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雯也笑着说：“我们也是见人下菜碟，不能谁都去赚的，还有你今天给那两个小妹妹买围巾，好像是90吧，如果是给你买，我当时会阻拦，最后再买，给她们，我心里可不愿意，所以只能给你退我的这一部分了，共30块。”

罗雯说着从衣兜里取出30块钱给牛苯，牛苯推辞说：“我的就算了，你能不能以后把小孙的那部份退给她。”

罗雯看着牛苯说：“牛局长，没有看出来，你对这些女孩这么好，我的心里可是酸酸的，你以后可不能在一个喜欢你的女孩面前表现出对别的女孩的关心。”

牛苯看了一下上面的铺位说：“你低声点，让人家听见了不好。”

罗雯妩媚的看了牛苯一眼说：“你还怕什么啊，不用怕，你没有看到吗，这和格子里只有咱们两个熟人，团里的人都在那一边。”

牛苯看着罗雯说：“你把咱们和她们分开，不怕她们说闲话？”

罗雯说：“你是不是害怕了，要不去和谁换一下，小心我把你吃了。”

牛苯故做镇静的说：“你一个女孩不怕，我怕什么。”

罗雯站起来坐到自己的铺位上说：“这就对了，咱们先躺下，再说一会话。”

牛苯脱下外套和袜子，展开被子，躺下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全身软软的舒服，就是铺位有点短和窄，把身体全部展开，头紧紧的顶着火车箱体，脚还在铺外面空着。

罗雯脸向牛苯侧睡下问：“牛局长，想啥呢？”

牛苯如实的回答：“我在想，出门了身体高大没有任何优势，相反处处受到制约，还不如小个子方便。”

罗雯笑着说：“怎么了，是铺位小，容不下了吧？”

牛苯说：“是啊，你可正合适，没有我这么的受罪。”

罗雯说：“我们经常出来，已经习惯了，什么罪都能受。”

牛苯说：“辛苦是辛苦了点，可你们出来一回，腰包能充足一下。”

罗雯说：“不要寒碜我了，我们就这么一点辛苦钱，你一个大局长还能看得上眼。”

牛苯悄悄的问：“罗导，能不能说说实话，你今天收获了多少？”

罗雯笑着说：“这可是我们的行业秘密，不能向行外人说的。”

牛苯说：“这属于你的个人隐私，那就算了。”

罗雯柔情的说：“那是对别人的，你可不一样，你的我未来的领导，向你汇报一下也是正常的，你先猜猜。”

牛苯想了一下说：“有10％吗？”

罗雯悄悄的说：“30到40。”

牛苯听了后吃了一惊的说：“那么多？”

罗雯说：“这个你可不能向外说，说了我们再怎么能继续的出去呢。”

牛苯在心里默默的计算了一下说：“那你今天的收获应该比我一个月的工资差不多吧？”

罗雯笑着说：“谁让你们这么慷慨，见什么买什么，还有我们的开支也是很大的，这些你还不知道。”

牛苯问：“你们有什么开支？”

罗雯说：“为了带好一个团，不得不增加一些项目，比如送餐啊，送相片啊，这些都是导游自己掏腰包，旅行社不管，再有如果那个旅客投诉了，处罚力度也是很大的，说白了，还是出钱。”

牛苯说：“一行不知道一行，你们的难处还这么多。”

罗雯说：“是啊，一个好的导游，一个月满负荷运转，一个月最多能收入五六千块，开支就得一半左右，可你不知道，这一个月下来，这个导游得瘦10斤，再说我们也不敢这样的安排，疲乏出去会出事。”

牛苯说：“那你明天说的特色小吃是不是要自己掏腰包？”

罗雯娇柔的说：“当然了，你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了。”

牛苯说：“那就算了吧，你这么辛苦，我们只不过是没事消遣一下。”

罗雯悠悠的说：“没事的，谢谢你的关心，我现在想起来，你们一块玩牌，是你们高兴，好像每个人都对你不是一般的好，我说句不知道对不对的话，就连局长夫人，看着你也是情意十足。”

牛苯笑着说：“你不要瞎说，没有的事。”

罗雯说：“你要明白，一个女人的直觉是不会出错的。”

牛苯说：“我困了，咱们睡吧。”

罗雯说：“晚安。”

我和局长夫人 87

早上5点半，火车上的广播就响了起来，是葫芦丝曲大理三月好风光，婉转悦耳的曲调把大家从睡梦中叫醒。看外边，天色灰蒙蒙的，正是拂晓时间。于是大家都起来，不约而同的到卫生间和洗手间里，此时这两个地方的繁忙程度不亚于医院名教授面前的等待就诊时的情景。罗雯早已经起来，在游人们繁忙之前洗漱完毕，坐在铺位上描眉画眼的打扮自己。牛笨睡眼朦胧的拿着洗漱用具准备去排队，罗雯说，我打回来一壶开水，你倒在毛巾上先擦擦脸，一会到酒店里再好好洗洗。牛笨听了罗雯的话，擦了一下脸，用罗雯的梳子梳了一下头，感觉轻快了很多。

下了火车，当地地接旅行社的导游已经在出口外等着，罗雯招呼大家都坐到接待巴士上介绍说，今天一天的导游工作将由刚才接咱们的这个姑娘谢导负责安排。谢导自我介绍说，我叫谢敏，是土生土长的大理人，摩梭族，在我们这里漂亮的姑娘都叫金花，所以大家就叫我金花吧。非常欢迎远方的客人来我们这里旅游，今天由我来安排大家在大理一天的游玩，首先我向大家介绍一下今天的安排……谢敏穿着民族服装，五官还算清秀，只是皮肤黑黑的，有些干燥，所以让人看了就没有漂亮或者美丽的感觉。她的声音也有些嘶哑，说的普通话怪怪的，夹杂着说不上来那里的口音。牛笨看着身边的罗雯，把她们两个比较了一下，真是差别很大，用此时牛笨心理的想法，把谢敏比作山雀，罗雯就是凤凰了。牛笨没有认真的听谢导的介绍，扭头扶在罗雯的耳边低声说：“罗导，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导游，我原来想着少数民族的女孩一个个的都像五朵金花一样的水灵和漂亮，今天的这位可使我大跌眼镜，她也敢自己说自己漂亮，就她配金花这个称呼吗？”

罗雯笑呵呵的说：“牛局长，想不到你还这么色，来这里是看风景的，没有安排让你欣赏美女的节目。”

牛苯说：“你看看外边，街道上的一个个女孩都不怎么样，连你的一半也不及。”

罗雯说：“谢谢你的夸奖，咱们先听听谢导介绍摩梭族，这可能正对你的胃口。”

牛笨听时，谢敏正在向大家介绍她们的民族摩梭族，她介绍说：摩梭族是母系大家庭，母系大家庭的特点是家庭中男子不娶，女子不嫁，与摩梭家庭结构相对应的阿夏婚姻，即通常所说的走婚。男子只在夜晚到女家居住，清晨既离开，所生子女属女方家庭成员，姓氏随母。男方不需对子女担负任何责任，当然双方感情是基础，自主结合，注重感情，有情则合无情则分、聚散自由是摩梭人阿夏婚姻最显着的特点。

听完谢敏的介绍，刘燕转身笑眯眯的看着牛笨，牛笨瞪了她一眼。他的眼光发现姚姁也在笑微微的看他，牛笨想，这些女孩怎么了，都用那样的眼光看着自己，好像他是个花花公子，被谢导的话一介绍，就到了摩梭女人的家里一样。

罗雯看见了牛笨的反应，坏笑的对牛笨说：“怎么样，动心了吧，要不要单为你增加一个项目，晚上到摩梭女孩的家里做客。”

牛笨气呼呼的说：“你们怎么都这么无聊，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女人，现在猛然间一看见女人就不要命了。”

罗雯说：“你不要发急啊，晚上还早着呢，也不要不好意思，在摩梭族，到女孩家过夜是合理合法的，大家也不会对你有什么误会。”

牛笨被罗雯缠得没法，随口低声说：“小心我晚上到了你的房间，看你再说什么不了。”

罗雯娇笑的悄悄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就为你充当一回摩梭女人。”

罗雯的话虽然很低，可现在是在车上，牛笨听了，好像句句都被别人听见了，鼓膜也仿佛被震得隆隆响，他急忙屏住呼吸，正襟危坐起来，不敢左右去看，更不敢向后看，也再没有敢说什么。

早餐是在一家酒店里吃的，谢导说，晚上也在这里住宿，房间都已经安排好了，大家可以把不是太贵重的行李暂时放在房间里，出去后可以轻装上阵，没有累赘。

这次牛笨的房间被安排在大家的一块，不过依然是一个单人间，早饭后，大家被谢导带着出发了。

汽车很快到达洱海，大家登上游船，辽阔的一片大胡面展现在眼前。洱海是一个巨大的淡水湖，形状像人的耳朵，故得名。因地势封闭的缘故，云南人似乎没见过多少世面，所以就把湖泊叫做海，除了洱海以外，还有碧塔海、帕那海等。在船上谢导介绍说，大理风光以“风、花、雪、月”四大奇景而闻名，有一首小诗将其串在一起，颇有情趣：下关风，上关花，下关风吹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点缀于苍山洱海之间的崇圣寺三塔，五朵金花及其美丽的传说，还有那洱海湖畔的渔家情，增添了大理历史文化名城的迷人色彩，在洱海上从任何角度看都是风景。

游船在碧波荡漾的洱海缓缓行使，船头劈开湖水，造出两扇兴奋的浪花，远处几座小岛若隐若现。现在是春末时间，洱海换上一身轻便嫩黄的衣衫，展示出她无限的生机和妩媚。牛笨看着侧面坐着的姚姁，她正凝目看着外面，牛笨看着她玲珑的侧影，心理立刻有一股酸酸的、甜甜的味道缓缓涌上，在上上一个星期，他和她在颐和园的昆明湖上坐船荡漾，也就是那一天，她们两个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他第一次亲吻和拥抱了她。经过这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他逐渐感到她就是他寻寻觅觅的人生伴侣中那一个。更有胜者，和她长得特别相像的同胞妹妹姚媇也出现在他的他和她的感情生活之中，特别是她笑嘻嘻的神情给他留下了刻骨铭心的心灵印记。一想到姚媇，牛笨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她和姚姁一样娇小玲珑的身躯以及那一天早上的情景。此时此刻他没有办法平静自己澎湃的心潮，心绪很复杂，有深深的迷恋，有冲动般的激情，有回味中的温暖，也有淡淡的酸涩，他努力不让自己去回忆这些甜蜜的往事，可看着姚姁身边的姚媇，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滋味更强烈的占居在自己的心理。姚媇看见了他正在看她，冲他笑嘻嘻的眨了一下眼睛，使他的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一种莫名的冲动在心中油然而生，如果此时就她们两个人，他会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尽情的亲吻她。

我和局长夫人 88

当牛笨和姚媇眉目传情，正在心猿意马的时间，船上的白族歌舞表演开始了，先是一些穿着民族服装的小伙子出来，伴着大理三月好风光的乐曲，敲着手里的小锣。后面七八个姑娘遮遮掩掩的移动出来，她们都穿着粉色的民族服装，一个个丰臀细腰，浓妆艳抹，打扮的明眸皓齿，千娇百媚，一边轻移莲步，一边舞弄着手里的草帽，踏着乐曲的节拍，翩翩起舞。歌舞进行了五六分钟，从后船舱又出来一些漂亮的白族姑娘，每人手里拿着一个茶壶，来到旅客的面前，前面一个姑娘为每个游客放下一个精致的小茶杯，后面的姑娘如蜻蜓点水似的给杯子里倒上了水，速度出奇的快。牛苯身边的罗雯介绍说，这就是大理白族正宗的“一苦二甜三回味”三道茶，你可以一边观赏歌舞表演，一边慢慢的品尝。牛苯端起茶杯来看茶水很少，色泽微黄，比较清亮。他做出内行的样子把茶杯先放在鼻子下闻了一闻，是有一缕微微的茶香，杯里的茶只够品一两口，就先喝了一小口，果然有些淡淡的苦味。

品完头道茶，那些打扮漂亮的姑娘又一个个出来，在每个游客面前放下一个小碗，碗里盛有切成薄片的核桃仁和红糖，后面的姑娘向碗里沏入热茶，在茶水冲向碗里的瞬间，碗里的薄仁片随着茶水翻腾了一滚。罗雯介绍说，这一个动作看着很简单，茶水倒入碗里时要把核桃仁冲的打一个滚，可这里面需要很高的技艺。牛苯和刚才喝对一道茶一样，先闻后品，茶香比刚才略浓有些，味道甜甜的。

在三道茶待客时，舞台上的绚丽多彩的白族歌舞及服饰表演又开始了。罗雯介绍说，这种集茶、舞、乐为一体的三道茶文化，在居家做客是不可能全面享受的，而只有在这种旅游的场合才能领受到。且由于地点场所不同，主人对情趣的追求不同，又表现出来不同的特点来，但作为茶道中的清（清心养神）、和（和气安神）、俭（俭德精行）、怡（怡情励志）、健（健体益寿）却是共同的，都让人产生美的感受，美的联想。所以这最后一道茶，是让游客慢慢领略和回味的。

三到茶过后，罗雯站起来走到谢导的身边，向她指着牛苯说了一些话，谢导看着牛苯抿着嘴偷偷的笑。

来的路上，谢导介绍过白族的习俗，三道茶与白族的婚俗有着密切的关系。一个白族的小伙子如果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就可托媒人上门去提亲。姑娘家如果摆上丰盛的宴席招待媒人，就表示不同意这门亲事；如果用壶煮山泉，炭火烧陶罐，陶罐烤毛尖，用煮沸的山泉泡茶向媒人敬献三道茶，就表示同意这门亲事了。

白族人的婚礼十分隆重热闹，要举行三天。第一天新郎上门送彩礼，第二天去迎娶新娘，第三天新郎新娘回门。婚礼的高潮在第二天，新郎新娘要喝三道茶，第一道茶很浓很浓，喝在口中有股苦涩的味道；第二道茶较淡，里面加了蜂蜜、糖、桂圆、核桃仁末，又香又甜；第三道茶除了加点糖以外，又加了姜、花椒，是种又甜又辣又麻的混合味道。第一道茶象征苦，第二道茶象征甜，表示先苦后甜，甜甜蜜蜜，第三道茶叫回味茶，象征甜蜜的日子回味无穷，地久天长。喝三道茶以后，新郎要把新娘背在背上在参加婚礼的宾客中走一圈，宾客们可以任意揪拍新娘的耳朵、脸蛋和身体，揪扭拍打的人越多，时间越长，新郎新娘越高兴，双方的亲人越感到光彩，这证明新郎新娘的人缘好，大家都很喜欢他们。

三道茶品尝后，船上的歌舞表演渐渐进入高潮，音乐的节奏也明快了很多。在鼓乐齐鸣，热热闹闹的气氛，船上的白族婚俗表演开始了，四个伴娘穿着的姑娘拥促着一个个头很高，身材苗条，一身红衣，盖着大红盖头的女孩从后台羞羞答答的走了出来。此时，游客的好奇心被再一次调动起来，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新娘，那一个红盖头不仅遮住了新娘的容貌，更增加了游客们的猎奇心里。

新娘做了一番诱人的舞蹈和表演后，被那四个伴娘拉着站在舞台的中央。主持人出来，介绍说，大家看见了，新娘子非常非常的漂亮，可新郎要在今天船上的旅客当中选定，下面欢迎男士们上来，经过一个小小的技巧测试后，就是新郎了。在这种场合，男士们除了少数自告奋勇，毛遂自荐的以外，多数人虽然心里蠢蠢欲动的，但还是驳不开面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罗雯和谢导来到牛苯的身边，一边一个把牛苯拉到台上，牛苯是经过类似游戏表演的，乐意博得大家哈哈一笑，就半推半就的来到台上。台下刘燕、孙洁乐呵呵的，把照相机拿的高高的作好了拍摄的准备，等着拍牛苯当新郎的镜头，黄小娟的嘴巴微微张开着、姚姁和姚媇也都笑嘻嘻的，特别是姚媇，冲着牛苯指手画脚的做鬼脸，她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兴高采烈的笑意。

此时，台上已经又上来了3个小伙，个个都精神抖擞，牛苯站在其中，个头最高，一身西装，显得帅气十足，如鹤立鸡群。罗雯把牛苯拉在一边，向他耳语了几句，牛苯会意的点点头。

我和局长夫人 89

主持人看着台上4个小伙，客套的称赞说，你们4个男士个个是帅哥，欢迎你们上来竞选新郎，不过最后谁是新郎，得通过我们的考验，我先给你们表演一下今天考核的内容。他说着拿出一把带刀鞘的腰刀，双手心向上，左手握住刀柄，右手握住刀鞘，平着拉出腰刀，依然双手心向上，反向的把腰刀插入刀鞘，一套动作熟练快捷，利利索索。台上台下的游客看的眼花缭乱，主持人似乎明白了大家的心意，笑着说，我们整个考核有两个要求，4个帅哥要像我这样的完成拔刀和再插刀的动作，一要看动作的连贯性，二要看他用的时间，只有动作优美，时间最快的男士才能最后获胜。他说完又用慢动作示范了一遍，顺手交给身边的那个男士。

腰刀很长，在主持人的手里，一套动作优美利索，可那在游客的手里，就没有这么顺利了，无论这个男士怎么的努力，双肘部还是反转不过来，所以刀和鞘怎么也到不了一个平面，插入更是不可能的了。5分钟过去了，这个男士依然努力着，刀和鞘还在他自己的手里，不能合二为一。主持人笑着说，帅哥，按照规定，你已经和新娘无缘了，欢迎下次再来参与。

第二个男士也失败了，第三个男士在总结了前两人失败的经验上，经过一番痛苦的努力，在规定的时间里，终于把刀插入鞘内，不过动作特别的别扭，也把他累的满头大汗，台上台下的人们还是给了他热烈的掌声。

刚才牛苯被罗雯拉在一边，所以最后才轮到他，他拿着腰刀，按照主持人的动作自己显然没有那样的功夫，就依照刚才罗雯给他教的那样，轻轻的把刀拔出，肘部向外上，双手转向内，靠近胸部，手心向外上，反向快捷顺利的把刀插入鞘内，用时14秒，整个动作虽然没有主持人那样优美，可也利索轻快。看得主持人和台下的游客都齐声叫好，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刘燕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冲着牛苯只伸大拇指，姚姁和姚媇也是眉开眼笑的看着牛苯，高兴的都忘记了鼓掌。

牛苯被自然的确定为新郎，被几个姑娘拉着转到后台，去着新郎装。一会儿功夫，牛苯穿上白族服装来到舞台上，按照白族的习俗，牛苯和新娘婚礼正式开始，首先牛苯在主持人的示意中揭起新娘的盖头来，这也是台下众多旅客翘首以待的一幕。刘燕和孙洁她们早已经对好相机的焦距，姚姁也拿出手机，对着牛苯准备拍照。此时，牛苯的心里也有些急切，想看看这个游戏中自己的新娘究竟漂亮不漂亮，能有多漂亮。他站在新娘面前，看着眼前的红盖头，脑子里闪现出姚姁、姚媇、黄小娟、孙洁还有罗雯的身影和容貌，她有她们漂亮吗？她们可是一等一的美女，特别是罗雯，把成熟美、丰腴美和自然美都占全了，就站在自己的身边，笑吟吟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动作。牛苯举起一只手来，轻轻的捏住盖头的一角，并没有急着去揭，而是转身笑看着台下，刘燕和孙洁她们的照相机抓住了这一个时机，一阵狂拍。在主持人的一再示意下，牛苯缓缓的扯开盖头的一边，自己弯腰扭头偷偷一个人去看，他的这个嬉戏动作把台下的游客逗的哈哈大笑，主持人也被牛苯的搞笑动作逗笑了。旁边的一个伴娘沉不住气，趁着牛苯的手势，拉着牛苯的手一把拉起新娘的盖头来。新娘的脸庞终于显现出来，只见她玉质凝肤，白皙如玉，鬓似乌云绕，绰约如仙子，面似桃花，唇红齿白，俏丽多姿，顾盼生姿，果然娇艳无比。只是带着一付墨镜，遮住双眼，掩盖着庐山真面目，让牛苯和台下的旅客不能一睹她的本来面目。

此时，主持人暗示牛苯，要送礼物给新娘，新娘才能摘下墨镜。牛苯想着，上次在杭州宋城，自己的兜里还有一支笔才蒙混过关，可现在他身上除了钱，再什么也没有了，让他出钱他可不愿意，于是后悔应该事先预备下一个不值钱的礼品。现在尴尬在台上，送什么呢，忽然灵机一动，就扭头看主持人，说我什么也没有啊，送新娘一个吻行吗？不过这是我们两的隐私，你们可不需偷看。这一句话出乎船上所有人的意料，把台上台下的所有人都逗的哈哈大笑，黄小娟笑的弯下腰，刘燕手里的相机差点被她笑的掉在地上，连平时稳重的孙洁也是笑的五官都挪了位，姚姁忘记了腼腆，笑的嘴巴张的大大的，姚媇指着牛苯笑得说不出话了。罗雯在台上一边站在，笑的叉住气，猛烈的咳嗽起来。四个伴娘笑的一对对的转过脸去，就连新娘也似乎忘记了身份，笑的缠颤巍巍的看着帅气的牛苯。一时间，船舱里笑声震耳预聋，经久不息。等大家的笑声慢慢平息下来，主持人笑着对牛苯说：“你可比我都能忽悠，干脆你来主持得了，我来做新郎，我可要出200块了。”

牛苯也笑着说：“这么漂亮的新娘，我可舍不得的，你们别想打她的主意。”

听了牛苯的这句话，大家又笑了起来，主持人笑着说：“那就看你的能耐了，只要你能把新娘的眼镜摘了，用什么招都行。”

台下立刻有人喊，哥们你就出点钱吧，50块行不行？也有人说，送戒指项链也行啊。牛苯笑微微是看着大家，就是没有掏钱的动作，把台下的人急的乱喊乱叫，最后还是罗雯出来为牛苯解了围，她掏出50块钱塞到新娘的手里，本来这里的规矩是最低100块，多了当然不限了，但看见罗雯胸前挂着导游证和经理证两个证件，她知道这个也很漂亮女人的身份不一般，她遇到的新郎也是数以百计，今天这位身材高大，幽默风趣的新郎还是第一次遇到。她戴着墨镜看他是模模糊糊，也想看看他的本来面目，虽然拿到的钱少了一些，可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也就不再注重钱的魅力，慢慢的取下自己的墨镜。眼镜去处了，这个新娘的美丽面目终于完全展现在大家面前，牛笨近在咫尺，看的真真切切，果然是娥眉淡扫，眼如秋水，风情万种，艳压群芳。在新娘的眼里，牛笨虽然不是十分标致，但也是冷眉横目，气度不凡，配着这一身名牌服装，显得帅气十足，在她见到新郎里面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我和局长夫人 90

下面的仪式是新郎背着新娘入洞房，这个仪式的过程中有白族特有的“掐新娘、抢枕头”的风俗习惯。“掐新娘”则是白族人民的独创，具体内容是亲朋好友争相掐新娘脸蛋表示祝福，一边掐还一边说“一掐喜气洋洋，再掐子孙满堂……”。人们掐得越厉害，表示新娘子人缘越好，当然娇羞的新娘左躲右闪，既要让亲朋好友掐到自己，又不至于掐得太重，青一块，紫一块的。要是她娇嫩的小脸被掐得太重，在婚礼上就不能以最美的形象面对大家。当然在游船上这是每天都进行的婚俗表演，对新娘只是点到为止，不会去真掐。可新郎就不一样了，人家不会心疼和怜悯他，不掐新娘，新郎自然而然的成了替罪羊。事后牛笨充分体会到这一点，身边的这4个伴娘，就是专门为掐他而预备的。然后就是“抢枕头”，指的是拜堂后新郎新娘须快速抢着奔向洞房，谁抢先坐在枕头上婚后谁就当家，充满斗争色彩，离奇中夹杂着惊险和喜庆。

入洞房的仪式开始了，牛笨站在台上，正在犹豫着怎么背新娘呢。新娘和伴娘却不含糊，把牛笨的双臂后拉，双手握在身后，新娘轻盈的一跳，双膝就跪在牛笨的弯抱的双手上，上身压在牛笨的背上，两边两个伴娘保护着，摇摇摆摆的背簇拥进后堂。在走的过程中，两边的人都可以掐新娘的脸蛋，由于新娘跪在牛笨高大的身躯之上，脸蛋仰的高高的，牛笨则被压着，还有两边伴娘的牵制，腰有点弯，众人掐新娘时，新娘巧妙的一一躲闪开来，都被引导到牛笨的脸蛋上，把牛苯掐的疼的直咧嘴，想扔下新娘，可他的双手被伴娘紧紧的拉住，想放都放不开。好在这里举行的仅仅是演艺表演，如果是真的娶新娘，那他今天可就够受的了。就这样他的脸上也没少受掐，虽然掐的都不是太深，可脸上的颜色变化足以证明他也受到很多夹击。

抢枕头的仪式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中进行的，当牛笨背着新娘回到后台时，前面的舞台上立刻就被布置成洞房模样，中间摆了一个简易床，床上摆着一对鸳鸯戏水的大红枕头。牛笨背着新娘再一次来到前面的舞台上时，这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出前台门的时候，新娘子已经在蓄势待发，当然为了表演的真实性和观赏性都得到最好的发挥，牛笨在后台被告知，这中间的你争我夺都必须具有演艺性。在舞台上，牛笨按照事先的导演，想扔下新娘过去抢枕头，新娘也不甘落后，从牛笨背上跳下来，跑在前面，当然最后的结果是一人一个枕头，皆大欢喜。当牛笨和新娘都紧紧抱住枕头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演的最高潮，台上台下的掌声如潮，笑声如潮，整个船上的气氛达到空前的热烈。

在后台，化妆师在牛笨的脸颊上印上的两个夸张的大红唇印，也让台下的游客想入非非，齐声呼喊，要新娘再来一个，新娘看着牛笨，笑眯眯的，更促使台下刘燕她们高声欢呼，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

到后台卸妆时，新娘子终于放下表演时的娇羞和矜持，和牛笨说了一句话，你爱人在台下坐着吗？牛笨笑着说：“没有啊，来这里以前，我还是单身呢。现在有了你，终于可以结束单身生活了。”

这一句话把后台的演艺人员都逗笑了，一个伴娘笑吟吟的对牛苯说，你是当演员的料，不如留下来和我们一起表演吧。她身边的其他姑娘都看着牛笨笑，牛笨被这些女孩笑的有些害羞，当脸红红的回到前台时，刘燕立刻起身，把牛笨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并且在牛苯的脸部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唇印已经洗去，可绯红的脸颊没有办法一下退去，这让刘燕胡思乱想了很多。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过于的盘查，倒是姚媇笑嘻嘻的问，你们到后台还干啥来着，牛笨故意神秘的说，这是个人隐私，你们无权过问。牛苯的回答把黄小娟听得也娇笑起来，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狠狠的瞄了牛笨一眼，牛笨的心灵里面收到了她眼睛里面的信息，禁不住一颤，想着，黄小娟的魅力远远超出刚才的那个新娘，假如两者选其一，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要黄小娟。

白族婚俗“掐新娘”的表演把船上游客的好心情都焕发出来，大家对洱海的四周的风景指指点点，不住的叫好。一会功夫，游船行使到了洱海湖心岛旁边。这个湖心岛上有个小普陀寺，谢导介绍说，里面的观音很灵验，大家都要去在观音面前许个心愿，祈求一年里平平安安，吉祥如意。岛上游客很多，熙熙攘攘的有些拥挤，黄小娟被刘燕拉着跟着牛苯的后面，罗雯在牛苯的身边指指点点的介绍着这里的风俗民情，她指着远处白雪皑皑的苍山说，下午我们要乘索道去那里游览苍山大峡谷，感通寺、清碧溪。

姚姁和姚媇也紧紧的跟在牛苯的后面，到了小普陀寺，这里更是人头攒动，拥挤不堪。牛苯站在山门外面，看着黄小娟、刘燕以及姚姁姊妹两个要进去，就说，你们凑这个热闹干啥，观音到处有，未必就这里的灵验。黄小娟笑着说，你不要在这里贬黜神灵，见庙就拜，心诚则灵。

罗雯看着牛苯说：“你也应该进去拜拜观音，最少也给你求个美好姻缘。”

牛苯问罗雯：“你信这个吗？”

罗雯说：“不知道，我已经在这里需下很多心愿，暂时还没有一一的实现，不过无所谓，这当是一个游戏，没有什么坏处。”

牛苯问：“到里面朝拜观音，要钱吗？”

罗雯说：“你说呢，现在还有不要钱的旅游景点吗？”

牛苯说：“可怜啊，又有多少人民币被你们纳入腰包。”

罗雯瞄了一眼牛苯说：“你不要瞎说，乱冤枉人，这里的钱可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牛苯说：“那这么一点小岛，你带还带我们来看啥？”

罗雯左右环顾了一下，悄悄的说：“谢导有份啊，今天一天的安排都是她做主，给你说，今天下午到大理玉石城，你可得注意了，那里我得的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大部分都是谢导的。”

牛苯点了点头，罗雯继续介绍说：“下午和晚上咱们要逛大理古城和洋人街，那里还是很有特色的，特别是小桥流水，看了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我和局长夫人 91

早上大家乘旅游车从大理到丽江，经过一夜的修整，大家的精神都被调整的很好。罗雯提议大家再唱个歌儿，大家都推选姚姁，姚姁也没有过多的客气，唱了一曲云南民歌绣荷包，唱的十分动听，博得大家一片赞誉的掌声。牛苯拍手说：再来一个，要不要。大家齐声说，要。于是姚姁又唱了一个云南民歌小河淌水，旅游车司机听完以后说，你们这个金花唱的这么好，在我们这里要是有这样的女孩以歌相亲时，可能要求助派出所民警来维持秩序了，不然会发生拥挤踩踏事件的。大家听到这样的评论，忘记了拍手，一致劝说姚姁留下来，在这里招个驸马，再携夫带子，衣锦还乡。说的姚姁脸红红的看着牛苯，牛苯被姚姁的羞涩的表情惹的心猿意马，现在自己要是坐在她的身旁，真想亲她一下，这仅仅是牛苯的一家之想，现在即就是把他拉在姚姁的身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敢那么的放肆。

车子又走了一段路程，罗雯介绍说下一个景点是新华民族旅游村，她介绍说，这个位于鹤庆县西北部凤凰山脚下的新华村，是一个集田园风光、民居、民俗和民族手工艺品生产加工为一体的白族村寨。村寨依山旁水，风景特别优美。

村寨外面的停车场上已经停着很多旅游车，牛苯他们的车在一个角落里才找到一个停车位置，罗雯叮嘱大家，如果大家在村寨里面走散，一个小时后在这里集合，大家下车来，在村子里匆匆的转了半个多小时。牛苯他们看到的是一个手工作坊村，即旅游产品生产、销售地。无论村里的主人怎么的介绍其历史悠久，大家看到的只是一家一个的小作坊，在他们的院子和房间里摆放着木墩、小手锤、小凿子等工具，凭着打制工匠熟练的技巧和工艺敲打出一件件看着还算精致美观的工艺产品。主要有九龙壶 、九龙杯、手镯、戒指、耳环、项链、等等，种类繁多，有金的、银的和铜的，价格也从三四元至上千元不等。

村寨里面的景色还算有些特色，吸引住牛苯和一些游客的眼光，此时黄小娟、刘燕和孙洁她们已经不知去向，牛苯的身边只有姚姁和姚媇以及罗雯相伴。她们站在村寨中的一个清澈见底水潭旁边，罗雯介绍说，这个水潭叫黑龙潭，是村寨的一个景点，在村东南一公里处有一片2000多亩的草海，水域宽阔，水草丰盛。每年夏季，荷花怒放，在一年一度的荷花节，许多木舟穿梭荡漾在河流、草海间，吸引着周围成千上万的群众，人们尽情地饱览水乡风光，对唱白族民歌，非常热闹。

于是罗雯带着牛苯、姚姁和姚媇来到这个草海边，这里也聚集了一些游客在照相。在云南这里，一年四季的变化没有北方那么明显，现在虽然是暮春季节，整个草海郁郁葱葱的，广阔而壮观。牛苯站在草海前，心旷神怡起来，看着身边的姚姁，见她和妹妹时刻跟着他，不离自己的左右，此时她也被这里的草海和水域所震撼，望眼欲穿的看着。姚媇在草海边顺手采了一个菱角，拿在手上反复玩弄，一会又摘了一个菱叶，折迭成一个绿色小花瓣，插到自己的头发上，要姐姐为她用手机照相，姚姁爱怜的看妹妹，顺从的拿出手机给姚媇拍照，自己照完了，走道牛苯的身边，要姚姁为她两一块合影，牛苯也配合的靠近姚媇，如果此时身边没有罗雯，他可能会更亲昵的搂着姚媇让姚姁照。

看着牛苯和妹妹个头差别比较大，姚姁指着姚媇身边的一块石头笑着说：“媇儿，你站在石块上。”

姚媇听从姚姁的安排，站到石块上，由于石块底下不平，姚媇站上去摇摇晃晃的，她就用手紧紧的抱住牛苯的胳膊，尽量靠近牛苯，让姐姐为她们拍了好几张相片。姚媇下了石块，拿过姐姐的手机，让姐姐也和牛苯合影，姚姁脸色微微红了一下，也顺从是站到石块上，和刚才姚媇那样紧紧贴着牛苯，拉着牛苯的一个胳膊，饶在自己的身后，让牛苯搂着她。此时牛苯没有顾忌身边的罗雯，紧紧的把姚姁揽在怀里，甚至和姚姁亲昵的脸颊挨着脸颊，姚媇没有错过这个温情的瞬间，快速的按下快门，留下这些精彩的瞬间。

照完像，牛苯和姚姁好像没有从刚才是亲热的心情中恢复过来，姚姁紧紧的跟着牛苯，站在草海边，指指点点的说着此时心中的游览感受，姚媇也抱住姐姐的胳膊，含情脉脉的看着姐姐和牛苯。

罗雯站在牛苯的另一边，看着牛苯和这两个双胞胎姐妹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们，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本来她想和牛苯单独相处一会，好不容易甩来大家，可姚姁和姚媇依然形影不离的跟随着，让她的计划不能实现。刚才在经过一户村民家时，她拉着姚姁和姚媇进入里面，亮出自己导游的身份，提议老板为她们详细的介绍其产品，老板到是很热情的按照她的安排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解，她乘机拉着牛苯溜了出来。刚想轻松下来沾沾自喜一下，就听见身后响起来匆匆的脚步声，见她们两个气喘吁吁的又跟了上来。此时罗雯只能干着急，对她们两个没有一点办法，只能任凭她们跟着。经过刚才照相时牛苯的神态，罗雯猜想牛苯所说的有感觉的女孩就是身边的这个矮个子姐姐了。可让罗雯难以琢磨的是，牛苯为什么偏偏看上她呢？在此以前，她认为刘燕和孙洁是她最大的对手，对于姚姁她只是看见她和牛苯之间互看对方的眼神有些异样。昨天她还问起姚姁的个人情况，牛苯的同事告诉她，姚姁只不过是局下属公司的一个合同工，是因为和刘燕是同学，才到这个工作岗位上的，所以她心中并没有对姚姁投入更多的关注。以她的生活经验，牛苯是过来人，对爱情和婚姻的认识应该超越了少男少女时代，把两个人的感受作为相处的唯一标准的那个层次，所以即使这些女孩都在一个起跑线上来牛苯选择，牛苯也应该选择漂亮活泼的刘燕或者稳重成熟的孙洁，怎么也不应该看上和刘燕与孙洁相比没有任何优势可言的姚姁。先不说她的出身和工作，单单是她的个子，和牛苯站在一块，那种差别是不用别人去说什么的。就是她的容貌，和自己相比，也毫无优势可言。出来这一路上，刘燕对牛苯看的很紧，时时关注着牛苯的一举一动。孙洁虽然含蓄些，可也对牛苯很关注，无论吃饭，坐车都紧紧的跟着牛苯，就是刚才为了甩开她们，她从一下车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用了半个小时，才好不容易的达到目的。现在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让她对牛苯的选择百思不得其解。还有，看这个妹妹姚媇，对牛苯也是温情脉脉，看他的眼光热辣辣的温情，并不比姐姐的眼光差什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不会是这姊妹两个联合起来迷住牛苯吧？哦有这种可能，一个人没有优势，两个人合在一齐，是不是就有了竞争的力量。虽然这仅仅是她的一个猜测，仅仅是凭她自己的直觉，没有什么证据，可罗雯是个非常自信的女人，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她不敢大意。从此时此刻起，把姚姁和姚媇放在情感对手的第一位，刘燕和孙洁放到其次的位置，她自己安慰着，今天和牛苯以及姚姁和姚媇在一块到草海边，是有收获的，最少弄清了牛苯心中爱情向往的秘密，对自己以后的进取确定了明确的方向。

罗雯默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时，时间一分一秒的向前走着，等她反应过来，一看手机上的表，才知道已经超过约定集合时间了。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错误，扔下一车游客，自己没有按时到位。她急忙叫上牛苯他们，匆匆忙忙的向停车场赶，等到了车上，大家都齐齐整整的坐在车上，焦急的等着她们。

见牛苯回来，没有等他坐下，刘燕就说：“苯牛，你那里去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你了。”

牛苯坐下说：“在村外有一个很大的水田，我们去那里转了转。”

刘燕说：“那你也应该带上我们啊，出来旅游，你是队长，一个人去独自看好风景，把我们撇下等你……”

我和局长夫人 62a牛苯听着刘燕的话不仅仅是关注，更有批评的意思，这个女孩，心直口快，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子。倒是黄小娟听出刘燕话中的火药味，担心大家被这话引导着，在心里责怪牛苯，这可是她不愿意的。就及时拉了刘燕一下，制止了刘燕对牛苯的继续责难，接着对罗雯说：“这个村寨并没有什么特点，就是专门为游客买旅游产品的，是不是你们导游为了多得点回扣，专门来这里啊。”

罗雯笑着说：“黄科长，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没有和你们在一块，也不知道你们买什么了没有，怎能得什么回扣，其实这个景点是云南旅游局最近特别安排的，目的是为这个村拉些旅游收入，你看村口的停车就会明白，如果我们不去这里，是没有一个车敢拉我们的，是不是师傅？”

罗雯说着，向开车师傅求助，开车司机肯定了罗雯的说法，说到丽江旅游这里是必须经过的一站，要村里盖章才能回去交差。

黄小娟转移话题的目的达到了，听到罗雯和司机的说法，显出这才明白的样子说：“原来如此，我不知道这里的规矩，错怪你了。”

车子快速的行进着，大家谁也再没有提回扣的事，其实回扣还是有的，罗雯为了甩开大家，能和牛苯单独在一块，主动的放弃了这部份外快。车上的员工也挑选了几件喜欢的手工艺品，拿出来给大家一件一件的展示，这里不在赘述。

到丽江时已经是中午12点多，当地的地接导游金花已经在宾馆等待。这个金花有30岁左右，皮肤黑黝黝的，牛笨已经不想去评论她的美丑。看着这里导游的形象都这么倒游客的胃口，他真想提议这里的管理者应该去大连看看，大连街上的女骑警，已经成为那里的形象和品牌，游客到大连不和这些美女警花合影，仿佛没有到过大连似的。从语音上讲，同样叫“金花——警花”，文字上一字之差，在现实中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如果让昨天游船舞台上的伴娘们来做这里的导游，或许能最大限度提升这里的旅游形象，把游客的旅游兴趣最大程度的激发出来，对当地的旅游业不是一种最好的回报吗？这里的管理者为什么想不到这一层呢？

金花和罗雯把大家招呼到宾馆住下，稍作休息，就到餐厅吃饭，依然是八菜一汤的正餐，大家吃着，说起丽江被世界遗产名录摘牌的事件，导游金花用当地的“普通话”解释说：这种情景并不是丽江一家的弊病，其实大家去看各地着名都是有文化遗产的这些景点，不同程度的都存在类似丽江的情况，都在疯狂的，高度商业性开发。当地的民众呢，都想着怎么的去赚钱来以此为生，发家致富。而外地游客，到这些地方，看到的是一种虚假的，一种固化的，一种可以说是没有实质，没有灵魂的景点。这些景点，都被巧妙的包装过了，像大家熟知的故宫、天坛、颐和园、三江并流、布达拉宫等处都被世遗亮过“黄牌”啊。

这样的解释听着有理有据，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可牛笨却从中感受出一个歪理，原来这里的导游都这么面目丑陋，是这里的管理部门有意的安排，就是想让来这里的游客回去作广告，以后少来这里旅游，为这里的古城保护做出力所能及的贡献。可见当地的管理者并不笨，其实是太聪明了。如果大张旗鼓的用正面宣传来减少游客，保护古城，当地的民主肯定不会答应。而用安排丑导游的方法，真是一石两鸟，可谓技高不可估量，想到这些，自己把自己也逗笑了。

罗雯看见身边的牛笨吃饭时莫明其妙的笑了，就问他笑的原因。牛笨为了不让临桌的金花听见，低声的说了他刚才总结出的道理，听的罗雯笑的把口里的饭菜全喷在地上，失去了美女的矜持和沉稳，黄小娟笑得用手握着嘴巴，直直的看着牛笨，刘燕和孙洁则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姚姁和姚媇都握住肚子，爬在餐桌上咳嗽。

罗雯指着牛笨说：“你啊你，还说你性格内向，还说你沉默寡言，原来只是徒有虚名，这么贫嘴，以后把老婆偷偷卖了，她还高高兴兴的为你数钱呢。

临桌上的人们看着这一桌今天怎么这么高兴，笑成这样。都感到莫明其妙，金花不知就里的情况就问罗雯，你们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话也给大家说说，一块乐乐。

牛笨急忙说，我刚才说的是笑话不雅，少儿不宜，你们可不以听。这一句话说的罗雯她们又笑了起来，临桌上的人们更是莫明其妙。

午饭后，金花带着大家去丽江古城，丽江的古城没有城门。在入口处矗立着三架水车，一大二小，一条小溪缓缓的流入古城，清澈的溪水中有一些金色的鲤鱼在游动，而流水将水车推动的同时将溪水提升到最高点，然后又泻入河水之中。小桥流水，户户垂杨，是古城随处可见的风景。为了兼容这种古色古香的风格，一些单位的门面也进行了全木装修，雕梁画栋，且门前趴着石狮子，古风盎然，猛一看，好像见到了n多年前的时代。地下的石板路坑坑洼洼，为游客的回归旅游提供了极有力的证据。牛笨看着这里的景色，真想停下来画一副画，只可惜他没有带画笔，还有他对人物还能细细的把握，对这里的风景就不是他的强项，即使勉强的画出来，也可能没有现实中这样的优美。画画是不可能的了，可在这里照相到处都可作为如画一般的背景，只要人站在那儿，那儿就是一副完美的风景画。这几天来很少主动提议为自己照相的牛笨，也在这里摆出各种姿势，频频的给自己留影。罗雯摆出一个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和含情脉脉的神态和牛笨照了好几张合影，牛笨虽然中规中矩的站着，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神情，可仍然把刘燕看的心理酸酸的，而且还得为她们一张一张的去照。为了心里平衡，刘燕拉着牛笨也照了不少“夸张”的相片，开了这个头，牛笨仿佛成了街上专门陪游客合影的服务人员，和孙洁她们也一块照了相，郝玲也第一次提出和牛笨合影。和姚姁照相时，姚姁只是紧紧的贴着牛笨，没有作太亲昵的接触、姚媇就不一样了，她抱住牛笨的胳膊，像恋人一样看着牛笨，为她留下不少的回忆。就连黄小娟也主动要求和牛笨照相，两人靠的紧紧的，手和手也几乎碰到一起，只是碍于人多，不敢做过分的接触。到四方街口，黄小娟提议，大家照一张合影，于是全团20多人包括罗雯在金花的指挥下，照了一张“全家福”，牛笨理所当然的站在正中间，左边是黄小娟，右边是罗雯，姚姁的姚媇个子小，站在牛笨的前面，紧紧的挨着牛笨。照完集体合影，下面是个人之间的自由组合，合影留念。其中一张牛笨站在中间，黄小娟和刘燕站在他的两边，姚姁和姚媇依然站在前面，两边加上孙洁和罗雯，7个人照了一张合影，这给牛笨留下了唯一一张与他有过感情交往的女人的“全家福”。使他在以后的生活中常常回忆起今天的这个时刻，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大家进入四方街，走在彩石铺成的古老街道上，便见河渠流水淙淙，河畔垂柳拂水，市肆民居或门前架桥，或屋后有溪，街头巷尾无数涓涓细流，穿墙绕户蜿蜒而去。

现在四方街已经商业化了，道路边全是卖东西的，多是旅游产品，也有日用百货。罗雯悄悄的提醒牛苯，在这里的旅游点买东西一定要注意，里边的银饰很多是假的，有的店家会告诉你不是纯银，有的就骗你说是纯银，价格很便宜，但其实是黄铜镀银。一会买银时要先留意鉴别，真正的纯银很软，用点力会变形，用铜做的很硬，不会变形。

金花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旁边纳西民居的特点。纳西民居大多为土木结构，比较常见的形式有以下几种：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前后院、一进两院等几种形式。纳西民居中最显着的一个特点是，不论城乡，家家房前都有宽大的厦子（即外廊）。厦子是丽江纳西族民居最重要的组成之一，这与丽江的宜人气候分不开。因而纳西族人民把一部分房间的功能如吃饭、会客等搬到了厦子里。

牛苯对“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等并没有真正理解，不过经过耳熏目染，对纳西族有了一个大体的了解，牛苯的感触也颇多。纳西族长期实行母系制度，女人作为家长，自然意味着很多责任，所以她们承担了田间家里的大多数劳动。而男人的主要任务则是吃喝玩乐，打个猎，唱个歌，顺便研究点东巴经和纳西古乐，这也是一个很普遍的风景，辛勤劳动的淹没无闻，游手好闲的却无限风光。

在一家挂着“布”字广告帘的店铺里，一个绿袄白裙的大嫂正坐在木制手工织布机前，进行快捷利索的织布表演。牛苯停下脚步，看的津津有味，店铺里面不是太大，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店主热情的起来介绍。牛苯摸了摸布的质地，厚实的手感有些涩涩的感觉。店主介绍店里的布，都是她们自己织的，质量很好，色彩样多，即可以作为装饰品挂在家里的墙上，也可以做成各种特色服装，同时也可做成窗帘、枕套、拖鞋等物品，好看而且实在。刘燕问牛苯，你在这里看什么，想买吗？牛苯笑着说，我是想买一点，回去给你做嫁妆。听的刘燕即高兴，又可气，要去推牛苯，牛苯笑着闪了出去。

我和局长夫人 92

街上，很多的店铺里有民族服装出租供游客穿上照相。在一个小桥的旁边，刘燕拉着黄小娟进入一家这样的衣服出租店，商量着让她小姨租来照相。牛苯和孙洁也在一旁做说服工作，起先黄小娟有些犹豫，看着牛苯在旁边簇拥着，就同意了。在挑选衣服时，费了一番功夫，黄小娟看上二件纳西族服装，牛苯为她选择了一件大红旗袍，黄小娟说太鲜艳，不能穿。牛苯说，旗袍是专门为成熟女人设计的，你穿上肯定会好看，在牛苯的坚持下，黄小娟一共租了4套，也为刘燕挑选了2套，在出租衣服的更衣室里一一的穿了出来，在街上照相。

俗话说：人穿衣服，马配鞍，在黄小娟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每穿出来一件，就得到大家一阵赞赏的掌声，件件服装都把她丰腴的身材和高贵的气质，显现的非常完美。此刻的牛苯，成为她的专业摄影师，对着黄小娟，牛苯每次按下快门时，都是一次精神上的考验。他对黄小娟可谓非常非常熟悉，在灯光下也细细的欣赏过她的胴体，细细的抚摸过她的每一寸领地。那时就她们俩，那是在他特别冲动，非常激情澎湃的心情下进行的，那时她也同样的情不自禁，完全顺应着他的动作，任由他翻来覆去的爱抚。

现在情景与那时完全不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这么近的距离，牛苯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的去观察和欣赏黄小娟，如果说以前黄小娟在牛苯的眼里是高贵的、性感的、朦胧的美，那么现在她真真切切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近在咫尺，被他按照他的要求摆弄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为大家，准确的说是为他和相机展现她最美丽的身姿。每照完一张，牛苯都要过去给黄小娟说下一个姿势的要领，用手给她作个示范，如果她做的不能满足她的要求，他会亲自动手去为她调整。此刻，她没有任何的厌烦，脸上时刻保持着迷人的微笑，非常顺从的听着他，任由他随意来摆弄自己。在为她调整姿势的过程中，牛笨每一次和她的身体接触之际，都让他魂不守舍，心乱如麻。

开始，他还能专注的凝视她。慢慢的，在她面前，他开始躲避她含情脉脉的目光，他甚至怀疑，她的一些动作是有意没有按照他说的那样去做，故意做的很别扭，等着他过去为她调整。只要他拉着她的身体，稍稍的动一下，她就会很柔软的顺应着他，就能满足他的要求。此时，他偶尔也看一下她的眼睛，那里面的信息他能读懂，这更证实了他的怀疑。她对他的情意也随着他的手，一次次的被激发出来，在她们肢体的接触之中，释放给他。

他得到这个信息，脸色渐渐红了起来，他担心他的不听话的那个部份此刻也被激发起来，此刻这种不安分会把他带到非常尴尬的境地，所以现在他只能躲避着她的目光，尽量用语言来说服她，不再过去做更多的肢体接触。

三套衣服照完了，等黄小娟穿上最后一套，即大红旗袍出来时，把周围的人都震撼了，一些过往的游客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着面如桃花，丰姿绰约的黄小娟。她的一举一动，一瞥一笑，无不把女人的娇柔妩媚和柔情似水凸现得完美无缺。在她一举步，一伸腰，一掠发，一转眼之际，从她那里透出的是流溢的诗与画，还有无声的音乐。这是一种神秘的，缓缓的，动人心弦，不可捉摸，深入骨髓，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感染着这里的每一个人，刘燕和孙洁在她面前自叹不如，就连一直非常自信的罗雯也不由得低下了头。

此时的牛苯，直直的看着黄小娟，忘记举起手里的相机来做掩饰，等刘燕喊他时他才回过神来，急忙拿起相机，对着黄小娟一阵狂拍。此时此刻的牛苯，完全被黄小娟所倾倒。他也非常佩服黄小娟的审美观，她穿着旗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宫廷圆扇，放在胸前，加上她对牛苯的情欲已动，脸上的表情是发自内心深处的动情，所以此时此刻她达到身心交容，脸上尽显情意绵绵，显现的千娇百媚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燕看着小姨这么漂亮，也过去和她合影，此刻，牛苯也很想和黄小娟照一张像。可由于刚才他的失态，迫使他打消了这一个念头。就在他无奈的准备盖相机盖时，黄小娟说话了：“牛局长，这个地方的景不错，咱们几个一块照一张吧。”

有了刘燕的陪伴，牛苯也就敢大胆的面对黄小娟，他没有犹豫，直接走了过去，站在黄小娟的身边，她们三人的这一个瞬间被记录在数码相机的ccd上。

下来该刘燕试装了，她挑选的是比较活泼的少女民族服装，一套是红袄白裙，一套是棕色套裙，还戴上民族头饰，总之是披罗衣之璀粲，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曳雾绡之轻裾。也显得花容月貌，楚楚动人，她也顺从的被牛苯指挥着，照了不少姿势的照片。她单人照完了，还要拉着小姨一块照，此时，牛苯也被她记挂着，陪她照了几张两人照。

照完像，大家继续前行，此时正值暮春季节，河道旁边的柳树柳条已经全绿了，绿意盎然的很好看，不时的佛一下底下经过游客的脸。牛苯放慢脚步，和黄小娟走在一排，这里的石板路不是很宽，刘燕一直拉着黄小娟，和牛苯三个人并排走时有些拥挤，不时的要为迎面而过的人让道，此时黄小娟分开和刘燕拉着的手，尽量和牛苯走在一块。

牛苯低声说：“嫂子，刚才你穿旗袍非常漂亮，一会给你买一件吧。”

黄小娟笑着说：“在这里穿上照照相还是你强迫的，回去那敢穿啊。”

牛苯说：“这可不能由你，一会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黄小娟看了一眼态度坚决的牛苯，笑着说：“就是想买这里也未必有卖的，再说旗袍并不是这里的民族服装，到处都有卖的，还是回去再说吧。”

牛苯说：“这到也是，我在北京大栅栏里，见瑞福祥可以为顾客量身定做旗袍，那里的真丝旗袍做的非常好，到那里给你做一件。”

黄小娟说：“做也不能做太鲜艳的，我穿素雅一点比较合适。”

牛苯说：“你对这里的小桥流水感受怎样，喜欢吗？”

黄小娟说：“太美了，我到过江南水乡乌镇，那里的河道可以摆渡，坐在古色古香的木船上，欣赏河道两边风景和人家。那种小桥流水的景色也是很美的，当时认为那就是天上人间，最好的了。到了这里，还是小桥流水，可是别有洞天，又是一番美景，与那里的景色相比各有千秋。”

牛苯说：“假如让你在这两个地方选择一个居住，你会选在那里？”

黄小娟说：“这个问题需要考虑一下，这里的古城是老的，但老的只是小桥流水旁边的房子，这个也不完全对，许多的房子也是近几年新修的，老的只是它的样子，没有原生太的那种感觉，由此推理这里的这一切繁荣景象都是近些年人为操作的，也许是太多的游客淹没了它本来的模样，所以在这里居住还需要慎重考虑。”

牛苯看着黄小娟说：“嫂子，没想到，你在这里仅仅转了一圈，就能有这么精辟的见解，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现在的丽江已经不是从前的丽江，过度的商业开发带来浮名虚誉，太多的游人破坏了茶马古道原有的那种安详和静谧，所谓的小桥，所谓的古道，所谓的人家都淹没在滚滚而来的人流中，所以在这里居住是不适合的，还有这里这么多的木制房子，又靠的这么近，防火压力非常大。”

黄小娟说：“还有这里转给我一种压抑的感觉，没有江南水乡那样的海阔天空的空旷和宽阔，当然江南那里也有它的不足，那里很潮湿，也不利于人们永久居住。”

牛苯说：“等咱们老了，攒点钱，寻找个即风景优美又安静的地方安顿下来，每天出去看看景色，回味一些过去，修身养性，轻松快乐的生活几年，也不虚此生。”

黄小娟听了牛苯的理想生活憧憬，停了一下，悠悠的说：“我现在没有那么高的要求，只盼望着，要是能和心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

牛苯明白她的意思，现在人这么多，身边就有刘燕在跟着，黄小娟这么直率的说出心里话，可见她此刻是多么动情，牛苯扭头看了一眼她，见她脸色却是平静如水，见他看她，也会意的瞄了他一眼，眼睛里面的情意让牛苯看得清澈明了。他继续说：“其实在现实生活中，风景优美又安静的地方已经很难寻觅了，这个也不过是我不切实际的想象罢了，我此次来这里之前，把这里的人文民俗想的很纯朴，到了这里一看，与想的大相径庭，看来在现实中很难寻找到一块自然纯朴的净土了。”

黄小娟说：“你的想法总有些完美化、理想化，是个非常追求浪漫的人，我原来也这样的追求过，可经过生活的磨砺，这些梦幻想法被现实一个个无情的泯灭了。”

牛苯说：“我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现实，可依然想这样幻想，也许我不应该生活在这个年代，有点生不逢时的感觉。”

黄小娟笑着说：“有点想法是对的，如果我们一个个都只想着现实，都从自己的实际需要出发，那么我们生活中的人情世故就会大打折扣，那么我们也就没有了生活的乐趣和品味，生活也就失去了他的真正意义。”

牛苯就这么一路和黄小娟说说，停停，再走走。走在古城弯弯曲曲，高高低低的街道上，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古老的街坊，两旁是大大小小的民宿、商铺、馆场，脚下是青石板铺成的路。一路上景点很多，五凤楼、木府、锁翠桥、大石桥、白沙民居建筑群等等，总觉值得停留的地方太多，一砖、一瓦、一水、一木都值得关注，都值得拍摄下来，回去慢慢回味。所以牛苯尽量让脚步慢点，再慢点，想贪婪的把风光揽尽，最好全部深刻在脑子里，更想让自己也融入这风景里，恨不能穿上一袭古装，遐想着回归古代的意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