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太后:白雪山上樱桃红,绿茵地里菊花黄. 」
「好对!」
众大臣齐声喝彩。
大学士用四种颜色喻太后身上的性器,对仗工整,构思巧妙,连顺帝也频频
点头:「大学士果然是沈朝饱学栋梁,此对高雅婉曲,寓意巧妙。」
当大学士走近太后的时候,太后在心里暗叫了一声「完了」。
其实,大学士正是太后娘家的人,论辈分是太后的舅舅。
如此舅甥相戏,更是乱伦。
大学士拿起毛笔,转到太后身后,他的目标是太后的小穴。
他拿起毛笔在太后肥厚的阴唇上慢条斯理地用蝇头小楷写下对联,足足写了
半柱香功夫。
当大学士写完对联,太后在乱伦的羞耻和大学士的妙笔挑逗之下忍无可忍,
长叫一声,爱液横流,竟然当着众臣高潮了。
太后还没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宴席上又有一个大臣闹闹嚷嚷地站了起来。
顺帝和众大臣一看,都禁不住笑了。
这位大臣长得五大三粗,豹目虬髯,正是沈朝战功赫赫的左将军。
大家都知道,左将军在战场上是骁勇善战的英雄,但是,要论文才,他就完
全不是那块料了。
左将军不仅没有读过几本书,就连写自己的名字都很勉强。
顺帝忍住笑问:「左将军也要对对联么?」
左将军粗声大气地说:「别瞧不起俺,俺小时候也对过对联。」
「好,那就请左将军一展才华. 」
左将军望了一眼刚刚高潮之后性感妩媚的太后,咽了一口唾液,鼓足劲儿憋
出一句:「一对大白奶子,两片肥厚尻腚」。
众人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
众大臣笑得前仰后合,顺帝差点把嘴里的酒也喷了出来。
半晌,大家才止住笑,大学士问道:「将军这也算对联么?」
左将军不服气道:「大学士说说,我的对联有错么?」
顺帝觉得左将军为人粗率倒也可爱,笑着说:「没错,没错. 左将军这对联
虽然很俗,倒也很切题. 将军可以享用太后了。」
左将军得意地斜了众大臣一眼,昂首阔步地走到太后跟前,抓起毛笔在蜜罐
里狠狠地搅和了一下,然后在太后的臀部和菊门处乱写一气,至於他到底写的是
什么字,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左将军好像对太后的菊门特别感兴趣,毛笔在太后的菊花上画来画去,孩有
意无意把毛笔插进太后的菊花里,直把太后的菊门弄得奇痒难忍。
左将军画了半天,看见太后的股沟里已经流满了蜂蜜,他满意地放下笔.
捧起太后的屁股,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太后丰腴的屁股里,转动着粗糙的舌头
呼哧呼哧地舔着太后的股沟和菊门.
他那钢针一样的虬髯紮得太后媚叫不断,当他把舌头伸进太后菊门深处搅动
的时候,太后再一次长叫着高潮了……宴会大约进行了两个时辰,席间王公大臣
们一一作对,纷纷上前猥戏太后,让太后先后经历了数十次高潮。
禦宴上,大臣们的哄笑声、喝彩声,媚珠的铃声、太后半哭泣半欣悦的媚叫
声响成了一遍。
顺帝触景生情,站了起来说道:「朕也来对一副,以助酒兴:铃声哭声媚叫
声声声入耳,口戏乳戏菊花戏戏戏销魂。」
「好啊!」
「妙啊!」
大臣们纷纷喝彩。
顺帝志得意满地走向被高潮折磨得快要虚脱的太后:「媚珠!值此佳节良辰,
母后也该为自己对一联!就以『子蒸母』为题罢. 」
听到顺帝叫自己,媚眼如丝的太后勉强打起精神,用仅存的神志脱口念道:
「民悦臣悦夫君悦不若子悦,人母国母子蒸母堪赛 淫母。」
「好!」
众大臣大声叫好。
「母后真不愧是沈朝第一才女呀!哈哈,如此人妻,如此 淫母,真是千古难
求啊!」
顺帝的话听在太后的耳朵里,不知道是赞美还是讽刺。
想起她这一年来所经历的,太后百感交集:哎!既然做了儿子的 玩物,就一
切认命吧。
正想着,太后的小嘴突然被顺帝巨大的阳具塞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顺帝
登上了如意车:「今天,朕就当着众位卿家的面,来检阅一下这天下 淫母。」
在众臣灼灼的目光註视下,顺帝依次在太后的嘴巴、小穴和菊门里抽插着,
插一下就问一声太后:「母后是什么?」
「哀家是不忠先皇的人妻!」
「母后是什么?」
「哀家是淫荡无双的国母。」
「母后是什么?」
「哀家是儿子的乱伦 玩物!」
「啊!啊呀呀!哀家不行了!」
最后,在巨大羞耻和刺激里,当顺帝把精液都射进她的菊门时,太后的小穴
也猛烈地喷射出如水註般的爱液。
在铺天盖地的高潮中,太后终於昏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