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忙活了半宿,帮高尚德做事去孙府上拿人,来又带着人抬着被打的遍
体鳞伤的徐明玉出来熘一圈,人有些疲累,让他所信任的兵士给他弄来了最上等
的壮阳药和迷春药,心劲正起,想到他私藏的女人被他折磨的不堪,他便感觉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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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在这时,之前答应他请他到府上做客的徐护院突然出现在高忠面前。
徐护院想到宴请高忠家等于夫人和小姨子贞操不保,他吓的连续多日都躲
着高忠,他没料到高忠入夜还没去享受温柔乡,被高忠抓了个正着,想躲已经
来不及,他只能陪笑着上前,却被高忠一脚踹倒在地。
高忠喝道:「好你个姓徐的,说请我到府上饮宴就没个下文,可是不把我这
个相国府的管家放在眼里??」
徐护院捂着肚子半晌,痛苦不已道:「高管家说的哪里话,您能到府上做客
那是小人的荣幸。这不是这几日替老爷做事忙,一直没见到您老不是?」
高忠冷笑道:「还学会拿老爷出来压人,信不信老子这就让人把你扭送去马
圈,让你跟那些牲口过活?」
徐护院吓的脸色都变了,赶进道:「明日,就明日中午让贱内为高管家
准备几个酒菜,还有妻妹赶巧也会到府上做客,高管家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
定让高管家尽兴而。」
高忠脸上这才露出笑容,拍拍徐护院的肩膀道:「其实你识相一些我能亏待
你?好兄自然是讲义气,前些日子老爷赏赐了我几个小浪蹄子,平日里没时间
弄,明日带过去一併让你尝尝鲜,都是年轻貌美浑身上下嫩的出水,当作交换你
也不亏。」
「是,是。」
徐护院嘴上连忙应是,但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心想:「我那婆姨是居家生娃
过日子的,妻妹还是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蹋了她们姐妹以后还怎么做人?就算你
给我一个女人也不换!」
心里是这么想,但也知道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头,现在高忠正得高尚德的宠
信,高尚德甚至连一些高贵的女人都赏赐给高忠玩,以他的地位只有陪笑着应承
着当牛做马,至于妻子和小姨子那边他想的是找点迷药迷昏了全当做了场噩梦,
只要他头不说她姐妹二人也未必能察觉,他就怕高忠不满足,非要当着女人清
醒的时候硬来。
高忠跟徐护院约定好来日的时间,甚至还特别找人跟着徐护院免得他再玩失
踪,事情处理好了,他才往高尚德跟孙兆年夫人云秀涵进行赌约的花厅方向而去
。
云秀涵的名字是高忠特别打听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高尚德,不过高尚德
要的是驯服烈马的野性,至于名字根本不在乎。
因为高尚德提前有吩咐不得有人进去打扰,高忠只是在花厅外面转悠了一圈
,发觉花厅门窗都是紧闭,瞧不见光景,他只好鑽进花厅旁边的一间雅阁里,那
雅阁是花厅的旁间,本身两间屋子是相连的,冬日里作为暖阁是为高尚德歇脚所
观淫戏所用。
他进到里面,便见到画师夏维正从屏风后的空隙目不转睛盯着花厅内发生的
旖旎之事,高忠走上前,把夏维吓了一跳,高忠看了看画架上的 美人图,是端庄
女人的画像,衣着得体婷婷而立丝毫不见淫态,正是应高忠要求所作美人承欢图
的第一幅。
高忠打量后讚道:「夏画师的画工了得,老奴实在是佩服,不知成画之后夏
画师能否再做一副送给老奴?」
夏维笑道:「高管家平日里这么照顾在下,在下岂能拒绝?」
言罢,夏维继续从屏风空隙望进去,高忠也把头凑过去一探究竟。
此时正好是第二炷香行将结束时,但见孙夫人蹲在地上,以右手搓动高尚德
的肉棒,秀眉轻颦额头见汗,虽然做的是淫事但难掩端庄秀丽,就算浑身上下包
裹的严严实实还是让高忠一看便挺起了下身的物事。
高忠紧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夏维笑道:「这是第二炷香,眼看要到第三炷,高管家且先看着,在下先将
之入画!」
..
说完夏维转过身去作画,这半天来他光顾着看,已经许久没动画笔,若非是
高忠前来他还真忘了有这么事,见到端庄的大家闺秀?a href=''/huangque/'' 黄雀呱械陆腥绱讼?br />
豔的赌约,夏维早就看的忘乎所以。
夏维作画速度飞快,但他还未成画,第二炷香已然结束。
高尚德坐在椅子上,看着面部都带着些许抽搐的孙夫人道:「第二炷香已毕
,老夫并非不讲理之人,也给夫人一点稍稍喘息的时间,还请夫人除了鞋袜,再
继续这第三炷香。」
说话间,门口打开,有婢女进来呈上两杯香茗,高尚德自顾自拿起一杯饮下
,虽然孙夫人此时已有些口干舌燥,但身在险地她还懂得轻重缓急,此时她哪有
心思饮茶?高尚德喝完一杯茶,抬头看着杵在那不动的孙夫人,笑道:「夫人还
是自己动手为好,这赌约尚在进行中,老夫让夫人喘口气却不代表夫人可以拖时
间。可是要让老夫亲自来动手?」
「不不用。」
孙夫人面色带着几分羞惭,将手落在鞋跟上,却始终下不去狠心将鞋子与玉
足分离,但见婢女已经上前来点第三柱香,而高尚德脸色越来越阴冷,她最后还
是闭上眼一狠心,将鞋子除下,将里面白色的布袜呈现出来。
高尚德眼睛盯的很直,之前他早就观察过孙夫人的脚型,虽没有缠足不是三
寸金莲,但也是小巧玲珑,他早就想拿在手上仔细把玩,可也还是将心头的这股
慾火按捺下去。
见孙夫人迟迟不动手,高尚德道:「还有袜子,若要让老夫动手,恐怕会令
夫人有所难堪,夫人还是自便为好。」
孙夫人就算再坚强不屈,可在脱鞋袜上露出了太大的困窘,而这时婢女也终
于将第三柱香点燃,代表这第三炷香的赌约正式计时,孙夫人逼于无奈,只好将
袜子一点点挽着,先是露出雪白的脚踝和脚踝上细红的丝线,之后是脚跟,最后
才露出因为害怕而蜷缩在一起,整齐而白嫩如雪豆般的脚趾。
高尚德见到女人的美足多不胜数,仍旧为孙夫人堪堪只够盈盈一握的美足震
慑的半晌愣不过神,孙夫人越是被高尚德看着,越是觉得羞愧,恨不能找个地缝
鑽进去,却又知道时间紧迫,被高尚德盯着看除了会令她羞愧 之外,别无用处。
「相国,贱妾来了。」
最后还是孙夫人的提醒让高尚德游魂归位。
高尚德老脸突然也有些红润,笑道:「夫人切勿见笑,老夫生平御女无数,
可还从未见过夫人这般妙足,只怕不用这一炷香时间老夫这阳物便会忍不住缴械
,老夫也只求能多望一眼了。」
话是这么说,高尚德还是收摄心神,他的确没料到这美妇人的玉足会生的如
此妙,他原本是有十足胜算的,却也把心中的这股惊豔会让阳物失去本色。
因为高尚德是坐在椅子上,孙夫人若想以玉足来为高尚德摆弄阳具的话,要
么要坐在地上,要么就要坐在椅子上,可高尚德毕竟是相国而孙夫人不过一介民
女,二人不能同席而坐,只好让人取来了坐垫铺在地上,孙夫人坐在坐垫上,缓
缓将自己一对玉足伸出到高尚德面前,因为羞赧,孙夫人甚至不敢正眼去瞧,更
别说为高尚德摆弄阳具。
就在孙夫人心乱如麻时,突然感觉玉足突然被握住,她登时吓了一跳,赶进
想缩,却是发觉双足落在高尚德手中。