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起初不肯相信,直到玉娘捋起袖口,露出前臂上的胎记,方才信了。
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互相倾诉眷恋之情。
玉娘最后对贾氏说:「我悔不听娘子忠言,最后沦落到这步田地,也是自作自受。
娘子莫要为我辜负青春,还是尽早改嫁吧!」贾氏垂泪道:「妾身已经为许家延续了香火,下半生唯有守着盼儿,让他出人头地,光耀门楣,才算对得起许家列祖列宗。
改嫁之事,不必再提。
苍天有眼,知道相公还活在世上,妾身也就放心了」玉娘道:「目下情状,你我二人已不能再做夫妻,只好做姐妹。
你一个女人家,在苏州家里守活寡,着实不易。
况且家中积蓄不多,坐吃山空,并非长久之计。
江西的胡公子待我挺好的。
娘子不如随我回江西胡宅安身,就说是我妹子,也好相互照应。
胡公子为人宽厚,一定会收留你的」贾氏与玉娘计议已定,马上变卖了许家产业,带着儿子许盼儿投奔九江胡家。
玉娘对胡宽解释说,贾氏是我新寡的表妹,立志守节,求夫君可怜可怜她们母子。
胡宽对玉娘从来有求必应,当即同意,安排贾氏母子住在玉娘隔壁。
这样一来,许氏一家三口实际上又团圆了。
只是时过境迁,玉娘已经不能与贾氏有夫妻之实,反倒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思之令人唏嘘。
玉娘与贾氏生活在一起,昔为夫妻,今作姐妹,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玉娘也不用避嫌,时常与贾氏同卧同起。
那日早上玉娘醒来,先去小解,撩起裙儿,坐在淨桶上,把一条粉红色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圆圆的两瓣屁股,生得丰满,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那小肚下边的妙处,却是有一道深深的细缝,被两条粉腿遮住。
这时贾氏也起来了,整理床铺,穿上衣裙,便坐到铜镜前,等着玉娘帮自己梳妆。
玉娘一双丹蔻纤荑,捧着贾氏雪白清艳的瓜子脸,温柔地用木梳梳理着如水般的青丝。【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