给以人一种极其强烈的,从体内而来的感觉。

夹杂着赵芷然诱人的汗香、体香之中,更加让人硬得发狂。

只见,安德烈下体的短裤犹如被怒龙所撑开,弯翘如刀的杵身将裤子顶到悬空,那怒浮的青筋,褚红的色泽,异常地狰狞可怖。

安德烈一把抓住了赵芷然的手臂,那细藕般玲珑匀称的白皙臂膀,与安德烈长满手毛,粗壮无比的手臂一比,简直就是熊掌与鹤颈的差别。

安德烈浓重而火热的呼吸喷在了赵芷然酥胸之上,那极为敏感的奶脯立时浮现出一抹淡腻的酥红,两颗嫩乳头肉眼可见似的变得更为尖凸。

但安德烈并未立刻扑上来,他似乎略微犹豫了一下,旋即放开了赵芷然的藕臂,将两只如熊的臂膀插入赵芷然腋、臂之间,大团的奶脯在“挣脱”束缚之后,略微地摊平,由挺拔饱坠变作浑圆浮凸。

沃雪似的乳肉挤蹭到了安德烈的手臂上,眼前真可谓波涛汹涌,美得难描难绘。

鸡头肉般的殷红乳珠霎间迎来一条宽大的舌头,嫩嫩的樱桃软糯黏嫩到几乎就像从体内生生挖出来的一粒,带着温甜馥郁体息、乳香的嫩肉。

被大舌头一舔,立时微微变形,像一团红脂般与舌头相互厮磨。

“啊~!”

赵芷然忍不住发出了黄鹂般的娇啼,她的两粒娇嫩的乳头长年埋在乳晕之中,几乎不见天日,挺立在空气当中便有种淡淡的麻麻酥痛了;若论敏感程度,也只有蜜穴的花蒂可以比拟,被安德烈带着细磨砂感的大舌头一舔,酸、痛、麻可想而知。

“滋啾~”

安德烈仿佛被赵芷然的娇咛所刺激,大嘴一嘬,樱粉嫩蒂旋即被嘬入口中,拉长一带,顿时乳峰一翘,宛如顶尖腹圆的尖笋儿。

大嘴一放,乳肉堆雪似的弹晃不休,恰似活泼的大白兔儿,湿润的乳蒂肿似小指,宛如鲜莓般柔润红嫩。

安德烈左亲右吮,将两只尖尖乳峰都吃得满是口水,嫩蒂肿胀如勃,彻底撑出了粉嫩,胀得油光水滑。

“啊......”赵芷然腰拧如蛇,一双瓷滑的玉腿倏地被安德烈抬了起来,将那嫩润若酥,没有半点儿硬皮刻痕的娇腴脚掌往脸上一盖,又如熊舔蜜一般大口舔舐了起来。

赵芷然躺在水床之上,面色娇红,吁吁娇喘......忽然,张开嘴儿用俄语说了句什么。

安德烈竟浑身一震,放下了赵芷然被舔得水光滢滢的玉足,微微将头抱住,旋即眼睛红红地盯着赵芷然:

“你......是怎么知道,我被贪婪逼迫的?”

赵芷然从床上爬坐了起来,自腰肢伸手向后将勉强挂在乳上的小巧比基尼款式内衣取了下来,然后将小内裤从胯下拔了出来,裆部与嫩穴分离时,还牵拉着一道润白乳色丝线。

一丝不挂的赵芷然大开双腿,蚌唇肥美,水光闪烁,小包子似的白嫩阴阜上纤茸点缀,阴唇上却寸草不生,淡淡乌茸更衬得肌肤白腻胜雪,娇腴诱人。

安德烈的目光瞬间被雪股秘景所吸引,眼珠子几乎一眨也不能眨动。

赵芷然微微一笑,用俄语道:“抱着我。”

安德烈将赵芷然搂入怀中,白羊般雪白曼妙的身段被男人熊罴般壮硕多毛的身段一衬,显得格外玲珑浮凸。

与男人火热的肌肤相贴,赵芷然双颊泛红,微微呻咛了一声。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安德烈喘息如熊,伏在赵芷然白玉般的耳边低吼般道。

赵芷然水眸中浮出一抹亮光,与男人交颈贴耳,鬓发相交,呵气如兰道:“我要说猜的,你信吗?”

赵芷然感到安德烈身子一僵,胸腔起伏,挤迫着雪乳,温度变得更加火热,她除了脸红以外却半点也不慌张。

事实上,对于战略级超凡者这种有数的存在,赵芷然也会收集相应的资料进行分析。

所以当西伯利亚巨熊般的男人一走进来,她就认出了这就是俄国的战略级超凡者,安德烈。

对于赵芷然来说,自然是有些绝望的,她知道安德烈的战绩,拥有变身系、木系念力系双重能力的安德烈,曾在俄国第二次分裂时期的内战中,硬抗下了战术级核弹而不死,甚至还摧毁了叛军大部分的装甲力量。

当然,俄国二次分裂的浪潮以一己之力难以抑制,就像曾经的红色帝国苏联的崩溃一样,是整个国家自上而下的无法维持了。

而在俄国的二次分裂战争结束后,安德烈也随之隐匿,不见了踪迹。

第一百一十八章 美女与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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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这座岛屿算得上贪婪的据点之一。

出现在这里的人,或多或少一定与贪婪有一定的关系,所以当安德烈出现的一刻,赵芷然是有顷刻间微感绝望的。

但是,令赵芷然感到意外的是,安德烈并没有立刻上来侵犯自己。

在赵芷然看来,安德烈泛红的肌肤、眼珠以及哼哧的呼吸,都代表着血液高速流动——这是性欲极度勃发的征兆。

而自己的魅力,她一直十分清楚,要不然她又怎么会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来诓骗和引诱西蒙?

在极强性欲折磨之下如巨熊般健壮的安德烈,竟然能够强忍着并不马上将自己扑倒,从中赵芷然能够看出一丝端倪。

恐怕只有一种可能,他并非是彻底心甘情愿的来侵犯自己的,所以非要做足前戏就好理解了。

面对这巨熊般骇人的体格,假如女性蜜道之中不彻底变得湿漉漉,油润水滑,恐怕难以承受这怪物一般的肉棒!

但如果仅仅是为了不伤女性,那么安德烈完全不必表现出一丝痛苦挣扎的神情。

恐怕只会有巨熊噬人,贪婪注视蜂蜜般的眼神......

要知道,巨熊不彻底毁坏蜂巢,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要更多......

再结合她曾经搜集到了安德烈的情报,事实上安德烈曾经长期在俄国偏远地区担任幼师,没错“幼师”这在战略级超凡者可谓绝无仅有,更何况还是在崇尚简单粗暴的俄国。

事实上,当俄国第二次分裂,几个战略级纷纷站队之际,只有安德烈坚定不移地支持政府,可惜的是那位“大帝”的接班人太过于软弱,导致了如今分崩离析的局面。

结合这一切来思考,答案或许很简单,那就是安德烈或许并非自愿为贪婪做事,也许他是有什么把柄被贪婪所抓住了。

“虽然我是猜的,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被他抓到的手里。”

“而且你真的知道,利用你的人是谁吗?”

安德烈沉默不语,赵芷然伸出玉臂揽住了安德烈的健硕如熊的后背,嘴儿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那是贪婪,七宗罪之一。”

“而他的真名,叫做洛绍温。”

安德烈微微一震,他对这个女孩儿的聪明程度感到万分的惊讶。

她猜得当然没有错,在阻止不了俄国的分裂战争后,他就在战争结束时,收集到了许多因战争而失去了双亲的孤儿,然后以孤儿院长的身份隐居了下来。

但是那个男人却找到了他,后来他甚至是知道对方就是贪婪,只不过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姓名。

在贪婪的策划下,孤儿院便掌握到了对方手中......而为了数百名战争遗孤的安全,哪怕是巫婆手中毒苹果,他也必须吃下去。

而其实,他也并非没有反抗过,但是却在一具浑身笼罩在机械管路之下,散发着灼热蒸汽的男人手中败北。

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力。

最终,他吃下了贪婪带来毒苹果,这个毒苹果就是让人时刻沸腾的性欲——这意味着,他再也不能接触这群战争遗孤了。

在沸腾欲望的折磨下,哪怕是那些自己当作女儿对待的小女孩们,都会受到无情暴虐的侵犯。

也正是知道自己这种体格鲜少有女性能够承受,他才做了东正教的神父,基本上不再碰任何女人。

事实上,他这种体格和欲望的第一个受害者,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当时超凡能力觉醒的他,兴奋地给自己依旧丰腴美丽的母亲展示,结果......他马上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之时,房间里已经宛如经历过一场暴风雨的摧残,衣裙撕扯得到处都是,床单被褥凌乱而布满抓痕、撕扯、水迹,一具丰腴如白羊的胴体寸缕不挂地横陈在上面。

丰乳上满是牙印、捏痕,青紫凝淤在雪白的肌肤上,结果岁月的沉甸丰腴中不失窈窕的腰肢被捏到深深发紫,一双美腿向左右两侧岔开,雪肌上的青紫痕迹不少于胴体之上,脚踝被捏到乌紫,就连脚尖、脚背上都是咬痕、捏迹。

精液更是处处浮染,有的干了宛如白膜,有的没干就像奶酪。

下体漫卷的茸毛之下,两瓣肥厚多毛的阴唇彻底地左右外翻,形成了一个难以合拢的o形,绉褶繁多的深红色肉壁微微渗出一丝血丝,白浆和着精液随幽洞深处的轻微蠕动,如溪般流淌而出。

他的母亲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了过来,后来他才知道,如果自己晚一点醒过来,就真的要将自己的母亲活生生干死在床上了。

后来,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后来更是成为了苦修会的神父。

但他体内依旧潜藏着这样一头可怕的怪兽,正是贪婪亲手将之释放了出来,与童话故事中唯一不同的是,对方给与自己的毒苹果,却是来源于自己本身。

没错,他变得无法离开女人了,如果不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将欲火发泄个干净,等到欲火决堤而出,将会造成更加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被干的女孩们少一些苦楚。

而且,即便是知道了贪婪的真名,若要跟贪婪敌对......他自己的一死或许并不重要,问题是那些孤儿也必将......

他本该沉默,但是面对这个仿佛能够看穿自己心灵的女孩,心底倾诉欲竟怎么也止不住,于是他在她耳边以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倾诉了起来。

从......获得超凡之力的一刻开始。

当听到“母亲”的遭遇时,赵芷然的胸脯微微起伏,两团凝酪似的酥乳在安德烈多毛的胸膛上轻轻挤搓,男人话语微滞,整个人的温度再次悄然升高,一根火热胀跳,宛如儿臂似的巨杵横亘在赵芷然腿心。

每一次跳动,似乎都能将热力传导至腿心,让她花溪也变得越来越湿热,液感不知道什么时候便沁染了龟头。

压迭在胸膛上的玉乳能够感受到安德烈沉重的心跳,胸乳贴合之处变成了全身最热的位置,炙烈的煨烫之下,就连乳间的汗水都显得格外黏腻,两团雪面似的乳球间,香汗凝聚成珠颗,沿着细腻的锁骨缓缓滑落。

安德烈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表现出一丝挣扎,熊背一拱仿佛要起身。

赵芷然却用两只藕臂将男人粗壮的脖颈搂住,玉乳相贴的状态被微微带起。

她凑到安德烈耳边,道:“不要离开,他们......在看。”

安德烈瞬间省悟了过来,巨熊般的躯体再度下压,水床倏然凹陷,赵芷然仰着修长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

两人贴合得更密,那堆雪般的硕大玉乳虽然在安德烈胸膛上压得宛如发醒的面团,却依然顽强地凭借着自身的弹力堆挤出近乎一圈半的高度,蠕动厮磨间,带来的贴煨快感让人不由得同时喘息呻咛。

赵芷然两条瓷滑的玉腿顺着安德烈的熊腰张开,宛如无瑕的玉带一般将粗壮的腰肢缠绕住,这番姿势下,硕大无朋的火热肉棒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到了腿心湿腻的阴唇之间。

那足足有着鹅蛋般大小,冠沟翻翘,像颗紫红色钝圆蘑菇似的龟头撑得娇脂绽放,肥美的蚌唇噙着肉杵顶端,油润湿热的嫩肉仿佛一戳就化的凝脂,软软糯糯,带着若有似无般的吸吮力。

见安德烈似乎还在忍耐,赵芷然美眸一闪,主动向上挺凑玉胯,硕大的龟头“滋”地一声,便半纳进了娇嫩的美穴。

赵芷然和安德烈都微微一抖,粗硬弹胀,充满灼热感的大肉棒顺着那股子啜吸力,在泌润丰沛的湿滑膣壁的层层蠕套之下,一点点插到了最深处。

当膣底那团脂膏般的嫩软肉窝儿被硕大的肉菇紧紧嵌顶住,如小嘴般噙吮着马眼之时,那儿臂般粗大的肉棒尚有接近一拳多长度的部分未能被小嫩穴纳入。

那异常粗胀有力的杵身,撑得蚌唇左右绽开,鼓胀翻挤几贴腿根,蛤嘴下角被撑得粉薄紧绷,几近透明,成为了大大的o字形。

一抹白浆沿着蛤嘴沁润而出,异常地淫靡诱人。

赵芷然搂着巨熊,迎着嗬嗬的喘息,泛红的眼珠,轻声道:“我不是你......母亲,你可干不坏我~”

赵芷然出口的“撩拨”并非是虚言,即便是面对安德烈仅见的,比黑人还要粗大的肉棒,也不一定能将赵芷然的嫩穴给干坏。

正如罗明所想的那般,真正专注于男欢女爱的赵芷然,发挥出来的聪明才智是超乎任何人想象的。

要知道女孩的阴道肉壁由坚韧的肌束、凝脂般嫩肉所组成,未曾充血之时紧紧闭合,小指难容,甚至强行扒开的情况下,圆润的宫颈嫩蕊都是伸指可触。

但情动之后肉褶延展,阴道长度可增近倍,即便是粗大的肉棒也能轻松容纳,任由驰骋穿梭......

甚至,初生的小婴孩儿也能够通过膣道,与少女的间指难容简直有着天差地别。

而这仅仅只是,每个女人都能做到,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而这种与生俱来的本领,便是潜意识所操纵的......赵芷然可以接管潜意识,原本膣内只能被动地承受入侵的肉壁,在赵芷然的操控下,几乎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并不会硬抗肉棒的插挤。

原本应该强烈抗拒,不让入侵者插进来的紧韧肌束,反而会在此时弛软开放,几乎与嫩膣一般柔嫩,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试图排斥,阴道内的嫩纹横肌不管多么坚韧,又怎么会是安德烈火热滚烫,儿臂般坚硬肉杵的对手?

所以哪怕是徐娘半老,丰腴韵致的俄罗斯美妇,都被干得几乎阴裂,嫩穴久久合拢不上,血丝与浓精共舞,令人感到触目惊心。

而赵芷然却能完美容纳这根粗大的肉棒,刺入蜜穴的一刻,安德烈有种破开了一汪融化的酥酪凝脂般的错觉,蜜穴几乎没有任何阻挡,便任由大肉棒一插至底。

但那并不意味着松弛,肉棒插入之际蜜穴之中繁多的嫩褶、蕾凸清晰历历地浮现而出,宛如一圈圈一环环蠕动挤掐的鱆触,几乎让安德烈有了一种被压在深海之中,被无数暖流席卷冲刷,难以搐搦的感觉。

“嘶......”

安德烈睁大了眼睛,以往的任何女人,不管嫩穴有多湿、多紧,在他的大肉棒之下,都宛如易碎的瓷器,忍不住多抽插几下,都好像要“嘭”地一声破裂开来一样。

稍有不慎,小穴就会被干得合不拢,凄凄流血、精液成溪的一幕,总是会勾起他曾经的回忆。

让他变得更加痛苦,就仿佛自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野兽,似与任何人都格格不入。

他体内那团熊熊的性欲烈焰,也几乎从未熄灭过,只是被他如苦行僧般压抑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所以他才被贪婪轻易地释放出了这头野兽......

直到此刻,遇上了赵芷然......享受着那前所未有的,美妙充盈的包裹,而非如同强行挤进鲜血淋漓的伤口,每次抽插都撕裂得更大一般的不充盈感。

他知道......这个女孩,真的不会被自己干坏。

第一百一十九章 美女与野兽(2)

“啪......”水床晃漾,化解着那斧劈似的力道。

安德烈那一身恍若岩石、树根般结实虬结的肌肉浮凸出厚实的皮肉,皮肤上泛着一抹上了精油似的汗润光泽,他膝跪、臂撑,压着一具玉雪似的玲珑胴体。

偌大的双人水床,在他一人的压覆之下,竟如婴儿床似的娇小。

两条雪腻到晃眼的如玉美腿在安德烈如疾风骤雨的耸挺之下,无法再安然环在巨熊腰臀之上,细长匀称,线条优美的腿胫在空中摇曳如迎风柳条。

健硕的臀部每一次耸插,都会造成掀起一阵阵波浪,水床不断变形晃荡,夹杂着唧咕的水声、入肉的“啪、啪”声,粗胀若臂的大肉棒将粉穴撑做了紧绷的薄嫩肉环,紧密至极的箍束着萝卜般粗壮的茎身。

抽插进出之间,白蜜黏濡在肉棒之上,送之不入,只能堆积在阴唇、蛤嘴下角,在臀胯的撞击时牵拉出麦芽糖般的银丝。

“啊、啊......嗯......呀啊......”

赵芷然仰脖娇咛,细腻如乳凝的细颈之上浮出片片酥红,细汗凝成碎玉般的珠颗,倏尔汇聚,沿着修长美妙的曲线蜿蜒流淌,一缕湿乱的秀发绺贴在泛红雪靥之上,展露出的媚态令人更加欲火沸腾。

粗如儿臂的肉棒恣意进出在紧窄的嫩穴之中,蜜膣宛如半凝的酥酪,湿腻、火热、黏蠕......泛着若有若无的吸力,除了膣口的紧嫩箍束,就像是插进了储满火热水浆的鱆管,拔出来之际,膣内的嫩褶软蕾却一一浮凸而出,紧密地挨擦着棒身、龟头。

各种美妙的快感纷至沓来,就像海底的热流,一波波冲刷揉按着肉棒各处......无论如何肏干,都不会有仿佛大象腿强行塞进绣花鞋里的那种随时会被撑裂的感觉。

偶尔低头一看,赵芷然的小嫩穴被撑得惊心动魄得浑圆,两瓣鼓胀的蚌唇都撑得油润窄细,酥粉的穴肉更如一线薄粉的肉膜箍束在肉棒之上,明明看上去仿佛撑挤欲裂,却完美地承受着一波波冲击。

膣内滑腻无比,蜜肉就如同滑不溜手的鱼儿一般,肉棒仿佛插进了盛满乳酪的水浆之中,没有半分扞格阻碍......同时膣肉壁褶浮凸而起,嫩褶肌纹如水般蠕动掐挤,软时像是水,紧时如一重重皮筋箍束。

明明是大到吓人,让任何女人面色发白的硕大肉棒,窄小的膣穴却能够轻松的,甚至有些游刃有余地容纳下来。

紧窄与水润,两种难以兼顾的特质,却在赵芷然的蜜穴中糅合得如此完美。安德烈从未在任何女人感受到这样的快感,不再是巨熊玩布偶,小心翼翼却难免坏。

而是真正火热、快美、难耐......犹如水乳交融般的热烈交媾。

他不坏这个女孩......

一冒出这个念头,他浑身炙热得仿佛要裂开了,在这个女孩身上,他可以享受到从未享受到的真正性爱。

他扬起头,一道道青筋在脖子上浮现,他将赵芷然两条雪腻瓷滑的长腿捞入怀中,手握着玲珑匀称的踝胫,将雪润的玉足放在了自己脖颈下方,享受着那嫩若敷粉的足底。

赵芷然浑圆丰腴,宛如饱梨似的臀部向上翘起,一根硕大无朋的肉棒横亘在两瓣姣白的臀瓣间,在阴唇间巨龙般揉入钻出,巨熊的臀胯拍打撞击着雪胯,绵软的股峰倏圆倏扁,荡漾不休。

一股浓稠得堪比乳浆的淫水沿着股沟长流而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倏然通过深谷,滴滴答答地淌落到了荡漾的水床之上。

巨熊忽然低吼一声,整个人压了下来,赵芷然的玉足倏然滑上肩头,酥莹淡粉,仿若莲瓣般的脚掌直直地扳平在安德烈肩头,玉趾蜷屈,宛如一粒粒精美的趾颗儿。

安德烈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巨杵与雪胯分分合合,粉腻的肉膜带出近寸,白浆飞溅,雪星迸舞。水床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剧烈摇晃了起来,几乎让人置身于大浪之上。

“啊、啊、啊啊啊......呜......”

赵芷然巨乳晃漾,双臂在波浪似起伏的水床之中仿佛要找到支撑点般抓向两侧,却抓不住沁着腻滑的水床,只能在狂暴的抽插中随波逐流,雪颈凝浮着淡淡的青筋,娇咛浪啼如诉如泣。

忽然间,巨熊伸直背脊,肌肉绷得宛如岩石般的条块分明,汗珠沁润,肉杵深深插入蜜穴,在最深之处灌注着大股大股的浓稠如粥的精浆。

以其体格,精液量也是常人的数倍之多,那幅度惊人的颤抖持续了近乎于一分多钟,被肉棒塞满的蜜穴压根就容纳不下这泼碗了似的大股浓粥,早已沿着蜜缝唧咕汩溢而出。

而仅仅是溢出的部分,便犹如在水床之上打泼了一碗酥酪茶一样,浓郁到呛鼻的精液气息与如兰似麝,迸裂浆果似的爱液、香汗气息糅杂一道,充斥着难以形容的淫靡感,让人闻之欲动。

即便是这般程度的爆射,损失与之巨熊似的体格相比,似乎也微不足道。

泡在湿润黏热之中的肉棒,仅仅只是稍微软下来了一些,只是几个呼吸,便再度火热灼胀的撑满了赵芷然的蜜穴。

赵芷然“嗯~”地轻咛浅唱,轻轻撑了一下安德烈多毛的胸膛,这自然不可能撼动俄罗斯壮汉巨熊般的体格,但安德烈依旧顺着赵芷然的玉指向后退去。

臀胯分离的一刻,儿臂粗的肉棒“啵”地一声,自赵芷然的蜜穴中抽离了出来。

只见巨棒泛白染浆,几乎像是涂抹了一层化掉的奶油,龟头油光铮亮,翻翘的龟冠下面挤满了浊白之物,俱都是赵芷然阴道中刮出的淫汁蜜液,翻搅得宛如打泡的膏浆一般。

赵芷然的两瓣肥嫩阴唇,在肉棒拔出之时,便自然地合拢了......虽然阴唇边缘红红的,起自蛤口到蚌唇上缘,都泛着粉嘟嘟地肿了起来。

泛起了诱人的桃红色,一眼望过去就像是成熟的油润蜜桃,微微绽裂的果肉娇艳剔透,兰瓣似的小阴唇也微微张开,蛤嘴下缘格外的嫣红,膣口仿佛拳眼儿般微微内缩,粉酥酥的几乎不见幽洞。

只有一汪宛如紧簇的玫瑰花蕾的小眼儿,在微微歙动间嫩褶间流出白稠的精水浓浆......

尽管淫靡无比,却没有血丝儿,更没有凄惨得宛如血洞一般合不拢。

赵芷然美目微闪,瞳眸流眄,下体动起来依旧有些辣辣地酥麻感,像是粗健壮硕的肉杵依旧还插在里面一样......无论多么聪明,她的体魄终究不比寻常女人强多少。

在巨熊般的大肉杵的抽插下,自然不会没有半分酥麻痛楚,但与之相比的快感却更加撩魂荡魄......让她体验到了一种,与罗氏父子不同的水乳交融的快美。

随着巨熊的躺倒,赵芷然顺势地趴跪在了其人腿间,沉腰翘臀,一头湿润的黑发撒落,绸缎般的乌丝之间,露出雪白的香肩,一对悬钟般浑圆丰腴,盈润似月的玉乳压迭在水床之上,挤出深深的乳沟,绵软的乳肉迫到了大腿内侧,满眼的饱满雪腻。

在这个角度,细腰几乎不见,俏耸的肩胛骨之后,便见两瓣高耸如峦,饱满双月一般的蜜桃丰臀。

安德烈呼吸极为沉重,肉杵勃胀得宛如巨镰,若是提起来再一放,定然会“啪”地一声弹回小腹。

赵芷然抬头看了安德烈轻咬银牙,再低头看向更加进出过自己身体的大肉棒,美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迷离。

旋即,她两只玉手将肉棒捧了起来,修长的五指都几乎难以圈握,杵身上沾染着的白浆蜜液为她的小手提供了便利,滋滋地蠕滑了起来。

安德烈呼吸沉重得宛如牛喘,肉杵愈发胀大,甚至微微地跳动着,赵芷然的小手都几乎圈不住。

赵芷然呼吸也变得稠热了一点,小手撩起一侧耳畔的秀发,露出了秀气绝伦的完美侧颜,瑶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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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翘,下颌尖润,带着一丝淡淡的婴儿腴润,美得令人窒息。

这张小脸凑向粗大的肉棒,噘唇轻轻吮了一下硕大的蘑菰,丁香似的小舌头凑了过来,沿着翻翘的龟头弧度舔转了一圈,灵活无比,时而撩龟冠下方,时而拨动龟头系带,时而又钻撩马眼。

还未纳入小口,便让人犹若蚁噬,麻酥酥难耐异常,几乎想要咆哮嘶吼。

赵芷然见安德烈胸腔剧烈起伏,小嘴轻轻勾起一丝笑意,两瓣樱唇旋即贴在钝圆的龟头之上,粉舌蠕垫在唇、杵之间,缓缓将大龟头纳入。

虽说那翘如鸡冠的龟菰让樱唇几乎没办法——即便是张到了最大,依旧难以将整颗龟头含进去。

但赵芷然却并不气馁,唇蠕舌舐,吮得滋滋有声,樱口噙着肿胀肉卵似的龟头以小幅度轻轻啄吮,唇瓣开歙吮动间,将香唾与杵上搜刮来的淫浆抹匀在唇瓣上,雪颈再倏地一滑,檀口霎间被紫卵般的大龟头突破。

雪颈持续向下滑落,几乎吞没了半截肉棒,凸处深深没入喉中。

虽然肉杵将嫩口撑得满满当当,但小舌头依旧在口中滑腻腾挪,或勾、或舐、或绕,雪颈一下下地俯仰吮动,长吞深吐,带来如浪涌般的黏糯纠缠感,爽得令人浑身酥麻。

更何况,宛如冰雪一般聪明的赵芷然只需要根据男人最难以掩盖的细微生理反应,就能知晓何处是最敏感的弱点,香舌檀口一径专攻。

一张檀口吃得上百个男人败下阵来......

即便是安德烈也难以承受,快感的积累让他浑身肌肉紧绷,腰腹轻颤,那青筋暴跳的杵茎蓦地一抖,霎间浓浆激迸,一波又一波地如同脉打,转眼之间就灌满了赵芷然的樱桃小口。

这口爆的激烈程度,竟似丝毫也不比方才逊色,仿佛火山一样在喉中爆发,稠黏呛人,温灼烫人,宛如一道火线般涌向喉管深处。

赵芷然螓首轻退,泵浆似的液柱犹自不止,宛如实质的颗粒感般浇打在喉头嫩肉、粉舌、银牙之上,几乎就像是咬了一大口奶昔,而且还像水龙头一样持续不断地喷射而出。

激烈的射精持续了半分多钟,精液早已从赵芷然小嘴中溢出,沿着肿卵似的龟头流下杵茎。

赵芷然喉咙连续蠕咽了好几次,才将口中残精咽下,继而掰摘着肉棒,小脸自上而下凑到了沾满滚滚浓浆的杵茎下端,一边轻柔地用手搓揉两团硕大的阴囊,一边吐出香舌在杵茎之上滋滋吮舔。

忙活了良久,重新将肉杵舔吮得干干净净,不唯精液连之前沾染的各种秽物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赵芷然感到腹中微暖,与喝了一碗热粥的感觉相仿。

而连续射精两次的大肉棒在清理的过程中,便再度雄壮挺立,紫红色的龟头朝天挺立,甚至微微地跳跃翘动。

赵芷然轻咬樱唇,跨开腿屈膝在安德烈身上蹲了下来,大腿根部的筋儿拉伸开来,牵动着玉户自然的微微绽开,但见两瓣粉润饱腻的大阴唇宛如蜜桃绽口,赤肿的小肉珠儿、花瓣般的小阴唇,乃至于嫩肉中芝麻点儿大的尿眼俱都一览无余。

紧小的肉洞倏然纳入硕大的龟头,将这一切都挤绽变形,一抹白浆汩地自蜜缝间迸出,肉杵霎地穿过重重凝脂软褶,一插到底。

赵芷然“呀啊~!”地一声仰头尖啼,骑乘的女上位姿势本来能够让女方起伏的幅度,但经过数次的高潮,异常敏感的膣肉在纳入大龟头的一刻,触电似的快感让小腿顿地一软。

结果就是天雨路滑,泥泞至极的膣道止不住下落的势头,雪臀径直满满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霎间便将阴道撑煨得火热酥胀,花心嫩眼儿都被怼得扁挤微绽,插入得之前更深,酥麻、痛楚、挤胀纷至沓来,蜜穴骤缩,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酸得尿都要漏出来了。

若是从交合处看去,便能清晰看到,安德烈那长度惊人的大肉棒竟近乎于尽根而入,只剩下不到一寸左右的长度还留在外面,花穴自然被撑得格外浑圆箕挤绽。

“滋~”

只听唧腻的水声,停歇了片刻以适应这个姿势下更显粗大的肉棒的赵芷然再度轻轻起伏摇曳了起来,由于水床晃荡得难以站稳,赵芷然便将欣长雪腻的双臂支持在安德烈胸口,抬腰拧臀,一下一下地吞吐着儿臂般的肉棒。

“咿呀......啊、啊~”

一对瓜似饱满玉乳跌宕起伏,荡漾得满眼酥白,恍若兔跃......顶端的两颗粉嫩樱桃充血肿胀,杯口大的乳晕浮凸,娇挺得恍若朝天的椒蒂,哪里还看得出半分曾陷没在乳晕中的感觉?

赵芷然浑圆丰腴的梨臀拍打在安德烈大腿之上,一下下地“啪啪”轻响,伴随着湿腻的浆响,水床晃漾了起来,仿佛荡漾的海面,托着两人的身体如骑马般起伏不已。

每一次进出幅度都不算大,仅只一拳多,但儿臂粗的肉杵却将阴唇撑得向外翻绽,每当拔出之时,翻带出淋漓的水光,紧窄的花唇如花绽放,白浆汩溢,让两人结合之处浆液牵丝,淫靡无比。

赵芷然咬着下唇,巨物塞满了下体,进出间剐蹭着敏感的嫩膣蜜褶,每一道肉褶间都仿佛有蚂蚁在爬动,令纤腰玉腿酸软颤粟,花心更是频繁歙动,不住绽吐出了黏稠如浆的蜜液。

她也没想到——原来不带有强烈排斥心理的做爱,远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妙销魂。

事实上,她的身体向来都极其敏感......有时工作之余,产生了莫名的烦躁感之际,她便轻咬着樱唇躺倒在坐椅或者床上,拨开小内裤,轻轻拨几下肥美的阴唇肉瓣,嫩缝顶端很快就会挺凸出一枚软糯如肉芽般的嫩蒂,只要一揉按就会带来宛如触电般,麻人又爽利的急促快乐。

她并无意掩饰自己这种小爱好,甚至......不介意被别人知道,特别是小动,她还曾特意将自慰时穿过的内裤留下来让小动收拾,想起他看着晕染湿痕的部位而脸红心跳的窘迫表情,她会不由露出会心的微笑。

但是自慰带来的那种爽利程度,与现在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假如自己当时再主动一点儿,是否就可以与小动一起体验这种美妙至极的快乐?

而并非手指带来的那点儿些微的慰藉?

一想起小动,莫名的遗憾让她嫩膣一搐,玉腿更加酸软,几乎没有力量再抬臀耸动了。

“啊、啊、啊......呜......好大呜......”

忽然,欢唱再起,水床大幅度摇晃了起来,赵芷然的思绪也彻底被身下传来的一阵剧烈快感所打断;身下的男人仿佛得不到足够养料巨熊,突然从圈养的温顺状态转为野性的攻击姿态。

那双蒲扇似的大手一把将匀称圆凹的柳腰箍住,维持着将小女孩提起一般的姿势。赵芷然细腰欲折,雪臀耸翘着被固定在了空中,巨杵飞速挺插,激烈地肏干嫩穴。

绵股在熊腰的频繁撞击下,如果冻般簌簌荡漾出雪白的臀浪,本来就有些失神的赵芷然瞬间就无法再对阴道肌束进行干涉,蜜穴中原本如融似化,凝脂软膏般的嫩肉陡然一紧,四面向大肉杵合拢。

“嘶......!”

安德烈仰头呼气,只觉蜜穴之中的嫩肉突然紧紧咬了过来,凝脂中嫩褶肉蕾前所未有地宛然清晰,阴道如八爪鱼般裹夹、蠕绞、吮吸、揉搓着自己的肉棒。

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引得他兴奋如狂更加激烈地挺动腰肢,肉杵抽耸如飞,每一记都将重重阻碍,紧紧纠缠的娇嫩瓤肉撑挤贯穿,撞上那肥美酥肿的花心。

赵芷然弓板着腰背、缩肩收臀,止不住地颤粟着,如诉如泣地娇咛浪叫。

一头如绢缎般乌黑的秀发随着抽插抖动如飞,娇躯上崩溅出一颗颗碎玉般的香汗,浑身几如水浸。

水床之上响彻着美人娇媚的呻咛,密集的啪啪声犹如狂风骤雨,雨打芭蕉,翻涌的雪浪中染上渐渐泛起一丝动人酥红,白浆飞溅,银丝牵拉,宛如不休的暴风雨,不知何时才能停歇。

这才是这头“野兽”的真正面目,赵芷然被干得雪腹抽搐痉挛,原本尿意难挨感以极快的速度转变成了实质般的酸沉,子宫霎间抽搐了起来,花心剧烈开歙,一股股花浆自歙动的嫩眼儿喷涌而出,腻滑地浇裹上了龟头。

剧烈的高潮之下,蜜膣剧烈地蠕动搐搦,火热中带着一丝冰凉感稠腻液体将整根肉棒裹满,一瞬间各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向安德烈涌来。

他仰头长嘶一声,再也无法忍受,猛地一个冲腰将小嘴般吮吸的嫩蕊顶住,肉棒宛如有生命般激烈胀跳,第三次却更加激烈的将火热浓精灌入了花心嫩蕊,尽情烫煨着子宫。

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野兽与美女相拥着剧烈喘息,肉杵还埋着蜜穴中微微跳动,压根舍不得拔出。

两人身下精液、淫浆成泊,胴体与四肢浸润在其中,几乎有种真的躺在水中的感觉,但真正的水又怎么会有如此黏濡滑腻?

而且不仅是巨熊,首次体会到绝顶高潮的赵芷然也罕见地失神良久,就如同整个人漂浮在空中,随着熏风上下漂舞。

巨熊突然抱着她起身,肉杵在膣内的动作如同剜动,唧唧地搅出了白粥般的淫浆。

赵芷然忍不住娇咛一声,如雪的玉足紧紧扣住了熊腰,如同连体婴儿似的两人走到了沁润到腰间的温热水池中,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自然而然地耸腰拧臀,水波沿着分合之处荡漾开来。

犹如良夜的晚风,拂得人熏熏欲醉,夜莺似的娇啼如诉似泣地合奏着,充斥着难以言喻的撩人春情。

当温驯的野兽再度变得狂躁,浅浅的水波变成了汹涌的浪涛,哗啦啦地撞击着四面,肉体绵密地拍击着,喘息变得浓烈,娇啼变得尖亢......最终,一抹抹白浆随着水波荡漾开来,在水中缠绕如烟,打着圈儿缓缓下坠。

预示着这一轮的激情暂歇,但是休息不过是为了下一轮的激情积蓄力量。

——直到美女与野兽的嬉戏持续到天明。

第一百二十章 食髓知味

我站在高楼大厦的顶端,现在是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时候,天空中却只能隐隐见到启明星。

大街之上车水马龙,各种3d投影的霓虹灯将夜空折射得微带些彩色缤纷;这座城市似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甚至夜晚还藏匿着更多的罪恶和喧嚣。

今晚一夜行来,我看到了缪斯和阿瑞斯两种精神药物的无序蔓延,各种暴走族、野合、暴力冲突接连不断,主干道之外处处闪烁着警灯,令人感觉到触目惊心。

而且也没有找到黑街的所在位置,不过对我来说,今夜也并非并非没有收获,首先是遭遇到了名为灵萱的少女,再让我想起两个对我而言恐怕是至关重要的女孩。

雨棠......还有,芷然姐?

我还知道了,现在还有一个组织,正在收集绑架着特别美丽的女孩。

那么,他们最后会不会盯上雪棠喔?

我心中产生了一丝紧迫感,可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什么头绪,别提雨棠和芷然姐了,就算是最心心念念的洛=雪棠......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和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而且隐隐间,我觉得自己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可是思来想去却始终找不到任何一丝思绪线索。

所以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有默默地保护好雪棠,等到时机成熟或许我就能从容与她对话,从她口中了解到自己到底是谁。

不知不觉间,我再度来到了洛神大厦之前,确认了雪棠的座驾就停在门口。

看来她今夜也停留在洛神大厦里面。

我正要转头离去,忽然注意到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车,这是一辆窗户全黑的车辆,即便是前窗也贴着透光率特别低的薄膜。

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当即心念一动,悄然隐藏在了路边的草丛中,然后拈起一颗石子,在化劲的作用下挥指一探,石子飞上高空微微一滞,旋即直直地落下,正好砸在了其车前窗之上。

不一会儿,车门开启,三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人走了出来,手多摸向了腰间鼓囊出的一块......

那里的衣缝里隐隐泛着金属的光泽。

我眼神一尖,那很显然都是枪支,而更关键的是这几个人的穿着,与绑架灵萱的人穿着极为相似。

基本上可以认定是同一伙人,他们待在洛神大厦前,目的是什么恐怕是不言而喻的......

看来,雪棠果然是被盯上了。

这样一来,恐怕至少就有两伙危险的人盯上了雪棠,第一伙就是那天拦截我们的人,而第二伙是绑架灵萱的那伙人,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甚至是不是就是一伙人。

我心头一紧,但是却不愿打草惊蛇,起码......他们现在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万一惊动幕后主使者,恐怕就会采取更加隐秘的行动。

但不管怎么说,我也绝不能让雪棠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危险之下。

绕过这伙人,我从后门之处接近了洛神大厦......其实上次来去匆匆,我没有发现,自己似乎对这里有着一丝熟悉感,每当脑海微痛,就能发现一条新的通路。

所以我很快就进入了有着众多保安防备,还有着许多安保设施的森严大厦之中。

我的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了同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娇俏美丽的少女在这些地方“冒险探索”的记忆碎片。

是雪棠吗?

记忆模糊不清,但我心却暖暖的,传递来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快乐幸福感。

进入到了洛神大厦里面后,我循着之前来过的记忆,绕过了电梯,找到紧急通道一路向上而去。

很快就接近了顶层,这里就是集团上层的常驻之所,一般的员工是无法上来的,连楼梯都无法通行,我还是通过外面的窗户才进入的。

修建的也并不像办公之所:在落地窗的装饰之下,拥有着一个面积不小的泳池,四面装修得清闲雅致,几乎堪比别墅。

而此时,这里尚且悄无声息,于是我放慢脚步,凝神静听,那边有个房间似乎传来了一丝轻微的响动。

当靠近那里时,门缝里隐约透出一丝灯光,但门是锁着的而且是生物感应式的门锁,无法用外力的手段破除。

如果使用蛮力,会发出巨大的声响,虽然我来这里的本意并不是做贼,但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也终究会引来误会。

但看到一旁翻开通气的窗户,我心中一动,轻轻一跃再次从里面到了外面,尽管是数百米高的高层,但附着化劲的手和脚拥有着堪比蜘蛛的附着力,不虞会掉下去。

我沿着光滑的玻璃窗翻转,果然再次发现了一处透出灯光的透气窗。

于是我从这里边进入......刚一进到里面,便有着氤氲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

朦胧的水雾之中,传来滋滋的冲淋声,雨点似的水流之下影影绰绰地站着一具翘乳丰臀,曲线窈窕的胴体。

这里原来是浴室,还有人在里面洗澡。

我心中蓦然一惊,若是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而幸运的是由于水雾和水洒声,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到来。

我左右扫看了一眼,发现这里还有浴缸,而且还被幕帘遮掩了起来。

于是我悄然进入起来,缩起了身子,刚藏匿好那边水声就停了下来,啪嗒的脚步声开始接近......在我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通过帘缝偷偷看去,恰巧她正背对着我,挑拣着衣服。

湿润沾水,如白羊似雪润,又透着沐后的粉润光泽裸体极其诱人,尤其是腰部窄细纤袅,更给人一种如水的娇娆感。

但是,从背后看过去她那两瓣雪臀并不算太大,尚且未超出少女范畴太远......她并不是雪棠。

只见她从衣物篮子里取出了一件粉红色的透明纱质小内裤,可以看到这上面还打着蝴蝶结,后面几乎什么都遮盖不住,前面也只是不到手掌大小一小片三角形布料。

即便是如此,三角形的布料竟然还是开档的设计。

她弯腰抬腿,将这小内裤套往了玉趾上点缀着红玛瑙似珠贝趾甲的白皙裸足,在她抬起大腿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臀股间的蜜缝红彤彤的,两片娇脂如嫩藻般酥红多褶,如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嘟翻。

即便是洗了澡,膣口似乎还噙着一丝白浊......

这个女孩穿好内裤,开档内裤勒入阴唇的感觉让她不由轻咛一声,大腿一软,扶住了桌架重新站稳,吁吁娇喘了一会儿,才取出另外一件内衣。

这是一件同样充满了诱惑的内衣,是同色透明的睡裙,椒乳将纱质的睡裙高高挺起,两颗樱红色的乳头挺凸起上,那是穿了比不穿更加诱惑的内衣。

此时这个女孩转过身来,我才看清楚她的长相......似乎是雪棠身边的那个名叫罗琴的秘书女孩。

罗琴脸上羞怯而又期待,美眸荡漾如水,双颊泛着诱人的晕红,呈现着云雨之后的春情。

很显然,她刚刚才从激烈的交媾之中脱身出来,而且沐浴也不是为了结束,而是再度的“加入”其中。

等罗琴走出浴室,我微微松了口气,这算是闹了个乌龙,幸亏没有被发现,否则就解释不清了......而且找错了房间,那么还要去继续搜寻才行。

但是我刚准备转身从通气窗户离去,一缕娇媚入骨,宛如莺燕的呻咛忽然飘进了我的耳廓之中。

我的身体陡然一凝,呼吸停滞,罗琴刚刚才洗完澡,走出去还不到几个呼吸,这呻咛不可能是她发出的......

那么,发出这呻咛的女人,到底是谁?

※※

灵萱家中。

属于少女的,见证了整个怀春和纯洁成长的床榻之上,此刻早已湿透凌乱,处处都沾染着爱液和水迹,白浆半干,精痕结膜。

一大一小两个美丽的女孩横陈在床上,身上的痕迹与床上的相比堪称不遑多让。

就连晶莹的发丝、酥红的脚底板儿上都是精液白膜,四座乳峰之上粉蒂红肿,还残留着大力吮吸过后的痕迹。

乳心沟壑之中,都被压着射了一注,遍布着狼藉。

大腿间的蜜穴就更不用说了,阴唇红肿,凄艳外翻,一股股浓浆精液汩汩涌出。

马志凯抠了抠脑门,胯下那根罪魁祸首如香蕉一般雄壮微垂,刚从姐妹两人蜜穴中拔出来没多久的肉棒还湿漉漉的,膏状的白浆积满了龟冠的下面,折腾了一夜,却不见丝毫萎缩,依旧是热气腾腾,杀气汹汹。

说实在的,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够这么生猛,连御二女还不带丝毫停歇。

虽然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最起码掏出来撒尿之时与周围的对比可谓是

-11-09

一骑绝尘。

但是体格虚胖,以往射精最多是少则两三次,多则四五次,便到达了极限。

双飞个一整夜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但现在他却能够做到,不用想也知道是雨棠大小姐的魔力......当然,马志凯并不知道这是他的“虚阳”体质遇到了至阴之体得到了好处,还因为是雨棠的“巫术”起了效果。

刚被肏得几乎昏过去,白皙的大腿之间如溪的淌着精液的灵萱忽然娇躯一抖,呜咽地哭了起来。

少女蜷起美腿,背对着马志凯,红肿的嫩鲍却因此更加凸显;她不能够再自欺欺人了,出现在她床上的并不是白马王子般的星哥哥。

而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可是在体内烧灼般沸腾的春情性欲之下,她彻底将他当做“星哥哥”青涩又主动的扭腰迎合,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浪叫。

甚至还在姐姐有醒过来的迹象之时,主动帮她摁住了姐姐,任由他胖硕的躯体在姐姐窈窕玲珑,白皙漂亮的身体之上驰骋......

他甚至还将她们姐妹叠在一起,轮流进入紧窄的蜜洞......

他还摆出了无数的姿势,有时像给小女孩把尿,只不过本该尿尿的地方被香肠似的大肉棒插得满满当当;有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像小白蛙一样蹲着,自下而上的激烈抽插;有时抓着她的小脚丫含在嘴里,压得膝盖抵乳,直上直下的挺进挺出......

最让她害羞的还是,自己两条腿被撑分得贴上肩膀,整个浑圆娇小的臀部都被压得离床而起,玉胯大开,几乎就像倒m形般对着自己。

亲眼就可以看到腿心被一根黝黑粗壮的大肉棒撑得饱胀翻绽,红嫩的阴唇被犁进翻出,羞人的白浆糊在嫩蚌两侧,抽插间拉起银丝。

他欺负起姐姐来更加的起劲,亲着姐姐的红唇不放,那条大舌头钻到姐姐的嘴巴里,吸得发出抽空气一般的滋滋声,姐姐白嫩的脸庞都变形了,明显窝进了两个小漩涡。

翻搅的时候更是在红唇间翻腾不休,勾着姐姐的小舌头不停的打转,口水都从光滑的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那胖乎乎的身体把姐姐压得好像看不见了,床的中间下凹,只有两条雪白修长,充满力量感的美腿从胖腰的两侧伸了出来......曾经让她羡慕的矫健长腿,现在却软软的挂在男人的臂弯上,随着打夯般抽插一阵阵软弱地摇晃。

她却不仅没有阻止,还在姐姐玉趾蜷起,微微挣扎,如魇语般呜咽呻咛的时候,在情欲的感染下,主动帮着胖乎乎的男人安抚姐姐......姐妹亲密的打闹之时,她对自己姐姐的敏感之处可以说了如指掌。

姐姐很怕被摸脚趾缝儿,她就捧住姐姐的一只嫩软玉足,伸出粉红的舌尖在细细的趾缝儿间卷舐进出,还有膝窝儿、乳房下方......

少女揽着膝弯嘤嘤地哭泣着,情欲之潮褪却之后,难以言喻的后悔和自责席卷淹没了她的心灵。

就在她伤心的啼哭之间,红肿敏感的阴唇忽然迎来一根细萝卜似的手指,两瓣嫩蚌似的软脂被剥开,花唇被逗了几下,蜜穴旋即一热,一丝滑腻的液体自穴口涌出,浸润了男人的手指。

在春情中沁染了一夜的灵萱哭泣声很快转变成了娇媚的呻咛,一丝火苗自下腹升起,化为潺潺流水。

哪怕是,身上的缪斯效果已经被解除,但少女在一夜的翻云覆雨中,已然——食髓知味。

第一百二十一章 洛神

浴室之中湿热潮暖,在罗琴走出去之后,氤氲的水汽仿佛随着女人体香一同被带了出去,回归了一丝清冷。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嗅到了一丝本该被掩盖的异香——就在那更衣篮子里。

那儿堆得冒出了一个小尖儿,看上去压根不是一个女人换下来的量,还散发出一丝令我感到异常亲切熟悉的幽香。

而此时若是侧耳聆听,依旧能听到一丝酥媚婉转,魅惑至极的娇咛......只不过或许是门被关上的缘故,呻咛变得若有似无,恍如一场春梦。

可那种熟悉感依旧挥之不去,同时心儿莫名地酥悸着,仿佛误饮了一瓶陈醋,酸涩彻骨。

“我这是怎么了......”我摇摇头,想要走出去却仿佛连迈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

转眼间看到衣服堆儿里露出一丝紫色,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将那抹紫色抽了出来。

看到此物,我睁大了眼眸......因为那是一件小巧的,由细细的丝带和一片三角形的半透明蕾丝布料所缝制成的内裤。

臀侧位置本应打上的小小蝴蝶结已经被扯开,三角形布料的内侧,卧着一道竖状的湿润,靠下一些的位置湿意格外浓重,隐隐透着一丝腻白。

刹那间那股兰麝似的异香更加明显,仿佛萦绕到了鼻腔之中。

我的心儿猛地一跳,因为我能分辨出那并非罗琴留下的气味,衣服堆儿中透出两种味道,一种是略带脂粉香水气息的,而另一种就是这种天然的魅惑体香,差别之大,只要是个人就能够分辨得出。

更关键的是,这种气息令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大脑晕然,微微发痛,蓦然间掠过了一道记忆中的画面:

在一张温馨的床上,躺着一具纤袅婀娜,青春浮凸的少女胴体,一头洗过的黑发亮如绢缎,小脸上泛着羞涩的晕红,长睫微垂,樱唇轻咬。

一条纯白的长裙已经褪到一边,玉臂环搂着两只娇翘如笋,浑圆饱胀的诱人雪乳,灌酪般的乳球在手臂的压迫下,上下缘俱都鼓起了腴沃饱满的弧度,视觉效果更是大得惊人。

衬与主人那青春玲珑的胴体,更令人觉得完美得不忍触摸。

那曲线紧束,盈盈一握的细腰之下,臀胯娇腴饱满,与细腰形成惊人的对比,吸引目光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胸前雪乳。

大腿之间夹着一抹光洁酥腻的润白,阴阜仿佛刚蒸出来的白馒头,雪腴鼓胀,间中裂开一条幼嫩的细缝儿,桃凹似的透出一抹淡淡的粉红。

还闪烁着点点水光,一条白色的蕾丝小布条儿卷在膝盖处,也泛着一丝濡痕......

迷人的幽香萦绕进了鼻腔,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萌然而生。

头痛愈发强烈,记忆的画面仿佛信号不良的电视一样,时时断片,只是有种感觉,那是第一次与那个少女合为一体,在插入之后,两个人同时一颤,长舒着气息,温润湿腻的紧握感从下体包裹而来。

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了,那种满足、快乐、幸福的感受几乎爆棚。

我似乎语无伦次地喊着她:“......棠......对不起......”而她带着一丝哭腔的呜咽娇咛着,“呜......你痛我了,大笨虫......”

接下来的记忆中画面都是青涩、欢愉、舒畅、美好的缠绵画面,可是幸福是短暂的,不多时这样的画面就结束了,记忆定格在了最后一幅画面上:

两瓣娇腴大阴唇中,樱粉的花瓣微微张开,流出一丝近乎于乳白的精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无论是微皱的床单,还是阴唇两侧看不到一丝向往中的鲜红......

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正紧握着那微湿的小内裤,剧烈地喘息。

那兰麝般的幽香的气息,比记忆中的略微成熟,仿佛少了一丝荷尖嫩芽似的清新甘洌,多了一丝兰焦似的淫媚之香。

“到底是不是她......”

从见到罗琴开始,再听到那一道熟悉的呻咛,我再傻也能猜得出来,屋里的另一个女人......就是洛雪棠。

而自己记忆中的少女,到底是不是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心底如饮甘露的同时,又透着难言的酸涩。

如果是,那么毫无疑问......她就是自己最爱之人。

可是最爱之人却......

我轻咬牙关,终究是不敢去确定这份“真相”,握着手里头的湿润小布条儿,原路转身离去,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她。

其他的东西,就留给记忆大白之日吧。

※※

洛神大厦顶层的房间之中,灯光暧昧,一整扇落地窗映红透紫,将大半个申市繁华街区映入了眼底。

一张大床之上,床单凌乱无比,处处晕染着深色的湿块,床沿甚至失禁般染着长长的一大条水痕。

一具雪润玲珑的美妙胴体被一个中年的老男人压在身下,露出两条凝乳脂玉似的修长美腿,细润的小腿胫儿被扛在厚实的肩头之上,小巧秀气,嫩若婴臀的小脚丫儿蜷着玉趾,颗润粒圆,葱嫩水灵,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肆意亲吮。

床榻微陷,凌乱的床单向上衬托着一个白皙若雪,丰盈滚硕大屁股,被压得膝抵玉乳,双股大开,两瓣姣白明月似的股瓣间,一抹樱粉色,细密紧簇的嫩菊微微歙缩,早已被淫水染得腻湿。

上面两瓣浑圆鼓胀,桃润雪腻的大阴唇被一根黑褐粗大,硕如婴臂的大肉棒撑得浑圆,正在激烈地捣插,杵茎上裹满稠腻浆液,飞快地进出在雪股之间。

只见捣得犹如乳糜般的白浆糊在两瓣无毛的娇腴阴唇两侧,被撑成大圆的粉嫩蛤口随着抽插更是流溢如溪,随着股沟缓缓淌落。

“啪、啪、啪......”

湿闷的臀击声伴随着床榻“吱吱”地摇晃,响彻在暧昧的房间之中。

“啊、呜......亲伯伯、好伯伯......快干死人家了......呜呜、好麻好舒服......呜呜......好厉害呀呀!”

美人儿如绢的黑发流泻在床、枕之上,随着螓首乱扭乱摆,散得宛如一朵凄艳的黑莲。

“嗬......”中年男子转头亲了一口娇蜷的玉趾,挺臀深插,惹得美人一阵呜咽,搅动着肉杵嗬喘道:“大侄女,你真的太迷人了,小嫩穴都给大伯都肏过那么多回了,还是那么紧,那么会咬人。”

“其他女人,真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洛绍温感慨似的咛叹,一边旋拧臀部让坚硬的肉杵在雪棠阴道内旋搅,一边凑到天鹅般的玉颈之上沿着优雅的线条肆意吮舔,舌头越过精致小巧的锁窝儿,又从乳侧的沃肌凑到美人腋臂之下,对着那一小片汗津津的光裸肌肤深深嗅吸。

作为至阴之体,真正的白虎,雪棠连腋窝都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肌肤薄嫩,水润光洁,仿佛吹弹得破......而且还泛着一丝迷人的体香,相比于润泽的肌肤,带着更浓郁的鲜洌幽芳,诠释着最纯粹、诱惑的女体气息。

简直比任何春药都更加令男人动欲坚挺......

“呜......”感到体内本就硕大的肉棒再度膨胀了一小圈儿,雪棠只觉蛤口辣辣地酥痛,阴道内鼓胀撑煨,滚烫的杵茎以软嫩的花心为中心扞格翻搅,水声滋滋,就像是用手指强行挤进紧腻的鱆管之中掏挖黏腻的汁液一般。

胶稠黏腻的膣肉死死裹着肉柱,每一次搅动都让肉褶与杵身无隙厮磨,感触奇酥异麻,既痛又美,但痛苦全被快感所压过,甚至仿佛成了一味辛辣的调味料,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刺激。

雪棠摇晃螓首,张开水润的樱唇嘤咛浪叫,美眸却乜着大伯洛绍温,眯着的媚眼儿中竟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她那双欣长藕臂搂上洛绍温脖颈,绝美的小脸仰唇凑上,四唇相接,一个旋磨便亲密无间地吮啃交濡在了一起,蜜涎晶莹的小舌头探了出来,与大舌头翻搅吮吸。

“啾滋、唔......嗯、啧滋~”

涎唾润湿了双唇,亲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红红的唇瓣与紫红色的唇瓣无隙吻合,反向侧首,蠕动歙啃,亲得异常火热。

“哈啊......”

长时间的黏吻结束,雪棠双颊飞红,桃腮霞染,美眸流眄间更加娇艳不可方物。

“不许你......打雨棠的主意......”

雪棠紧紧凝视着洛绍温的眼眸,大伯早就在做爱之时频繁试探,名为是感叹没有第二个她,实则是暗示出了对雨棠的窥觊之心。

作为姐姐,她又可能不知道妹妹雨棠与自己有着非常多的相似之处,就比如不会留下伤疤,以及......下面的光溜溜之处。

她虽然不像妹妹雨棠那样懂那些,却也懵懂的明白自己两姐妹的共通之处,对男人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就像七年前她被大伯轻易地上手,面对至亲之人的豹变,露出其淫亵的真面目。

她本该殊死抵抗才对,但最后却是身不由己地沉沦欲海,连床单都湿透了。

以己推人,她才不舍得妹妹也落入大伯的魔爪。

之所以同罗琴一起上床陪洛绍温,也是为了打消他的这种念头。洛绍温呵呵一笑,什么也没说,双臂却穿过雪棠腿弯向下一压,将她整个人叉在了床上,膝盖抵住玉肩,两条美腿一左一右岔向空中。

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从肉穴中提到了膣口,雪棠低咛一声,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凝紧娇躯。

“唧咕......啪!”

果然下一刻,洛绍温的熊腰打夯似的怒冲而下,卡在穴口的肉棒宛如巨龙归巢般猛地肏入了湿濡的蜜穴,花心一软,子宫几乎被撞酥,但还不等雪棠的尖啼浪叫嚷出口。

那根裹着白浆的巨龙再度一个深肏,不偏不倚地直击花蕊,雪棠张着红润的小嘴,美眸水滢,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强烈到了极致的快感如雷亟般在身躯中回荡。

“啊啊啊啊......!!”

抵死的浪叫从小嘴中发出,她只觉自己仿佛上了云端,美眸乜见一对饱满如蜂腹的玉乳晃漾不休,时而荡如球,时而甩如瓜,樱红的乳蒂乱颤乱舞,翻如红影。

而因双膝抵肩,加之肉唇阴阜光洁无毛的缘故,胯间交合的景色堪称一览无遗:

只见,一根青筋暴跳,粗硕无比的大肉棒正一刻不停地进出在肥美的阴唇之中,记记拔提至龟头卡勒蛤口的位置,再裹着稠腻的淫浆大力夯插,将嫣红的花唇嫩肉揉进翻出,浆沫汩汩溢出,沿着腿腹交贴处流到了腰肢、乳下。

圆滚滚的雪股被撞击得荡漾如浪掀,饱满而有弹力的股肉奋力回弹,崩得淫水雪沫飞溅,有些甚至飞到了玉乳上面。

如此羞耻淫靡的情形更加刺激着雪棠的神经,小穴儿里酸胀骤遽,尿眼儿仿佛要喷什么来似的,触电似的麻人。

“啊、啊啊......大伯伯......好爸爸、呀啊......呜、受不了......啊啊啊......”

雪棠泣声浪啼,浑身微微颤粟,香汗淋漓。一双玉足蓦地绷直,俏若尖笋,两排粉嘟嘟的玉趾用力蜷曲,仿佛一颗颗粉嫩的珍珠。

“啪啪啪啪......!”

与此对应的,却是洛绍温更加激烈的肏干,肉杵在蜜穴中激烈进出,翻红捣乳,白星飞溅。

忽然间,蜜穴蓦地激烈收缩,咬得洛绍温屁股都是一颤,雪白的阴阜颤颤酥抖,花缝之中倏然吹溅出一道清澈般的激流,像是一注飞泉般激打、迸溅在两人腹部。

漱流浇打过巨柱,如纷纷细雨般迸溅在床单上面,就仿佛是从两瓣珠圆玉润,娇腴肥美的雪臀两侧喷洒下来的,不一会儿便溅潵出一片惊心动魄的扇形水痕。

可以想象床沿处的大片水痕是何由来,但这尿出的汁水却丝毫不带尿骚腥膻,反而透着清泉野花般的清新甘洌,略带着肉体的温腻甜香,更加令人心神俱荡。

“嘶......”洛绍温长吸了一口气,销魂快感让后背微微颤抖。

高潮之中的完美肉体带来的享受难以形容,绉褶丰富,窄若羊肠的膣穴缩紧得间不容发,就像千百道没长牙齿婴儿小嘴般不断吮着肉棒,一重套着一重咬啜裹绞。

强烈的快感直透马眼,洛绍温舒畅地闷哼一声,卵囊收缩,肉棒胀跳,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注入了小嫩穴之中。

精液的浇灌让雪棠又忍不住迸出一缕银亮的汁水,雪腹酥酥娇颤,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了床上。

“吱呀......”

这时,轻微的推门声响起,罗琴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正巧看到一幕,又瞥到插满小穴的肉棒,湿淋淋吸饱了水浮出晶亮液面的床单,回味着之前经受的狂风暴雨,小脸蓦地通红。

轻薄透明睡裙下面的两颗乳蒂都不由自主地勃挺了起来,尖尖地顶起了薄薄的睡裙。

她毫不犹豫地爬上床去,从后面接近洛绍温,吐出殷红的舌尖舔向两人的交合处,淫汁、尿水、精液、汗泽的气息迎面扑来,她却更加春情荡漾,刚刚才冲干净的下体,也迅速变得湿湿腻腻,痒麻难耐了起来。

灵巧的小舌头从洛绍温拳头大的阴囊舔舐到被肉棒撑开的两瓣嫩鲍肉唇上面,被灌满的阴道已经从蛤口四周溢出了沫浆似稠汁,那是磨成白浆的爱液与浓精的混杂。

随着洛绍温的微微抖动,汩汩不断的从穴口周围溢出,依凭小舌头怎么舔也舔不干净......

“滋咕~”

忽然洛绍温一动,缓缓向后退出,就在罗琴眼前......一根依旧黝黑粗大,沾满了白浆的肉棒耷拉着一圈粉嫩的穴肉,一点点从雪棠的阴道之中拔了出来。

“啵!”地一声,两瓣阴唇倏胀,微微耷拉的肉棒从纠缠挽留的粉嫩穴肉之中脱离开来,只见花苞一般的小穴羞艳绝伦地张开,内里丰富的肉褶、水嫩的榴颗的曼妙结构宛如鲤嘴般歙张蠕动,肉洞儿深处一股浓稠的白浆追杵而出,自红肿的娇花之中淌漫进了股沟里头。

而更加奇妙的是,被肏得凄媚张开的小穴,仅仅只过了几个呼吸,便蠕翕着自动合上了,两瓣鼓胀的贝肉黏闭在一起,不露花唇,只留下一道幼女似的细缝儿。

要不是阴唇上油润光滑,泛起微肿的桃红色,蜜缝下端精痕狼藉,几乎想象不出刚才大大张开的模样。

如此香艳绝伦的一幕看得同为女人的罗琴也目眩神迷,心中羡慕,却也有着一丝同情......

若不是这样的体质,雪棠晚上也不会被人那样摆布吧?

不同于一直被蒙在鼓里的雪棠,罗琴知道得更多,那个秘密的房间本来就是她在打理,包括给雪棠清理事后痕迹,不知道有多少达官贵人曾经出入过那个房间......

雪棠躺在狼藉的床单之上,浑身遍布着精液和吻痕,犹自做美梦一般甜美沉睡的情景,看得她都有些于心不忍。

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雪棠当真是得天独厚,独一无二的尤物,那不留疤痕的体质,足以承受男人再大力疯狂的肆虐,小穴更是似乎完全不会变松一般,掏挖精液之时连她的手指都要吸住。

对,清理了那么多次的罗琴,恐怕比雪棠都更加要了解她的身体,连她的内心中,都已经深深为雪棠而着迷了。

不是因为那极品的美貌,娇柔的身段......而是,她坚韧不拔,出淤泥而不染的性格,哪怕再怎么经过淤泥的玷污,依旧是如此洁净通透,纤尘不染。

宛如洛神。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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