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呃……」淼儿有节奏的浪叫声打断了他的解说,只见姑娘上半身以小腹为基点向前抽搐着,两腿也不断地打激灵,她的阴户在众目睽睽之下剧烈地收缩起来。
「呃……。
呃……。
呃……。
啊!!」这个过程似乎越来越剧烈。
小打手:「哈,拔个阴塞竟然激起了这荡妇的分娩反应!想必是刚才的那一拔几乎是要把姑娘的子宫连同魂儿一起都给抽出来了吧!」台下一片哄笑,可淼儿这强烈的反应却怎么都停不下来。
「嗯啊……。
啊……。
要来了……。
要来啦!!」一声声女人的娇啼回荡刑台,淼儿小腹前后收缩着,白洁的双腿本能地向中间一夹,可两名士兵及时用力架稳,而后向两边极限分开。
「嗯嗯啊!!!」随着那临潮前的婉转春音,姑娘的阴道口强烈地收缩起来,白花花的淫水喷溅到了台外三尺之远。
「好!」「从没见过有女人竟然在刑台上发春!」「简直骚透了!」见识完了淼儿春户的风情万种,台下众人直接炸开了,不少没什么经验的处男当场湿润了裆下刚刚顶起的小帐篷。
小打手也被震撼了一下:「卧槽,还没上刑就泄了身,虚空高潮第一喷,也就只有淼儿姑娘此等荡妇才能做到啊!现在诸位可是把淼儿姑娘的私处内外看了个遍,对此骚穴的了解程度可比她本人还多咧!所以从现在开始,淼儿姑娘的这里改名为——『公处』!」说完,他还饶有兴致地用记号笔在姑娘大腿两侧写上「公处」二字,画上箭头指向穴口。
小打手:「淼儿姑娘,现在你这『公处』就归大伙所有咯;你们说,要怎么处置?!」「割了她!」
「剁下来喂狗!」「用烧红的火棍烫熟她!」台下尽是五花八门歇斯底里的怒吼。
「呜呜……」淼儿呜咽着,在高潮的余韵和众人的咒骂声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在短暂的骚乱声过后,台下众人的口号汇成一句话:「取雌!取雌!取雌!」小打手举起喇叭,用一种古怪的咏唱语气朝天高喊道:「行刑!」在众人的沸腾声中,两名架着淼儿的士兵转身将她抬到了铺着红毯挂满红绳的施刑入口,这里离上面的剜阴刑台还有数十节台阶的距离,入口的中间系着一根最粗的红绳连接到上头,绷得紧紧的红绳高于姑娘腰间。
他们将姑娘的阴户贴在绳子上,「嗯……」随着淼儿一声不适的轻哼,双腿被缓缓放下,绳子便被压成了V字形,两片柔嫩的阴唇顺势包裹住了粗糙的绳体。
小打手:「走红绳。
顾名思义,让女犯沿着粗绳,摩擦着『公处』走上刑台。
大家可别小看这简简单单的麻绳啊,不仅其用料极为粗糙,而且每隔两步都系有绳结,不少女犯在上面可谓是是寸步难行,需要专门派人持鞭
抽之……。
额……。
不过这次好像没这个必要啊……」只见淼儿已经垫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第一节台阶。
她屏住呼吸挪动玉腿,在最初的不适感消散后,很怪,并没有体会到想象中火辣辣的摩擦感。
姑娘低头查看才发现原来刘刀手早就在红绳上涂了一层香油。
少女抬头用本就潮红的脸颊望向刘刀手,那个男人也注视着她,那是一副难以捉摸的微笑,至始至终他一言末发,彷佛在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
淼儿下意识地向前再迈一步。
「嗯……」只见其下身一颤,姑娘轻哼一声,一根粗大的绳结挤开阴唇,滑入她脆弱的阴户,一头撞上了敏感的尿道口。
「嗯……。
好疼……」淼儿痛苦地弯下腰,观众们瞪大了双眼,只见一丝清亮的流水顺着她大腿和红绳滴落下来。
小打手:「吼?我们坚强的淼儿姑娘居然失禁了,看来是绳结撞到了尿口啊;来,让我们给淼儿姑娘加把劲!」淼儿已经没功夫理会台下的又一阵如潮水般的吼叫声,她深情脉脉地望向她尊敬的刘大人,他回应的依旧是温情的微笑,似有似无,而后又望向远方,望向乌泱泱的人群。
被绳结摩擦撞击后的尿道口,痛感只在水中打了几下漩涡,便再一次如投石入海般消散开来。
「这都是刘大人算好的吧,用药酒钝化痛感……」淼儿在心里默念着。
在士兵试图用鞭子抽赶她之前,淼儿咬着牙继续向前走去,第二根第三根绳结接踵而至,先是将她湿润的穴口摩擦至红肿,紧接着撞击她因强烈刺激而探出头的阴蒂,尤其是后几排的绳结还故意套成了弯钩的形状,专门将她的阴蒂头从包皮的保护中抠出。
淼儿都一一忍受,在药效的作用下,越是粗暴的摩擦就越是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悸动。
淼儿面对这早已麻木的痛感,在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走吧,走上刑台,接受刘大人的处刑,既然自己已经委身于他了,那就做完这件自己最后能够做到的事吧!在经过了最后一根绳结的考验,淼儿被弄得香汗淋淋,最终走完了全程,走到了那张特制的「取雌」刑椅前。
眼前赫然摆放着一张形似妇科手术台的躺椅,只不过上面多出了许多用来固定身体的皮带和扣具,台面微微向前倾斜,面向众人放置犯人臀部的位置呈半圆形缺口状,下面架起一口铁锅,一尺开外的长凳上整齐地摆着四个白净的瓷碗。
小打手指着那口大锅说道:「按照传统的『取雌』手艺,会先在这里烧一锅热水,用火烤,或用滚烫的热水反复浇淋『公处』,再用小刀细剜,割出来的阴道组织混着血水就这样下到锅中,这样便成了一盆『雌穴杂汤』,盛到碗中……」刘刀手把已经听得两腿发软的淼儿扶上刑椅,将她全身牢牢固定,双腿扬起向两侧分开迎出阴部。
此时淼儿的下身早已变了模样,红肿的阴户洞口大开,鲜红的阴蒂翘出头来,尿液淫水混杂其间,和之前那个清纯可爱的样子派若两穴。
小打手接着说道:「不过今天介于各大首长在场,都是文明人,见不得血,正所谓君子远庖厨,为此我们的刘师傅专门设计了一套文明人的施刑方法——电击!况且淼儿姑娘生性水灵,阴穴耐火,正好利用高压电流从内部烤熟整个雌穴!」「好啊!」台下众人欢呼道,他们向来是对这种新玩意来者不拒。
只见刘刀手取来一根长长的探杆,对准淼儿穴口嗖的一下就推到了阴道顶端,再握紧把手调整角度,旋转着就钻入了姑娘本就松弛的宫口。
插入了子宫还不够,原来这长杆的前端是折迭的,深入子宫后又向两边展开,几乎怼到了输卵管上「嗯……」细长的杆体并末造成太多的异样感,只能感觉到大致深入了子宫,淼儿自觉还能忍受。
可只见刘刀手操作杆尾往下一按。
「咿呀!!!」刑椅上瞬间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
众人被这一声惨叫弄得摸不清头脑,这细长的杆子究竟施了什么法?让这个对酷刑如此受用的姑娘发出这般惨叫。
小打手再次解释道:「这根长杆就是刘师傅最新发明的『雌穴电击杆』,能实现从内而外,从卵巢到外阴的彻底电击,尤其是里面藏有的三根导电淫针,专门对女犯穴内的敏感点下手。
就在刚才,淼儿姑娘阴道里的A点、G点、U点已全淫针被刺穿!」众人兴奋不已,「好!再给她来几针!」「快啊!就是现在,电烂她的骚穴!」「呼……。
呼……」淼儿很快便从疼痛中缓了过来,听着台下这些恶毒的发言,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用刑春蕊那个贱人时候的方案吗?到了自己这倒成了升级版了。
想到这姑娘自嘲式地冷笑了一声,「呵,这算是因果报应吧,我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期望有什么善终可言……」姑娘闭上了双眼,挤出一滴眼泪。
「好!那么刘师傅准备下手的第
一个目标是哪里呢?」小打手像主持猜谜游戏般,「欸?!这个位置可是……。
我还真得替淼儿姑娘捏吧汗,要知道这里可是女人最敏感的……」还没说完淼儿便极度痛苦地嚎叫起来:「咿!!呀!!!」她美目翻白,下身剧烈地抽搐。
「……。
阴蒂呀……」以至于小打手还没来得补充。
只见刘师傅先是打开了G点淫针的电路,手持导线直接按到了姑娘鲜红肿胀的阴蒂上!电流在噼啪作响,那阴蒂头就像是充气一般瞬间鼓胀起来,夸张地长在阴唇交合之处,活似一颗半透明的红润小葡萄。
「呜呜啊!!!」淼儿发出了与之清纯的容颜极不相符的荡妇般的呼嚎,即使阴穴此时正处于半麻木状态,她也敏感地体会到那可怕的电流如同在自己的G点上扎了根,顺着阴蒂脚直冲而上,意图在自己脆弱的小豆豆上破土发芽。
好在这猛烈的初次电击只持续了短短三秒。
「呼……。
呼……」淼儿贪婪地呼吸着,低头望向那个不似当初模样的阴蒂,心中嘀喃道:「居然被电成和春蕊那个贱人的一样的形状了,真是恶心,快点割了好了!况且她那骚蒂是天生如此,我的小豆豆被调教成这样只会更加敏感,不知道药效还能不能……。
嗯啊……」思绪被一声娇喘打断。
只见刘刀手将手指浅浅深入淼儿淫穴,在内壁上随便一转便带出大把淫水,他将姑娘粘稠的爱液均匀地抹在那颗高挺的阴蒂头上。
「嗯……」淼儿呻吟着,她现在只希望这温暖的抚摸感能尽量久一点,再久一点。
小打手:「刚刚那一击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算开始!刘师傅的这一步是为了湿润她的欢乐豆,众所周知越湿润的人体组织电阻越低,越利于电流的穿透灼烧!」淼儿流出的水量惊人,刘刀手在抹完阴蒂后又将姑娘整个外户都揉搓着湿润了一遍,随后再次拿起那根裸露出铜芯的大口径导线,对准姑娘阴蒂头尖端,猛地将开关摁下。
「呜啊啊啊!!」这次电流貌似增大了很多,仅仅刚开电闸,阴蒂头就被狠狠地吸附在了导线上,电流撕咬着她最敏感的性经,让鲜红的嫩蒂再次肿大了一圈。
姑娘小腹处顿时猛烈地痉挛起来,仅仅数秒过后,只见那只大敞着,插着电探杆的阴穴口剧烈收缩两下,哐当一声,淼儿那海量的淫水一口气喷出体外,砸进锅中。
小打手:「淼儿姑娘第二喷!电击阴蒂下的高潮!简直就是荡妇中的荡妇啊……。
淼儿姑娘,请问还受用吗?」「嗯啊啊!!救命!!」淼儿躺在刑椅上艰难而又妩媚地扭动着躯体,放荡地乱喊道:「太刺激……。
太疼啦!!你们快把她割掉吧!!快把小豆豆割掉……。
我不要啦!!」小打手:「割掉?这早就不是你的东西了!割不割啊,还得看刘师傅的打算!」淼儿的阴蒂仍然红肿而敏感,刘刀手自然是不会现在下刀的。
他先是用导线挑开包皮,绕着阴蒂旋转剐蹭。
随后加大电流,吸附着阴蒂向上提起,姑娘可怜的阴蒂被迫翘得高高地,与坚硬的电线在空中起舞,拉出一道淡蓝色的电光。
此时淼儿的叫声已不如最开始那般惨烈,而显得更加娇弱,惹人怜爱。
滋熘一下,水声再起,又是一波淫水混杂着断断续续的尿液涌入锅中。
刘刀手见她小腹起伏,暂时拎起导线。
小打手:「淼儿姑娘第三喷!双洞齐喷!现在你这荡妇可算知道造反的下场了吧?给你个机会,只要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深刻忏愧,我们就给你这小骚豆一个痛快!」「嗯……。
妾身认罪!」经过一系列摧残,淼儿已经不觉得阴蒂处有太多痛感了,反而是整个阴户被电得酥酥麻麻的。
「伙同叛军,刺探情报,该不该割?!」「该……。
呃啊!!」只要她答一下,阴蒂就会被电十秒。
「暗杀官员,草菅人命,该不该割?!」「该……。
呃呃啊!好爽啊!」「色诱要员,祸水害人,该不该割?!」「该……。
呜呜……。
都要被电熟了!」在三连电击之下,淼儿的阴蒂已经冒起了青烟,薄薄的表皮在电流摧残下熟得发白,变成了更为诱人的粉色。
刘刀手用力一掐。
「嗯……」只听娇喘一声,淼儿仍有反应。
他便伸出手指探入锅里,蘸起粘稠的淫水,最后一次涂满阴蒂,再电。
「呜呜……」刑台上再次回荡起淼儿悠扬而妩媚的娇啼,「……。
刘大人,淼儿的豆豆已经没有感觉了,快来吧!」听罢,他将电闸断开,对着淼儿熟粉色的阴蒂狠弹两下,确认这敏感的花蕊已是块死肉,便从火堆中抽出那根烧红的钳子,朝着她根部一夹。
「嗯……」只见姑娘原本生长阴蒂处射出一丝血箭,硕大的豆豆嗖的一下飞出了一尺之远
,巧妙地落入长凳上的瓷盘中。
台下众人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像是观看了某项杂技表演似的。
只有一位路过的老看客在心里泛起一丝疑惑:自己以往看到的『取雌』,都是留着阴蒂最后再割,这种敏感地带会在用刑中给女犯造成巨量痛苦,不折磨个百十种花样是不会轻易割除的,也就只有最初级的刽子手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也不知道这个姓刘的是不是真有实学。
想罢,便摇着头走开了。
回到刑台上,刘刀手拿出一根长管子,尖端长着一根粗长的针头,对准淼儿刚割除阴蒂的创口上刺了进去。
「噢……」姑娘在刑椅上弹了一下,鲜血顺着管子流到了椅背后的容器里。
小打手:「接下来便开始割阴的流程了,为了避免这荡妇的阴血脏了嘉宾席的老爷们的眼,我们这边会同时用抽血机放血,用电击杆灼烧,相信过不了多久大家就能见到淼儿姑娘阴道内部的样子啦!」淼儿颤抖地喘息着,两只白乳紧张地起伏,眼睁睁看着那连接长杆的电闸再次合拢。
「哇啊啊啊!!!」姑娘艰难地在刑椅上扭动起来,深入小腹的烧灼感让她的浑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紧绷,这次的电击看上去也更为夸张,蓝色的电弧张牙舞爪地噼打在姑娘娇弱的肉瓣上,撕扯着红肿的阴唇与穴口,将她们不断往外翻腾。
「呜啊啊啊……」只见淼儿失地仰面朝天,小嘴大张,骚处泄身连连,那是在电击下不受控制的内壁肌肉挤压着前庭腺,如机器榨汁般有节奏地排泄淫水。
小打手:「淼儿姑娘五次连喷!在电流烧灼下反复泄身!难以置信,她居然还能出水!可以看到这『米汤』都已经盛满了锅底!电流已经很猛了,但是这荡妇的骚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现在阴道口只剩下轻微的抽搐了,依旧是拉着一根透明的『淫丝』在往锅里流淌……」可怜的淼儿,在这传的五连喷之后,她的阴道腺体在电击的摧残下彻底失去了活性。
而在姑娘看不见的子宫内部,那里是则是电击得最为猛烈的地方,高压电流在最初的10秒内就将子宫内膜全部碳化,沸腾的宫内粘液顺着输卵管瞬间灼烧透了在电流下幸免遇难的卵巢组织,由于宫颈的封闭性,姑娘整个子宫此时如同一个打不开的焖烧杯一般高温高压,单从外部看上去淼儿的小腹只是微微隆起,但其实内部已然失去了女性原有的功能。
短短三分钟后,淼儿的阴户一改之前鲜红放荡的颜色,变成了熟肉一般的粉白,在电弧乱舞中冒着热气,直到穴口最后一丝轻微地抽搐过后,刘刀手才缓缓拉开了高压电闸,抽出探杆,接着一股滚烫的热液混杂着碳化的宫膜和其他组织激射而出。
淼儿紧绷的全身瞬间瘫软,「呼……。
呼……」香汗遍布周身,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打手:「好!现在开始正式剜穴!」刘刀手双手各持一把钩状小刀,其中一把刀尖探入阴穴,向上钩住,另一把沿阴唇根部刺入,绕着穴口完整地划开一圈,再钩住阴穴下沿,两手用力一拉,热腾腾的阴道被抽出半截。
「好!」台下叫好声四起,像是取得了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征服一样。
「呼……。
呼……。
嗯!!」割掉熟透小穴的过程并不痛苦,只是那用劲一抽,让淼儿自觉穴已离体,发出了呜咽般的娇喘。
刘刀手麻利地剔除了附着在上面硕大的阴道腺,紧接着钩出前庭球,摘掉阴蒂脚,而后再用力一拉,姑娘整只阴道便全部暴露于空气中,他将阴道外翻过来,细细地刮开阴道内壁,将那迷倒万千男人的美妙褶皱舒展开来。
「嗯!嗯!!」淼儿缓缓扭动下身,媚态十足,看似在进行无意义的闪躲,实则将阴道送于刀下。
不一会的功夫刘刀手便处理好了整只「雌穴」,他用尖刀在宫颈处拦腰截断,随后直接用手指嵌入宫口,往外一拖。
「嗷……」淼儿盆腔往高处一抬,小腹起伏的美感永远地消失了,掌心大的子宫连带着两枚卵巢被同时抽出体外,刘刀手掐断输卵管,将切好的组织摆入各个瓷盘中。
小打手:「现在,这荡妇的骚穴已经被挖了个干净,让我们来看看这盘里放着的,分别是卵、宫、穴、蒂。
这两颗卵巢小小的,呈椭圆状,上面坑坑洼洼,看来是性成熟较早,之前没少排卵吧;子宫可就惨咯,剖开可以看到里面全都碳化了;阴蒂头和阴蒂脚身首异处啊,真是可怜;这穴就有看头,你们看这硕大无比的阴道腺,都快赶上前庭球的大小,怪不得淼儿姑娘喷得这么……。
额不,现在不能叫『姑娘』了,哈哈哈!!」现场也跟着一顿哄笑声。
「嗷啊!」然而此时淼儿的受刑还没有结束,刘刀手正用针线将仅剩的两瓣阴唇缝合起来,以免其他内脏从底下的窟窿里滑出。
刘拿出一根细小的导管,插入她被割掉了一半的尿道口中,缝在阴唇中间。
此时台下某为老人一眼就看出,这是做了一个以供排尿的尿口,留条生路,这位老
人正巧是前朝的刀儿匠,深知这是阉人过程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不过这与处刑女犯的需求貌似背道而驰……。
他也没多想。
众人也沉浸在残忍的的征服后的满足感之中,沉浸在在淼儿婉转的啼叫声之中。
两瓣薄薄的阴唇很快便再次矜持地合拢在了一起,不细看之下甚至难以发现端倪,只有摆在淼儿臀前的四个装满性器的瓷盘,无声地述说着「取雌」之苦。
小打手:「既然现在淼儿已经不能被叫做『姑娘』了,可它还长者一对女儿家才有的东西,大伙说,这两只白奶子还能不能放过?」「不能放过!绝不能放过!」「好!」小打手看向台上,刘正扒开淼儿仅剩的短衣,往那两只洁白的玉乳上抹着香油。
淼儿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只觉得奶肉凉凉的,奶头痒痒的,想湿,却又没地儿可湿了。
刘刀手把昨晚就准备好的铁奶罩给贴了上去,环绕着奶子的周围布置好火焰喷枪。
小打手接着说:「大伙请看,刘师傅正在给淼儿戴上烤奶罩,这火只要一点着,不出十分钟,这两只白奶就全熟了!」果然火一开,奶罩便整个热了起来,连露出的乳头都被烫的通红,向前挺立起来,刘刀手抽出两根长针,戳入奶眼,两只火焰喷枪调转喷头炙烤那两针露出的部分。
很快,淼儿胸前那两坨肥奶便传来烤肉的香味。
姑娘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
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可怜的淼儿身上时,刘刀手一个转身走到小打手身边,抽出自己的佩刀递给他,说:「一会,最后一刀,你来斩吧」小打手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啊……。
谢谢刘长官」「我去城东,那边……。
之前计划好的,别让她死了」「嗯!好的!」对于这些事情小打手向来不多问。
刘再次转身,悄悄从后台下了场……。
奶肉的香气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小打手走上前,将那烤奶罩挑开,只见两只大白奶被烤得黄灿灿红彤彤的,向外渗着「奶油」,肉香扑鼻,乳头被烫成了一颗鲜红色的樱桃。
他举起佩刀,拖着长音喊道:「荡妇看刀——斩乳!」两只烤熟的奶子应声落地,顺着阶梯滚落到了台下。
在片刻寂静后,「抢啊啊!!」人群顿时像发了疯一样朝奶子扑了过来……。
……。
之后。
不知过了多少年,帝都的人们都还对那日的场景津津乐道。
不过心态发生了翻天复地的转变,并且这时也不能叫帝都了,在义军到来之后,这儿就被改名为了「平城」。
「坊间传闻啊,在地牢106室发现的那具烧焦的尸体,那不是冯淼儿」「怎么不是?官方都认定了,况且仅有的特征都对得上」「不太可能吧,那晚106牢房里烧死了不少人,除她以外全是男人……」茶馆里,又有两个男人为了这件谜案争论起来。
行刑完的当晚,地牢内发生了一起罕见的爆炸,大火烧了一夜不止,里面不管是狱卒还是犯人都没能幸免,帝国方面把这件事定性为意外事故,毕竟这种规模的爆炸肯定不是用来劫狱的。
根据监狱主管留下来的名单对照,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活了下来,包括那位名满都城的刘刀手,和当日受刑的冯淼儿。
冯淼儿在处刑第一天受尽酷刑凌辱,本定于第二日斩首示众,谁料先死于烈火之下。
于是经过新生政权的润色,冯淼儿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点燃事先准备好的炸药与敌人同归于尽,这样的故事虽然不近于圆满,但还是让不少进步人士潸然泪下,各界还在那日处刑的地方为她设立了凋像。
「所以说,烧死了不少人又能说明啥?」「你觉得一群男人会喜欢跟一个没逼没奶的女人缠绵一夜吗?」「哈哈……。
好像也是哦……。
欸怎么说话的!她毕竟是英雄!贞洁烈女!」一旁的茶馆老板强忍笑意,却难以与之论说,只是待两位走后不禁暗自笑道:「哈哈,还贞洁烈女呢……」他望向不远处新政府给她树立的洁白凋塑,就在那日熟悉的台上,「这可不像你呢……」吧台后面的门被一只洁白细手轻轻推开,老板回过头,向她投以那充满爱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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