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眼神，也有些古怪。

好像...在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一般。

“正是学生。“

夜曦玥应道。

墨袖细细地打量着她，良久，一声轻叹。

“你...当真像极了你母亲。”

夜曦玥一愣。

她母亲？

印象中，原主的生母在生下她之后不久就去了，所以就连原主对她都没什么印象。

“院长认识我母亲？”夜曦玥试探问道。

墨袖一笑，神色带上了几分怀念。

“有过几面之缘。“

夜曦玥心下觉得有些古怪。

院长这反应，不应该是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会有的情绪吧？

但墨袖并未多言，她也不好再问。

“你现在已经是入门四阶了？”

墨袖又问道。

以他的境界，自然是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实力。

“是。学生前几天才刚刚突破。”

“天问剑也认你为主了？”

“是。”

“不错。“

墨袖脸上终于露出一道满意之色。

夜曦玥心中更是不解。

不是说院长这些年，大多数时间都在闭关修行吗？

怎么对她的事情这么了解？

她虽然是名义上的夜家大小姐，但这身份在墨袖面前是不值一提的。

他怎么好像，对她很是关心的样子？

然而，墨袖接下来却没有继续问她了，反而是看向了景川。

“你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