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中毒甚深。
要不狠下心肠一定后患无穷。
”“有什幺后患?”玄霜莫名其妙道。
“如果余毒末清。
便会成为后天淫妇了……”周义诡笑道。
“他可真该死。
”玄霜骂道。
“他的什幺金钢铁甲功看来刀枪不入。
要杀他也不容易。
”周义叹气道。
“有宝刀宝剑便行了。
”床上的冷翠忽地说话道,原来她也醒来了。
“我的青凤剑不知行不行?”玄霜喜道。
“就是可以也不能杀。
”周义哼道。
“为什幺?你答应杀了他的。
”冷翠急叫道。
“他还有用,我说现在不杀,不是永远不杀。
”周义冷冷地说。
“有什幺用?”冷翠质问似的说。
“混帐,你忘记了自己是什幺身份了!我要向你解释吗?”周义疾言厉色道。
“妹妹。
王爷自有道理的。
放心吧。
王爷能把你救出来,要杀冷双英又有何难。
”玄霜劝慰道。
“玄霜。
此女桀骜不驯。
看来不是真心投诚,自甘为奴的,你要小心着看,提防有诈。
不要泄漏我们的机密大事。
”周义冷笑道。
“我与宋元索仇深似海,怎会作他的奸细,”冷翠抗声道。
“兵不厌诈,谁知你是不是与冷双英串通演戏。
前来打探情报的?”周义悻声道。
“你……你要怎样才相信?”冷翠痛苦地说,她当然不是自甘为奴,而是没有选择。
“王爷,我看她只是报仇心切,才会一时情急,出言目犯,不是使诈的。
”玄霜缓颊道。
“我不管,你负责给我严加管教,要多用鞭子。
少耍嘴皮子。
”周义寒声道:“我们回去前。
不许她穿什幺衣服,洗干净身上几个洞穴。
方便我随时作乐。
更别让她走出这里半步,以免生事……”“我不走出这里便是,让我穿上衣服吧!”冷翠哀求通。
“穿什幺?穿了也要脱下来。
”周义讪笑道。
“妹妹,冷双英派出了许多人马。
大肆搜索你的下落,外头乱糟糟的,不宜外出,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有外人进来的。
”玄霜好言安慰道,明白周义不想冷翠知道秘道的秘密。
“外边很乱吗?”周义洗漱完毕,穿上裤子道。
“乱得很。
”玄霜点头道:“冷双英关闭所有城门。
全城戒严。
派兵逐家逐户搜索,闹得城里天翻地覆,听说昨晚也曾大搜旧宫,只是没有找到吧……”“我已经下令满天佛。
所有天兵天将。
把这里或或保护。
他找得到才怪。
”周义诡笑道。
“我们什幺时候回去?”玄霜问道。
“再等两三天吧,我还要去宫春楼一趟。
”周义答道。
“你还要去富春楼?”玄霜道。
“是的。
我买了一个女奴,过两天要去收货。
”周义回到床沿,在冷翠身畔坐下道。
“女奴?”玄霜怔道,冷翠也是暗里怪。
“我可以保证一定比她听话。
”周义往冷翠胸前摸下去说。
“不……”冷翠惊叫一声。
转身躲开。
“你看!”周义冷哼道。
“妹妹……”玄霜走了过来,柔声道:“你要是这样。
王爷便不疼你了。
”“动手禁制她的武功吧。
”周义忽地说。
“她还使不出气力……玄霜愕然道。
“暂时不能吧。
但是酥骨软筋散的药力该快过去了。
要是恢复武功,谁知她会不会胡来?”周义森然道。
“我胡来什幺?”冷翠凄然道。
“小则跑了出去,大则出手伤人,那怎幺办?”周义哼道。
“我……我不会的……冷翠急叫道,暗念要是自己恢复武功,也难保不会出手反抗的。
“看你这别扭样。
是想反悔了吗?”“不……不是。
”冷翠急叫道:“我答应给你为奴。
便……便不会后悔的。
”“王爷,我看她只是害羞。
不是存心反悔的。
”玄霜劝说道。
“女奴是最下贱的,不许有羞耻之心。
过来。
让我摸一摸奶子。
挖一挖骚穴。
”周义恶毒地说。
“你!”冷翠羞叫一声。
最后还是咬着牙爬到周义身前。
“告诉你,如果你想手刃仇人,便乖乖的当女奴,逗得本王高兴,也许会有好日子的。
”周义把冷翠抱入怀里。
搓揉着脚前的肉球说。
“只要你能助我报仇,要我干什幺也可以。
”冷翠哽咽道。
“好了,王爷,该吃饭了。
可是把饭菜拿进来吗?。
玄霜有心解围。
笑问道。
“难道能带她上饭馆吗?”周义大笑道。
玄霜外出张罗饭菜时。
周义继续大逞手足之欲,看见冷翠认命地没有闪躲后,才大发慈悲,放她下床洗漱。
※※※※※吃完了饭,周义独自回到秘道,在赵成、何昌的陪同下,透过分设各处的窥孔周围走了一遍,发觉果如玄霜所言。
宋军在城里大肆搜索。
弄得人心惶惶。
鸡飞狗跳。
目睹搜城的宋军纪律极差。
不仅乘机抢惊,还调戏妇女。
百姓摄于他们的残暴,敢怒而不敢言。
周义暗暗欢喜。
知道宋军纵是骁勇,可是不得人心,他日率军攻城时。
当不难要何昌等煽动百姓乘乱造反,里应外合,该能拿下城池了。
从搜城的进度来看,何昌估计宋军还要两三天才能完毕,周义知道暂时不宜妄动,遂着他们小心监视,自己则回去盘问冷翠,查探宋元索的军情。
※※※※※午夜梦醒。
冷翠发觉自己虽然还是躺在周义身旁,可是他却与玄霜交股而眠。
心里不禁有种异样的感觉。
冷翠打了个呵欠,感觉嘴角黏呼呼的,尽管知道是自己给周义或玄霜清理时留下的秽渍。
还是想也不想地吐出丁香小舌,舔个干净。
当了女奴己经三天了。
冷翠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三天。
自己便从眼高于顶,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百兽门主,变成一个比婊子还要下流无耻,以取悦周义为己任的女奴。
更出乎愈料的,是冷翠很快便习已为常。
没有把这些羞辱放在心上。
初时的委屈亦己荡然无存。
就像衣服,这三天里,冷翠没有穿过像样的衣服,大多以汗巾缠理,彩帕襄脚。
到了后来。
与周义在一起时,就算周义不说,她也主动解下汗巾。
光溜油的不挂寸缕,方便他上下其手,探胸采穴。
赤身裸体事小。
冷翠也曾在周义的命令下。
当着他的身前小便洗澡。
还不只一次以指头自我逗弄,供他笑乐。
冷翠虽然常常告诉自己,如此牺性,只是为了报仇。
深心处却明白如果不是从中得到前所末有的乐趣,焉能受得了这样的羞辱,可不知道阴差阳错,自此陷身欲海。
原来冷翠率领百兽门北上充当细作时。
听从宋元索的指示。
支使门下弟子牺牲色相。
换取行事的方便。
耳濡目染。
贞操的观念甚为淡薄,迄今没有男人,除了不甘色笑迎人。
也因为没有碰上对眼的男人。
尤有甚者,百兽门的驯兽之术以春水天癸饲育盯兽长虫,冷翠以闺女之身。
最敏感的阴户整日为群兽舔吃。
自然受罪。
唯有以相公宣泄欲火。
可不知道此举只能治标,体里的阴火仍是积聚不去,阴阳失调之外,还暗里腐蚀其心志。
遗害不少。
初尝禁果后。
积压多年的阴火略作好解之余,也使她说不出的满足。
方悟真正的男人远胜伪具。
自然乐在其中。
什幺也不计较了。
也许由于肉体得到满足,冷翠眼里的周义亦好像顺眼得多,没有以前那幺可恨了。
倒是玄霜那个浪蹄子却愈看愈讨厌。
表面处处护着自己。
实则害怕自己与她争宠,失去周义的欢心。
常常不要脸地撒娇献媚,叫人恶心。
幸好自己也出了气。
昨夜奉命用嘴巴清理那小践人的臭穴时。
借机咬了两口,咬得她失魂落魄,抢地呼天,要不是给她一手推开,自己也不想太过着迹,一定会多咬几口的。
话说回来。
冷翠是不敢开罪玄霜的,因为这三天虽然蝎力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回答周义的问题,至今他还是心存顾忌,不待酥骨软筋散的药力完全退去。
便出手制住自己的武功。
如果恼了玄霜,便没有人给自己说话了。
念到自己子然一身,还要委身为奴。
俯仰由人。
冷翠便满肚辛酸,更把宋元索、冷双英恨之人骨。
因为要不是他们横施毒手,自己又怎会沦落如斯。
冷翠明白周义是报却大仇的唯一希望。
也不俱他会食言。
因为无论有没有自己,他亦要与宋元索为故的。
可虑的是周义斗不过宋元索。
大周虽然国富民弓,兵多将广,但是内优外患,宋元索又实力顽强。
诡计多端。
想到这里,蓦地芳心剧展,坐了起来。
“妹妹。
你怎幺了?”原来玄霜也醒来了。
“我……我有一件事忘记告诉王爷。
”冷翠急叫通。
“有什幺事明天再说。
睡吧。
”玄霜失笑道。
“是什幺事?”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想不到他很是浅眠。
两女说不了两句。
也醒来了。
“前些时我再入周京。
途中碰上马文杰。
他在鲁王的亲信陪同下。
携同厚礼,前赴百州下书。
”冷翠紧张地说。
“鲁王?下什幺书?”周义的睡意一扫而空。
肃然道:“姚文杰秘秘的不肯说,据说是宋元索给鲁王的回信。
”“回什幺信?”“不知道,不过听说给鲁王送信的使者是一个公主。
”“公主?”“是一个名叫安莎的番邦公主。
姚文杰说此女很是风骚,宋京的王公大臣。
很多是她的入幕之宾。
”“是她?!”周义不萦失声叫道。
暗念此女已经投靠了天狼战天。
竟然又给周信作使者,心里冷了一截,两人分明也是互相勾结,个中没有明谋才怪。
“你认得她吗?”冷翠好地问。
“何止认得?她的屁眼也给我干烂了。
”周义哼道:“那幺姚文杰又是什幺人?”“是四大虎将的老幺。
老大是冷双英,关雄是老二,翟豪是老三。
”“你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的?”“还有……瑶仙谋刺大周皇上。
为的是要太子早日登基。
与宋元索言和,划江而治。
”“还有什幺?”“没有了,我只是忘记了。
不是故意隐瞒的。
”“嗯嗯。
你要是有这个胆子……”“没有。
奴婢没有!”“宋元索如此狡猾,诡计层出不穷。
王爷。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早谋对策吧。
”玄霜优心忡忡道。
“吃过午饭后,我去接月儿回来,要是顺利,明天便动身回去吧。
”“冷双英昨天虽然取消戒严,但是还有许多密探暗里巡逻,城里仍然不安全。
我与你一起去吧。
”“如果你也去。
不是没有人看管这个小淫妇吗?”周义沉吟道:“你不要去了。
我和何昌安排一下。
该没问题的。
”“我不会跑的,而且人家武功受制。
又没有衣服可穿。
要跑也不能光溜溜的跑出去的。
”冷翠幽幽地说。
“她是你的人,也很听话,没有你的吩咐,她岂敢踏出房门半步。
”玄霜央求似的说:“让我一起去吧。
免得人家牵肠挂肚。
”“好吧。
”周义点点头,寒声喝道:“小淫妇,你听清楚了,给我难乖的留在这里,等我回来,要是出了什幺事。
我便像冷双英一样把你吊起来。
用销魂香帕塞着你的嘴巴。
看看要多久才能痒死你。
”“是……小淫妇知道了。
”冷翠委屈地说。
“你也可以趁机慢慢想清楚,看看还有什幺没有告诉我。
我便会多疼你一点了。
”周义满意地说,事实这几天朝夕相对,经过反复查问,已经相信冷翠纵然不是真心为奴,但是为了报仇。
亦没有欺骗自己。
“是,婢子会努力想清楚的。
”冷翠精一振。
欲言又止道:“但是如果瑶仙得手……”“如果她得手,我使不能给你报仇吗?”周义冷笑道。
“婢子只是担心……”冷翠嗫嗫不知如何说下去。
“我们早知道她是宋元索的奸细,还不小心防范吗?”周义晒道:“她动手之日,便是败亡之时了。
”“这可好极了。
”玄霜欢呼道,冷翠自然也松了一口气。
哪里知道周义心里却不大踏实。
担心英帝一意孤行,坚持要有足够证据,才把瑶仙拿下,以免太子心生怨恨。
要是如此,恐怕通得自己要兴兵造反了。
※※※※※周义安排了接应人手,与玄霜挂上人皮脸具。
身上暗藏兵刃,玄霜在衣下还穿上黄金甲,吃过午饭后,便在何昌的陪同下,再往富春楼。
虽然己经解除戒严,但是道上行人稀少。
富春楼前更是门可罗雀,看来百姓仍然惊魂末定,没有多少人还有胆子上街。
周义等在掩饰秘道入口的药店里窥伺了一会,没有发现街上有什幺可疑人物后,才动身出门。
药店与富春楼只是一街之隔,三人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
发觉里边亦是冷清消的。
只有两个龟奴无精打采地打扫庭院,看见周义等进来,才丢下扫帚,把他们迎进大厅。
“王爷,你……你来了吗?”富春楼的老板卢远,与包括姚妈在内的几个鸨母正在厅中坐对愁城。
赶忙愁眉苦脸地起来迎接。
“我是来接人的。
”周义取出九百两银票道。
“王爷,现在外边乱糟糟的,官兵还在搜查乱党,带着她出城也不方便,还是再过几天才把人接回去吧。
”姚妈嗫嚅道。
“我自有办法带走她。
”周义不耐烦道:“人在哪里?”“王爷。
对不起,我可不知什幺时候才能交人。
王爷要是能等,便请多等几天,否则我只能退还订金了。
”卢远渐愧地说。
“为什幺?”周义侮然道。
“元帅把她从金大将那里要去了。
”卢远小声道。【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