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个姓王的挺狡猾,其实他也犯了错,他根本伤不了我!”唐蕙说道。
“他手里有枪啊!”崔喜说道。
“他保护的是大军三个人。我都想好了,我只要拿大军当挡箭牌,他根本不敢开枪!”唐蕙笃定地说道。
“对了,你们怎么这么巧出现在旅社呢?”唐蕙问崔喜。
“昨天有人去派出所报案,说有人在饭店闹事耍流氓,值班的人通过报案人的描述,觉得闹事几个人的体貌特征和我们协查通报的犯罪嫌疑人很像,于是就打电话通知了我们,我们这才赶了过来!”
“我们查了饭店附近的几个旅社,费了好大劲,在你住的旅社查到了他们的踪迹,这才碰到了你!”
“我听他们说,那三个混蛋都是县领导的儿子,而且那个大军的叔叔和大爷还是市里和省里的领导!”唐蕙说道。
“就是因为这个,我们内部总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我们好多次都扑空了!这次的行动因为是临时的紧急行动,加上不在省内,内鬼来不及通知他们,这才成功把他们抓住!”
“我都问了,郝年景被打就是他们几个干的!”唐蕙说道。
“这个情况我们也知道,已经并案了!”崔喜点头。
“他们几个究竟犯了什么案子?你方便说吗?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唐蕙问道。
“他们已经归案了,告诉你也没啥不方便的!”
“这三个人都是纨绔子弟,仗着老子有钱有势,无恶不作,尤其是胡大军,更是因为家里有背景,干了很多令人愤恨的事!”
“只要是被胡大军看上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儿,他肯定想尽办法弄到手。有人受到胡大军的凌辱,事后还要受到威胁,她们因为惧怕他家的权势,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有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去告他,志国就抓了他好几次,可每次他都没能得到制裁,不是受害人改口,就是以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因为这事,志国都快气死了!”
“这次他们犯的事更是令人发指,简直畜牲不如!他们三个看中了一个技校的小姑娘,连哄带骗地把小姑娘带到了胡大军的住处,不顾小姑娘的苦苦哀求和挣扎,轮流把小姑娘凌辱了!”
“简直是畜牲!”唐蕙听到这里,气得骂出声来。
“这还不算,他们完事后竟然在姑娘肚子上打扑克,在姑娘手上捻烟头,把小姑娘折磨得死去活来,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
“他们把小姑娘折磨了两天,等他们玩腻了,就开跨斗摩托把小姑娘拉到胜利水库边上扔了下去,然后扬长而去!”
“小姑娘好不容易回到家,告诉父母自己的遭遇,谁知道这对胆小窝囊的父母竟然不敢去报案,选择了忍气吞声,实在让人气愤!”
“小姑娘受尽凌辱,身心受到双重打击,却不能把三个恶棍绳之以法,一时想不开,上吊自尽了!可怜小姑娘本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因为这三个畜牲香消玉殒,而且还死不瞑目!”
“我要是知道他们畜牲不如,真应该好好揍他们一顿!”唐蕙握紧拳头说道。
“要不是小姑娘的舅舅知道了真相报了案,这对窝囊的父母还不准备去给女儿讨回公道呢!”
“小姑娘的舅舅刚在派出所报完案,就有人给胡大军他们通风报信,等志国带人抓捕的时候,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
“后来经过我们的调查,一共找到了二十几个受害者,可让人气愤的是,只有两个人愿意作证,其他人无论怎么做工作,都不肯作证指认三个人!”
“胡大军的父辈兄弟三人,下一辈只有胡大军这一个男丁,所以事情出了以后,他们一边派人派车协助胡大军逃跑,一边通过各种关系和手段给梁局和志国施加压力,试图再一次让胡大军逃脱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