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初始的时候,郎天行就觉得指向太子的目标,太过于明显。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但是就算是有人故意引诱他上钩,他也必须顺着鱼线先看明白。
纸张足有十多页,首当其冲的镇南王,便是郎天行没有想到的,毕竟镇南王手握兵权,乃一方诸侯,就算他要造反,付出一定的代价,也不是不可能成功的。何必要依附于太子。不过纸张上并没有这方面的介绍。但是郎天行相信,就算不是同心同德,也必然会有一些把柄或是交易。
没有多想,继续往下看,紧接着便是皇卫军统帅和刑部尚书,一个掌管京城内最强军队,一个手握生杀大权。再加上一些生平介绍,让郎天行背后一阵发凉。不看之后的十几页,单单这三人,就足以让太子稳坐君王之位,其他任何人无法抗衡的地步。
但是以他所知,太子册封也有些年头了,而这么多年,在他的印象中,一向是一个温和稳健,不骄不躁的存在,而且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与兄弟相争、打压他人的消息。可以说是所有人眼中榜样一般的存在。要说缺点,最多也就是有些贪酒、好色,但是也都非常有度,而且知道这些的人,也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要说太子没有任何结党,那谁也不会相信,毕竟就算他没那个心思,也会有许多人去抱他的大腿。站队这种事,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反而是一种必然。
身为将军之子,又有宇王为友,这么多年都没有明确的消息称太子与这三人有关。只能说明太子的城府极深。他也曾与太子有过几面之缘,从这些看来,断不是表面那般亲和的样子。
继续翻看,官职由大到小,介绍五花八门,郎天行甚至在想,如果所有的朝中大臣的密辛都这样列举出来,绝对是一个万古流传的史记,不过史书中断然不会这么全面。
各职各部,越看越觉得心惊,上到王侯,下至衙差,囊括的十分全面。而最让郎天行关注的,便是父亲的一个副将,赫然也名列其中。而这个人,郎天行听父亲说过,不过并没有见过此人。如果父亲的死与太子有关,那此人必定扮演着一定的角色,同时也是最重要的突破口。
一夜未眠,就在所有人都已经安寝,月上枝头之时,郎天行交给吴念一个很小的包裹,趁着月色,吴念悄无声息的出了将军府,向南而行。
第二日聂齐宇到来,郎天行从侧面打探了一下那名副将。尽管二人是多年好友,但是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是更好的。所以他并没有告诉聂齐宇关于名单的事。可是聂齐宇的回答,却让郎天行不得不放弃从副将处寻找答案。原因无他,那名副将已经身故,而且就是在与郎鸣一同出征时死亡的。这倒是让郎天行有些怀疑消息的实效性。
而除了此人与父亲有着直接的关联,就在没有人可以成为查案的突破口了。聂齐宇主动提出最怀疑的是太子,郎天行也就顺带提及了一下刑部尚书。聂齐宇并不意外,看来是早就断定了二人的关系。
郎天行仔细思索,但是不管他怎么想,不出头的鸟,也永远找不到踪迹,便对聂齐宇道:“尽管如今我们只是怀疑,而所有的苗头又都指向太子,不得不重点调查。不过如果他摒弃一切凶案的关系人,到时只能成为无头的官司。”
聂齐宇甚是头痛的说道:“那该怎么办才好?太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真正的犯过错,不管大事小情,哪怕明明与他关联,但是却根本没有证据。如今如此大的事情,证据更是难以寻找了。”
郎天行道:“不急,我们还有一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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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办法,只要找到那个人,便可以抓住幕后真凶,不过现在还都要等消息,毕竟能不找到他,或者他是否还活着,便只能看天意了。”
聂齐宇疑惑的问道:“你说的是谁?”
郎天行没有隐瞒,直言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判断父亲是中毒才遭到不测。而且当时我就判断出是何种之毒。”
聂齐宇脱口道:“记得啊,你不是说两种植物混合而成的毒吗?不过直接动手的人已经被暗杀了,难道你知道真凶是谁?”
郎天行摇摇头道:“我不知道真凶具体是谁,但是也八九不离十。我跟你说过,之所以能认出这种毒,是因为我的师傅教过我。”
聂齐宇有些急了,不耐烦的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这跟你师傅又有什么关系?”
郎天行微微一笑道:“莫急,听我慢慢道来。之所以提到我师傅,就是因为师傅曾经教授我各类毒药时和简单的解毒之时,提到过这种毒的特殊性。天下懂毒之人甚多,知道此毒的,也绝非只有数人,不过这次他们漏出的马脚,便是量。这种毒一般人就算知道,也根本做不到大量储存,所以想要让被加害的人有同样的药效,有很多其他的毒也同样可以办到。而此毒的唯一好处就是随着人的逝去而消失于无形。所以,根据师傅所说,能有如此数量的存药,只有一个地方才有可能。那便是身在北方的五云庄。驱重木则是五云庄收益的其中之一。”
聂齐宇释然道:“那岂不是好办了,我即刻下令,派人去封锁五云庄,不怕他们不交代。”
郎天行赶忙拉住就要出门的聂齐宇,无奈的说道:“都说了别急。就算我们知道只有他们那里有,又有什么用,你现在去大街上问问,只要是卖荷包的,哪个人不知道这件事。况且五云庄并不在咱们鸾列国,而是在北方的金国境内。离我们何止万里。而且据我所知,当时的五云庄就已经不是数万军队可以对付的势力。难道你还能带上三五万大军,奔袭万里,就为了找一个证据?又或者五云庄奋起抵抗,你难道还能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与金国开战不成。”
聂齐宇听完,才坐回座位,叹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