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盥洗室,我决定不继续坐在我儿子的腿上了,而是肩并肩的挤挤坐着。
我买了一瓶可乐和一袋薯片,开始往回走。
「天呢」,我叹了口气,夏日的热浪朝我们袭来,整个变成了一个桑拿天。
我本打算从手提箱里拿一条内裤出来,但我最后决定还是不拿了了,我该如何解
释呢?
当我走近时,我的丈夫和儿子正在车边聊天。
「还有十四个小时了,」亚历克斯俏皮地笑着说。
科里补充说:「我认为这将是一个很紧的旅程。」
我不能肯定,但他似乎特别强调了紧字。
「这更能反映我们母子关系很亲密」我开玩笑说,然后才意识到,我这句话
可能更加剧了科里刚才的暗示
「好吧,反正这是你们两个挤在后面,」我丈夫补充道。「我是不能和别人
挤在一起的。」
确实如此。我丈夫是一个身材比较大的男人,我或者儿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
并排和他坐在一起的
看来我还是要和儿子在后座上呆14个小时。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甚至没有穿
内裤。
我儿子先回到车里坐下,然后拍了拍他的大腿。
我本来应该先进去的。但还是说「难道我们不应该试着并排坐吗?」
「没关系,妈,」他说着,又拍了拍他的大腿。
「你确定?」我问,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穿内裤,我的阴道仍然有点潮湿
……性高潮带来的余韵
「肩并肩太挤了,」他回答。
「但是我可能会把你的腿压坏,」我急切地想要避免再次坐在他的肉棒上…
…显然第一次实在享受的太过分了
他耸耸肩,「妈,你那么轻」
「你确定吗?」我仍然是试探性又问了一遍,当我往下看的时候,仍然可以
看到他短裤上留下的污渍和他肉棒的清晰轮廓……不过这次至少看起来不再是完
全勃起的了。
「妈,一点也不硬,没关系的,」他回答道,他的用词很奇怪。
淘气的我想回答,「但很有可能会」,但我的好 妈妈回答说,「如果你确定
我不会让你窒息。」
他耸耸肩说:「你给我什么,我都能应付。」
他的话语再次充满了可能的暗示
于是,我又坐回到他的大腿上,这一次,我更多地坐在他的腿上,尽可能的
避开他的胯部。
我就这样坐在那里一直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突然感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胯
上,他一边说着话,同时轻轻地举起我,「我们需要换下位置。
当他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的阴部又一次直挺挺地压在了他那坚硬的肉棒上。
当我赤裸的阴部感受到了来自他的肉棒压力,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里,虽然路很平稳,但我一直感觉他的肉棒似乎在颤动,
这让我的阴部也颤抖起来,同时变得非常潮湿。
亚历克斯问:「坐在那里舒服吗?」
儿子说:「很紧,但是感觉还行。」
我倒吸了一口气,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感到他的肉棒有三个明显的移动。
「莎拉,你没事吧?」亚历克斯问,我觉得我的湿气轻微地从我身上漏了出来。
「我挺好」,我回应道。我想移开,但我知道,不用怀疑我已经在我儿子的
胯部制造了更多的污渍,如果我移开,那里会被明显地看到……能够有多重性高
潮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很大的好处,但现在是确是我的包袱。
「距离下一站还有一小时,」亚历克斯说。
「不用担心,」我说,尽力表现的很平常。
科里补充说:「爸,不用担心,不过后座确实是越来越热了。」
「空气都是热的,」亚历克斯说。我确不太热,除了下面。这一次,科里的
话语无疑充满了暗示。我儿子显然在跟我调情。
「我想是因为我妈坐在我身上,」科里说,同时用肉棒又在我的阴道上轻轻
顶了一下。他现在的意图很明确。他的话也有两种完全 不同的意思。
又过了一分钟,科里问道:「你能把收音机打开吗?」
「如果我打开收音机,我就不能和你说话了,我现在就几乎听不到你说什么
了,」艾利克斯回答道。
「没关系,」科里说,「你开车和听摇滚,就像回到了八 十年代。」
「这是老虎的眼睛,」我丈夫边唱边把收音机调到幸存者的音乐。
科里正在看他的电话。突然我的电话震动了。
手机在我的皮包里,所以我不得不把手往下伸去拿,这样我就把我的阴部用
力的压在我儿子的硬肉棒上。我不能否认……这使我很兴奋。
我抓起我的手机,起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看手机短信发信息者竟然是我的
儿子
我感到很困惑,于是点开了它。
你为什么不穿内裤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不过这次音乐声音很大,我丈夫并没有听见。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二个消息。
你下面怎么这么湿
我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麻木在自己的优柔寡断。显然,我应该停止这种不恰当的对话。但是此时
的我欲火焚身,完全没有像母亲或妻子那样思考的能力,而表现的像一个荡妇。
当我盯着手机看的时候,我震惊于儿子的厚颜无耻,但同样地也让我兴奋。
我感觉科里的手悄悄的放在了我的屁股上并把我托起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
我稍稍往前一倾,撞在了我丈夫的椅子上。
亚历克斯回头看了看,我试着表现得很随意,虽然我的脑袋里一片模糊,
「抱歉,换一下位置。」
「很对不起让你挤得那么不舒服」他道了歉。
「确实应该道歉,」我回答说,,我感到儿子放在我的臀部上的手轻轻放低,
把我放回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肉棒上!
我不禁惊讶地叫了一声。亚历克斯问,一边把收音机的声音调低了,「你还
好吗?」
「还好,我只是被戳了一下,」我虚弱地回答,禁不住说了些顽皮的话。儿
子的双手紧紧地扣在在我的屁股上,让我动弹不得。他的比我丈夫还大的肉棒埋
在我的阴户里,一种奇妙的快感流经我的全身。
「好吧,」他点了点头,他把收音机调成另一个八 十年代的曲子,布莱恩
亚当的《69岁的 夏天》。
我只是坐在那里;震惊于我儿子的肉棒正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只是坐在那里;冲动于每一刻都想蠕动去感受儿子肉棒的增长
我只是坐在那里;想知道我儿子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只是坐在那里;暗地里希望儿子能更多的控制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