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18日恋母情人(7)烦死了!如果昨晚没有做那件事的话,就不会如此烦恼了!虽然可以砌词说那是酒精影响,而且干了也就算了,但最大的问题是……为何我没有一丁点的愧疚感?上一次被小轩硬上了后,我还有一点点生不如死的感觉,但这次是什么一回事?我这可是背叛老公的出轨,是噼腿,是婚外情,是通奸呢!古时候要是被发现了,这可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难道说,我的本质真的如此淫荡吗?不要~几十年人的潜移默化下,我一直以自己名字裡的贞,来作为一个人生指标。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福利电影 你懂得 无广告 txys11.com 打开即可播放)
而且我真的超爱老公,他不只是我的初恋,我人生裡几乎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交付给他的,他是我自认识的那天开始就想要从一而终的男人。
从开始拍拖到结婚再到产下小轩,我的心裡就只有老公一个,没别人,从来都没有!而且除了老公,我也没跟其他人发生过什么暧昧,或者不正常的关係……除了小轩。
小轩不算!他、他是特例!哎呀~烦死了!如果我年青10年还好,但今年已经39岁了,女人到中年才发现自己本质放荡,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年青一点的话,我还有一点点本钱可以游戏人间醉生梦死一下下,但现在是要怎样?都已经人老珠黄了,搞不好送上门也没人要了吧。
但不对哎~说我放荡,但我自觉跟老公的房事很满足呢!他的大小刚好,而且耐久力也不错,前戏和后续的温存也很足够。
虽然说有时候停了就停了,三个月或半年才一两次也很常见,但终究不曾出现过我觉得寂寞难耐半饥半饱的情况呢。
「烦死了!」「烦什么?」「哇啊~」被吓得乱叫的当下,但见旁人侧目,我自觉躬身点头道歉。
然后才跟琼姐说「没、没什么」「你这个嘴脸哪是没事发生的样子,刚才还一直发呆」琼姐头靠过来,压着声量说「是否那个范贱人又给你什么难啃的工作了?」「哈?没没没」怎么一说便带到上司那裡了,只好含煳应对了「不干他的事,他对我很好」「当然了」琼姐色诡异的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那个范贱人不对你好对谁好了」「有、有吗?」我是否被套话了?「老实说,他这个人还不错……家底背景都好,虽然只是事务律师,但至少是合伙人算自己生意的。
每个月几乎都稳赚十万廿万,住豪宅开名车,听说还跟人合资买了游艇玩乐放租,手上还有几个单位投资,而且平常都出入上流社会的场合。
但最好的是什么……他已经离婚了!像这种鑽石优质股,就算黏上去捡一点点便宜也很不错了」琼姐突然如数家珍一样的说,让我听得不明不白满头问号。
「……嗯嗯嗯嗯,但这干我什么事?」「哈?你在装傻还是真不知道?」琼姐再靠近来,声量压得更低更低的道「外边已经有传说,你这个贱人上司超喜欢你的呀~」「……我?」这什么鬼?是在寻我乐子搞笑吗?吃过了午饭,带着昏昏欲睡的头脑回到工作岗位,稍稍瞥了一下契约合同上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艰涩难懂的法律名词,差没一点就要遁入空门云游太虚了。
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
手裡拿着客户的合同,眼睛半闭,矇矇矓矓的已经开始做起了白日梦。
「范先生你好。
「范先生午安」「范先生,下午2点的客人来了,正在会客室等候」听着一堆人声吵闹而过,确实不足以把我吵醒,是直至那一声「那那那那谁,那个新来的……」还有椅子被不知是谁狠狠踹了的当下,我才蓦地惊醒过来。
出现眼前的就是上司本人,他依在隔屏上冷眼瞪我。
被上司抓个正着了,吓得我心跳快,急忙抹了嘴角口水,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直愣愣的呆在座位上跟上司投来的冷冽目光对望。
整个办公室裡都异常死寂,没人说话,范先生亦不苟言笑,半晌才道「待会儿进我房间」糟糕了。
这下子铁定被炒了。
——分隔线——咯咯——「范先生,我……」稍事梳洗和整理仪容后,我才怯生生的敲门进来。
「坐」推门进来的一刻,范先生不在办公桌的座位上。
他人在哥尔夫球道上,脱了外套,捲起衣袖,拿着哥尔夫球杆正在准备练习推球。
「不、不用了,我呃……」要我从何说起?还是干脆道歉和保证不会再犯?范先生停下了动作,瞪我一眼,说道「先坐吧,不急」「呃……」既然如此,我先顺他意思坐下吧。
「不,坐这裡」范先生看着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的时候,跟我颌首示意,要我坐的是他那边的沙发。
本来还以为距离足够远了,不用顾虑太多对方脸上色的需要,那一切荒唐解释也比较好说。
但现在只好认了,默默走到他要我坐的位子上去,不敢坐偏,不敢侧视,打醒十二分精正襟危坐的面对着范先生。
只是范先生看起来也真的不急,虽然2点在即,有客人要会见,但也把我唤了进来,似乎准备责难。
然而现在眼下的他,还是比较着紧他的推杆练习。
乔好姿势,眼顾球洞,轻挥几下,然后一下推杆,圆滚滚的白球就依着他的直线往球洞进发,入洞。
「我们事务所很快的……会有一些重大人事变动」看样子,他挺满意自己的表现。
「呃呃呃!」重大人事变动,是要把我解僱的意思了吗?但我这小职员,哪裡谈得上重大了?「你……」范先生推了那一杆,依在沙发背上跟我说道「有没有兴趣做回正业?我看你的出身不错,而且很久很久之前,原来你有在我旧拍档的事务所裡做过的。
不过当然,一下子要你重操故业并不容易,所以我想让你先做我的私人助理,呃,就一段短时间而已。
待你回复状态了我们再详细评估看看……好吗?」他的样子看着自信,但又隐隐觉得有点藏头露尾的吞吐。
不过,这不是要向我兴师问罪的时间吗?怎么变了个样?「你看这样好吗?呃,当然了,我觉得目前让你做我的私人助理比较好,因为怕你应付不来,而且有我在身边带着会比较好」他故意摆出来的帅气样子,怎么看着就觉得一点也不帅呢「那当然了,私人助理比一般文职做的事情都不一样,当然薪水也会调整,当然工作时间也会比较长,但也比较弹性,因为最主要的还是跟着我的日程走的」所以说,刚才我打盹的事情将会不了了之吗?「那当然了,我不会勉强你的……但我觉得以你的出身,只是回来做文职的话是有点浪费而已」说罢这句话,范先生又再故作帅气洒脱的样子,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绕着二郎腿,眉梢跳动的道「阿贞你好好考虑一下,先做我的私人助理开始就好」——分隔线——重操故业吗?刚生下小轩不久,我记得自己才刚找到一家事务所开始实习律师的生涯……那时候心裡有一团火,选好老板,拼个几年,再雄心壮志的出去闯一闯,心裡盘算要跟国际大事务所交手或做合伙人,哈。
然后我也记得老公跟我说,儿子我们只会生一个,童年就只有一次。
如果要赚钱养家的话,就放手交给他做吧。
那时候老公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工,月薪微薄,跟我那时候相比有如天壤之别。
那是我人生的转捩点,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为了小轩,辞了工作,也辞了家中那个手脚头脑都不灵光的外籍褓姆,持家养儿的苦活自此由我包办,赚钱一事则全部交託老公。
生活不算特别富足,但过得去。
而且老公自从小轩出生后都自觉发奋图强,不只拼命工作,也拼命进修他的专业知识,然后一步一步的攀爬到今天这个副工程师的头衔。
累吗?是很累,但幸福。
也是依靠这个幸福的感觉,我才能走到今天。
「妈」「嗯?」「……呃,真是我做梦吗?」「对」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因为我知道在这码子事上,不可一不可再。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只不过,今天的我好像又走到另一个应该做抉择的时间点上了。
很多很多事情都一下子涌进来,像在逼迫我要立即做出决定一样。
要我为自己的烦恼列个清单吗?重回工作岗位上的我,被上司邀请重操故业,这得好好考虑才行。
当然了,还有上司跟我之间不胫而走的传闻也让我煳裡煳涂。
然后是家中的事情,父亲最近病倒了要送院,老人病不好治,得花上一笔金钱。
还有小轩的升学事宜,我跟老公想的不同,我想送他到外国读书,但老公觉得小轩喜欢的学科在这边的大学也有出色表现,犯不着奢求外国大学的名声。
最后是……是我自己的事。
面对老公,刨根究底也寻不着那一丝丝愧疚感这事,令我无以复加的沮丧。
我以为自己是忠贞的人,但近来一连串的事彻底打击了我,让我渐渐相信自己本质上就是一个荡妇。
就是因为这个本质,才令我在被小轩强上的那一天,感受到难以启齿的愉悦感。
也同样是因为这个本质,才让我在那一夜,在酒精、在寂寞、在身体、在心灵的种种原因催化下,主动为酒醉的小轩口爱。
而且,没有感到愧疚……就好像是如此自然如此合理的就发生了一样。
「妈」「又怎样了?」「咳咳,呃……那晚真的是我做梦吗?」「……呼!对哎!你问千百万次也是一样的答案了」只要一直不说出来,它就会永远成为秘密,对吧。
父亲出院的那一天,老公特意请假开车,跟我和小轩、母亲和公公一同迎接父亲回家。
父亲跟公公意外的投契,还记得互相介绍的那一天,他们俩就像失散多年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兴高采烈,喝得七歪八倒。
倒是母亲跟已过身的婆婆有点不咬弦,看着和谐,但尽是互相看不顺眼的挑骨头说话。
接了父亲上车,他的目的地不是回去老家休息,而是嚷着要到菜馆大吃一顿,吃的喝的都是医生劝介不能再多吃的,还跟公公像对活宝一样的鬼马精灵唱双簧戏。
「妈」「是做梦」日子久了,只要是小轩私下靠近来的问话,我都知道要回什么了。
虽然父亲不听劝告的事情很让我苦恼,但扪心自问,大概就像公公所说的一样。
人活到那个年纪了,难听一点说,就是一隻脚已经踏进坟墓裡了。
什么该不该做、想不想做的,还不过是多活一天两天的事情罢了。
要是活得不开心不自在的话,那不如直接死掉好了。
「妈」「是做梦」「不是啦,你忘了拿电话了」说着,小轩豁然递来我的手提电话。
「这……谢了」虽然这之后,送父亲回老家裡又是一番折腾。
这边才坐下来,那边父亲、公公和母亲又嚷着要打麻将,老公推托不掉只能上场应战。
还说难得女儿女婿外孙都在,不如先发个红包冲喜一下,把出院当成过年办,搞得我们哭笑不得非常无奈。
不过趁着他们四个人都在醉心拼搏的一阵子,我回到儿时的房间裡待了一下下,好让这几天一直缠绕着我的烦恼,能在这个既是熟悉却又陌生的环境裡好好沉淀一下发酵一下。
「妈?原来你在这喔」「怎样了……可以离开了吗?」「还没,他们说要再多打一圈呢……外公好像输很多的样子,说什么是医院的霉气没除掉的」「呼——没救了」经过了那么多天了,对于小轩,我已经渐渐卸下了那个防御机制……或者应该说,是生活把这些都一点一点磨火掉。
就像当下,小轩坐在我的身旁也好,我的身心都不再绷紧不再抗拒,就好像回到以前,回到那一切事情发生之前的日子裡去。
「还要多打一圈的话,大概只要耗上半个小时吧」看了看时间才3点多,上不到天下不到地。
「如果是外公赢钱的话就是」小轩自信满满的道。
「啧哈~也对喔」父亲没啥坏习惯,不好赌,就好胜心爱面子强了一点而已。
「搞不好外公再输下去,我们今晚就要在这裡吃晚饭了」「不如你去给他看一下吧,你不是他的运财童子吗?」父亲当然爱死这个外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