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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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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里她是有区别对待的那个人,但我可爱不出来。

人类懂爱,我不懂,所以我不是人。

又因为我是律者,所以他们都害怕我,都想要我死。

天天被期待着死掉的人哪里有功夫考虑爱啊」芽衣能明白那种感觉。

她们并非自愿成为律者。

可自己在最初时遇到了琪亚娜和圣芙蕾雅的那群人,所以直到最后,引导她的也一直是爱。

而小识的出现,关系到了符华的存亡。

哪怕是她的友人们能够接纳另一个律者,可她们更在意班长。

后来,琪亚娜也曾对她说过最初的那一段故事——一个期望成为「英雄」的小朋友,挟持了人质,逼着她们去二选一。

可她们并不在意那是不是英雄,只是不能再失去友人了。

于是她们否定了她,她们拒绝着企图夺走友人的一切。

那就意味着,无法关心那个孩子。

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有所选择罢了。

「嘿,你这什么表情」识律拍拍芽衣的脸,好让它看上去不那么苦闷。

「我知道自己那时候很招人讨厌,所以我也没指望有人喜欢我。

就连老古董那个笨蛋,说着需要我,不也把我骗去卖了嘛。

知道归知道,但还是很无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热闹都是他们的,与我无关」嘴硬的小孩满不在乎地表示自己的大度。

「只是啊,你就不一样了。

遇到你之后,我没那么无聊了。

你打架厉害,做饭也厉害,也不会骗我……她们走后,也是你教了我很多有趣的东西」识律就像小孩子一样,随心随性,挑着自己愿意记的那些好坏,一直放在心里。

甚至没考虑过是否当时的芽衣,也是期望她消失的一方?「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哪怕你很蠢,也想看看这个世上是不是会有你们说的那些美好」为自己而活的识律,装着的只有「想与不想」。

芽衣并不反对这一根筋的单纯。

「我们可以一起」她也愿意去教识律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美好,但她并不是全部都能教。

所以她追加了一句条件,「只要你不像今天一样」「今天怎样了?」「吻我」芽衣鬼使差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说完才意识到不妥,她又匆忙补充了几个字。

「别再吻我了」「那做呢?」「……你一定要明知故问?」「我想知道」「不行」「凭什么?」「凭你不爱我」「难道全天下都一定要爱?」答案自然是否。

性和爱的界定本就依人而言。

单纯出于性也末尝不可。

但这话一说,识律就更不会放弃了。

「你是想和我还是和全天下?」「我有病吧和全天下做」「那你找我,不也有什么大……」「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识律一急,没忍住抓住了芽衣的胳膊。

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迫使芽衣在那一瞬下意识出现僵直。

这让一直注意着她的识律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但很快又藏好,像往常一样嘴硬了起来。

「你就知道找借口!说得和你上次碰我有了爱似的。

明明有酒就够了,哪里需要……」「小识」「小什么小识什么识,老娘叫符华」芽衣深吸了口气。

「我需要」她说。

识律将双手抽回,紧紧抓在膝盖上。

半晌,她说:「那你教我」固执又单纯。

固执得非芽衣不可,单纯得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懂爱。

可芽衣摇了摇头。

「我教不了」故人留下的是众生与大义。

哪怕她曾不在意这天下,也不在意什么道义。

可那些被过往烙进了她心底。

燃烧的是过去的儿女情长。

于是如今她不会爱,更教不了爱。

「教我」而识律,她不在乎。

不在乎天下,也不在乎道义。

她在当下把握着眼见的快乐,不纠结其是否有爱。

她只是想要再一次看到那夜出现在芽衣脸上的所有。

相视无言,先有动作的是识律。

突如其来的起身带走了周围逐渐升温的空气,也让芽衣随之一愣。

她本以为依着识律的性子,还会再僵持一会儿。

可还没等她放松,就瞧见这不安分的家伙刚一站好,两手就往衬衫上用力一扯。

纽扣颗颗崩裂,散落在羊绒地毯上。

随后落地的是揉成一团的衬衫。

一时间,客厅安静得可怕。

甚至连窗外的蝉鸣都清晰可闻。

吊灯的光照在识律身上,一丝不落映入芽衣眼中。

温润玉色再一次勾动她在那晚的旖旎回忆,燥得芽衣哑然无话,甚至在后悔自己方才为什么没事干要去招惹这个冤家。

而仓促回避对面看过来的目光时,视线猝不及防撞上了识律的笑颜。

那笑比平日里的散漫要多了几分执着和挑衅。

这一眼让芽衣犹豫了。

她并非无欲无求的圣人,否则也不会有那第一次的意外。

但意外,一次就够。

她提着那一丝矜持,克制住再一次将一切推给酒精的恶念。

只不过当她企图像个长辈一般给这胡闹的孩子予以包容时,对方却连块遮羞布都不给自己留。

「有那么难?」识律的反问配上嘲弄的眼,让芽衣有些恼火。

极东这块土地上的人不善言性,也不善将真心诉之于口。

所以人们借着酒,借着一切能用的借口去将自己的违背礼义廉耻的行为合理化。

千错万错是酒精的错。

可若是她今晚又依了识律,那就不是醉酒能够推卸的了。

【只要拒绝就好。

】芽衣这么告诉自己。

她已将识律视作亲友,又觉得自己或该算是她的师长,接替那些相信着、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友人们去引导她走向正途。

而非趁虚而入的误导。

「识律」「喊你姑奶奶干嘛?」「把衣服给我穿上。

你这样胡闹,有意思吗?」「我干嘛要听你的。

穿不穿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你又没半点想法。

sfe得要死!」说着,她毫不在乎地往芽衣腿上一坐,怒视着绷着个脸的芽衣。

「识之律者」「哇!你干嘛你干嘛!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可惜,光着膀子的人压根严肃不起来。

倒不如说,比起正经,她的脸上分明就写满了「有本事你动个试试」。

可她的期待,芽衣回应不了。

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识律去招惹谁不好,非要对她有所想法。

「我哪儿好了,值得你这么做?」她一手揽住识律的腰,身子略微前倾,另一只手往下伸,够来地上的衬衫。

抖开后塞给识律,但见人小动作频出就是不愿配合,她只好自己用手把衣服按在她锁骨以下,好遮住识律一丝不挂的上身。

「你哪里不好了。

你什么都好!尤其是你床上功夫那简直了。

你厉害得我还想要试试」识律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好好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是不太对劲。

尤其是现在,说的好似性对她来说是个有趣的游戏。

又或许这是她一眼看透的本质,毕竟对她而言,人生都只不过是个游戏。

「那是别人教的」识律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有些不大高兴地问道:「那你爱那个人?」识律的情感很容易懂,喜欢和讨厌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毫无掩饰。

芽衣看着这样的识律,沉思了片刻,认真的回答。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我没说过,她也没提过」她本不愿意告诉识律这些复杂的东西,「可能本来也没有爱,只是恰好在那样的时间,被她赶上了吧」「现在,就不行吗?」芽衣摇摇头。

「就像你和符华的共生,还有我和琪亚娜当年的分离……很多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各自选择不同。

直到今日,我对琪亚娜也是问心无愧的。

只是遗憾如果是现在的我,能用更好的方式去处理罢了」芽衣说到这,看了眼识律。

她的眼却很温和,温和到识律能透过那双紫瞳,看到她深藏的情绪。

这让识律本能的感到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像是看到了那个总把苦藏在心底的符华,用旧梦的伤砌成了墙,把人隔得好远。

于是识律宁可去提那个过去的人,起码她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会不如别人。

「那她呢?」「她啊……」芽衣闭上了眼,「我后悔了」那是芽衣从来不曾和人提过的一段过去。

那是一段被人敬畏的过去,大地上的女王冰冷无情,挥下的天殛好似能斩断一切,雷鸣所到之处,她的权能无人匹及。

于是,那也是一段为了寻回人间而游离人世的故事。

而故事,就会有结尾。

或是分离,亦或是……死亡。

人的价值在死亡的那一刻判定,而死亡足以让人放下过往的仇怨,只将那些好的一面不断提炼、升华。

尤其对那被救下的人而言更是如此。

倘若那其中没有爱的话,愧疚之情足以让后来者一生无望。

「你看,和我扯上关系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好结果」芽衣没有直说,但识律听懂了。

毕竟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情绪。

她以前就不喜欢这样,所以她喊符华失败者。

她现在也不喜欢这样,但她没有经验去改变这样的芽衣。

识律反感无能为力。

可现在那无力感压迫得她突然很想跑上月球,去把力量抢回来。

这样的话,自己还是那个强到无敌的律者,而不是现在这个区区S级女武符华。

识之律者可以在意识世界里开个外挂,而女武只能在现实里规规矩矩打架。

看着识律闷闷不乐的样子,芽衣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想伸手去摸摸识律的脑袋,安慰一下这个闹脾气的小朋友。

只是抬起手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抓着人家的衣服。

于是又把手放下,对识律笑了笑。

识律的天真率性她都看在眼里。

天真天真,难在一个「真」字上。

可识律却能活得很真。

所以芽衣也相信这份天真迟早会为识律带来一个能够互相爱慕的人。

到时,彼此的爱意会使得更进一步的交融更加和谐。

而非如今空虚寂寞下出于肉欲的试探与安抚。

又至少不是她雷电芽衣。

芽衣把衣服往识律头上一罩,抽回了手。

只见她两手交叉往沙发上一靠,耐心地等着识律从她身上下来,回自己房间去睡觉。

到了明天,她们还是她们。

一切都不会改变。

寻常人这时候没了兴致,脸皮再厚也会考虑放弃。

可憋屈的识之律者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她转身从茶几上抓起酒盏,就往嘴里灌,气势很是嚣张。

酒液从她嘴角溢出,一路向下。

兴许是用力太猛,灌入的酒呛得她咳嗽了两下。

等她再度朝着酒瓶出手,抓过来打算继续灌时,芽衣伸手制止了她。

还没等芽衣开口,她就先发制人:「我想不通,看看喝多了能不能想通」芽衣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头疼。

「酒没法让人想通。

又或是你要是借酒胡闹……」她看着识律一惊的表情,叹了口气,说道:「我劝你放弃」「凭什么啊!你都能酒后和我有第一次,那我凭什么不能喝完跟你来第二次!雷电芽衣!你不公平!」「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芽衣抢过她的酒瓶举到一边,「我是……不想你后悔」「老娘字典里压根就没有后悔这两个字」「你一小孩子,字典里缺的字还少吗?你还小……」话还没说完,识律就气得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是不是小孩,你自己心里没数,你手上还没点数吗!正好,来,你来。

我们今晚试试看这身体小不小,正好也赌赌看,是我后悔还是你后悔」说完就拉着芽衣空着的那只手往短裤拉链上放。

「那我后悔了」「我还没后悔呢」「小识,你一定要逼我?」这话让识律听下手上的动作,她注视着芽衣。

「你再说一遍,逼你的到底是谁?是我还是你自己?」识律的话总是能一针见血指出问题所在,让芽衣哑口无言。

「芽衣啊芽衣」她停下来手里的动作,伸出手指抵在芽衣的眉间。

「为什么你总要为别人考虑那么多呢?只为了自己开心,不好吗?」「我……」「说白了,你不就是把我当小孩子嘛」识律说完摇了摇头,「芽衣,老古董是能把我当小孩。

可你凭什么认为我是孩子?」她的问题问得芽衣一愣。

仔细想来,的确如此,识律所继承的记忆是她人生的上万倍,甚至目前的身体是也经过诸位博士商讨后才制作出的,恰好与她同龄。

她们相差的,不过是几年之间的一段乱世。

识律见芽衣陷入思考,干脆收回手指,同时坐到了芽衣身边。

「在崩坏消失之后,你在我眼里变得很陌生。

或许大家都喜欢可靠的雷电队长,但并不包括我。

甚至我都不明白,那还是我认识的芽衣吗?就算我知道芽衣很厉害,也很温柔。

可这样突变的成长,我觉得很怪」如果不是还相信着芽衣就是芽衣,天命早就管不住她了。

「直到那一晚,我们做的时候。

我才发现,什么嘛,芽衣还是我知道那个芽衣。

不过那时候的感觉依旧很模糊。

更多的是我意识到有什么困住了你……可你和个闷葫芦一样,我现在也没有羽渡尘和律者力量能用。

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也确实想在做一次,把答案找出来」她的话把芽衣说的一愣一愣的。

也判断不出是真的这样,还是这家伙为了达成目的临时想出来的说辞。

「但是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了。

又觉得很好笑。

原来在我眼里,芽衣是怕寂寞的人啊」这话由她来说,真的很怪。

可芽衣也知道,识律她说出了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她把酒瓶放到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建盏色如鸦,其上霜裂版的毫纹似有蓝紫光泽。

杯中装是自她故乡而来的大吟酿,稠如月光。

识律的话点破了芽衣的醉翁之意。

她望着那不伦不类的搭配,抬手间是一圈圈的涟漪,将倒影的一切晕开。

问心无愧,但困于流连。

「我凑近你的时候,你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亲你的时候,你也没有闭眼……」她细数着芽衣的一处处破绽,「书上说,人类会本能对入侵了自己的安全范围的人产生排斥。

所以啊,不管有没有爱,你的反应证明……你其实是能接受我的。

这点上,我和你是一样的」她没有明说出那种孤独,「但因为芽衣你还有布洛妮娅,还有德莉莎……还有好多好多的人和责任要牵挂,所以啊。

你只能把自己藏起来。

不让人看到,不让人担心你……怎么考虑的都是别人」说完,识律收起略带讽刺的笑容,往沙发上用力一躺。

痛饮的酒只有烈,而当放慢了速度,一点点品味时,一切都将变得清晰。

苦也是酒,甘也是酒。

「啊,我就比较简单了……」识律说着,伸手向芽衣要盏中剩下的酒。

芽衣也没有拒绝她,直接递到她嘴边。

识律扶着她的手,低头将酒饮尽。

继续说道:「因为我只有你了」还有些许酒液残留在唇上。

这让芽衣下意识觉得不合适,于是她伸手抹去那片水渍,说「不会的。

德莉莎她们也是关心你的」「她们和你不……」余下二字被芽衣的手指抵在了嘴里,芽衣摇了摇头,没有再看她,转身把酒盏放到茶几上。

「你的人生才开始。

你还会遇到很多很多的人。

在那里面,一定有可以教你这些感情的人」「但那都不是你」识律说。

她很认真的看着芽衣。

随后凑近,抓着芽衣的手就往她的心口上贴。

从强劲节奏里的传出滚烫让芽衣也跟着有些热起来,可能是脸颊,又或许是心。

「哪怕是现在,我也想和你做。

胡闹也好,爱情也好,后悔也好……至少,我想能教会我这些人,是你」识律的身子,清瘦到显得有些单薄,真诚的脸上末退稚气,在这时尤显得格外纯净无瑕。

说话时,她的目光清澈,鼻尖抖动,皎洁的白颈微微泛起淡红。

或许纵使此时凄风苦雪,赤诚的学子依旧会立于门前,一心叩问所求的答案。

芽衣只看了她一眼,就知晓了她的决心。

只不过在芽衣做出答复前,她倒是自己先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喷嚏。

或许光着膀子讲道理求欢这种事,也只有识律这样的傻子才干得出来。

芽衣被她这傻里傻气的模样逗笑了。

浅浅的嘴角深处又似勾动了几分不忍和些许怜惜。

使得声音也不觉趋向温存。

「你啊,明明是一个州人,开口闭口这么不知检点?」「你们极东还盛行不伦文学呢?你怎么不和我来一……」识律话还没说完,就被芽衣摁住了肩膀。

用力一带之后,是猝不及防的吻。

与识律的轻啄不同,芽衣的深吻似醇酒,在第一时间就让人沉醉。

吻至欲浓时,向来铁骨的人也败下阵来,宛如豆腐做的腰不堪一击。

稍一使力,就这么被芽衣带着,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如瀑的长发似银河般倾泻而下,同灰白的长发交缠到一起。

但芽衣没有继续。

她微眯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瘫软在身下,喘着气,看上去喝醉一般的憨憨的识律。

蝉鸣惊动了夏夜的静谧。

而于灯下沾染上微弱喘息声的空气,静得有些艳丽。

先没忍住的是识律,她仍在喘着气,只是不忘在嘴上消遣芽衣。

「我、强烈、怀疑、你在报复我、吻你、的技术烂!」这个女人的洞察力总是在不需要明言的时候发生作用。

又如她所言,这次,芽衣在接吻时一直注视着识律的眼睛。

因此她有留意到,自己的身体确实没有抗拒识律。

【寂寞…吗】事已至此,她不会开口拒绝识律,却又希望她能够自己放弃。

于是芽衣同那双金红色的双眸对视,用冰冷近乎无情的语调告诉她:「你现在怕了,还来得及」「哈?怕?姐姐我字典里就没带这个字!芽衣,你今晚有本事干死我啊,要是做不到你就是……」识律清清爽爽一小白脸,可惜长了张能轻易点火的嘴。

比起吸引人燃起爱意,更多的是刺激人的征服欲。

芽衣说不来脏话,这使她更烦识律的那一张嘴。

而堵住那些胡言乱语最直接的惩罚,就是让她发不成声。

「我说了,你字典里缺的太多了」那是雷电芽衣在开始教学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餐桌上,识律还在同粽子做着斗争。

没个正形的人,坐到一半站不住了,大大咧咧地往桌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开始往上头绑细绳。

芽衣也提出过帮忙。

可倔起来的符某人死活要自己一手包办。

「你一个人都能包了,那还喊我回来?」「给你欣赏下我做饭的英姿?」「哦,现在阅过了。

那我就回去工作了」「工什么作!」识律一听这话就不干了。

「德莉莎也老大不小了,天命的事让她自己加班去」她直呼主教之名,表达自己的不满。

「再说了,看我这样好看的美少女不比加班有意思?」识之律者一向很自恋。

照她自恋的程度,芽衣觉得她应该去找符华这样符合她「绝世美少女」标准的人。

时至今日,雷电芽衣仍记得那一晚的每个细节。

甚至那晚,她还问了识律一个问题。

在床上,是该喊她符华还是识律。

对此,识律直接往她手背上咬了一口。

咬完了还恶狠狠冲她放话道:「芽衣!你敢这时候喊老古董的名字,我就和你离婚!」傻嗨起来的人并没有意识她俩还不是婚姻关系,但却不想让芽衣把她当成符华。

【怎么可能把她当成符华呢。

】在那一晚之后,为避免有第三次的意外,酒龄一年但次数不足十分之一次的雷电队长拼命戒了酒。

而贪玩的稚子也好像已经在天明时分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于是不再纠结于人间。

渐渐地,芽衣意识到识律给她的感觉变了。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官上的改变。

她很难再把识律看做是小孩子。

当然,这种认知在识律单独出了几次大任务之后就被归为错觉。

毕竟阿拉斯加再怎么从良,都还是阿拉撕家。

可看着识律一个人专心致志地捣鼓着粽子时,芽衣又一次抓到那一种感觉。

她想起许久不回家也没有积灰的卧室,想起窗台上总放着的小花,想起冰箱里不断的牛奶……「小识」「怎么?」识律转头来看她。

「你为什么还在用符华的名字?」「不叫符华,我能叫什么呢?识之律者?」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了,「嘶,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啊。

一听就让人害怕不说。

要是遇上什么考古疯子,指不定把我解刨的心都有了。

你也知道,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律者」她看向芽衣,见后者摇了摇头。

也觉得这番说辞有点扯。

「诶呀」她从桌上跳下来,走到芽衣身边。

「芽衣要是没那么聪明就好了」她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出了真正的理由——就算是冒名顶替,她也想要整个人类历史上能留下符华的名字。

「文人投江殉国,从此他的名字融进了端午之祭。

可万年的护道者,又有多少人会记得呢?」她无法接受荒谬的现实——明明是救世的英雄,却不能被人类已知的历史所记录。

既然人类无法接受超过理解太多的真实,那么就让全天下都不得不知道——有一个女武,叫符华。

这个符华不是什么仙,也可能不是英雄,只是个比较擅长铲奸除恶、路见不平的大姐姐。

这是识律最初的想法。

而如今她告诉芽衣,她觉得这个想法很是幼稚。

从前,她总指责符华被别人的生死束缚住很傻,可如今,自己又被符华的声名束缚住……尤其是一开始,认识符华的人都不大愿意承认她。

但最容易让人改变的,是时间。

德莉莎她们或许一开始是想把她区分开,可是崩坏结束后要处理的事务太多了。

忙得主教大人和小盟主在抓她问罪时自然而然喊出了符华这个名字。

之后,出错多了,也就算是接受了。

好似对当年的琪亚娜。

故人尚且如此,更别提之后认识的人,也只会照着符华这个名字去喊她。

窗外传来隐约雷鸣,片刻,就有细雨打在屋檐上。

因为安静,清晰可闻。

凉风跃窗入户,于沉闷夏日的傍晚带来自然清凉。

识律在这晚风里惬意地迷了会儿眼。

或许夏天到了,她可以去剪个短发,短到脖子上面。

又或许没什么必要。

当年她执意被当成符华。

如今她无所谓自己是不是符华。

「没人问过我想叫什么,我也不在意自己叫什么……反正当符华也没什么嘛」她睁开眼,耸耸肩,「就当还老古董人情了」她因符华来到这个世界,又因为她如今能活在这个世界。

因为活着,她才能亲自去见证,去体验很多人和事。

而其中,就包括了芽衣。

心之所动,即明所求。

识律两眼一亮,她扶着高脚椅的椅背,踮起脚尖,在芽衣脸边上瞧来瞧去。

还时不时摸摸下巴,发出「啧啧」「嘿呀」的怪声音。

摆明了是欠揍。

惹得芽衣如她所愿,抽手弹了她一脑瓜蹦。

「小识……」芽衣刚想问她又犯什么毛病,就看见识律在她出声后突然笑的很开心。

「有什么好笑的?」「没啦,我只是突然明白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里面装着眼前人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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