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季夏目瞪口呆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脑子宛如被当头棒喝一般的怔了一下,耳边喧闹的声音即刻变得虚无,周遭的一切也变得安静下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周光暗淡,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和陆宴两人,再无其它。
也只见陆宴单膝下跪的举着钻石戒子盒,深情款款的跪在季夏跟前,眼中星曜闪烁,满是期翼,一副等待她同意的期待感。
季夏真的是人都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陆宴会突然跟她求婚,明明事先一点征兆也没有啊,也没听他提起过啊,怎么就...
《这到底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小奶狗怎么跟我求婚了。》
《咦惹,我该不是做梦还没睡醒吧。》
陆宴:清醒着呢,可没在做梦。
像是为了确定她没做梦,陆宴掀起好看的薄唇,性感的喉结滚了滚的来提醒她,“宝宝,嫁给我好吗,让我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一脸呆萌的季夏:“...”
《咦,小奶狗,又开口跟我求婚了耶。》
《我好像不是在做梦耶。》
《难道是真的吗?》
《噢买嘎,谁能来帮我掐一把。》
陆宴:“...”
这个时候她不停的在自我怀疑好嘛,她难道不该先答应他的求婚嘛。
这个没良心的小女人怎么每次都分不清主次,和大小王呢。
正在陆宴一脸无奈的时候,他突然单膝下跪和季夏求婚的这一举动,骤然引来了其他宾客的注意。
一时间,在场的宾客无一例外,不约而同的纷纷朝陆宴和季夏这边围拢过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开始鼓掌和说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所有的宾客一边鼓掌,一边齐声喊着嫁给他三个字,陡然将陷入沉思的季夏给拉回现实,目光触及周边的宾客都被引了过来,还在那帮着陆宴喊嫁给他时。
季夏清隽的小脸蹭的一下红了,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嗔怪的凝视单膝下跪的男人。
《哎呀,妈呀,好害羞啊。》
《完了完了,这下我要没脸见人了啊。》
《小奶狗,他求婚就求婚嘛,干嘛不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求婚啊。》
《妈呀,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我懵了啊。》
《呜呜呜,可是好感动怎么办。》
《这小奶狗最近总是给我出其不意的惊喜啊。》
听闻她的内心戏,陆宴无可奈何的笑笑,狭长的眉宇扫了他拿在手里的戒子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看向季夏,一副要她快同意的样子。
周遭的宾客嫁给他的三个字喊的越来越起劲,鼓掌声也越来越大。
季夏也越来越害羞,愣怔中她恍然反应,一副幸福的热泪盈眶主动伸手给陆宴,点头同意,“嗯,我愿意。”
终于开窍了啊。
陆宴他等到好难,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将绒盒内的钻石戒子缓缓的戴在季夏的无名指上,而不是中指上,足以坚定他所有的决心,钻石的璀璨也跟着折射出来。
陆宴给她戴完戒子,拉着她的手顺势从地上站起来,跟着将她拉入怀里,低头就热烈的吻住她的唇。
季夏饱含热泪的眼睛睁大,又感动满满的闭上,情难自禁的主动伸手搂住他精窄的腰身,默契的配合他的吻,周边是宾客的鼓掌声和尖叫声。
这样感动忍心的一幕,陡然也被隐身在暗角内的一道人影尽收眼底,犀利的眼眸中略带着几分讽刺和不屑,也是片刻对方转身离开,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
...
一吻终了,宾客散去。
回过味来的季夏一脸嗔怪的,一拳打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很是无语道,“陆宴,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没事先告诉我一声,你害得我今天好狼狈啊。
你也太不厚道了。”
《改明搞不好就是,陆家大少求婚,被求婚人傻成了傻子。》
《好尴尬的好吧。》
《而且,这也太突然了吧。》
《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季夏心里的腹诽被陆宴听得一清二楚,他温柔似水的拉着她走到一边,头头是道的说,“小傻瓜,哪有人求婚还要事先通知当事人的,那样一来哪里还有惊喜可言啊。
宝宝,我想给你惊喜。”
事实上,陆宴早就开始准备了,原本在出院那天他想邀请季家父母来c市一起见证的,可惜没打通电话。
后来昨晚联系又旅行去了,陆宴就放弃了这个念头,想着找合适的时机在跟她求婚,所以他一直把戒子戴在身上,没想到今日的时机刚刚好。
陆宴也就跟她求婚了,没任何的毛病呢。
季夏想了想,蓦然点点头道,“好像也是哈...。”
“小傻瓜。”陆宴一脸宠溺的想要揉揉她的头,又意识到不合时宜,不能弄乱她的头发,他改为搂住她的肩膀磨砂。
季夏不满的反唇相讥,“你才小傻瓜呢,我才不傻呢。”语气里满是忿忿不平。
心里却异常的感动,泪眼朦胧的视线紧盯着陆宴给她戴在无名指上的戒子发呆,鼻尖好像比刚刚更酸了,她对陆宴的舍不得又增加了一份。
他这样,她还怎么舍得离开啊。
为什么偏偏是在这样的时刻呢。
《她真的也在啊。》
就在季夏心里酸楚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一道熟悉的男声猝不及防的在她耳边响起,她意外的抬起脑袋,却意外的发现他们周边没人啊。
那是谁在跟她讲话?
季夏微微的皱眉,那道男声却忽然又在她耳边响起了。
《她还是以前的季夏么,我怎么感觉她和以前真的有很大的不同呢?》
《该死的是。》
《为什么我现在看到她还有一种期待感。》
《最近这两天她的脸,总是时不时的出现在我眼前。》
《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啊。》
一脸懵逼的季夏:“...”到底是谁在说话啊。
她怎么没看到人啊。
什么鬼畜啊。
季夏一脸害怕的往陆宴怀里躲,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又或者是不是时间到了她该回去了,视线本能警惕的环顾四周,哪里还能注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余光在触及门口那道熟悉的伟岸身影时,她恍然大悟的清醒过来,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
《啊,握草,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吓得我还以为活见鬼了呢。》
《我的作用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哈。》
《不过陆屿深怎么也来了?》
《难道他和沈家认识?》
这边本来还享受季夏靠近的陆宴,在听到陆屿深三个字,一张奶乎乎的脸瞬间变得不好看,阴沉且一脸的一言难尽,也就没注意她说的我的作用几个字。
只想着,陆屿深他怎么也来了?
季夏狐疑的眺望过去的瞬间,迈着笔挺步伐姗姗来迟的陆屿深也朝季夏这边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