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阳忍不住大吼一声,浑身哆嗦着,闭上眼睛。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但是,那画面却如同烙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那个小小的婴儿,撕心裂肺的大哭着,晕厥了好几次,又被痛醒。
白阳能切身的感受到那种痛苦。
他感觉,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活生生的抽走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
曾经,他身上的某种东西,也是被这样抽走的。
后来,他知道,那是自己一生的气运。
只是,他不曾见过那双鸡爪子似的黑手。
再后来,他身上多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但他非常确定,自己身上却是是多了一些东西。
那是,属于白少君的厄运。
同样的,熟悉的痛,他又经历了一次。
慢慢的,原本是健康的男婴,变成了那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那一层层覆盖着婴儿的网,彻底融入婴儿体内。
与此同时,一缕缕黑气顺着那些发光的网,浮出那婴儿的身体。
那双鸡爪子似的黑手,随意一抓。
刚刚飘散出来的黑色气体,瞬间凝成一个拇指大小的球,被他收了起来。
接下来,他开始切身体会白少君每一天的生活。
除了修炼,处理家族事务,发泄,再没有其它。
没有母亲的关爱,父亲的呵护。
只有冰冷的棍棒加身,跪不完的祠堂,永远无法消肿的脸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白少君就这样,在一个豪华的牢笼中长大。
他活的,就像是一个牵线木偶。
只要稍微对某样事物表现出一丝兴趣,下人就会告诉他的父母。
然后,所有的一切,就会当着他的面,被无情的摧毁。
白阳能深切的感受到,白少君小小的内心中,一次次绝望的哭泣。
更能感受到他心中压抑的痛苦和暴虐。
……
白少君同样感受到了白阳的痛苦。
被剥离气运时,那种撕心裂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想死却死不了的痛楚。
从锦衣玉食,万千宠爱的白公子,到人嫌狗憎,四处流浪的小乞儿。
一个人露宿荒郊野外时,与恶犬挣命时的惊恐与无助。
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被一群身强体壮的叫花子压着往死里打。
为了一口饭食,被人打断手脚是常有的事情。
甚至,有时候,蘸着自己的血,吃到肚子里的馒头,都要被人打的再吐出来。
尤其是,厄运加身之后,一旦出现在大街上,就会受到各种莫名其妙的伤害。
隔着三条街飞过来的石头,不知道从哪儿飞出来的菜刀。
暗巷中冲出来的野狗,头顶落下的重物……
甚至,就连找个破庙睡觉,都能被半夜被毒蛇咬,被老鼠啃食。
白少君突然觉得,其实,自己,好像,应该,也没那么痛了。
至少,他不用承受这些苦楚。
安静守在门口的米嬷嬷突然面色一变,出言提醒:
“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一股铺天盖地的强悍就从天而降,直接将整座小院笼罩。
“好大的胆子!”
一声怒喝如同炸雷般在小院上空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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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五道人影就出现在院中。
“放肆!”
不等米嬷嬷动手,一道冷喝自大片院落响起,紧接着,又有一道身影出现在院落中。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
米婆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抬头看向院中的六人。
其中五人一排,统一黑色带兜帽的斗篷,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另外一人,一件青色长袍,须发花白,眼眸深邃,神情冰冷。
此刻,这人,正面色阴沉的看向对面的五人:
“怎么,想在我天福酒楼动手?”
五人中最中间的一人向前一步,微微抬头,虽然依旧看不清面容。
但是,一道阴森冰冷的目光,看向青衣老者:
“我家公子,就在这间院子,被歹人胁迫,我等来救人,也犯了你天福酒楼的忌讳了?”
“哼!”
青衣老者冷哼一声:
“我卫豹,虽然上了年纪,但耳不聋眼不瞎,是非曲直,还能看得清楚。
想要在我天福酒楼动手,先仔细掂量掂量你们的分量。”
那人低头,后退一步,低喝一声:“我拖住这个,你们去屋里。”
话音刚落,这黑衣老者身影一闪,直接冲向卫豹。
卫豹面色阴沉,双手握拳,一步迈出,直接朝着来人胸口轰击。
与此同时,另外四人直接朝屋内冲去。
米米嬷嬷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宇公子,四尊地神境,老婆子我只能缠住一尊。”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手中多出一条白色带子。
手腕一抖,那带子瞬间像活了过来,如同一条白蛇,缠向其中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