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作者:春花字数:3250623吸收淫水的阵法虽然剑鞘终究无法和真正的大鸡巴相比,但多少还是慰藉了程羽衣的水洞。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剑鞘的肏插下,她的屄内流了不少淫水。
妙的是,这些淫水竟然都大部分被剑鞘吸收了。
此时此刻,程羽衣才知道这把剑的之处。
青羽剑的祭炼方法竟然是用身体的淫水!程羽衣这才明白为什么师父没有明说这把剑的重要之处,就连师父也不好意思开口哪。
怪不得自己领受这把剑的时候,师父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要把青羽剑当做自己的至爱和恋人。
当时程羽衣还不能明白内中的真谛,只是以为师父让她自己好好珍爱这把剑而已。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
那日在山洞,她就本该想到的,只是当初一心想要逃跑,又中了驴妖下的淫毒,没有想到这层。
程羽衣看着还在发光的剑鞘,用力握住剑柄,想要拔出来,可是却十分吃力,里面好像吸住了似的。
她赶紧用衣服揩拭掉上面还沾濡的淫液,那青枝的光芒就开始渐渐变弱,最后消失。
这一次,她轻而易举就把剑拔了出来。
剑身似乎变得更有光泽了。
程羽衣的丹田已经被封印,现在虽然手握利剑,但跟一个手握菜刀的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挥了几下,没有办法运行真气,也就不能凝聚剑气。
她朝向石阶的一角砍去,顿时金石交锋,渣沫飞溅。
她叹了口气,如果能够运气,这一剑下去,轻而易举就能将石阶劈成两段,而当前,她只能用剑削去一些石棱而已。
所幸这把剑非寻常钢铁,并没有因此卷刃。
程羽衣抚摸着剑身,剑锋因为猛烈劈砍而有些发热,她有些无聊,把剑插回鞘内。
此时她细细观察鞘身,又将剑鞘插进了她的小屄里面,随即剑鞘表面立刻就泛出青泽。
原来这剑鞘就相当于一个阵法套,程羽衣心道。
她虽然天资聪颖,可是自从入宗门以来主要学习的是内功和剑法,至于阵法,只是略微知道了一些,并不精通。
但是,眼前的发现让她心里兴奋起来,虽然她的丹田被驴妖封闭了,可是驴妖也没有发现这把剑的奥妙,只是当做了普通的兵器,没有夺走。
既然青羽剑是靠淫水自动激起阵法祭炼,那么她为什么不能利用淫气,来打通剑鞘上阵法和自己的气息感应?如果真的成功,体内真气就可以借助阵法冲破丹田禁制,提前恢复法力!想到这里,她就立刻专心运起云水诀。
剑鞘上的阵法既然是师父所创,那么里面就必定有和云水诀相同的地方,毕竟云水诀是宗门一切功法体系的基础。
程羽衣的屄水极多,只要稍微一插,她的心念就被拨动,屄内的水就源源不断流淌。
青羽剑的剑鞘光泽越来越明,而她的丹田内部的气息也开始翻滚。
从剑鞘处散发出一道气息,顺着穴道反而上涌到了丹田,冲击着丹田外围的壁垒。
「果然如此!」程羽衣顿时来了精。
丹田、小穴、淫水、鞘阵,四位一体,一脉相承,气息的相通性让从剑鞘传导来的能量顺着屄道碰撞着被封闭的丹田。
可是,这道气息实在太弱,而丹田的壁垒又十分坚固,一时之间难以冲破。
但是很明显,静态的丹田壁垒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松动了。
程羽衣有足够的信心,只要坚持不懈,她的法力就能提前恢复,而不必等到封禁自然而然消失。
于是,她将剑鞘干脆直接插进屄内,双腿盘好,同时正好也固定住了剑鞘不倒,继续专心运功。
不过没过多久,就听到室外有脚步声,程羽衣赶紧收好剑鞘,顺势躺在了榻上。
24把剑鞘插进花狐的穴里狠狠搅动一个摇着杂色尾巴的媚态女人端着托盘走了来,「夫人,该用膳了」程羽衣坐了起来,看着花狐把食物放在石桌上。
食物不少,牛肉、羊肉、虎肉,一碗翡翠汤,还有一些狗鞭和驴鞭。
这都是驴妖交代花狐准备的。
想不到驴妖还经常吃驴鞭?程羽衣一阵恶寒。
不过这对她来说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在青灵峰的时候,师兄们也经常会弄些这什么鞭的吃,她也早就司空见惯。
看着这一盘子小肉鞭,程羽衣脑中又浮现出驴妖的那根大鸡巴。
驴妖干嘛不吃自己的鸡巴?那么长的鸡巴,他自己努努力,卷腹一下也是可以自己吃到的。
咬一口就会长一节,咬一口就会长一节,永远吃不完,那驴妖肯定就天天握着自己鸡巴吃个不停了吧?想到这里,程羽衣忍不住「嘻嘻嘻」的笑了起来。
花狐一脸狐疑,以为程羽衣发现了什么,心里反而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做得很隐秘,又定了定心,谄媚道:「夫人笑起来真像凤凰一样」程羽衣懒洋洋躺下,用手支住脸颊,将一具美丽性感的胴体曲线展露无遗,她决定好好敲打一下,怒道:「你敢说本夫人笑起来疯狂!」「哪里哪里,花狐没有那样说,夫人耳朵不好使,听错了,我是说像凤凰!」程羽衣猛然坐起来,上前就给了花狐重重一巴掌,「放肆,竟敢说我耳朵不好使!我分明听到的就是疯狂!敢说本夫人笑起来疯狂?」说着,又噼啪了一掌。
花狐骚媚的脸颊上立刻多了两面五指印。
她怒不可遏,本想要发作,可是又担心驴妖知道了再次狠狠重罚她,只好忍下,强颜欢笑:「夫人教训的是,花狐错了,请夫人原谅」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像认错的样子。
程羽衣拿起青羽剑,喝道:「趴下!」花狐以为要杀她,顿时吓坏了,她虽然诡诈狡黠,可是突然遇到程羽衣这种对待,一时也慌了,急忙求饶:「夫人饶命,花狐错了,请看在大王的面上,请饶了花狐吧」说着,眼珠还溜溜的偷偷观察程羽衣的反应。
程羽衣握着剑鞘,拍了拍花狐的屁股,俯下身子微笑:「你这么骚贱,大王舍不得你,我可不敢杀你。
但是你竟敢冒犯本夫人,就是目无大王,我得重重罚你!」花狐一听,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碗翡翠汤,心里倒是舒了一口气,她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愤恨,嘴上先求了饶。
程羽衣知道要想逃离这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压服花狐十分有必要。
否则花狐就是第一个时时刻刻监视她的人。
她掀起了花狐的红色华服,露出了里面两瓣又圆又滑嫩的屁股,在一道股沟的上方,是一条杂色尾巴,毛茸茸的。
如果不是看花狐那一副骚贱样子,仅仅从后面看,倒反而有些可爱。
一棵尾巴的下面,就是一个紧紧闭锁的尻门,尻门的下方,就是一道已经淌着骚水的肉缝,肉缝两侧稀稀疏疏长着一些阴毛。
这些阴毛并不是黑色,而是和她的尾毛一样,色泽淡而杂,似棕似红,还有几根灰色的。
「骚货!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这个新来的夫人!」「啪啪啪!」程羽衣用剑鞘狠狠拍在了花狐的屁股上,顿时一道红痕,十分鲜艳。
一股火辣辣的麻痛感从花狐的屁股上产生,她的屁股因为拍打而晃动着,显得一身媚肉更加骚浪,一口小屄已经渗出了水。
她的尾巴因为紧张而绷得直直的,程羽衣直接抓住,撸了几下,花狐随即「哼唧」了一声。
「好骚货!」程羽衣拽住花狐的尾巴,将剑鞘插进了她的屄里,狠狠搅了搅。
沾上了淫水的剑鞘开始发出光芒,变得温热起来。
花狐扭头,看到程羽衣把剑鞘塞进了自己的屄里,十分恐惧,急忙求饶。
程羽衣冷笑一声,「骚屄的水还挺不少?说,平时勾引了多少小妖!」剑鞘吸了淫水,一股气息传到了程羽衣的手中,连剑柄也变得有些温暖,她努力运转云水诀,只可惜无法调动真气。
程羽衣此时确定,只有她自己的淫水气息才可能引动。
于是她把手指伸进了她的下面,收集了一掌心的淫液,抹在了剑柄上,顿时剑鞘上的阵法更加明亮。
花狐撅着屁股,不敢妄动,生怕程羽衣会拔出剑误伤了她的双臀,剑身并不长,而且阵法纹路主要集中在剑鞘末端,因此花狐并没有看到阵法的光芒。
程羽衣暗中凝气运功,丹田中的气息开始略微起伏起来。
接着剑鞘就开始变大,将花狐的小屄撑得更大了。
花狐的骚屄吃过的鸡巴中最大的也不过是驴妖的根具,可是这剑鞘扁平,变大之后,宽度更甚于驴妖阳具,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屄被撑开的两端之处火辣辣的,腿根乏力,屄中开始颤抖起来。
程羽衣又狠狠戳了两下,「这就不行了,你不是很骚吗,这小屄被捅两下可就不行了?哎呀呀,怎么这么不耐肏呢?」说着,转动剑柄,剑鞘就在花狐的屄里打了几个圈,刮下了一滩骚水。
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花狐的腿一紧,屄里忽的一下泄了出来,湿了地下一片,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伏在地上喘息。
虽然驴妖早就把她的骚屄干得松弛,可是这扁平的剑鞘旋转起来,挤压得里面的穴肉一紧一松,受到这前所末有的刺激,花狐的屄水全都被榨了出来。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她禁受不住,双腿缩着,要护着她那股沟里面的一口肉洞,将程羽衣的剑鞘都勾得低低的。
真是不禁肏……程羽衣见状有些心软,想了想,多少于心不忍,就拔了出来,想着花狐从此应该就会对自己服服帖帖了。
不过被花狐这一浪,她自己的穴中倒又开始痒了起来,只可惜没有肉棒,于是坐在纯白貂皮榻上,张开双腿,让花狐过来给自己舔。
花狐慢慢转身,爬了过去,埋头在程羽衣的洁白穴肉上舔起来。
不同于驴妖的宽大,花狐的小舌头柔嫩坚挺,又撩又戳,把程羽衣舔得十分舒坦。
花狐颤颤巍巍站起来,捧起翡翠汤,一脸狐媚,「夫人,这碗翡翠汤是大王特意嘱托我做的,夫人喝了后肯定会更加明艳动人的」程羽衣料着花狐不敢有什么花招,再加上运转云水诀后确实觉得身子需要补充精力,就接过喝了一口。
程羽衣咋了咂嘴,感觉味道有些熟悉,看着眼前青亮的翡翠汤,顿时心里一惊。
这翡翠汤有问题!25七叶狂浪草程羽衣假装喝了一口,放下碗,拿过一块肉填在口中,用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过花狐。
看到花狐低眉顺眼,没能发现什么。
花狐很是精明,非常恭顺的伺候程羽衣用膳,程羽衣吃了几口肉后,说:「我有些怠懒,先放一放,一个时辰后你过来收盘子,你先退下吧」花狐被程羽衣用剑鞘插得小屄疼痛难忍,瞥了一眼翡翠汤,就退出了石府。
石府虽然没有层门,但是作为驴妖的卧所,一般小妖是万不敢进来的,就连花狐也得事先在门口报告一声,因此程羽衣比较放心。
看不到花狐的身影后,她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望着翡翠汤,又端起来品咂了一口,咽下细细辨别,终于可以确定这翡翠汤确实如她所料!这颜色如翡翠般的汤液乃是一种草药熬制而成,这个草药她印象十分深刻!叫做七叶狂浪草。
当初在青灵峰上,她误把这种草当做青精草食用,结果……就是那次,一直到第二天醒来,她才发现二师兄温雅子面目十分憔悴,袍子一边还露出了一根伤痕累累的肉棒,上面全是她的牙印。
而她的小穴也被戳得红肿不堪。
等到二师兄也醒来,才知道她自己误食了七叶狂浪草,直接脱光了衣服,抱住温雅子折腾了一天一夜。
为了救她,尽快的把淫毒发泄出来,温雅子也只好拼着命狠肏,这才在第二天让她提前恢复正常了。
这个草十分特,只有七片叶子,不开花不结果,单片叶子的味道极淡,不仔细品味若似无味。
若是服下整株草,味道苦,但是药性立刻就会发作。
如果只服用一片或者两片,甚至六片,只要服不够七片,就没有任何药效。
所以这草最好的用法就是一日一片,连服七日,在第八日的时候药性就会发作,与整株服下无异。
因为深受过七叶狂浪草的荼毒,程羽衣对它的味道记忆深刻,这翡翠汤一入口就感觉到了。
程羽衣看着这碗翡翠汤,想着必须用一个法子先瞒过花狐。
因为驴妖在这几日闭关炼丹,根本没有必要让她服用这种汤药,因此这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花狐设下的阴谋。
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的六日,必定每天都有这样一份翡翠汤。
而将这些翡翠汤全部服下后,在第八日她肯定就会像那次一样,疯狂发浪而不自知。
花狐的阴谋很明显,就是让程羽衣在那天的宴会上再次出丑,当着黑罴大煞和金蟒王的面,引起驴妖的彻底震怒。
程羽衣冷笑一声,想不到花狐还是一心想致她于死地。
她坐起来,腿间的淫水还末全干,忽然间就有了一个主意。
这点小挫折,还难不倒云水宗这个冰雪聪明的小仙女!程羽衣将剑鞘插进了她的穴里,沾濡了淫水的剑鞘立刻就发出了光泽,并开始发热起来。
「唔……大师兄……快来肏我……还有二师兄……都来肏我呀,来狠狠肏你们这个又骚又浪的小师妹……小师妹的额小屄痒死了……」程羽衣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弄起来,一手握着剑鞘捣弄着肉穴。
水流得更多了,而剑鞘也变得更加热烫。
她将剑鞘拔出来,又将剑柄塞进了穴里。
剑柄末端的凸起如同一颗硕大的龟头,撑开了她的穴肉,滑了进去。
淫水开始顺着剑身流淌,很快就流到了剑鞘末端。
程羽衣运转云水诀,利用剑鞘的阵法引动丹田之气,然后把翡翠汤放在了脚下,把剑鞘小心翼翼放进了碗里。
随着剑鞘越来越热,翡翠汤里面的水分开始蒸发,半个多时辰后,终于全部蒸发完毕,碗的内壁上附着了一层薄薄的青色粉末。
这次运功,已经完全透支了程羽衣的体力,因为丹田的真气被封印,利用阵法调动起精气十分困难。
她满身香汗,坐在塌下的地上,靠着歇息,然后尽快将碗内的青色粉末收集下来,抟成一颗绿豆大小的丹药,然后又快速将剩下的食物全部吃下补充体力。
很快,花狐就在洞外伺候,准备要进来。
当她看到程羽衣将翡翠汤喝得一干二净后,十分殷勤。
程羽衣故意夸了她汤做得不错,然后嘱咐她下次要准备更多的食物。
如此,过了七天,程羽衣已经提取出了七颗七叶狂浪草的丹药,然后一并合为一颗。
借助青羽剑上的阵法,经过七天刻意训练,加上食物充足,程羽衣的丹田封印松动了不少,已经能够调动使用一点真气了。
到了第八日,巨屌峰下又是一片热闹景象,所有小妖在花狐的命令下忙碌着,而驴妖也马上就要出关了。
按照驴妖的要求,程羽衣还不能出来,要等到黑罴大煞和金蟒王都来了之后,光彩鲜艳的走出来,给他长脸面。
她计算着时间,距离昨天花狐端来最后一碗翡翠汤到现在,快要到十二个时辰了,那个时候药性就会发作。
她捏着手中的这颗七叶草丹,寻思着花狐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她换了一条崭新的华服,艳丽照人,没多久,驴妖就快步走了进来,「美人,七天没见到你了,真是想死你了!」说着,就将程羽衣抱在了怀里,他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一根硕大的鸡巴,撩开华服就要插进程羽衣的美穴里。
「唔……」一根肉棒入穴,程羽衣说不出来的舒服,这七天,她集中精力破坏封印,连自慰都不敢耗费精享受,稍一出点淫水就立刻运功,生怕浪费了阵法能量。
现在被驴妖猛的一插,真如久旱逢甘霖一样,从小屄深处到浑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极了。
驴妖的大鸡巴插进去后顿时变得疯狂起来,插个不停,小穴的水很快就汩汩冒出来,被快速抽插搅成了白沫。
这个时候花狐循声走了进来,脱掉了衣服,把她的一对奶子贴在驴妖的后背上,辅助驴妖抽插。
驴妖正肏红了眼,觉得背上累赘,很不耐烦,直接将花狐推倒在地。
「走开!去看看那两个货来了没有,别在这里碍眼!」花狐忍下忿恨,只得应一声,慌忙走了出去。
驴妖按住程羽衣白嫩的美臀,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美丽的臀沟中进进出出,禁不住低吼起来,一根肉茎变得更加坚硬热烫,如同烧红的铁棍。
而水嫩的屄肉被坚铁来回狠命戳插,开始变得嫣红如脂。
就在驴妖准备射的时候,花狐在外面喊道:「大王,黑大王和金大王都来了」驴妖紧紧抓住程羽衣的嫩白臀肉,眉头紧蹙,为了防止待会射了之后的空虚时间,他生生憋了回去。
26母猪精和花蛇精等驴妖出了洞府,外面已经站着一个浑身黑黝黝的身着盔甲的妖怪,一个乍看起来俊俏,细看起来尖颔小嘴而诡异,身着金色窄袍的妖怪。
正是黑罴大王和金蟒王。
在二王身后站着几个小妖头领,头领和二妖的中间,也就是紧贴着二妖身后,还站着一个虎头虎脑的胖妞和一个拖着花蛇尾巴的女蛇精。
黑罴大王一见驴妖就哈哈大笑,「弟妹夫人呢,我和金蟒王迫不及待觐见呢!」「就是就是,驴二哥,我和黑罴大哥都等急了,嘻嘻嘻……」金蟒王附和着,还发出怪异的笑声。
驴妖也打着哈哈,看到黑罴大王搂着一个一个爆乳肥臀的黑脸肥妞,一身肥肉,一对大胸和两片屁股肥得夸张,就知道是一只母猪妖。
而金蟒王则搂着一个还带着花蛇尾巴的花蛇精,面庞和他一样都是锥子脸。
想到自己府里的程羽衣,相形一比,驴妖就忍不住冷笑。
黑罴大王不满起来,大声嚷嚷:「喂,二弟,我知道弟妹倾国倾城,我这个黑肥妞还有三弟的花媚儿都比不上,但是你得让我们见见哪,那怎么说的?一什么……」黑罴大王忽然没了词,扭头望金蟒王,金蟒王忙接到说:「一睹芳容」「啊!对!对对对!一睹芳容!」黑罴大王哈哈笑起来,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手中还不忘揉了揉黑肥妞的肥奶子。
黑肥妞痴痴笑着附和:「嘿嘿,一睹芳容,嘿嘿!」花媚儿白了黑肥妞一眼,一脸嫉妒和不屑,「我就不知道有多倾国倾城,在这方圆数百里,谁不知道我花媚儿的姿色!」金蟒王把手伸进了花媚儿的腰下臀沟里,狠狠扣了一下,「小骚逼,你连两条腿都还没化出来,就一个骚屁股,里面一个骚洞,还跟人家比,别说二嫂了,就是花狐你也能比得上,害得老子每次都得后入,什么时候你也有腿了让老子掰开腿肏肏?」「且!花狐有什么了不起,一个天天想吃鸡巴的骚狐狸!再说了,大王你也像驴大王给花狐一样多给我点灵气,我不就能化出两条白嫩嫩大腿了吗?」花媚儿刚说完,就疼得「啊」了一声,原来是金蟒王为了惩罚她,已经把中指肏进了她的屄里,狠狠刮棱了几下,「难道你就不是天天想吃我的大鸡巴?」「哎呀,讨厌死了大王,干嘛说出来呀!」金蟒王捏着花媚儿的脸颊假装怒道:「再不听话,小蛇屄给你肏烂!」花媚儿吓得这才不说话,赌气转开了脸。
「你如果有花狐那样的姿色,我也给你弄出来两条腿来,妈的,也不看看你那屄样子,杂种草蛇,也学人家!」花媚儿吓得赶紧嘻嘻笑着,把小手伸进了金蟒王的裤裆里,轻轻揉弄起来,「大王息怒……」黑罴大王见状,哈哈大笑,「三弟,花媚儿的小骚逼真不耐操,就这可被你抠怕了,试试我这爱妾肥妞,耐肏的狠,保管你肏得流油也不喊一声痛!哈哈哈哈!」黑肥妞嘻嘻笑着:「大王威武,嘿嘿!嘿嘿!」「再他妈嘿嘿嘿嘿的,老子就肏死你!」黑罴大王看着肥妞,想到刚才她还被花媚儿白了一眼,觉得这母猪实在拿不出手,顿时怒火中生,狠狠朝着肥妞的屁股上打去,巨大的力道抖动起了一阵肥肥的大臀浪,活像一大锅没有煮熟的红烧肉。
27花狐发骚疯狂引诱一群小妖三妖正在假惺惺客套着,花狐扭着风骚的腰肢走了过来,「大王,现在请夫人出来吗?」黑罴大煞一看到花狐,眼睛都直了,直接推开了身边的母猪精,眼睛直盯盯看着花狐两条半裸露的大腿,以及两腿间那一道被遮挡住的淫靡沟壑。
金蟒王不动声色,嘴角勾起了一道不为人知的诡笑。
黑罴大煞毫不掩饰的态被驴妖看在眼里,他淡淡对花狐说道:「你去伺候夫人,让她出来吧」黑罴大煞急不可耐,叫道:「还等什么,我等这就直接觐见好了!」说着,不顾驴妖的反感,就要直接闯进去。
驴妖直接拦住道:「黑罴大哥,急什么,让内人换件衣服」说着,摆摆手,让花狐赶紧进去。
黑罴大煞怏怏不乐,「那就好吧,驴弟,你真是婆婆妈妈!」金蟒王看了一眼驴妖,忙道:「黑大哥,就等等,你急什么,万一嫂子没穿衣服那可怎么办呢,岂不是被你什么都看光了,到时候驴二哥岂不是要跟你急!再说了,驴二哥可跟我们俩不一样,人家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日日顶着一颗人间美男头领,哪像我们俩的脑袋,一看就是妖精!你这样进去,岂不是吓坏了嫂子?现在呢人家可是才子佳人,我们俩是外来客,我们就静静等着吧」黑罴大煞听了哈哈大笑,他本来就是这个意思,想借机直接闯进去,说不定还能饱览驴妖夫人的美妙胴体,结果被金蟒王挑明说了出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大笑起来。
驴妖冷笑几声,他素来和这两妖精不和,虽然也是拜了把子,称兄道弟,但是心里厌恶得很,只不过摄于黑罴大煞法力高强,他自己不是对手,所以才不得不一直隐忍。
至于金蟒王,论实力倒是比不上驴妖,但是金蟒王跟黑罴大煞走得很近,而且之前驴妖仗着自己实力巧取豪夺,硬从金蟒王手中得到了那一方纯白无纤毫杂质的雪银貂王皮,也是这个缘故,金蟒王一直怀恨在心。
驴妖吩咐狼大带领各妖小头领安排二妖的随从,而他自己则陪着二妖在另外一个洞内就席。
花狐心喜,忙道:「那我现在就去伺候夫人马上过去」程羽衣虽在洞内,可是她的丹田封印因为这七天的努力已经松弛了许多,也恢复了不少真气法力,因此洞外的对话,她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天生聪慧,悟性极高,短短几句,就对三人的关系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正在思考对策,花狐笑嘻嘻走了进来,看向程羽衣的态充满了怀疑和怪。
程羽衣立刻就知道其中的缘由,张开白皙的玉腿,跨坐在了枕头上,摩擦着腿间隐秘的粉嫩,口中细喘起来。
「夫人?夫人?」花狐试探着喊了两声,程羽衣故意装作没听到,同时加快了动作,叫声也开始大了起来。
「嗯……啊……」程羽衣的叫声充满了渴望和焦躁,很快枕头被程羽衣扔在了一旁,用腿直接夹住了她自己的皓腕,大力涌动着袅娜的腰肢。
花狐勾了勾嘴角,假意询问:「夫人,大王让你准备准备出去呢?」程羽衣一边浪叫一边断断续续道:「花狐……让……让大王……赶紧进来,我要……好难受……我要大鸡巴……快!快!」花狐忙道:「夫人我这就去!」说着却并不动身,而是又伸着脑袋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很快,花狐又跑了进来,不过并没有带来驴妖,而是一群丑陋的小怪,驴头马嘴猪鼻猴脑的,个个龇牙咧嘴,露着胯下一根根或粗或细或臭或脏的动物鸡巴,有些鸡巴还淌着涎液。
程羽衣看得恶心,但还是勉强忍住,假意道:「啊……鸡巴……这么多鸡巴……我要鸡巴……快来肏我……」花狐背地里不知道给这些小妖灌了什么迷魂汤,只见花狐一声示意,这些小妖纷纷无所畏惧的朝程羽衣扑了过去。
程羽衣看准花狐,暗自蓄力,在一群小妖还没有冲到跟前的时候,一个腾空,直接闪到了花狐面前,花狐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腹部一麻,身子就瘫了下去。
程羽衣顿时满额细汗,这样一个小小的法术本来对她而言就是小菜一碟,不过因为丹田被封,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充沛,反而耗费了她不少精。
她捏开花狐的嘴巴,将一颗七叶狂浪草的汤汁凝成的绿丹塞了进去。
这丹药入口遇到唾液即化,花狐连吐都来不及。
一群小妖看到这种情景,纷纷吓得不知所措。
程羽衣直接扯掉花狐的衣服,将一具风骚的胴体完全展露了出来。
很快,丹药就开始发作,花狐情难自禁,一口骚穴痒得难以自持,她又是用手扣又是跨在石凳的一角磨,一对奶子不停晃动着,淫声浪语充斥整个石府,把一群小妖看得一愣一愣的。
浪了一会儿,花狐忽然冷静下来,此时仿佛才发现一群亮着各种鸡巴的小妖,于是疯狂着扑向了小妖们的胯下。
一头小驴妖忽然被花狐扑倒在地,竟然发愣的僵直在地上,一根黑乎乎的鸡巴已经被花狐吃进了嘴里。
众小妖愣了一会,很快就都被兽欲所弥漫,纷纷流着哈喇子扑向了花狐。
于是花狐的嘴里,后面的两个小穴里都被塞进了鸡巴,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没有闲着,抓着蹭着其他小妖的短小黑臭肉棍。
小妖们不耐事,有好几个已经忍不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了花狐身上,花狐舔着自己身上的精液,仍然淫叫不断的追着鸡巴吃。
这些小妖被花狐的骚浪劲头弄得疯狂,对着花狐又是肏又是摸又是舔,几个已经射过的小妖还竭力挺着疲软的鸡巴费力的往花狐屄里塞去,可是试了又试,总是不能如愿,很快就被身边其他不耐烦的小妖推开代替。
程羽衣见状,赶紧缩身在床榻上,对着洞外喊起来。
很快,驴妖就奔了进来,同时,黑罴大煞和金蟒王也趁机跟在了后面。
就在进来的瞬间,驴妖的脸立刻就变了颜色。
28花狐之死花狐的小穴水流不断,她张开着双腿,从肉穴里面淌出的液体稀稀浓浓,混杂了不知道多少小妖的腥臭精液。
此时,一群小妖还浑然不知驴妖已经进来,正疯狂的在花狐全身各个部位猥琐舔舐着,把花狐浑身涂上了一层恶臭的口水。
尽管这样,花狐仍旧毫不满足,一只手不停的把身旁小妖的鸡巴往嘴巴里塞,另一只手到处乱抓,随便抓住一个肉棍就往她自己的屄口乱戳,只可惜这些疲软的鸡巴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让花狐显得更加焦急。
程羽衣看得心惊胆战,当初她误食了一棵七叶狂浪草后,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她已经记不清楚了。
只知道二师兄为了救她,被她折腾了一天一夜,面容十分憔悴,而她自己的小穴也被二师兄温雅子搞得红肿不堪。
不过,与其说是被二师兄搞得,还不如说是被她自己搞得,因为温雅子的那根东西上也被她折磨得都是牙印。
以前,她还不敢想象当时的她有多么疯狂,如今看到花狐的样子,她才真正明白七叶狂浪草的威力。
程羽衣想不到花狐竟然敢对她用这么狠毒的招数,幸亏她有过这样的一次经历,才识别出了翡翠汤的阴谋,否则仅仅是这群小妖,就足够恶心得她自尽。
程羽衣何等聪明,此时的她蜷缩在雪榻上,做出一副恐惧不知所措的姿态来。
有两个小妖最先发现了驴妖,吓得赶紧逃窜,但是都被驴妖一拳打死,接着又有小妖听到动静,回过头一瞧,连害怕的表情还没有做出来,就顿时妖头落地。
而此时的花狐还沉浸在无尽的慾壑之中,当她发现口中的鸡巴突然不见时,正要伸手去抓,却忽然有一道腥臊的热血溅在了她的身上。
当她发现驴妖已经进来的时候,吓得匍匐在地上,浑身颤抖起来。
她的花色尾巴已经没有了摇摆的招摇,而是紧紧夹在了她的股沟里,上面一道道白色的精液把驳杂的尾毛黏在了一起。
她的两片臀瓣因为匍匐而撅着,倒呈现出了一道诱人的曲线。
虽然她十分战栗,可是七叶狂浪草还在发挥着它的威力,夹在股沟中的花色尾巴下面,淫荡的液体还在汩汩流淌。
真是十分淫靡。
黑罴大煞的眼睛都直了。
然而眼前的诱人此时此刻完全被一股狠毒的杀意所弥漫,她身上的血渍更增添了这种阴暗。
但很快,这股杀意立刻就被一道粗响的笑声破坏了。
「哈哈哈,驴二弟,怪不得你不让我们进来,原来你还好这一口?花狐玩腻了就给了这些杂种们?倒不如给了我」金蟒王阴阳怪异冷笑道:「黑大哥,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哪是驴二哥的游戏,这分明是被扣了绿帽子了!」「咦?难道驴二哥喜欢戴绿帽?要不然等有时间了我们去湖里抓几个大王八送给驴二弟,哈哈哈!」驴妖的脸都青了,可是却一时难以发泄,他一把将花狐揪了起来,一只巴掌狠狠挥在了花狐又媚又艳的脸颊上,顿时花狐被扇得满嘴都是血。
「哎呦呦!驴二弟,你可真狠,花狐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黑罴大煞赶紧上前把花狐扶了起来,生命本能的恐惧已经让花狐花容失色,脸庞也因此扭曲起来,在黑罴大煞的怀里只是呆呆的发抖,她的小穴还在淌着淫水。
黑罴大煞顺手往下一摸,嘿嘿笑起来,「这骚狐狸的屄水还挺多!」驴妖还想再次下手,可是花狐现在却在黑罴大煞的怀里,又不好让他放开,怒狠狠道:「骚屄狐狸!也不想想是谁让你化成人样的!妈的,敢背叛老子,我要打得你现回原形!」黑罴大煞搂着花狐,一只满手黑毛的爪子还在花狐的腿间沟壑抚摸着,「驴二弟,不如你把花狐给我得了,反正你也不想要了」驴妖并不答话,转过身子,淡淡道,「背叛老子是没有好下场的」黑罴大煞听了十分不满,直接丢开了花狐,金蟒王赶紧打圆场,「黑大哥,不要生气,别忘了,我们是来瞧嫂子的呀!」这个时候,黑罴大煞和金蟒王才开始注意到程羽衣,刚才三人的注意力都在花狐身上,竟然忽略了远处床榻上还蜷缩着一个人。
程羽衣看到花狐的下场,总觉得这是驴妖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心里一阵恶寒,她只好继续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并且运功掩盖着自己的真气,以免被驴妖发现自己已经破坏了丹田封印。
黑罴大煞这才走过来,伸着脑袋,嗅着鼻子,对着程羽衣,盯了几眼,称赞道:「妙哉!妙哉!真是美人哪!虽然身上没有花狐那股骚劲,可也算是世俗人间的极品了!」「可不是!」金蟒王接腔,两只蛇眼不停的瞄着程羽衣,「嫂夫人放在人间,绝对可以说是倾国倾城,绝世无双了!驴二哥,你是从哪发现的?」驴妖本来只是四处掳掠年轻女性,吸取她们阴精修炼,偶然遇到的程羽衣,他虽然已经知道程羽衣是云水宗的弟子,可是却不敢让这二妖知道。
否则,这二妖一旦将消息泄露出去,他自己必定会遭到整个云水宗乃至名门大派的追剿,所以他就直接说道:「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就学过几天低微道法而已,黑大哥你别吓到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看到黑罴大煞肆无忌惮的近距离瞅着程羽衣,他心里早已不满。
程羽衣已经闻到这黑罴大煞身上一股极其浓烈臊臭妖气,只得忍住,一面又赶紧缩了缩身子,退到榻上的角落里。
此时的驴妖,趁黑罴大煞不在花狐身边,直接掐住了花狐的脖子,「骚货,你的骚屄已经被一群小妖玷污了,要你还有何用!」说着,虎口轻轻一捏,只听得一声细细的骨折声,花狐一颗妖媚的脑袋就瞬间耷拉了下去。
黑罴大煞大惊,「二弟,你好狠心,宁愿捏死这骚货,也不愿意送给我,老子可不介意那骚屄是否被这群杂毛戳过呢!」驴妖冷笑,「黑大哥,这是我的女人,我有权处理!」黑罴大煞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金蟒王赶紧说道:「大哥,别生气了,这是二哥的女人。
不过我怪的是,这狐狸不该这样呀,怎么突然同这一群畜生乱起来,我可早早听说二哥那活儿可是巨无霸的,难道不能满足这狐狸?」黑罴大煞哈哈笑起来:「二弟不能满足,老子的鸡巴倒是又黑又粗,猛得狠呢!」此时的花狐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这让程羽衣更加认清了这三个妖怪的秉性作为,此时的她正在考虑,驴妖会怎么追究这件事,会不会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了真气?正在担忧的时候,只听驴妖说道:「必定是这骚狐狸在我炼丹这几日耐不住屄痒,偷了我炼丹用的七叶狂浪草,真是死有余辜!」黑罴大煞一听,惊喜道:「七叶狂浪草?炼丹?对了,二弟,你那丹药究竟如何,快拿出来让我们尝尝!」驴妖笑了笑,「不急不急,马上就要出炉了,我们先摆宴!保证让你们吃了这强精丹,能肏一整个山头的屄!」29不吃就肏死你当黑罴大煞听驴妖说了这强精丹的威力后,越发急不可耐,跃跃欲试。
驴妖带着黑罴大煞和金蟒王到隔壁的石室里面,狼大带着一帮小妖已经开始忙碌着端上各种山野食物。
驴妖说:「大哥三弟暂时等一下,我去看看丹药,马上就要出炉了」黑罴大煞等不及,烦躁起来:「我也去瞧瞧!」驴妖有些不愿意,摆摆手:「黑罴大哥,那里太热,我去去就来」说着,迈开步子闪了出去,根本没有等他的意思。
黑罴大煞等驴妖走后,大泄不满:「这头驴着实可恶,生怕我会偷了他狗屁丹法不成!也不知道这鸡巴货从哪里学的炼丹法!」金蟒王用他尖锐难听的声调道:「之前他到我这里抢我那方无价雪貂皮的时候,拿丹药跟我换。
这丹吃起来果真是能肏上三天三夜不疲软,只可惜没什么卵用,劲头一过,鸡巴照样软,真不值我的雪貂皮,那可是方圆千里也找不出第二张的。
我问他这丹法跟谁学的,他却说是他自己悟出来!」「哼!那驴头货天生就一根大鸡巴,偶然撞个驴屌运让他发现个什么丹也没什么怪的,老子回去用点草药,组合一番,也能给他弄出来个什么屌丹。
只是这驴鸡巴着实可恶,宁可杀掉花狐,也不愿将其送给我,老子恨不得弄死他!」金蟒王眼中划过一丝狠毒,笑道:「大哥,我们仨可是结拜过的,大哥不要开玩笑!」「什么结拜,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整天装个俊男瞧不起你我二人,也不撒泡尿看看他那驴屌样!」「嘿嘿,黑大哥,你法力要远胜于他,制他不难,只是伤了我们兄弟和气!」「哼!什么和气!他可不把我们俩当兄弟,你的雪貂皮还被他夺去了呢,老子就是看他不顺眼。
尤其是那一个女人,真是极品,怎么就被他这臭鸡巴发现带了回来!」黑罴大煞看到四周没有小妖在场,大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同时还不忘观察金蟒王的态。
黑罴大煞看上去粗俗暴躁,可是也极为阴残,他在试探金蟒王的态度。
金蟒王更不傻,忙道:「大哥不可造次」接着低声道,「我有一计,可保大哥万无一失,到时候自然就抱得美人归了,何必还天天肏那头母猪精的烂屄」黑罴大煞漆眸一动,喜道:「什么办法?」金蟒王道:「待一会儿宴会之时,大哥只管说些好听的话,我也随声附和,你我二人就给他敬酒,我呢就暗暗在酒中滴下一滴蛇毒,他中了蛇毒虽然不至于死,但那个时候大哥再加上小弟,想干掉他还不易如反掌?那个时候那美人儿自然就归大哥了,我只要回那张雪貂皮」黑罴大煞一听,喜不自胜,低声连赞「妙极!妙极!」他本来还担心自己一旦和驴妖起了干起来,最后会让金蟒王得了便宜,现在听金蟒王一席话,知道他向着自己,有了蛇毒,自己就可以轻而易举干掉驴妖,否则就算干死了驴妖,他自己恐怕也会大损真气,那个时候一旦金蟒王对自己下手,他可就无力抵抗了。
金蟒王见黑罴大煞欢喜同意,心里也暗暗算计:到时候他自己倾尽真气,利用自己的本命蛇毒直接毒死驴妖和黑罴大煞,那这方圆数百里还不是自己称王称霸,那个绝色美人儿自然也就落在了他的手里,到时候再吞掉二妖的内丹,自己的实力绝对可以更上一层楼!二妖各怀鬼胎,只是狼大带着小妖不停来往,不便细说,只好等着。
驴妖出去后见黑罴大煞和金蟒王并没有跟来的意思,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这强精丹是他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以七叶狂浪草为主药研制出来的,一丁一点都不想让他们知道。
他看了看丹炉,温度已经降了下去,马上就可以出炉。
看着眼前的丹炉,驴妖阴笑两声,心里倒有些迫不及待。
这次炼制的强精丹,他额外加了一味药,这药当然不是什么好药,而是剧毒之物毒阳黑精蛇的蛇毒。
他已经用这蛇毒找了十几个小妖试验了一番,保证射精之后就会毒发身亡。
黑罴大煞和金蟒王,一个修为比他高,一个又是蛇王,他特意挑选了这么一味蛇毒,结合七叶狂浪草炼制,保证吃了不知鬼不觉,只要他们肏屄,毒性很快就会散布全身,虽然不能立刻毒发身亡,但是等到他们虚弱的时候,他再一出手,必然手到擒来!驴妖转身又回到自己的洞府,发现程羽衣还在雪榻上缩着身子,地上一滩血渍,满地都是小妖们的碎尸,花狐的尸体还在静静躺着。
驴妖笑了笑:「仙子不要害怕!」说完,就喊来小妖清理,只留下了花狐。
接着,他拿出一把匕首,对着花狐的腹下一戳一剜,又把手伸了进去,最后摸出一粒带着血渍的内丹,递给程羽衣。
「这骚货不知道撞了什么屄运,在我的地盘里竟然吞噬了一颗200年的何首乌,开了灵智,我本想杀她,看她长得挺骚,因此觉得可惜,才又费了我一些法力,这些法力的灵气相当于这骚货需要活200年才能攒出来。
「本想我吃了,但是这东西很适合你,你跟这骚屄比,姿色你是天她是地,可是骚劲你还是远不如她,将来怎么和我修行,你先服了这内丹,包你变得更骚更浪,嘿嘿嘿……」程羽衣看到这内丹,心里十分怪,修真者想要修出内丹,何等艰难,花狐几乎没有什么法力,竟然有内丹。
内丹是修者感通了天人之气,不断积累真气而生成的,花狐必定是因为吃了200年何首乌,再加上驴妖的灵力,导致体内灵气过多,所以才生成的内丹,否则,像她这样的修者,必须得攒上足够多的真气才能铸成丹道。
程羽衣这样想着,才发现自己以前在云水宗学习的各种知识总算没有白费。
修者炼精化气,然后筑基,体内的真气容量本就很大,自然想要形成内丹也就更加困难,而妖物成精之前本身就是普通禽兽,体量小,一下得到了不少灵气,体内无法容载,自然要比人类修者更容易成丹。
但是即便像花狐这样有内丹的妖精,实力低微,恐怕连一个普通的习武者也打不过。
程羽衣短暂出了,驴妖以为她是因为害怕,就把内丹递到她面前。
看着血血淋淋的内丹,还有驴妖血淋淋的手,她心里一阵恶寒。
想到方才驴妖说自己不够淫荡,需要服下花狐内丹变得更骚更浪,才能和他修炼,就猛然醒悟过来。
驴妖想把她变成本命道侣!虽然不清楚驴妖会用什么法子,但是她清楚,一旦变成驴妖的本命道侣,自己以后就恐怕会变成驴妖的玩物。
自己怎么能同这样一个残害了不知多少女人性命的恶妖结成道侣!「不!我不要!」程羽衣张口拒绝。
然而,换来的却是驴妖阴厉的目光,还有一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竖立起来的粗大妖根。
「不吃就肏死你!」30敛气术驴妖说着就把一根粗大的肉根插进了程羽衣的美穴里,猛抽起来。
这一次,程羽衣不知道为何,驴妖的根物要比以往都要厉害,没一会儿,她只觉得自己下面火辣辣又胀又麻又痛,虽然出了许多水,可是十分难耐。
驴妖见状,得意道:「仙子,这滋味如何,我这强精丹威力无比,配上我这一根本命法宝,一身的真气都在这上头,世上的女人没有能受得了的。
我这根巨屌不知道肏死了多少女人,像你这般仅仅觉得难受的当真是极其罕见,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仙子的一口好屄真是世间罕有的宝物!啊哈哈哈……」程羽衣十分难受,可是却无可奈何,只得隐忍,当听到驴妖说「这一根本命法宝」的时候,心里一动,思忖起来:原来这驴妖是把这一根东西当做了本命法宝修炼的,我听师父说过,凡是妖物,都有着天生的长处。
因为不管植物成精也好,动物成精也罢,都有着优于人类的天生长处。
驴肉本身就有滋补功效,驴皮又可以制成阿胶,本以为他的本命法宝是善于养气,没想到却是这个……怪不得这一根东西比我的三个师兄的都要厉害……想到这里,她就十分后悔自己当初不听师父和师兄们的话,私自跑出来,才落得如此下场。
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逃出去,或者很快自己就落得和花狐一样的下场。
虽然她从小受宠,可是却聪颖自强,心思顾念到此处,也不愿唉声叹气。
如果死在了这里,只能算是她自己的命运,否则,她就要想尽一切办法逃离此地。
「你还不吃吗!」驴妖又把内丹递了过来,威胁起来,「你可知道这寻常女人,我这一根宝物不到十下就能要了她们的命,你虽然耐肏,可是丹田被我封印住了,只要我稍微提提气息,不出三百下,你就永远见不到外面的太阳了!」程羽衣一听,想到自己的气质会变得和花狐一样骚浪,到时候回到宗门又该如何自处呢?师兄们会不会觉得自己变得太浪而看轻自己?或者,自己因为更有魅力,而让师兄们都无法自拔?此时,程羽衣的脑海里出现了三个师兄的形象,都脱得光溜溜的,围在她身边,或抱或亲或插,把她弄得舒服至极。
可是刚一这么想,她又暗自叹息:自己被驴妖控制,虽然慢慢解除了一部分丹田封印,而对方暂时也不知道,但是目前想逃出去几乎也没有可能。
况且,目前的状况,驴妖很快就要逼迫自己成为他的淫修本命道侣,那个时候就更没有可能逃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开始焦急起来。
驴妖看程羽衣并没有接住的态势,冷哼一声,二话不说,就挺着一根粗大的鸡巴再次插进了娇嫩多汁的美穴里,发狠搅动起来。
没有百下,程羽衣就被肏得汁液横溅,叫苦不迭。
驴妖拔出鸡巴,妖根昂首矗立,威武雄壮,在程羽衣眼前跳动着,似乎在示威。
程羽衣有些发痴,迷糊糊看着面前的一根巨物,心想:如果是在师兄身上该多好!只可惜长在了一个恶妖身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娇缝嫩肉,顿时痛得双目泪盈,眼红如桃。
「我不是不吃,只是听说吃了内丹会变成那个人的模样……」她必须先要平息驴妖的怒火,取得信任才是最好的对策。
驴妖变怒为笑,「哪有这样的道理,亏你还是名门正宗的弟子,哈哈哈……也难怪,那些人类宗门,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厉害,你也别想着回去了,跟着我,让你日日夜夜爽翻天,不舍得离开我呢!哈哈哈……」程羽衣只好接过内丹,忍着恶心一股脑吞下,刚吞入腹中,顿时就觉得胃部热乎乎的,一道气流开始散布全身,体内的真气不由自主的开始流动起来,聚集在了腹下丹田处,因此一开始是丹田发热,很快就扩散到腿间敏感地带,接着上蹿到后背,最后直冲到脸庞和灵台,如寒冬里的温泉一样,令人舒坦。
驴妖看到程羽衣一脸红晕,「怎么样?」程羽衣担心驴妖看出自己的丹田封印被消解,忙说:「只觉得肚子很热,浑身很躁,有些渴,很难受……」驴妖点了点头,十分欣喜,「你的丹田被我封印住了,自然难以消化」说着,就把大鸡巴插进了程羽衣的小穴里,程羽衣十分担心对方察觉自己已经破了一部分封印,立刻放松心,让身体松弛下来。
驴妖感觉程羽衣的穴中十分热烫,又摸了摸她的丹田,如同温炉一般,他开始运气,将真气注入程羽衣腹下。
程羽衣急忙运起「敛气术」,防止体内的丹田之气抵抗驴妖。
「敛气术」是云水宗的一项基本术法,主要是为了减少他人为自己治疗身体时的真气消耗,同时又可以借此「虚心纳气」,提高对大道的体悟。
没想到此时竟然派上了用场。
驴妖只觉得程羽衣丹田空空,没有丝毫气息,就僵直了劲腰,一根肉具顿时充血变得更粗更大,这种舒服感让程羽衣不由得嘤咛了一声,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水道」「归来」「子宫」「气冲」四穴有真气传来。
真气在体内不同的穴位运行时,会对运功者产生不同的真气反馈。
当然,这种反馈的差别十分细微。
而驴妖竟然能清楚的感受这种差别,这一点让程羽衣十分惊。
封印丹田也有相应的术法,但是还有一种粗暴的封印方法,就是凭借自己高于对方的修为,用更多的真气封印,而这种解除方法自然也更简单,只需要将真气冲散即可。
正因为如此,程羽衣才能用几天的食物能量解除一部分。
而驴妖虽然不知道复杂的封印术法,却竟然可以选择先解除某些穴位的封印,程羽衣实在不明白他是怎么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