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mondDust字数:272962021年7月12日1.目光所及只有白色。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一望无际,纯粹,而又几近恐怖地失真。
同样也什么都听不见,哪怕是自己的呼吸、又或是心脏的搏动,此刻都归于沉寂。
只是,尽管无法感觉得到,却格外强烈地意识得到自我的存在。
而无瑕之境迅速地异变了。
就像是把氧化过程压缩到极短的时间里播放一样,一块又一块的黑斑浮现,相连,拼接成肮脏的团块充满视野,又褪回成深沉的红色。
无数同样是血色的断肢从每一个平面里伸出来,延长开,犹如没有骨骼地挥舞,似是漫无目的,又似是在纷纷朝自己抓来。
依然是寂静如死。
可却又好像能听到无数怨魂的呐喊。
人类也好,人形也好,从自己见识到真正的战场起,一个接一个的战役里的死者似乎都在这里聚集。
灵魂最深处的恐惧与残存的理性激烈交锋着冲撞着摩擦着,没有动弹,只是伫立着,看这些藤蔓一般的血之臂在跟前触手可及之处缠扰、拧结、混合,最终形成一张与天使无异的面庞。
那张脸上情哀怨却又肃穆,嘴唇翕动,在无声地呼唤,呼唤着男人加入他们的行列。
「玛赫莲……」从自己的嗓子眼里挤出了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更不能忘记的名字。
幻象的撕裂只在一瞬之间。
朦胧而微弱的光辉横向切开不真实的一切,很快把现实展现在感官里: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还有透过落地窗与纱帘进来的月光。
依稀能见到白桦林在明斯克郊区的风中摇曳,驱走寂静的沙沙声响被隔离在纱帘的那一边,而把自己从孤独中解救出来的,是身旁另一人的呼吸与温度。
温暖滑腻的触感在胸前游走,仿佛压迫住了呼吸的苦痛逐步得到了缓解。
稍微侧过头,只见同床共枕的金发佳人并没有掩饰那双琥珀色眸子里的忧虑:「又做噩梦了吗,指挥官?」她华丽,高贵,犹如夜里流淌的黄金、浑然天成的女王。
就算卸去饰物、长发披散、只着一袭洁白的纱质睡裙,即使软玉般的肌肤上泛着欢好后特有的红润色泽,也削减不了半分自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与骄傲。
与她代号一致的OTs-14突击步枪插着捆上胶带的双弹匣倚靠在床头柜脚,就算是在临时安排的营地宿舍里也满载弹药、随时准备着跃入主人手中向敌人喷吐出致命的火力。
不过眼下情况所需要的,并不是能撕碎铁血或者帕拉蒂斯的子弹。
男人没有说话。
倒不如说他还说不出话,只是大张着嘴喘息,贪婪地吞吐切实存在的空气,活像浮出水面的鱼在挣扎。
人形,或者说女人,把另一条纤细的手臂搂在男人腰间,脊背上滑动的指掌仿佛具有某种魔力,与她在他胸前轻抚的那只手相共鸣出妙的暖意,穿透了男人的身体。
如开了闸泄出的冷汗渐渐止歇了,呼吸也趋于平稳,男人反手将女人的修长身躯紧紧抱住、就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自己体内一样。
战术人形素体的强度当然能承受住这份对人类来说已经算强大的力道,Groz——意为闪电——唇齿间只是流露出轻微的呢喃,双眸半开,接纳着她的指挥官的一切:不管是悲伤也好,恐惧也好,还有巨大的爱恋。
「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你这么抱紧我是也害怕失去我的话」「几点了?」早在服役于空降兵时就养成的习惯令他条件反射下问出的话多少牛头不对马嘴,只是声音显得有些经质。
「刚过一点」伴侣的色兼具少女的娇媚和贵妇的高雅,几缕华美的灿金发丝自耳畔垂落在二人肌肤上,而钻入鼻腔的体香犹如上好的兰麝,让男人的心灵趋于平缓、取回理智。
他深呼吸,总算把思绪整理成正常的言语:「抱歉……让我多依赖你一下吧,就那么一下」「哼,嘴上还在逞强,明明人都还在发抖」「可是——」佳人妩媚浅笑,将指挥官从自己的肩头鬓侧推开,旋即又主动前出、双唇与男人相印,熟练地探出香舌撬开他还在愣的牙关,由和缓到激烈,仿佛雷暴雨。
男人先是被动地接受、机械地伴随,待到那些血肉经里的情绪在默然中析出来,它们就像找到了宣泄口,驱动男人更加激烈地予以回应,与她纠缠在一起,尽情地互相索取,吮吸着气息、刮擦着口腔、舔舐着牙龈、交换着唾液。
舌与舌在某种节奏当中频繁交换进退,像一曲探戈舞,又像一场击剑对局,双方都想要夺取主导权、却又得不到完全的主导权,这种妙的平衡比单方面的压制与支配更加撩人心弦、更加心醉迷。
有人说同样强势的男女双方往往会引发冲突最终走向分裂,但那只是力量失衡与不知变通的悲剧结局罢了。
旗鼓相当的两人总会有聪慧的头脑与明晰的思维决定何时配合另一半做出让步以退为进,有时比强弱互补的关系更加牢固可靠。
「咕唔……嗯……呼啊……」唇瓣依然紧贴,深吻之余闪电平日里凛冽的嗓音逐渐染上绵软甜蜜之色,低低的喘息透过听觉经进一步挑衅着男人的理性,前半夜的欢爱简直就像没有消耗一样地,火焰自骨髓深处燃起,炙烤着从冷水中刚捞起的灵魂,驱散了攀附其上的恐惧与伤痛。
下体陡然一颤,纤长素手已然握上来、温和地前后套弄。
柔软的磨蹭还不是尽头,五指游走,收拢的虎口与掌心紧致的挤压仿佛上佳的飞机杯,偶然收紧带来更上一层楼的舒爽令肉棒愈发膨胀昂扬。
男人咽喉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又被女人一滴不剩地汲取。
男人当然不甘愿被单方面压制,在承受时而柔和时而剧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进闪电双腿之间,粗糙的指腹开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内侧时,金发女人从头到脚战栗了一下,喉咙里窜出一丝动情的惊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显地出现了动摇——而作为回击,她突然停住手,又迅速而有力地捏在那硕大的根处,这无异于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
几缕透明而滑腻的前列腺液登时从尖端迸出,在极近的距离上抽射在纱质睡裙上,在无瑕的白色面料上绽放出些许勾人心魄的深色、甚至贴合她的肌肤描绘出部分的马甲线来。
终于,唇分,拉起一条银色丝线在月光下折射出晶莹的辉晕。
双方都在喘息中回味深吻的余韵,形容高雅的丽人有意无意地抚摸白色睡裙上那些体液不规则放射状后留下的斑纹,捏起,揉捻,熟悉的黏稠感让她愉悦微笑,然后涂抹在酥胸上。
如此荡漾心的光景烙印在他的视网膜里,但一根嫩白如长葱的食指抵住男人的下颌,把他的视线抬起,对上那金色微褐的双瞳,饱览她瞳中充满期许和的挑逗意味的光彩。
既然是我的指挥官,既然和我一样不愿意妥协不愿意认输,那就尽量不要动摇、不要失落、不要无助。
就是这样,让我多看看你意气风发、运筹帷幄、披荆斩棘的模样啊。
侧翻坐起,闪电居高临下骑乘在男人腰胯间,长长的金发没有扎成标志性的低马尾也没有盘起来,简简单单,不加修饰,犹如瀑布从侧面垂下。
在白皙肌肤上披裹了一层纯白纱衣,高挑的胴体好似一棵挺拔的白桦树在薄雾中若隐若现。
伏下身来,动人的整具身子几乎紧贴在指挥官胸腹上,眉眼前发散出浓郁雄性气味的粗壮巨物令她燎燃起了欲火,沿着经烧向娇躯的每一个角落。
这早已不是她与他第一次交合,然而灵魂伴侣的分身每一次在自己身体里恣意冲撞、让自己满足于快感之中浑身瘫软的回忆在这个时候总会不可遏制地填满云图的全部运算空间,比上佳的催情熏香还要更加有效,催生出愈来愈多的渴望感在下腹处堆积躁动,推动女人下意识地靠近只在咫尺之遥的男性象征物,一只手握紧了肉棒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托举住阴囊来回抚摸,而就像还无法满足体内焦灼一样地,她将两片薄而温热的唇瓣印在阴茎上,反复磨蹭,探出舌尖的最前端来勾勒那些跳动不已的血管。
「哦哦哦嗯?」在三重刺激猛攻之下,男人登时绷起了腰背,吐露出舒畅感的呐喊半途变成了怪叫是因为他强行憋住了出声。
尽管自己在持久性方面早已饱经考验,不过在闪电手里被任意把玩的睾丸被轻轻地按压着揉捏着,连精液被从中吐出向坚挺根部汇聚的走向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这样下去不太妙。
不打算就这么被单方面地玩弄,指挥官好不容易忍耐下快意,而眼帘中的是从金沙般的长发里流露出来的纤细腰肢、曲线霍然扩开隆起的臀瓣、还有上半夜两人酣战过后连蕾丝内裤都没套回去而完全展露出的花园绝景。
他一只手穿过薄纱,抚上那春色半露的光洁背脊轻柔摩挲,另一只手上前罩住一只大小恰好能纳入掌中的乳球用力揉搓,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泼洒在闪电的身子上,佳人笼罩着分身的鼻息变得紊乱,喘息之中情欲越发高涨,按揉肉棒的那只手收回、压在胸前,和指挥官刮蹭着雪乳侧边、挑动着乳首,一起把造型优美的半边丰腴玩弄成各种形状。
紧接着男人仰起头,探出舌头来在她最娇嫩的媚肉间上下「嗞溜」舔弄,还冲那道湿意氤氲的穴缝里吹出一口气。
就像是被抽走了气力一样,原本跪趴着的闪电完全倒在了男人身上,两团温软凝脂和两点坚硬挺立的分明感触压在小腹上在剧烈颤动,隔着白纱发出进一步的挑衅。
他加快了挑逗速度,探入一张一合的门户里,在蜜径前端更加强硬地搅动着。
顺着腰臀曲线下行的手指滑进她的两腿间,来回拨弄敏感的阴蒂之余还抚摸着大腿内侧的寸寸肌肤,每当男人手上力道加重那么一下时他身上那具曼妙娇躯都会猛地一颤,阴道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也会随之翻涌。
不消多时,爱液尽情顺着女人的玉腿汩汩流淌,沾湿了男人的嘴角,也沾湿了深蓝的床单,把它浸出更显深邃的颜色。
立下誓约至今的四年多时光足以让他摸清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也足以让他吃透怎样让她最快进入状态。
而对她来说,也同样是如此。
兴奋跳动的阴茎方才还在深受刺激的女人脸颊上轻轻拍打,但很快就被湿润且温热的体验笼罩了,从尖端到根部紧紧包覆,然后是更加柔软的滋味、与堪比榨取的吮吸。
舌尖灵巧地从冠状沟里转到侧壁又转到马眼、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深入那么一下,呼吸逐渐粗重之余瞥见闪电策动上半身起伏,金发伴随她的节奏鼓动如波涛。
热流从四肢百骸向腹下集中,女人吐出了已然被口涎裹得湿漉漉的阳物,不无报复性地含了一口阴囊——她知道这样还不会让指挥官的雄壮武器就这么开火再被缴械,只是想把他往精关边缘推上一把再看他又退回来的精彩脸色。
于是她转回身来,不出意外地将指挥官五官扭曲的模样尽收眼底,然后带着促狭的笑容拢了拢长发,双手撑在指挥官脖颈两侧的床榻上:「准备好了?」连着所有负面情绪一并抛却了最后一道限制的指挥官没有以言语回答她,双手扶在女王腰间,不待她下令就将她按下。
湿滑不已的蜜穴欣喜地颤抖着,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顶开层层软肉,直撞到温暖紧凑的最深处,两人的灵与肉在此时合为一体,紧密无间。
2.欢愉感席卷而来,令全身都为之酥麻,交合的双方同时呐喊出声,一边沉闷,一边娇媚。
好紧。
这是指挥官回过后的第一感觉。
刚插入时有大量的蜜汁协助甬道畅通无阻还不自知,完全侵入了闪电的身子后,被撑开的肉壁自各个方向回缩、绞动,惊人的紧凑感一刻不停地挤压着阳物,又仿佛一张小嘴在用力吸吮,简直就像要下一秒就把浓厚的精液汲取出来填满每一处缝隙一样。
身上的女人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腰肢带动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轻动,腔壁的榨取便更加紧致和有力。
快感顿时间成倍提升,男人下意识地绷直了腰背,抓住爱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和臀肉的双手也不由得收紧。
「呃……太舒服了……」尽管只是一次短暂的休憩,危险也还并末退去,这具素体主要任务依然是作战,但并不妨碍闪电为自己换上最棒的生育模组,以绝对的名器级身体来承受灵魂伴侣的爱欲,让鱼水之欢的双方都尽情满足,一如过去的每一个夜晚。
现如今,她所体味到的是小腹里滚烫的充实与满胀。
来自爱人的温度沿着几乎被快乐麻醉的经奔走,挠拨她的意识,让她渴求更多。
于是骑乘在男人腰腹上的奢华女体难耐地起伏起来,曲线优美的纤腰连着翘臀扭动,描绘出一道又一道动人之至的妖冶弧线。
半脱下来的白色睡裙还挂在身上,前襟敞开,一对酥乳毫无保留地上下弹跳,晃出更加洁白的波浪。
而体内的肉茎伴随她的动作反复地退后又挺入,不止是与媚肉缠绵滋生出的酸痒快感,每次进出还都在娇嫩敏感的花心和G点上猛地冲击一下,使得这高贵女人直到经末梢都颤抖不已。
无须忍耐,无须抵抗,只需敞开心灵与身体,在欲情放纵中彻底享受。
「哼啊……嗯啊……好……好深……啊……再用力……快一点……啊哦……」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臀腿被抚摸着揉捏着,灼热和坚硬在敏感的私处尽情进出,佳人清澈的音色完全酥软作了甜腻的呻吟,明媚而充满诱惑,与男人沙哑的喘息此起彼伏,犹如男女声合唱。
腿间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滑一片,蜜汁恣意流淌如拧开的水喉。
一只柔荑在两人身体相合处抹过,带出满手的爱液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在他的乳晕上画着圆圈,偶然揉捏一下同样硬挺起来的乳首。
令她非常满意的是,每一次如此刺激都能体会到下身里的男根像打哆嗦似地突然一跳,鞭挞着她的腹腔内壁。
随着交欢变得愈发激烈,闪电渐渐地向心上人放开她只会对他呈现的、最动人的一面。
金色女王外在的清冷、优雅与高傲,与此刻湿润而娇媚的眼、还有只展现在自己面前的熟练技巧形成了鲜明无比的反差,能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疯狂。
于是指挥官双手抓紧了她的纤腰和大腿,奋力挺动腰杆,试图用自己的节奏推着肉棒一下下地敲在蜜穴深处。
但进出十几下就僵住了。
两枚睾丸透过阴囊那层皮被温热和柔嫩包了个完全,那只控制了它们的手掌连同五指来回反复盘动,挤压又松开,体液的滑腻和湿润把舒爽推上了更高一层。
男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之余,瞥见骑坐在身上的支配者目光里多了几分玩味。
那就更不能认输了。
哪怕下一刻就会射出来也好。
一根浸满爱液的手指按压在闪电后庭边缘上,稍微抠挖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在她分迎合针对菊肛的侵犯时顶着睾丸被玩弄的巨大快感挺起腰胯,龟头随即热烈地冲过小穴、亲吻在子宫口上。
女人在这比酥麻更强的刺激感下琥珀色的双眸微闭,呐喊拔高了几个分贝,浑身激颤,很快腰臀便以更加勾人的弧度与力道摆动起来,香汗淋漓的娇躯上不时甩下几枚液滴,折射出月亮的光辉。
热流翻动,自全身每一处向阴茎根部汇聚,再一点点地涌上前端。
男人扶着身上华美如白天鹅的胴体,一边反复冲击早已被开发成自己形状的蜜径,一边借着腰部发力把上半身抬起,准备换骑乘位为面对坐位。
佳人也似乎洞悉了自己的意图,非常配合地顺着压上来的胸膛收回手掌,而一直在挑逗阴囊的另一只手连着胳膊一起绕过他的后脑,挽住他的脖颈。
然后甜香味占据满了口腔,柔软湿热的什么钻了进来,意识恍惚的那么一瞬间女王就把他又给压回了床上。
融化在缠绵悱恻里的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闪电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的嘴唇,在不过几厘米的距离上从他湛蓝色的瞳孔里凝视自己金色带褐的眸子,欣赏着彼此因快感而几近迷乱的色,抚摸爱人的面庞,轻声呢喃:「射进来吧,指挥官……」耳畔的细语仿佛在潜意识里下达无法违抗的命令,精关迎来了后半夜的第一次开张,浓稠的炽热流体迸发、灌满佳人高贵的子宫、填充肉壁每一道褶皱。
阳精的温度和冲刷的力道就像接通了电路一样,本就在高潮边缘的优雅女人激烈地泄了身子,腰背弹起,和尖俏的下巴一同奋力向后仰去,香舌从红唇间吐露而出,还有浸泡在爱意里的无限欢愉:「哈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哦啊啊啊啊啊啊——!!!」柔韧之至的穴肉一边痉挛一边用力绞缠上了侵入到最深处的肉棒,每一次蠕动都会挤压得腔内满满的液体发出浑浊的咕啾声响。
就像一张小嘴在做着真空高速吸一样,把男人残留在尿道里的阳精榨取得干干净净。
绝顶持续了半分钟还多才停歇,闪电娇软无力地瘫在男人身上,华美的灿金发丝凌乱披散开来,还在余韵里微微战栗,感受着并末软下去的巨物一点点退出体内,每刮蹭到腔壁上的软肉都让她颤抖着发出一声酥及骨髓的媚叫。
直到龟头也离开穴口,「啵」地一下轻响,少许浓厚的白浊飞溅出,剩下更多的是从还末合拢的甬道里缓缓溢出,挂在她腿间稀疏的金色毛发上再一点一滴垂下。
「呼……哈……哈啊……哦……」心智从险些癫狂的边缘坠落了回来,尽管在那强大的快感洗涤过后一时间还不会得以完全平复,但闪电已经取回了平日里的七成从容。
纤长的手指滑过留有交欢痕迹的素体,把身上已然狼藉一片的睡裙彻底剥下,慢慢起身,挂在立式衣架上同样狼藉的情趣内衣旁:「唉……希望以后不会再在半夜醒来了,否则就只能裸睡了……」缩回床榻上,再次端详着熟悉无比的、爱人的容貌,那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来得要年轻的面孔上已经稀释掉了绝大部分因噩梦而生的痛苦。
只是,哪怕他对自己以微笑表达出「无须担心」的意思,蓝色如湖泊的瞳孔最底处的伤痛也仅仅是被遮掩住、而并没有真正消散。
这种治标不治本是不行的。
但需要卸下男人敏感的精世界里那一道道由潜意识构成的防线。
不过,今夜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男人收起了笑容,不知是否窥见了她的些许想法,张了张嘴,却没能吐出声音。
3.如果说身处噩梦里就像坠入了惊惧的漆黑海洋,那现在从中挣脱出来的男人又感觉像是被丢进了是空虚的白色沙漠。
并不是形容在极乐巅峰后的所谓贤者时间,单纯是指惊醒前的冷汗开闸和激烈欢爱时的大汗淋漓这双重脱水之下,指挥官已经口渴到恨不得找个水喉塞进嘴里硬灌、平日里逻辑缜密策频出的脑子混沌得和一罐白色糨糊别无二致。
于是他翻身下床准备进厨房里接一杯……好吧也许是亿杯水。
只是忘记了,无法与人形比较恢复能力的人类之躯在如此高强度的运动后、仅仅数分钟的休息根本不能支撑起身体实现这个想法。
咚地一声闷响。
这个被套着一层又一层光环的男人剥去所有装饰,在床下摔成一团,以怪的姿势趴在实木地板上,然而很快又艰难但坚决地蠕动起来、往前一厘米一厘米地攀爬。
「需要帮忙吗?」从身后被窝里钻出来了问询之言,慵懒,且夹杂着某种近似于调笑的意味。
作为回应的只是喘息和意义不明的喊叫。
「指挥官?」闪电又呼唤了一遍,几乎要憋不住笑。
「拒绝!……我才不要!」男人总算把吐出来的声音挤压得足够辨别出意思来了。
虽然在某部古早的动画里有着似乎是「性能的差距不是关键,剩下的就靠勇气去补足」一样的台词,但人类终究还是有极限存在的。
没有石鬼面也没有什么其他诡异的道具,就算曾经是空降兵和「信号旗」成员,这位文能运筹帷幄武能对抗忤逆的格里芬指挥官浑身细胞都在因为再也榨不出前进的力量而尖叫不已。
然后肩膀连着一条胳膊被顶起,腰干脆被整个地揽住,两点同时受力把他从地板上架起了身。
淡淡的清香渗入鼻腔里,细胞被逐个地重新唤醒了知觉,眼帘的半边都是金色而似阳光的长发摇曳。
男人脱力地哑然失笑,到头来还是得麻烦她把自己从困窘的深渊里拉拽出来,指不准还要被拉正领带、拍落制服上的灰尘,继而获得一个自信到得意的笑容作为最具价值的附赠品。
但她并非一开始就是这般模样。
被架进厨房里的男人单手扒住橱柜灌下第一口水,混沌的思绪开始沿逆时针方向搅拌,自然而然地顺着水声回溯脑海里一帧帧画面。
最初见面的两人只是克鲁格拖进格里芬还不久的「镇场专用」战区指挥和新调遣来的人形精英,她那自内向外发散的冷静与自矜宛如楔子在第一时间就钉进了他的记忆里。
希望会是一个不错的下属。
男人当时只是这么想着。
至于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已经不是那么记得了,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的结果值得花上整个余生去珍惜。
耳垂被温热的风吹拂过,扭头看去,闪电已经走出了厨房:「我先回卧室了」男人只是举着杯子让冰凉透明的液体自由流淌进嘴里,品味着伴侣留给他的浅浅一笑,还有她离开前又扭回头来那个意味深长的眨眼。
思索也好,回忆也罢,自己独陷于脑海当中沉默的样子闷得活像一尊雕塑。
这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这么挖苦了。
要多笑笑,起码表现得开心一点。
两人之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只需要一个眼就能心领会。
拧上阀门,冲刷耳畔的水流不再哗哗作响,习惯性地扫视一圈后男人也离开了自始至终就没有开灯的房间。
就算想要表现得开心一点,独处或者只有两个人时的不经意间还是会变回沉闷的模样,哪怕是在帕拉蒂斯遍布地下的根茎被成块拔出、「威廉」的党羽在一次次的行动中被斩除,也没有半点改观……说好听点或许是还没空去调整,说难听点是他根本没上心。
更何况还有一个月前行动残留下来的影响作祟。
从走廊转过门框前刚叹出一口气,正想要伸出手来蹂躏弹跳不已的太阳穴,在深吸气的瞬间,卧房里的光景映入视野:纱帘完全地向左右拉开,能非常清楚地看见夜空之中明月笼罩下的群星,微凉的秋风吹离了本就稀疏的几片云、引导月光穿过敞开来的落地窗,轻抚窗帘的边缘,割裂了一半的黑暗,为地板与床榻镀上一层银色。
当然,还有沐浴在朦胧的洁白之中、却又高傲地闪烁着金色光辉的,唯一的她。
没有再穿回那一袭睡裙,闪电只是简单地裹了一条皮草披肩,稍显意外的是踩着那双搭配礼服的酒红色金底高跟鞋,愈发衬托出她的高雅气质。
伫立于仍在阴影里的门边,只能见得到月华下无限美好的脊背曲线在被夜风吹拂起的皮草与长发之间若隐若现。
光阴没有停滞。
它仍然在随微风流转,只是变得极其缓慢了而已。
像是猜到了男人会在这个时点上回来,女王转过身,搅动了短暂而漫长地徘徊着的时间,命令它归于正常的速度,仿佛梦幻一样的景色终于得到了一些真实感。
她伸出左手来,佩戴有钻戒的无名指与其他四指一齐向着指挥官,并非邀请,而是故作质疑:「试问,你就是我的指挥官吗?」这个时候是不是要自己跌坐在地上比较好?回忆起那部旧时代动画的指挥官胡思乱想。
指挥官并不相信有什么所谓命运存在。
就算真要代入那部动画,两人之间的契约也早已缔结,错位时点上的命运之夜更没有什么身穿紧身衣的帕拉蒂斯份子闯进室内,只有要凝望彼此到永恒之后也无妨的两人。
不过相比那位剑士而言更像黄金之王的女人根本没打算等待男人道出回应的词句,干脆利落地拽住他的左手、把他也拉到洒满月光的一侧来。
十指紧扣,彼此无名指上钛合金质戒指镶嵌的钻石交相辉映。
也无需言语,只是静静依偎,在宁静里听另一半的呼吸与心跳与自己吻合节奏。
夜深不觉秋已至,佳人相伴闲暇时。
「我说,指挥官,」音色高亢甜美,如向南奔流的伏尔加河,「你在想些什么呢?」虽然答案已经了然于心。
叹息声。
闪电的素体很高挑,尤其是蹬上那双高跟鞋后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五,能感觉到从背后拥抱着自己的指挥官吹乱了耳畔的气流,吹得耳道里呼呼作响,也吹得她心弦猛然一颤。
尽管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有些话语是必须要说出口的,但并不意味着她不会因为要撕开他的伤疤而心疼。
「我在想玛赫莲,在想莱特,在想一些入职格里芬之前的牺牲了的战友,在想这么多年来看到的死去的人们」明亮的月光遮掩了绝大部分的星,仅仅眯起眼睛,还可以依稀辨认得出它们确实悬挂在夜空里,就跟刻意埋藏在记忆里那一幕幕的血流成河一样。
只是其一带来的则是光芒与希望,另一则散播悲伤与绝望。
军人也好,PMC也罢,都是与杀戮为伍的职业,不应为死亡感到动摇;但这不等同于对杀戮和死亡已经感到麻木。
倒不如说,不对其麻木甚至是沉溺其中,才是守住良知与底线所必需的,哪怕这会带来一些该死的后遗症。
「你还在想默莉朵吧」一针见血。
「哈,哈哈,还是瞒不过你啊」想要笑又笑不出来,从咽喉里挤出来的声音干瘪又滑稽。
「论对你的了解程度,整个格里芬也没有谁能跟我比了吧」宣誓主权的话语里蕴含着强烈的独占欲,感受到他的双手环过她的腰际在小腹上交叠,于是她的双手从他的指尖一直滑动到手肘,反复摩挲,仿佛要抚慰他握枪岁月里的一切伤痛:「再说,那个涅托的临终话语,我们都听见了的啊……」就在三十多天前的突袭行动当中,帕拉蒂斯部署在中欧的关键节点被指挥官带队捣毁,想要釜底抽薪计划杀死乌尔利赫的默莉朵在强力截击下别说是得逞、连她本人也在试图逃出围剿圈时被打断了几乎所有的肢体。
动弹不得的暗杀者却自然接纳了火亡的命运,只是冷笑着注视指挥官一步一步逼近。
这个几乎没犹豫过的男人曾经果断地一消防斧把格雷的脑袋劈成两半,却在此时第一次地出现了迟疑。
他提起那杆口径足有14.5mm的重机枪,对准敌人的脑袋:「你有三分钟的时间说出遗言」换来的是沉默。
然后大笑。
癫狂,而又歇斯底里,饱含了高浓度的嘲弄:「什么啊,你在害怕吗,害怕杀死有着和玛赫莲一样面孔的我吗!来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你永远也战胜不了父亲大人,我也不会在地狱里等你,因为我会和炼狱里所有的死难者一起诅咒你、诅咒你永永远远都要行走在战争恶魔的阴影下!」这个涅托再也没能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因为她的嘴里被巨大的枪管填满,然后三发轰鸣爆响,高装药的子弹击碎了大半个头颅,依稀还能辨认得出来的五官被血红色染得触目惊心,残留有某种漆黑的意志,铭刻在男人的视网膜上与脑经里,深深埋藏,不知疲倦地反复念诵死难者们的只言片语。
算上今天,已经是第五次被这份诅咒折磨得从睡眠中惊醒了。
他从末想过言语能拥有如此巨大的威力,能让那些无法磨火的恐惧与悔恨追上自己、阴魂不散地缭绕在思绪当中无法驱逐。
并不是没有考虑过使用药物,但只要是药物就必然会对自己的经系统有负面作用,对此难以忍受的男人宁愿选择独自硬扛,哪怕生命中的剩余时光再也无法安稳入眠,哪怕自己会倒在黎明到来之前。
哪怕灵与肉相结合的另一半,如果不强行撬开他的嘴,他也只会紧锁心扉,直至诅咒将门与锁一道腐蚀透烂。
目睹了默莉朵最后一幕的人形们都觉察到了指挥官不太对劲,但也只有闪电知道他到底不对劲的程度到底有多么严重,指挥官大概也估计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穿着高跟鞋?」男人唐突地问了一句。
「因为你喜欢啊」女人温婉而答,婉转的嗓音挠在男人心头上,小腹里还在摇曳的火焰就要高高升腾、充斥全身。
但下一句妩媚不变的话语却无异于泼下一盆冰水:「那你知道我不喜欢什么吗?」好吧。
转移话题失败,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
「拐弯抹角,有话不说,自作聪明,滑稽辩解,固执己见」认起错来倒是毫不含糊。
「不错,要给你一些奖励」闪电以绝对上位者的口吻宣告,「但这不意味着就原谅你了,我也不会听你解释为什么要憋着不说,所以不要想着能免于惩罚」连已经酝酿好的「悉听尊便」都来不及说出口,一只纤长而温暖的手掌贴在了侧脸颊上,紧接着少许发力就拧偏了脑袋。
首先是见到琥珀色眼眸里摇晃着炽烈的光芒,然后是柔软而微凉的触感烙印在嘴唇上,意识到这是亲吻时,咽喉与肺泡中的存储飞速流出,很快就只能依赖于从另一边渡进来的新鲜空气。
这是被打了个彻底的措手不及,被剥夺了反抗能力的男人只能任凭他的女王恣意攫取,并接受香津和柔软的恩泽。
当支配者总算还嘴唇以自由时,他只有剧烈喘息的余地,这个深吻差点没让他窒息过去。
从指尖传来的滑腻与温暖慢慢传递过经的每一寸,平复着他,治愈着他,是她引导着男人交叠在小腹上的双手流连不断,从外壁感知生育模组的柔嫩与灼热,沿着马甲线滑进肚脐,又逼近只为他敞开的秋季禁林。
就算只是人造的素体,就算无法诞生出卵子,都无法否认这是真实而独立的灵魂,也无法否认此时此地两个灵魂之间的情和欲是何等真挚,更无法否认人形与人类之间的爱恋也会诞生出黎明色的结晶。
「接下来是给予奖赏的时间了」4.手指穿过腿间,从身后男人的裆下掏出又初步硬挺起来的肉棒,握着它挤进臀沟里一路向前缓缓滑动,状态很快回归巅峰的阳具顶开了已然濡湿的丰满大腿和爱液四溢的娇嫩蜜缝,散发出淫靡的气息与高热往上直冲进闪电的腹腔内,欲望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一般地滋生,很快又将她的心智占据得完完全全。
就事实而言早就熟悉了指挥官的尺寸和温度,但短短一个小时前和他肆意缠绵的销魂蚀骨依旧萦绕在身子里,无数个日夜里的欢爱把肉欲的欢愉深深刻入了心智和素体里,就像肌肉记忆一样,她条件反射地感到浑身又酥麻起来、只剩下对新一轮疯狂的期待。
拉上了窗玻璃,弯腰轻哼,在隔绝于卧房里的甜腻音色之中翘起曲线曼妙的丰腴臀瓣,纤长挺拔的双腿轻轻颤抖,双掌搭在窗沿上,胯下被滚烫的巨物死死抵住,离委身于他只是一线之隔。
并拢起来严丝合缝如处子的大腿夹紧男人的分身,腰肢轻扭,贴在男根上的两瓣阴唇翕动,无限接近于性交的动作与感触让快感对等地在双方的心灵上与肉体里进一步蔓延。
男人收紧环在她腰间胸前的臂膀,腰胯与腰胯更加亲密地彼此触碰,皮草与发丝贴在胸膛上,与下体截然不同的感觉刺激得分身兴奋颤动,然后配合起她的节奏抽送起来,撞击出连续的啪啪声响。
情欲高涨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方才那如梦似幻般浪漫的中场休息似乎根本没有给两人降温的意思。
快意酥麻,从他们互相接触的私密之地向四肢百体流窜,闪电的膝弯还在咬牙坚持,但为了撑起半身重量的双手撑上了窗玻璃、也把腰臀更进一步地送到男人跟前。
而随着每一次下体的抽送,恍若凝脂的雪白臀肉都会战栗一下,勾引他愈发加快在她臀沟与腿缝里的操弄。
「嗯……嗯啊……哈啊……好棒……哦……」清冽的嗓音吐出甜腻娇艳的气息,脊背起起伏伏,她回首,先是脸颊一路蹭到脖颈又蹭到锁骨,然后伸出比体温更加灼热的舌头舔舐着渗出来的汗液,再和爱人的舌头接触、碰撞、纠缠,恍若交尾的雌兽与雄兽。
典雅的容颜笼罩上了绯红,迷蒙如细雨的眼眸里不加掩饰地喷吐出爱和欲,唇齿间流淌出的音色饱含极度的欢愉,也更加诱惑地摇晃着腰和腿。
男人不止一次地开过玩笑说这具素体的设计师绝对是一位有着恋腿癖的天父,而往往就会立刻被那双堪称完美的修长玉腿完成一个漂亮的绞首。
现在半伏在闪电后背上,越过肩头投去的视线能一寸寸地抚摸圆润膝盖往下那肌肉紧实而线条优雅的小腿,能分明地感受到它们随着闪电心激荡的频率一起震颤,能体会到流淌而下的津津妙液一边折射着月光一边在酒红色的高跟鞋面上烙印下淫亮的痕迹。
而这个体位尽管难以看见那光滑白皙的大腿,但通红肿大的分身一次次进出于其间,比先前用手指品尝来得更加热切而刺激。
如果看着自己的龟头在这无限美好的大腿根处探出又没回,恐怕以自己的定力也坚持不了多少回合。
双手享受着怀中丽人绷紧的臀肉和平坦的小腹,指挥官光是想象那副画面就变得愈发地兴奋,下体猛然跳动,拍在佳人敏感无比的两瓣媚肉上,惹得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愉悦呻吟,摇晃着璀璨的金发仿佛在要求他更加激烈一点。
男人索性欺身而上,象征华贵的白色皮草披肩自肩胛被推到后颈翻滚摩擦,和他火热的吐息一起撩拨爱侣的经。
而女王殿下被有心算无心地推挤在了落地窗上,玻璃上沁着的凉意让她从炽热的情欲里惊醒,下意识地把腿夹得更紧,两手推着栓上锁的窗户把身体往后挪了几个厘米:「不……哦……不要……会被看到的……哦……」紧接着一只手腕被攥住,沐浴在性液里的阴茎在明显收拢缠紧、犹如穴道的腿肉间更欢快地抽送起来,不仅是刺激着敏感度极高的大腿内侧,每次还都要压进肥美的阴唇,把那条不断溢出汁液的缝隙挤开。
男人性器独有的温度盘旋、上行,穿越甬道,钻入腔内,折磨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诱惑她继续扭动着腰磨蹭着腿取悦这根巨物。
那只在丰美臀肉上反复作弄的大手停止了揉捏,却带出满手粘稠滑腻的爱液顺着马甲线一路描绘,溜进肚脐里抠弄。
体液在小巧的凹陷里被搅动,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又不断地被挤出去,在小腹上泼出不规则的纹路泛着光芒,将圣洁与淫乱完美地交融于一体。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挑逗她的肚脐眼,但至今都没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的闪电总会因此止不住地颤抖,那只大手隔着生育模组的外壁揉搓着按摩着,热量和力道自外向内直透入腹腔里,给她一种光是被这么挑逗就会被玩弄到子宫高潮的错觉。
阵阵异的快感如电流窜动,又犹如群蚁无数在身上爬行啃噬,最终悉数汇聚于蜜穴之中凝固并燃烧,让得小腹里无比地焦灼难耐。
他却先一步把她压回、按在落地窗上,冲她的耳垂呵出火热的气流:「这个点不会有谁还在外面游荡的,况且这里的玻璃都是单向透明的……你是只属于我的,我可不愿意把你的身体给外人看」闪电扭过头来,眉梢吊起,侧颜上噙着一丝薄怒,高傲如她并不愿意沦为被支配的那一边。
但一直徘徊于穴口的硕大阳物恰到好处地调整了角度往上用力一顶,等待已久的甬道总算得以打开,用最温软的花心来迎接爱侣的进入。
熟悉得足以让她熔化的巨大和坚硬令身心得到了最满足的充实感,还有熟悉得足以让她脊椎酥软的冲击感,险些没使她心智云图短暂地变成一片空白。
「咕……嗯呜!」咬牙忍住了没叫出声,但柔媚的鼻音却无法控制地飘出。
男人策动下身在这具完美女体上驰骋,肉体碰撞声重新在卧房里响起,本该充斥这间寝室的高亢娇喘变作了按捺不住的低细碎哼,装模作样抗拒着的媚态有着别样的魅力。
指挥官的性能力足以让任何一个女性欲仙欲死,被那具性器撑满了蜜穴后,光是最简单的扭动都能带来极大的欢愉,更别说再加上他强壮的抽插和娴熟的挑逗,如果不是已经陪伴他枕边四年有余的闪电,换其他女人来恐怕早就连连求饶了。
但就算是她也好不容易才维持住了责备的情,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捂住了嘴,否则用不了几下抽插就会又呐喊起来。
自尊心和身下涌上来的酥麻快感激烈倾轧,在羞耻中挣扎的矛盾情宛如不愿屈服于凌辱却又在无法逆转地堕落一样,如香槟般流淌的目光里那刻意装出的嫌弃和恼怒点燃了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被他予取予求的圆润翘臀做着徒劳的反抗、却又隐隐在迎合来自后方的侵犯。
心里大呼过瘾之时一股连大脑都要沉醉的舒爽绕住了下体、紧接着是莫大的吸吮感,登时就有一蓬前列腺液偷跑了出去。
佳人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这具胴体和最极品的名器相比也不遑多让,赐予男性的快感用「人间天堂」来形容都显得苍白无力,还有优雅表面下的冷傲在情欲里融化作淫湿泥潭的极品反差,哪怕是指挥官也需要凝对抗才不至于早早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