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看向陆宴迟,“我还万一地震、世界末日呢?”
“陆哥,一个游戏而已,你这样人生会少很多乐趣的。”
“乐趣要以人身安全做代价,不要也罢”陆宴迟道。
司夜尘许是看出姜甜真想玩,淡淡道:“没事,我陪你们一起玩。”
陆宴迟瞪了眼司夜尘,唇动了动,许是想说一起,但又扛不住实在是恐高的厉害。
最后一副错失了良机的表情目送姜甜他们离开。
工作人员检查过祁途身上的安全带后,拍了拍他,问他有没有准备好。
祁途点头,张开双手臂做出飞翔的姿势,然后二话没说就跳了下去。
工作人员笑道:“还是头次见这么不怕的人。”
姜甜紧张地往下看了一眼,说一点不怕是假的,毕竟有几十米高。
她闭了闭眼睛,往后退的时候,手被一个温暖的手掌包了一下,她转眸看过去,只见司夜尘一脸温柔地问,“怕吗?”
姜甜愣了愣,她垂眸看向被攥住的手,正想挣开时,他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声音,温柔道:“给你勇气。”
随即她的手被松开,她愣愣的看向他,然后点头。
他的话像是某种暗示,她跳下去的时候竟真没觉得害怕,风呼呼地在耳边穿过,脸被风拉得生疼。
然后就是特别畅快的感觉,仿佛那一跳能让人重生。
姜甜在角落找到祁途时,他将脸埋进膝弯,从后背颤抖的样子看,他在哭。
她长长吁了口气,心说终于哭出来了。
她过去轻轻拍着他的背,什么也没问。
过了一会儿,祁途抬脸看她,破泣为笑道:“我怎么感觉你跟撸猫似的。”
见他那样,姜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跟着笑笑。
他从洗手间洗了脸出来,一屁股坐到姜甜身边。
姜甜递给他一支冰淇淋,他蹙眉接过咬了一口,“谢谢你!”
“呃!”姜甜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昨天那个女人是生我的人,说起来她是个苦命的女人,嫁给我爸后受尽折磨,在我十岁的时候忍受不了,用玉摆件把我爸砸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
“忘了说了”他扯出个笑,“我爸在某种意义上讲,是个变态,他以折磨女人为乐,甚至电击他老婆。”
姜甜:……
祁途接着道:“我爷爷为瞒住我爸爸的暴行,逼她闭嘴认罪,不然会让我悄无声息的死掉,她以故意致人重伤罪,判了十年。”
“谁知她出来后又找了个赌鬼老公,那个叫小伟的人是他继子。”
见姜甜一脸诧异,祁途笑着在她发顶揉了揉,“傻了吧?”
“这样的事,在豪门圈里很常见,毕竟有钱有权后,剩下的就是满足自己变态的爱好。”
姜甜诧异的不是豪门里的那些肮脏事,而是他嘴上不认妈妈,私下却将她的事查的一清二楚。
她忽地想起那日他说有个女人让他很烦的事,心疼的感觉爬上心头。
他语重心常的说:“你是个好姑娘,千万别嫁入豪门,没什么好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