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邹开挺着鸡巴跟上,又再次肏弄起来,也就是一百余下,邹开也射了出来。
领头的亲兵见药水还有剩余,便又抹在了苻赤锦的玉户间,待苻赤锦玉户收缩之后,他才开始肏弄,以得破处之乐。
少妇起先还勉强睁开眼睛,想看清每个侮辱自己的人的样子,到得后来,连遭破体之痛,智渐渐模糊,少妇只觉得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身下的鸡巴射了一条,又换了另一条。
朦胧间,一个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岳贼说对了,今日奴家果然做了营妓,让军汉们拿鸡巴肏骚屄呢。
)邹开却不让女郎如此安稳的逃避,用凉水将少妇泼醒,邹开拿着一块血迹斑斑的白布,在少妇面前展开,笑道:“符君知道这是何物么?”少妇缓缓的摇了摇头。
邹开道:“上面这十几处血迹,便是你今日开苞的凭证。
往后大爷们想肏你这骚屄了,浪货要随叫随到,若是不从,你自己知道后果……”不住流泪的少妇只能岔开双腿任这些人在上面驰骋,直到天光大亮,众人的鸡巴才终于难以硬直。
于鹏看看天,笑道:“众家儿郎,天色不早,我们回营休息。
耿夫人还是要留给耿大人的。
对了,耿夫人今天主动当婊子给我们肏,还让我们开了十几回苞,我们不能白肏,我看这样,一人一个大钱,往后说出去也算是我们兄弟给过钱了。
”军士们哄笑着点头称是,将最后一点阳精抹在女郎的颜面上,一一穿衣提裤,随手从腰里掏出一个大钱,扔在少妇身旁。
看看少妇身边散落着十几个大钱,于鹏笑道:“耿夫人今天做了婊子,便挣了这么多钱,足够你们夫妇几日吃喝了。
上次嫖你的时候钱还没给,这次一并给你,说着便拿出两个大钱,将苻赤锦红肿的乳头硬塞入钱中的方孔。
邹开见了,也笑着拿出一枚大钱,硬塞入少妇饱经折磨的玉户。
两人笑着走开,地面上一片寂静,只有一个白花花的,沾满精液的肉体,胸前镶着两枚大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失的眼睛望着天空。
一边走,于鹏一边对邹开说道:“这么好的一匹胭脂马,你忍心给姓耿的?当然是留在这里当营妓,给咱们营的兄弟们轮肏了。
日前姓耿的要提粮米,只要多给草棍少给粮食,巡检营还不跟他翻了天?到时候这骚屄还不是我们的?”—————————最后一道分割线——————————草屑谷壳人不能食,不能称作是“粮”,然而却属于“秣”的范畴,可做马的饲料。
只要本部司曹并末贪污,清点仓廪后食米总数不变,大可推说一时不慎装错了,也不过就是罚俸坐扣的小罪,与盗卖军【回家的路:ltxsWo.com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