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
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
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
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
木柱子上。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
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那些兵
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
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
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
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
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 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
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
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 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 多人都是见过穆桂
英的。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
的那名兵丁拉绳。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
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
着往上抬。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
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
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
甚至还超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
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
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发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
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
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 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尤其是站在近前的
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阴唇,被无情得分开,露
出淫穴里面湿润鲜艳的淫肉。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
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 欲望,
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
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
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扭动
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石玉生平
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
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发百中的精准
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
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阴道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
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
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
着他三次落马。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石玉
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
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
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
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
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
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
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住,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脑袋甩向一边,残忍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老夫劝你,
还是把力气留着吧,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告诉你,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他丢掉手中的皮鞭,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狠狠地插进了
穆桂英的小穴里。穆桂英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敞开得像一条通衢大道,他的插
入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帅的花蕊深处。
石玉一边扭动着腰肢残忍地奸淫着穆桂英,一边还不忘大叫:「杨宗保,你
这个死鬼,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淫穴里面实
在是太紧了,老夫我太过瘾了!」
穆桂英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身体被人奸污的时候,耳朵里还时
刻响起自己丈夫的名字。这让她感觉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让她无地自容,
简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抽插,双手还使劲地揉捏着女元帅
的两个被绳索勒得几乎变型的乳房,把她的两只乳房像捏泥巴一样挤压成各种形
状。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好奇地把手掌摊开,仔细观察。目光在
他不停摇晃的身体下有些晃动不安,但还是看到手掌里淌着几滴浓厚的乳汁。石
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真是个贱人,竟然还流奶了!」
穆桂英极力想掩饰自己的丑态,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扑鼻,像给他下了
一剂春药,使他体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穆桂英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如果不是石玉时刻提
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经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对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滚的浪涛席卷
而来,早已忘情地浪叫出来。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对石玉来说,无疑又是一贴让他兴奋的药剂。他嘶吼道:
「杨宗保,你这个淫荡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无福消受。」他越来
越疯狂,奸淫穆桂英时的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舔尽流落在掌心的乳汁,
他一只手继续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地笑道:
「贱人,看你这副浪样,一定被南唐的很 多人干过吧?你说,你到底被多少人玩
过?」
穆桂英不停颤抖的身体,使她英武俊美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劲
地把自己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拒绝回答如此令她耻辱的问题。
石玉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他钳着女元帅下颚的那只手更使劲了,让穆
桂英的下颚生疼。穆桂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声。石玉穷凶极恶地吼道:「贱人,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紧闭起双眼,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但仍然逃不过铺天盖
地而来的耻辱感。迫于对方的压力,她咽呜了几声,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我,我不知道……」
石玉变得更加凶恶:「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过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连一直紧闭的双眼也不住翻起白眼来。她感觉自
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耻辱折磨地她想要发疯。她张开嘴,翻动着舌
头,断断续续地说:「我……记不清了,呜呜……」
石玉大吼一声,胯部的抽动更加猛烈了。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
的光净的耻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如雨落莲花般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让在场
的人无不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肉棒一直捅
进穆桂英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到了女元帅的子宫。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迸裂开来,冲
击着她已经被淫欲的快感包围着的身体。尽管她死命控制着喉咙不发出淫荡的叫
声,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具胴体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一样 扭曲
起来。
石玉毕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后蔫了下来。他靠在女元帅姿势怪异的胴体上,
大口喘息。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着说:「记不清了?是不是操过你的人太
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了?」
确实,穆桂英在意识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过自
己。至少,这三年来,狄氏兄弟,洪飞师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将官,恐怕
已不下百人了。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屈辱历史。
石玉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冷笑着说:「既然有多得让你记不清的人跟你
苟且过,那也不在乎老夫的这些兄弟了。」他转身对演武厅里的那些大汉说,
「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们都尝尝大宋元帅穆桂英的身体,每人一次,谁也不
许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红,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蹒跚着向圆台围过来,包
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娇躯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