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媛让她自己静静地啜泣与呻吟,不知是对他的鲁莽表示抗议或是愚蠢的致谢,而些时他的肉棒仍在自己的体内缓缓地悸动着。“王兆辉,你养的好儿子。”绮媛怔怔的愣了一会,哽咽着吐出这句话,眼泪一下子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流在那无比妩媚多情的玉颜上,显得分外凄美绝俗。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提美人擦拭着眼泪,面前无声抽噎着的女人美得简直不像尘世中人,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完全可以拍成最完美的艺术摄影相片。他把她的窄裙扯落掩遮住她的屁股,又极为小心地扣上她的衬衫领口钮扣。
他很自然地做完这一切,看不出刻意或是做作,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绮媛,被打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慢慢靠过去,腆着脸想要吻她。绮媛左推右挡,死活不让,王珂一句:“绮媛,别忘了,刚才是你先勾引了我。”说的绮媛一愣,又羞又气又恼,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王珂缓缓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撩拨垂头耷脑的绮媛耳边的一缕发梢,经历一阵风侵雨沭的激情,眼前无声的女人美得简直令人心醉,时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个动作表情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她的风韵。这等美景看的王珂眼睛发直。
绮媛走到兆辉的病房门口,她从关闭着的门上面玻璃窗户朝里瞧了一眼,刚好有护士从里面出来,跟她撞了个满怀。护士不屑地对她直瞪眼,显然将她当做风尘女子看待了。绮媛生气地离开,经过王珂跟前时,她像一个高傲的女皇,头昂得更高了,旁若无人,好似一只踌躇满志,羽毛灿烂的孔雀一般从他的跟前走过去。
绮媛离开了医院,她心不在焉地驾着车,车轮像蜗牛一样慢吞吞地碾压着马路,不紧不慢地向前,丝毫没感到疲倦。路上的行人稀少,连路灯看似也是有气无力躲藏在树叶闪烁。她在暗中发笑,这以前她想象中的夜晚,街上的都是璀璨绚烂的霓虹灯和络绎不绝衣着时髦的男女。现在她觉得这简直就像神话。
她看看前方,再过两个路口,她就到家了。她这会儿又想起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体里还留存着那样的感觉。她烦躁地摇摇头,仿佛要甩掉这段 记忆,与其说她后悔发生了这件事,不如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到家的时候,绮媛已清醒了,就当做是一场午夜的艳遇,明天起来,一切已回到原来的样子。
绮媛一上班,就知道兆辉住院的消息已在公司蔓延,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至于住院的原因众说纷纭千奇百怪,但对绮媛的闲话好像还没涉及。绮媛懒得理会,她刚忙过一阵,伊妮便敲门进来,这位新上任的公关总监已迅速进入角色,往日披肩的长发盘起了一个髻,身上是名牌的一款轻薄的西服。
“ceo住院,该是我们献殷勤的时候。”她转到绮媛有办公桌前,顺手拿起一支笔在手上玩弄:“我可不敢单独去邀媚,一起上医院吧。”绮媛停下手里的工作,拍拍额头:“是的,我也想起来。”
“别装,再装就不够意思了。”伊妮哈哈地大笑,绮媛也宽容一笑,伊妮附到她的耳根轻声地说:“我可听说,老头是嗜药而导致中风的。”
“别信那胡言乱语。”绮媛说,伊妮看着她:“我信,想 征服眼前这贪得无婪的美人儿,不借助点药物还真没劲头。”
“伊妮----”绮媛脸色一凛,伊妮却不领会继续说:“老头那点本事我清楚。”“走吧走吧!”绮媛再不想跟她废话,伊妮还喋喋不休:“你说,我们这俩大美女突然出现在他脸前,不会加剧他的心脏负担吧。”“把贾副总也叫上,就正式代表公司慰问。”绮媛想起来说。
跟贾应承见面,绮媛一下就明白,在他躲闪的目光中,她知道给王兆辉提供药品的就是他。“绮媛,真没想到,王总这是操心劳累过度了。”他说得情真,但在绮媛听来却像是猫哭耗子般地。一起上了贾副总的大轿车,贾应承还在说:“还好,送到医院及时,才免了出大事故。”
车里的这俩个女人都跟兆辉有过一腿,应承很想知道昨晚那一个跟他在一起。他的眼珠在她们俩个的脸上滚动了一回,绮媛淡雅而平静,没有一丝一痕的波澜;伊妮则是一脸的无辜。他的试探显然没有收到成效,他继续说:“王太太中断了旅行,正往家里赶。”
到了医院,兆辉的病房热闹得不亚于董事会,绮媛混迹在问候的人堆里,见病床边的柜子上有咖啡杯的残骸,王珂紧身衬衫的发皱压过痕迹,和他疲惫的眼神,知道了是他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王珂的英健出众令伊妮心浮气躁。
绮媛发现她挽住在胳臂的手在紧张地掐着她,她的喉咙里咕噜一声,一副振翅欲飞的样子。躺在病床鼻子里插着软管的兆辉发现了绮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绮媛怕他激动,悄悄地退出人群。伊妮不愿走开,她恍恍惚惚有样子如同中了邪。
才出了病房,绮媛还没想接下来该做什么,突然一只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差点没让她失声叫出来…他的手滚烫滚烫的并且微微有些颤抖,绮媛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里来,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慌。她被动地让他拽着往楼道的消防通道。
“你想干什么?”绮媛紧张地问,他一把搂住她:“我一直在等你。”他说完嘴巴紧紧地贴住她的脸,绮媛扭动着身子,他想强行撬开她的嘴巴,却没什么成效,亲了一阵后就转到脸上,下巴上,耳垂上,脖颈上乱吻乱舔,弄得绮媛娇喘吁吁,粉拳乱拍乱锤。
“王珂,我警告你,不准再对我胡作非为了。”绮媛怒声地说,他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把身体退倚在墙上,当他俩目光相接时,绮媛却被一股深沉而清澈的目光所震慑。这并非全由那露骨的 欲望所造成,而是她惊讶他眼睛的率真纯洁。
“绮媛,我们应该冷静来好好谈一谈。”他恢复了帅气的模样,他的眼里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剑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窗台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的眼珠中。
“不可能,把昨晚的事忘了吧。”绮媛认真地说,他说:“忘不了。”还想再纠缠下去,绮媛的手机响了,是伊妮在找她。绮媛说她已在楼底下等他们了,说完,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仓皇失措从楼梯下了。
王兆辉在医院住了几天,很快便出院了,在他的太太和朋友们的劝说下,还是出国给身体 做了一次全面检查。这天绮媛上班的时候,就发现办公桌上放着一束红玫瑰。旁边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她打开一看,是一条细小的挂有吊坠的项链。附有一张字条是王珂的:能接受我的邀请吗?
绮媛的心不由得为他的细致周到而怦然一动。对于这个男人,绮媛想也许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很多,何况他是王兆辉的儿子。绮媛将那玫瑰花藏到衣柜里,将礼品收到了抽屉里,又将卡片放进了碎纸机。伊妮随时都会进来,绮媛不让她瞧见了费尽口舌。
下班的时候,绮媛到了停车场,发现她的汽车雨涮器上也插着一枝玫瑰,娇红欲滴的花朵上还残留着水珠,绮媛拿过玫瑰,放到鼻子底嗅了。眼前便出现一张贪玩而又漫不经心的脸,这个年轻的男人算得上风神俊朗,头发干净、爽滑而又富于弹性,虽不是眼带桃花却总有那么一点坏,又坏得让人不忍拒绝。
“绮媛,我能请你一起共进晚餐吗?”王珂做出邀请的姿势。“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会让你小伎俩迷惑吗。”绮媛说着就开了车门,也许这时王珂放低架子或强拽一把她就会缴械,偏偏他让她胸前那一抹雪白吸引住了目光,他说:“别的人不肯定,但你不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乳峰,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的话太直率了,而且可恶的是他说的都对。她那一刻把他恨透了。昂起头,突然鼓足了勇气面对他了:“你已经盯了我乳房好半天了,你想看看它们吗?”
“是的,求你了,我想看。”他的笑容含意并不清楚,但在绮媛眼里却是自以为是不容置疑的。而且还不知羞耻地在打量她的姿色,就像他已经将她收囊裹中为其所为了一样。尽管他的确很帅,又极其性感,绮媛还是恨不得给他的嘴角挥上一拳。
“你做梦吧。”她说完重重关闭住车门,很快地把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又是到了下班时候,绮媛来到了停车场,这些天她的车每天都有一朵玫瑰等着她。她知道那个男人锲而不舍苦苦纠缠着,让人追求倾慕并不是坏事。何况那个男人身材挺拔,尽管看起来并不是孔武健壮那一种,而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性感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是她心仪的那一种。
绮媛之所以装腔作势的矜持,并不是故弄玄虚,他们已经有一次 鱼水之欢,而且说真的,绮媛的感觉还不错,别看他年轻,却能使她享受到久违了的激情和高潮。换做别的男人绮媛或许便会投怀送抱尽情享乐,但理智告诉她不行,这个男人跟她有很多枝叶蔓延错踪复杂的关系。
绮媛刚靠近她的汽车,便暴跳如雷擂胸顿足地尖叫着谁干的好事?她心爱的汽车让撞得面日全非体无完肤,车身拦腰凹陷了一半,车头也歪歪斜斜,地上有散落的很多配件。突然她抬头见他一个身子斜靠在一根柱子上,脸上是一副佻达的笑,嘴里叼着一枝带露的玫瑰。
“你这流氓,丧心病狂的你想干什么?”绮媛大骂着,他朝她走过来,他把嘴里的玫瑰凑近绮媛胸前。感到他的目光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物质,既像黏稠的蜂蜜又像催情的春药。
“你以为这样做我就能原谅你吗?”绮媛越说口气越是缓落,他的脸扭了扭,嘴边出现一种毫不容疑的表情。绮媛像街边的泼妇一般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惹恼他,也恨本无法憾动他。她感到一阵惊慌,束手无策。
他凑近了她把嘴里的玫瑰送到她跟前,绮媛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舒服。她极不情愿地从他的嘴里抢过玫瑰花。他这才开口:“绮媛,车坏了,我来送你。”也没待她答应,便拽住她的一条胳膊强行将她塞进他那辆高大的越野车上。
引擎发出强劲的轰鸣,他一下就提速冲出了停车场。绮媛在他忽起忽落的速度中有些不适,似乎心跳不匀有点要吐的感觉。王珂在各种机动车的缝隙间穿梭,甚至连红灯也不停止,如同脱缰的一匹野马横冲直撞。绮媛扭过头不理他,也不对他进行劝阻,反正她抱定了跟他同归于尽的决心。
很快的他们的车便上了环市高速,高速路上车比较多,他只能保持在较正常的时速,接着他拐向了另一条通往海滨的高速。在这条高速路上返回的车较多,有些地方甚至不能畅行, 但去的方向车较少,王珂的速度很快就起来了。他担心绮媛快叫出来,但是没有任何声音。
他放心开了,但把车速又降低了一些。他们将车停在一间看着不错的西式餐厅,酒店门前的各式车辆光泽耀眼。穿红制服戴红贝雷帽裹白手套的小伙子手脚僵直地比划,将王珂的黑色的越野车徐徐引入停车线内,再弓腰就要打开车门。
王珂绕过制止住了他并亲手开了车门,绮媛没动,她说:“我要的是修理厂。”“放心,你的车会拖去报废。”他一手掩在胸前一手做出请的姿势,绮媛生气地大声说:“什么,你知道这车跟我多少年了?”“就是太多年了。”他说着拉了绮媛的手。
绮媛下了车,还是不依不饶地:“你这人真不可理喻。”她还想再数落几句,见玻璃门前笔直立着门童,一面严肃,像尊木头人。木头人替他们拉开了门,一进里面,琥珀色的灯光,从两面壁镜反射出来,映得整间餐厅,金雾茫茫的一片。
上了电梯,尽管里面空无一人,但王珂还是规矩地站到角落里,从锃亮的壁上能见到绮媛的脸庞。到了顶层,偌大的餐厅尽管满是客人,但是却静寂有序,有的也只是碟碗汤匙碰撞的清脆声响。白底红格的台布,上面放一个通体透明的方口玻璃花樽,一束鲜百合插在里面,连水中的根都是美的,青条条的翠绿,纤嫩的几乎半透明。
餐厅的一面是落地玻璃窗,窗外连着长方形的大阳台,出到阳台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美景,是二十八层楼的高度。既便是相对面坐着吃饭,也可以观望到夜晚一盏接一盏亮起的灯光。王珂很绅士地为绮媛拉开椅子,绮媛隔着长方形桌子坐在他的对面。
刚坐下时有一点的拘束,随着喝了几口茶,似乎没有了刚刚的冷冷清清,她渐渐地喜欢上这家餐厅了。直到这个时候,李珂才发觉绮媛已从刚才的气愤和恼怒一点儿一点儿地、很有分寸地消融掉。她微笑着,疲惫地、茫然地、更重要的是又有些尊贵和矜持地微笑着。
从窗户往外望去,城市已是一片璀璨,高层建筑的灯光绚烂此伏彼起。所有的光都照在玻璃窗面上,再从窗面上反射了出去。王珂打量着对面的绮媛,她的眼睛很大也很有吸引力,是个道道地地的美人。椭圆的脸蛋, 杏仁眼,黑黑的眸子像潭一样深不可测的水,那么黑,那么亮。她的头上盘着一个乌黑发亮的髻,上面别着一颗红宝石别针。白晰的皮肤上,嘴唇涂得鲜红,形成鲜明的对照。
点完了菜王珂很潇洒地将菜谱一合,对着绮媛遥遥举起了酒杯。“来,为了我能跟一位美貌的女人共进晚餐。”“为了你如愿以偿的。”绮媛话一出口便收住了,她知道暴露了她心里的隐隐被唤醒了的 欲望。她的舌头发苦,但她只是把这份渴望藏在心中,她想再看看这个男人能爱她爱得多么疯狂。
她心里藏着一份情欲的火苗,可她决不会让它轻而易举地燃烧的。服务生戴着高高的帽子各就各位,都穿了清一色的红色制服,每个人的胸口、领子上还系着一只黑领花。他们像会走路的脚步,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站着也让人觉得并不碍事。
餐桌上摆满了诱人的菜肴,醇香红酒的味道,弥漫开来,王珂叫来服务生问道:“怎么这里有钢琴却没有人演奏呢?”服务生笑道,“原来是有的,但后来客人太少,我们也就不请人演奏了”。王珂道:“你去跟经理说说,我想为这位漂亮的太太奏首曲子。”服务生去了一会儿转来,莞尔点头 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王珂便起身随他过去了。
王珂坐在钢琴前 静默了一会儿,显出了有些专业人士的素养,绮媛倚靠在椅子上,她目不转睛地对着他,他身上那件深蓝的衬衫,好象是绷在一袭宽大的骨架上似的。他那长方形的面庞,颧骨高耸,两腮深削下去,鼻梁却挺得笔直的,一双修长的眉毛猛的往上飞扬,一头厚黑的浓发,蓬松松的张起。
紧接着,叮叮咚咚的琴声从他细长的指尖下跳出,并且在餐厅里弥漫,盘旋。他弹奏了一首 浪漫的爱情曲子,他的手臂缓慢地,在琴键上滑动,好似在用羽毛轻撩着皮肤。琴音流泻,撩动着神经末梢,一直侵入到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绮媛痴呆的表情证明已被琴声感染,她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她好像隐约听到充满诱惑的低吟,好怕腿和嘴唇已张开,正迎向着他。一炽烈的 欲望在她腹内升起,灼烧着她的肌肤。
王珂从钢琴以上下来时,绮媛举起双手拍打着,他莞尔一笑,慢慢走到绮媛的椅子背后,她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尝的邪念。绮媛能感到后背热烘烘的一个躯体,感到他的手是那样轻柔地、似乎带着无法掩饰的激情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他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秀发,然后拨动了她的红宝石别针,绮媛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近她白皙的脖颈。白雪哪地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舌头舔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女士,我们需要一个房间和一张床。”他轻声地说,他的舌头从绮媛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吻去,舔一下又再吸一下。他很技巧的舞弄着舌尖,好像要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般,她积蓄的欲火这会子一起涌上来,从脖颈到耳根都红了,显然是情动了。
桌上的玻璃樽花儿盛开,蕊子是动人的鹅黄,蜜蜜绒绒的,都把女人形容成花,绮媛就觉得自己是一株百合。她像是让人 催眠了,她把放在桌上的手机收进手袋,然后乖乖地跟着他离开了餐厅。刚一上车,他便侧过身搂住她一阵狂吻。
绮媛的身子扭动 挣扎着,但她的嘴巴却紧贴着,附应着他探到了她口里的舌头搅动。她无意识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她要他的舌头,她咬住它,把它吞进 温暖温润的口腔。他感到极其舒畅,他越发张大了嘴,舌头也绷得坚硬的,尖尖地刺进了她的嘴巴,拼命地搅动着。
他的手移向她的肩膀、后背,然后停下来,他几乎将她按压到了他的大腿上。绮媛向前稍稍倾斜了换一下身子,好让他能顺畅地抚摸自己的脊背和丰腴的臀部。他的动作轻致舒缓地摩挲着那鼓鼓的、性感的屁股,接着她高耸的胸脯。她感到奶头渐渐硬起来,并且在衣服下微微颤动。
不时地有车辆驶过,雪亮的大灯晃荡着眼睛,似乎也让车里的一对男女无可循形似地暴露。王珂只好放开了她,越野车驶离了停车场,一上马路,路灯一盏又一盏从绮媛的上眼睑上划过,色调有点偏暗。王珂变得从容多了,没来时那样风驰电骋的,斜眼见她胸前衬衣的扣子解了,一抹雪白招人耀眼。
绮媛已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平静,舒展,知足,就像夏日的一朵云。越上往前那些路面越是熟悉,越野车沿着城市主干道渐渐接近郊外,绕过一个小山包王珂把车停到了别墅跟前。绮媛的心里一阵羞愧,夹杂着说不清的焦虑。就是在这个地方她把王兆辉送进了医院。
别墅里的一切跟那天没有两样,甚至王兆辉喜欢坐着 喝茶的那张躺椅还摆放在那里。“这是家里为我准备的房子。”王珂说得轻描淡写,
“这地方够大,装璜也不错。”绮媛只能装做欣赏的样子四处走动。他从她的后背搂住她:“我不是让你来参观我的别墅的。”绮媛扭动着挣脱了他的拥抱,她把身子依在墙壁上:“王珂,别再胡闹,我已经错了一次。”
这话听起来并不是真正拒绝的意思,这更激发了王珂心底的兽欲,眼前的这个女人,无疑是众多男人心目中的那个最出色的情妇,是个绝好的床上 尤物。她的一举一动一蹩一笑,经常出奇不意地给人惊喜。她身材高挑双腿修长,有着雪白的肌肤,性情孤傲 欲望强烈,像个幻影,尽管她还没末得及向他敞开心房,但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不可思议地已经变得真实了。
他全身涌动着狂热, 欲望撑起了他的肉棒。他双手猛地撑放到墙壁,刚好放到了绮媛的头上,他的嘴巴对着她的额头:“说得好,我们已经有了一次了。”
他弯下腰,嘴巴贴住她的樱唇,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的嘴,摸索着向她嘴里探去,那里湿润的,有股淡淡的酒味。他用舌头轻叩着她 白玉般的牙齿,慢慢开启它,把舌头伸进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拨动一阵后,他又将舌头缓缓退出那润滑的、令人沉醉的嘴。
绮媛似乎在他的亲吻下心中的防线土崩瓦解了,她双脚发软似乎就要跌倒,王珂双手插到她的腋窝下面,不停地揉搓着结实丰满的屁股,慢慢地抱起了她。绮媛挺起身而起,极尽温柔地第一次投入他的怀抱。她的身体感觉到有点战栗。她喜欢扭动时,奶头拭擦磨荡着乳罩丝绸的那种光滑感觉,肥厚起来的阴唇摩擦丝绸内裤感觉是多么的好。她知道她的阴阜已渗濡出了体液,微启着的阴唇变得异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