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吻了多久,他的舌头移向她的乳头,她的身体轻轻发抖,心脏砰砰直跳。
她说,我们换位置。
她坐到他身上,身体像磨盘一样转动。
她穿了内裤,他没脱裤子,他的阳具在三层布掩护下备受煎熬。
三层布,揭开只在刹那间。
他说,不能再转,我怕不行了。
她停住,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他的阳具,爱惜地抚摸,说,解放了。
他说,不要再弄,等我们想好再说,行吗?她说,我想了好多年,这次病,想得最强烈,连我自己都怕。
我在等,等这一刻。
我理解,我不能逼你。
你需要几年?他们注视对方。
她褪下自己的内裤,坐回到他的大腿上。
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腹部有奶油般的湿润。
她的体液溢出,涂抹在他腿内侧,变得滑溜溜的。
他的阳具紧抵她的入口。
她轻轻动一下,他屏住呼吸,决心豁出去。
她的高潮却无预警地提前到达,她一下失去节奏,身体僵住。
他释然又失望。
释然,他想当然地认为,男人持久力差,应该是他先泄,不管是在范乔琪的体外或者体内。
想不到她激情澎湃,急速先达高潮。
他满可以给自己一个圆场:他们没有越过那个界限。
失望,他的欲望之火正燃烧,他必须及时扑火。
他后悔,应该先洗澡,先手淫。
她瘫在他身上,他摸着她的背,她的皮肤丝绒般光滑。
她说,你太老实。
你应该拿出男人的气魄,强势主动,带我冲开那道线。
没等他回答,她坐直,抓住他的阳具,塞进她的身体。
进入那一刻,他感觉一团柔软,他的阳具持续增大,那团柔软慢慢分开,将他导入美妙的深处。
她轻轻喘气,往前蹲,亲吻他的嘴唇。
她稍稍提起,再坐下,一阵酥麻顺着他的腹部蔓延。
他说,姐,我怕不行了。
你……她移开身体,拉着他的手,说,我们进去。
你还有时间考虑,要不要走下去。
经过卫生间,她打开里面的一盏灯,走进她卧室。
她拧开一盏床头灯,光聚在双人床,周边全是暗影。
里面飘着令人心旌摇荡的香味。
她缓缓倒下,双手抱腿,用力张开,将一切呈现在眼前,如同无数暗花盛开。
她挑战般地说,想通了吗?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说,我不想做会破坏我们姐弟关系的事情。
她说,我们已经做了。
回不去了。
他想为自己辩解,说,我不是没有那个什么嘛。
她说,你在狡辩。
她肿胀的阴唇摩擦他坚硬的阴茎,再次召唤他走向不归路。
她说,我想要你。
我把一切交给你。
如果有后果,一切算在我头上。
我是你长辈。
这个场合,这种绝的自称,让席晓磊忍不住笑,顿时轻松,对末知的恐惧一扫而光。
她说,时间到了。
不要再折磨我。
折磨你自己。
他抚摸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在他身下起伏。
她的阴户微张,随时全部接纳他。
他的手指轻轻推开她的小阴唇。
他心里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不向前走,机会不再。
她的阴户咬紧他的手指尖,体内排出浓稠汁液。
他一边深情地吻她,一边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他几乎不敢相信此事真的发生。
她用双臂紧紧搂住席晓磊的脖子,耳语道,爱我。
然后,一个个美丽的词句从她的唇边飞入他的耳鼓。
然后,她不忘问,你还好吗?他肯定地说,不能再好。
她低声对他说,我又要来了。
用力!他乐意效劳,加快穿插。
他小心地问,射进去可以吗?她眼迷离,弱弱地点头,说,射!射进去!我全都准备好了。
说着,她松开了他的手,完全把自己交出。
他开始在她体内射精。
她轻摇臀部,伴随着他最后的收缩,将他的精液挤进她已经饱和的阴道中。
他们面对面地躺在同一个位置上。
有好一会儿,他们都不说话,不确定说什么。
她抚摸他松软的阳具,冒出一句,鸭脖子,不叫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用脚轻轻踢,说,问你呢。
他懒洋洋地应一声,被人煮了吃了。
她吃吃笑,说,我爱你。
她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他说,我知道。
她紧紧地拥抱着他,直接问,会后悔吗?他凝视着她,陷入沉思。
此刻,他不后悔。
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懊悔,但他没有。
他坚定地扬起眉毛,摇摇头。
范乔琪如释重负地笑了笑,说,我也不。
你认为我们会再做吗?他老实说,这个,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它会改变你对我的爱吗?他再次摇头,说,当然不会。
喂,以后可以不再叫我鸭脖子吗?真难听。
她说,辣味鸭脖子曾经在这座城市火得不得了。
我爱得要死。
他没搭话。
很快,她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半夜,他惊醒。
他悄悄离开卧室,回到沙发。
他重新启动手机。
老妈来了六次电话,女友来了两次电话。
范乔琪恐怕也是如此,被老妈追击。
老妈会着急,怎么两个孩子同时消失?他再次关闭手机,坐到天明。
事发突然,他的头绪纷乱。
第二天早晨她从卧室出来,她会说什么,他该说什么?还会像昨晚,激情不火,再战一场?他必须退缩,暂时性退缩,给她空间,给自己空间。
走到这一步,处理失当必定毁掉他们的亲情。
想到这里,他被一种强烈的情感攥住。
他非常非常喜欢自己的姐姐,甚至超过自己的父母。
他不会做任何事情伤害她。
他从她的书房找到纸和笔,留下短短的一句话:早安。
我得走了。
好好照顾自己,不让老爸老妈和我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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