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液晶电视里正在播放的上市典礼敲钟仪式。
「呀啊……啊啊……我不要看,啊啊……」
挂在墙壁上足有七十寸大的超清屏幕上,寇盾身穿合体的黑西服,颈部搭着
一条红白相间的缎带,手持一根扎有红花的木槌,正在敲击一座金钟。
喜气洋洋的寇盾看起来又精神又帅气,如果不是正在被男人们凌辱,冯可依
肯定会噙着激动的眼泪,热烈地鼓起掌来,可现在,只能含着屈辱的泪水,不敢
不抬头,不敢闭眼睛,一边心酸地看着 老公的辉煌时刻,一边被两根飞也似的肉
棒在股间「啪啪」的撞击。
实在是受不了那欲要昏厥过去的羞耻了,冯可依背过脸去,并且闭上眼睛。
「给我老老实实地看!」车忠哲用力一扯手里的秀发,把冯可依的脑袋对准
电视机,来回拧动着。
「张开眼睛!」张维纯也放出声来,抓上两座丰满的e 罩杯巨乳,粗暴地揉
搓。
「呀啊!不要,不要……我不要看嘛!啊啊……」不知是身体的痛楚,还是
在遭受男人们凌辱时被强迫观看 老公展现辉煌的羞耻,强烈的受虐快感如火山喷
发地从身体里蹿出来,冯可依像是发狂地哭叫着、呻吟着,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
体。
「怎么样? 背叛最爱的人是不是特别兴奋?骚货!变态……」正用粗壮的肉
棒在阴户里打夯的张维纯恶毒地辱骂着冯可依,猛然把腰部向上一挺,将敦实的
龟头重重地撞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啊啊……啊啊……」
「咚……」
「咚……」
与淫荡的呻吟声几乎是同时,深沉悠扬的钟声从电视机里传出来,仰起脖颈
的冯可依泪眼朦胧地看到容光焕发的 老公高高地抡起木槌,就像一个从狡黠莫测
的商战里杀出一条血路的将军,骄傲地敲响胜利的钟声。
对男人来说,这是最具成就感的时刻吧! 老公,祝贺你取得了成功……一边
听着敲在心坎上的钟声,冯可依一边陷没在不道德的快感里,在心里向她的爱人
道歉,对不起, 老公,对不起,原谅我吧!怀上了不是你的血脉的宝宝……
「咚……」
「咚……」
老公,我是真的爱你,啊啊……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但是,肚子里的
宝宝是无辜的,我有强烈的预感,宝宝是启杰先生的,我已经决定生下他了,老
公,请你原谅愚蠢的可依,就用我的一生向你赎罪吧……铿锵有力的钟声似乎变
成讨伐罪恶的丧钟, 背叛 老公的不贞感死命揉捏着她的心,冯可依心痛如绞地忏
悔着。
「咚……」
「咚……」
钟声依旧振聋发聩地回响着,而冯可依却坠进了快感的 深渊,迷蒙着双眼,
淫荡无比地呻吟着,「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好热,肛门
里好热,啊啊……车董,你要操死我啦!啊啊……啊啊……」
「尊敬的领导、各位来宾,鄙公司今天荣幸地在汉州证券交易所上市了,我
代表恒远通信技术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员工,对国家证监会、汉州交易所,以及
政府和行业的有关领导在恒远通信上市过程中给予的大力帮助和支持表示由衷的
感谢。」
液晶电视的 画面切换了,寇盾拿着麦克风,脱稿致辞的场景出现在屏幕中。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好舒服,可依美上天
了,啊啊……要泄了,啊啊……」此时,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屏幕,但双眼迷离,
神魂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冯可依放浪地淫叫着,本能地抒发着心里的感受。「噢
噢……噢噢……可依!我要射了,骚货!骚货!射死你,射死你……」
将圆敦敦的龟头重若千钧地捅在子宫口上后,张维纯不吝气力地抽插起来,
粗壮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深,一击比一击狠地捣击着火热濡湿的阴户,渐渐地到达
了忍耐的极限。不久后,忽然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开始一跳一跳地脉动,大开的马
眼里猛然射出一股股浓浊的精液,有力地浇注在同一时间剧烈收缩起来的肉洞深
处。
「虽然,漫漫的上市路已经过去,但是我们不能懈怠,充满机遇的未来正在
等待着我们斩荆劈棘,铸造辉煌。在此,我再一次感谢帮助过我们的领导、各位
宾朋,恒远通信离不开你们的信任与栽培。」
「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多!啊啊……泄了,泄了,可依泄了,啊
啊……」
随着寇盾的致辞接近尾声,踏上快乐的顶峰的冯可依痉挛着身体,发出一声
尖利的长叫,然后,身子软成了一滩泥,伏在张维纯的大肚腩上,仿佛缺氧似的
剧烈地喘息不停,在失去焦点的瞳孔里正好映出寇盾深深地向她鞠躬的姿态。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这么爽吗?还沉浸在余韵里不舍得起来,庆贺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连董
事长夫人都迟到的话,外界会议论纷纷的。赶快把衣服穿上!」车忠哲冲着瘫软
在沙发上的冯可依的臀部用力拍了一巴掌,催促道。
「啊啊……求求你,车董,让我去洗澡吧!这么脏的身体……」嘴巴里的精
液可以咽下去,她就是这么做的,可阴户和肛门里灌满了污浊的精液,无法处理
掉,冯可依不敢想象她拖着这样一副肮脏的身体出席对 老公来说无比隆重的庆贺
宴会的凄惨样子,拼命地请求着。
「哼哼……这样去参加宴会的话,我们的精液会像雨点似的啪嗒啪嗒地从阴
户和肛门里落下来吧!不过,淫荡的董事长夫人,这点完全不用担心,我已经给
你想好了办法,盖上盖子就行了。」车忠哲淫邪地笑道,完全没有让冯可依洗干
净身体的打算。
「不要啊……车董,求求你,饶了我吧!」冯可依 挣扎着爬下沙发,伏在柔
软的长毛地毯上,双手紧抱车忠哲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不喜欢盖盖子?没问题,那就不盖好啦!不过,很有可能在宴会上露馅,
被人看到顺着大腿往下流的精液。我知道你挺喜欢暴露羞耻的姿态给别人看的,
在月光俱乐部不就是那样做的吗?可是你的 老公,我们可怜的寇盾先生就惨了,
会被大家指指点点、耻笑个没完的。」车忠哲捉狎地说着,像猫戏老鼠那样戏弄
着她,拿准冯可依一定会听他的话。
「啊啊……是……」想到淫事暴露的严重后果,冯可依只能选择屈服,羞耻
地转过身去,扭扭捏捏地将浑圆的臀部抬高。
「啊啊……不要啊……我不要浣肠……」插进肛门里的东西并不是楔子形的
肛门塞,而是一个细细长长的管状物,冯可依惊恐地发现那是浣肠器的尖嘴。
「这是送给你的告别礼物,尽管放心吧!不是甘油原液。李秋弘、张勇、余
沢成,还有田野,朱天星,哦……差点把你的恩师肖教授忘了,他们不方便过来
为你践行,只好委托我用他们的精液做为这个独特的礼物,表示对你离开的惜别
之情。只是想象在寇盾先生的上市庆贺宴会上,尊贵的董事长夫人的肛门里翻腾
的是他们的精液,每个人都很兴奋,射了一次又一次……」
车忠哲「嘿嘿」地淫笑起来,一边用力按下活塞杆,一口气将浣肠器里白花
花的精液注进冯可依的肛门里面,一边说道:「当然,这里也有刘裕美和王荔梅
的功劳,为了你,她俩儿可是从昨晚一直服务到凌晨啊!只是为了让男人们多射
出一些,简直做尽了下流的事。可依!做人要懂得感恩啊!有机会的话,别忘了
报答她们。」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宁可是浣肠液,我也不想要那么恶心
的东西,啊啊……」精液的量并不多,也就是100cc ,可是那种噬心的屈辱却令
冯可依抽泣起来。
「好多啊!肛门里都是你说的恶心的精液,都装不下了,不过盖上盖子,就
不会流出来了。」车忠哲把空浣肠器扔掉,抚摸着凄惨无比地露出一个艳红圆洞
的肛门,将顺着圆洞正往下淌的精液抹回去。
「啊啊……啊啊……」车忠哲摸过的地方一阵战栗,升起一股酥痒入心的感
觉,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发出又甜又腻的呻吟声,悲哀地感到她再次兴奋起来了。
「多么妙不可言的肛门啊!被我干了这么久,里面的肉膜都翻出来了,还是
那么柔软、那么敏感。嘿嘿……泄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可依,你那淫荡的肛
门怎么又收缩起来啦?难道还想要?哦……真浪费,好不 容易抹回去的精液都流
出来了,总说你是母狗,看现在这副样子,你可真是一只名副其实的母狗啊!来
吧!我的小母狗,叫两声让我听听!」
车忠哲恶魔般的声音搅拌着冲天而起的受虐心,「汪汪……汪汪……」冯可
依就像身不由己似的,脸上堆积着浓郁的羞耻,嘴巴却乖乖打开,学起了狗叫,
高高翘起的臀部在激荡的心情下淫荡地扭摆着,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在主人胯下嘤
嘤承欢的小母狗。
「真乖!好啦!自己把肛门掰开,我要给你盖盖子啦!哈哈……」车忠哲满
意地笑起来,射出炙热视线的眼中也如鞠启杰那般充满了赞赏。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啊……是……」冯可依把手臂后伸,放到浑
圆的臀部上,修长的手指扒住臀缝,颤抖着向两边伸展,将红嫩嫩、白花花的肛
门全部暴露出来。
车忠哲掏出一个水晶肛门塞,深深地插进冯可依的肛门里面,然后,瞧着下
方红嫩的肉缝里闪着白浊的精液光华的阴户说道:「下面的骚穴里给你插上一根
巨大的假阳具吧!不然!张部长辛苦浇注的精液便要流出去、白白浪费了。」
「啊啊……啊啊……」鸡蛋大小的硅胶龟头抵在与肛门一样、阔成一个艳红
圆洞的肉缝上,随着墨绿色的巨大电动假阳具发出「噗哧」一声,陷入弹性极佳
的肉洞,直捅在子宫颈口上,冯可依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声,潮红的脸上浮起妩
媚至极的神色。
「试想一下,如果在上市庆贺宴会的最高潮,也就是你和寇盾先生上台向来
宾致辞时,你的骚穴突然夹不住了,分量颇重的淫具咣当一声,掉在台上,所有
的来宾都呆若木鸡地看着。哈哈……这绝对是一大 丑闻啊!可依!我怎么能令寇
盾先生 人生的最高点蒙羞呢!所以我允许你穿上丁字裤,这样就掉不出来了。」
车忠哲忍不住大笑一阵,然后递给冯可依一条白色蕾丝丁字裤。
「来时穿的露屁股蛋的皮裙太轻浮了,不适合这么隆重的场面,可依!第一
次操你那天,我不是说过送你出席上市庆贺宴会的晚礼服吗!给你!看看喜不喜
欢。」车钟哲手一伸,坐在沙发上一直瞪大眼睛观看的张维纯连忙站起来,将一
个精致的纸袋恭敬地递过去。
车钟哲取出晚礼服,扔给冯可依。
冯可依接过一看,晚礼服是鲜艳的玫瑰红,一看就招人喜欢,材质是薄薄的
雪纺绸,非常柔软,美中不足的是v 形领口开得很大,裙长也很短。不过,至少
比露臀的下流皮裙强多了,冯可依紧紧地抓住,生怕车钟哲改变主意,连忙爬起
来,坐在梳妆台前,抓紧时间化妆。
见冯可依打扮完毕、穿好了修身短小的晚礼服,张维纯向车钟哲施礼后,便
一把揽住冯可依的腰肢,半搂半抱地带着她离开了总统套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