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什么事情让你世界观崩塌了?”我抽泣着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鲁总经理吗?”过薇问我。
“当然记得,就是那个从北京调到南京,自己 一个人住在公司招待所顶楼的那个。”我回答到。
“对,就是他。当我知道我母亲和他上过床的时候,我的世界就崩塌了!”
“啊!”我惊叫到。这是最近几天来,我第三次呗事实震惊到。过薇的母亲姓唐,我叫她唐阿姨。在我的 记忆里唐阿姨是一个勤劳、贤惠而又善良的人,而那个鲁经理更是一个实干的企业家。整个公司的人都对他的能力交口称赞,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两个人苟合在一起。
过薇结界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微微一笑,问道:“吃惊吧?但是他的确发生了。当年我们一家住进你们家以后,对我母亲来说有利有弊,一方面我母亲终于摆脱了民工楼里那些粗野的光棍们的调戏,我们一家也最终得以团圆,另一方面我母亲却受到了一些人的嫉妒以至于侮辱。这些侮辱来自于招待所的女工们。你也知道,当时招待所的女工多数是厂里各级领导的亲属,而且都获得了正式编制,只有我母亲一个临时工。当我们一家住在民工村的时候,她们在我母亲面前还是有些优越感的,于是也就相安无事,但是当我们搬进经理楼的小院的时候,她们就变得歇斯底里了。她们无法忍受一个临时工住进经理楼,在她们看来,我们家只配住在民工楼里。
我母亲就应该干最累的活,赚最少的钱、住最差的房子,但”现实确实母亲长得比她们漂亮、住的房子比她们好,母亲聪明勤快,又是大学漏子,到招待所不久兼任了会计。于是,她们开始不遗余力的诋毁母亲,说母亲的工作是和男人睡觉换来的,说母亲是破鞋,甚至当着我的面说母亲是狐狸精,我是小狐狸精。母亲当年胸部比较大,买不到合适的胸罩,于是总是穿着资料背心,再套上一件衬衫上班,南京 夏天又热,一出汗母亲乳房的形状刘凸显了出来,于是招待所的女工们总是阴阳怪气的喊卖奶子的又来了。最后发展到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几个女人当着我的面,以打闹的名义,将母亲扒个精光,又将母亲的衣服带走,更可气的是她们还在母亲的身上用记号笔写字,我记得乳房上这的是骚奶子、阴户上写的是’骚眼子’,她们为此还用剃须刀刮了母亲的阴毛。
最后还是我回家给母亲取来了衣服,才让母亲脱身。那些女人或许不知道什么是荡妇羞辱,但是做起来却一点都不差。母亲就这样一天天的忍耐着,而她遭受这一切的本质原因,就是她和我父亲当时都是临时工,所以那个时候,母亲对正式工的身份有些近乎渴望的向往。直到我上小学五年级那年,母亲听说公司要从临时工中招一批正式工,我父母都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在南京安家我哥妹妹也能再南京上初中了。当时母亲担任招待所的会计并兼任房间服务员。当时鲁总经理一直住在招待所顶楼的房间里,那一层是一个大套房,有客厅、办公室、书房、卧室还有一个大阳台,当时除了几个和总经理交往密切的人,和房间服务员 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进入这一层。而这一层的房间服务员就是我母亲。我母亲在一个周六的下午,趁着整理房间的机会,向鲁总经理提出了我父亲想转正式工的想法,希望得到他的帮助。谁知那个鲁总听了,一把搂住了我母亲,对我母亲说:’小唐,我喜欢你很久了,只要你答应我跟我上一次床,我就答应你!’我母亲当时被吓傻了,一把推开了鲁总,刘跑了出去,她身后却传来了鲁总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唐,如果你不答应我,请你记住,只要我在这个位子一天,你们夫妻就不要 妄想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