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宴如同夜行的鸟叫了几声,发出‘咕咕咕咕’的声音
不久,远处树林中传来夜枭的声音,在这夜色中很是凄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两个看守战马的战士带着马匹过来,战马被上了嚼子。
“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我们刚换的班,里面有两个守夜的,在村口的火堆旁。大牙他们在里面看着。”
“归队!”
隋岚带人依次进入山谷,雪爬犁不好进入,辅助连被留下来,一个是看守马匹,一个是防备敌人可能的逃脱。
“老班长,我们咋又被留在后面了?”
“叫你干啥就干啥!”
“都打起精神来,要是有人从咱们这里跑了,小心你们的皮。”
“乌冬,带几个人,做几条警铃和绊马索。”
“黎胖子,带几个人,做点捕兽陷阱。”
“动作快点。”
孩子也跟着辅助连出来了,好奇的看着他们忙碌,有心过去帮忙,被人一手推开,“小崽子家家,一边玩去。”只能又回到老苍头身边,老苍头摸了摸孩子的头,没有说话。
一路行进。
看到山洞和山谷地形,村落位置,隋岚不仅感慨,这心得多大啊,这么安置村落。
洞口内外也不放置警戒哨卡。
其实也是隋岚和狼盗的观念不同,看问题的方法不同。
狼盗扎根到这个地盘以后,整个势力范围覆盖了方圆几百里,十几年以来,其他挑衅的盗贼团伙,要么降服要么被灭,一家独大,外人的眼睛只盯着狼盗大营,那会想到狼盗后山里,还会藏着这么个村落。
后山山洞等闲不让人出入,村落的存在,知道的人不多,运输物资半年一次,狼盗也是小心翼翼,加上洞口隐蔽,慢慢村落的人也开始麻痹。
村口守夜的两个,缩着头,围着火堆烤着。
一个络腮胡子说道:“这夜猫子咋叫的我这么瘆得慌。”
“瞧你那点出息,哪天不是这么叫啊。”另一个嗤笑道。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络腮胡子耳朵动了动,侧着头去听。刚才好像听到了沙沙声,现在没有了,算了。
估计是原兔、原鼠什么的出来找吃的。
另一个猴子一样瘦小的,也侧头倾听了一会。说道:
“屁的声音。”小个子伸出手继续烤火。
“叫我说,咱们守屁的夜,村子呆的地方,像是葫芦又像是瓢,洞口那里一堵,一个都甭想跑。整天提心吊胆的,有那功夫,还不如瞟上几眼王寡妇。”
“这不是狼盗大营被人偷了么!几个当家的生死不知,木长老估计害怕了。”但这么多天过去,底下该知道的也知道了。
“我呸,说不定那老东西现在正在王寡妇身上逍遥快活。”再次说起王寡妇,小个子不禁下面一热,那白皙丰满的身子,走起路来一步三摇,胸前鼓鼓囊囊,硕大能把衣服涨裂,真是个迷人的妖精。脱光了,更要人命啊。
“几个当家回不来,现在便宜老东西了。”
“我看,老东西早晚得死在王寡妇肚皮上。”
“肯定的,每次老东西让王寡妇折腾半天,然后扑上去哼哧哼哧几下完事。”
“那她还叫的那么销魂?”
“你傻啊,老家伙能喂饱她?你不想想,现在几个当家都没了,老家伙在村里说一不二,不伺候好了老家伙,以后怎么在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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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混。”
“你说,王寡妇知道不知道咱们偷看?”
“肯定知道,叫那么大声,就是给咱们听得。咱们看的越起劲,她叫的声音越大,往床上那么一跪,那尾巴摇的。老家伙这么一摸,就瘫倒下来,跟团泥似的。骚,真他么骚。”
“憋死老子了,不行了,我得撒泡尿去。”小个子说道。
“骚的你,走远一点。别淋到老子。”大胡子说道。
小个子笑骂几句,越走越远。
小个子走出十几米,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把憋涨放出来,脑子里尽是王寡妇那白皙的身子。
络腮胡子好像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干啥呢?”就在他转头时候,一条黑影窜出,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拿着锋利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络腮胡子不敢挣扎,被拖入暗处。
脖子被割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鲜血淋漓。只要深上一点,就能划开气管。
眼前走过来一个黑衣人,“要死要活?要死的话,你可以试着喊。”黑衣人声音很冷,更让络腮胡子心寒的是那双眼睛,冷漠无情!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到恐惧的深渊。
后面的战士拿着匕首把他伤口又割深了一点。
络腮胡子点点头,又拼命摇摇头。
“这是,想活?”黑衣人问道。
络腮胡子拼命点头。
“我问你答,答的慢了,或者犹豫,就宰了你。你也可以尝试呼喊,给村子里的人报信,试试是他的刀快,还是你喊的快!”
“你叫什么?”
络腮胡子点头,吱吱呜呜,他的嘴被战士用手捂着。
“放开手,让他说话。”
“巴树根。”
只要开口,剩下就好办了。隋岚知道这种人的心理,只要开口背叛,为了活命,就会把知道的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都说出来。
隋岚怕的就是遇到那种硬骨头,血气上头,什么都不管不顾。问点东西,就会难上许多。
两人在篝火边的说话,隋岚和候宴听的一清二楚,才觉得可是试试,把他们抓了舌头。
现在看来,他们的判断没有错。
“村子有多少人?”
“六七、七百人。”络腮胡子很明白,自己即使喊上一声,村子里的人又能咋防备?又有管啥用,都被人摸到家门口。
“多少战士?”
“一百多个。”
“其他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